救下omega后給他涂藥(凌虐往事/親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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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比梅爾的記憶始于一場壯麗的爆炸。 當他從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中睜開眼時,首先看到的卻是一顆四分五裂的行星帶著爆炸的火光被黑洞逐漸吞噬的情形。那景象太過詭譎壯麗,連帶著讓他下半身的疼痛都似乎無足輕重了起來。直到身后的人將他用力按在玻璃上,重新開始動作。 “媽的,錢沒拿到,還差點把命搭上,真是晦氣!要不是看這家伙是個omega,老子一定撕票讓那個王八羔子后悔去!” 罵罵咧咧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插著,粗暴的動作讓每一次進出都能發出啪啪的rou體拍打聲。丑陋猙獰的yinjing粗魯地釘進omega的身體,擠出白沫,又在拔出時帶出血跡。 “艸,omega夾得就是緊,sao貨你就這么想夾斷老子的幾把嗎?夾斷了好吃進去是不是?” 男人邊狠狠地拍著omega的臀部邊用力地cao進去,干澀的甬道在血液的潤滑下總算不再只是難以忍受的疼痛,但又痛又麻的后xue對omega來說沒有絲毫快感可言,依稀可以聽到男人在罵他是不是性冷淡的聲音。omega沒有辦法回答,他的身體所能給出的最大反應只有偶爾幾聲痛呼,他的靈魂仍沉浸在剛剛的壯麗宇宙之中,仿佛那里才是他的歸處。 男人嫌棄他的木訥,草草插拔幾下射出之后就將omega隨手扔在了地上。于是這場突然開始又結束得倉促的性事唯一帶來的收獲就是omega被破布一樣扔在地上時看到的一張剪報碎片,上面印著他的照片。照片下還有一個只剩了一半的名字,給予了他空白時間里與現實的唯一一點聯系。 但名字對那時的他來說毫無意義。在傭兵們的認知里,他只是一個不需要名字的rou便器,是被他們用來肆意揮灑欲望的發泄工具。刀口舔血的生活讓他們游走在死亡邊緣,而每一次的生還都會讓欲望隨著緊繃的精神而高漲。每當那個時候,他們就會失去等待的耐心,選擇將omega高高吊起,四肢離地,從嘴巴到rutou,腰腹到后xue,包括手腳和腋下,全身都被拿來摩擦和凌虐,沒有一處不被腥臭的jingye所沾染過。而當這些骯臟得無可救藥的東西從omega的嘴巴里流出,從后xue滴落時,omega便覺得自己仿佛隨著這惡心的欲望爛成了腐臭的泥,爛成了臟污的水,爛成了一副永不死去的白骨。 他從未期待白骨里還能開出花來,直到遇到他的命運。 ** “阿比梅爾,阿比梅爾……”omega的名字在桃枝的嘴巴里轉了幾圈,再念出來時不知為何帶著一股熟悉感,仿佛似曾相識。但她又確信自己從未見過這名字,便只好暫時將這怪異的感覺壓下,轉而對omega道:“阿比梅爾叫著不太方便,我可以直接叫你梅利嗎?”頓了頓,又不太好意思地補充道,“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果果?!?/br> 桃枝的小名是她哥桃燦給取的。桃花枝上結桃果,她哥心血來潮來了句足以和一片兩片三四片并稱為廢話文學的打油詩,居然還獲得了全家人的好評。桃枝深刻懷疑大家只是在遷就她的文盲哥哥,為此不惜違心夸贊。不過這個小名無關桃枝的意愿就這樣保留了下來,事到如今也早就習慣了。 “果、果?!卑⒈让窢栆蛔忠活D地將桃枝的小名念了出來,鄭重又虔誠的態度讓桃枝覺得有點上頭,感覺還能再聽幾遍。 “咳咳?!碧抑η辶饲逋蝗挥X得有點口干舌燥的嗓子,邊將對方的長發從水中撩起放到干發帽中,邊繼續說道,“那啥泡久了也不好,容易暈,我帶你出去涂點藥吧?!?/br> 等阿比梅爾乖巧地接過浴巾站直了身體之后,桃枝才發現一直勾著背的omega其實相當高挑,自己必須要踮起腳才能堪堪夠到對方鼻子的位置。這讓她有點挫敗,并且下定決心增加每天的喝奶量。 泡完澡的omega白里透紅,在桃枝的指示下趴在了柔軟的床上。他發現桃枝對他后背的傷口似乎十分介意,修復膏跟不要錢一樣地往上抹。 “大……果果?!毕乱庾R想要說出口的尊稱被阿比梅爾沉默著吞了回去,他慢慢地念出那讓他心口泛起甜蜜的屬于對方的小名,然后勸道,“我已經不痛了,不用抹那么多的,會浪費的?!?/br> 桃枝不由得默了默,看著阿比梅爾后背滿滿一層快跟石膏一樣厚的修復膏,悻悻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為自己剛剛沒有及時處理這處傷口感到懊悔,但也知道不能因此忽略了其他更嚴重的地方。 介于膏體還沒有完全凝固和吸收,不敢翻身的阿比梅爾只好努力放松身體以避免亂動,完全沒想到桃枝已經決定了下一步要給他處理那明顯使用過度的后xue傷口。直到抹著清涼凝膠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擠入xuerou,omega的后xue自發地吸允著這闖進來的不速之客,阿比梅爾才后知后覺地夾緊了甬道。第一次給別人后面涂藥的桃枝生怕自己太過粗魯,謹慎地用指腹摸了一圈xuerou,雖然因為omega夾得太緊有些艱難,但好歹還是把藥給涂好了。就是抽出手指的時候阿比梅爾隨著她的動作低喘了一聲,性感的鼻音讓在腦子里狂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桃枝差點當場當機。 抹進去的凝膠初始有些刺痛,然而刺痛過后的酥麻感卻讓omega覺得有些腰軟。桃枝的手指纖細,只是進來一根的話對吃了不知道多少大家伙的后xue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但阿比梅爾只覺得那一根帶來的刺激是他從未體會過的充實,甚至有點不舍得放對方離開。 他忽然很想轉頭去看身后的少女,去確認她的溫柔體貼并不是一場虛妄的白日做夢。然而在這想法出現的同時,他以為自己早已流干的淚水不可控制地落了下來。白骨上開出的花是他唯一擁有的真心,但對少女來說,它也許并沒有價值。 桃枝正心疼地按著阿比梅爾的大腿瘀傷,想著自己這幾天抽空學一學推拿手法,抬頭正想問痛不痛的時候,才發現阿比梅爾可憐兮兮地在默默淌淚。雖然美人流淚也很好看,但桃枝滿心以為溫柔的阿比梅爾是被自己的生疏手法弄痛了才哭成這樣,心里懊惱不止,忙過去捧住對方腦袋安慰道,“不痛不痛,里面有止痛成分,很快就不會痛了,我、我下次再輕點,畢竟那個地方,我也不能讓其他人來幫你……”雖然也有幾個認識的手法很好的醫生,但桃枝完全沒有把請別人來按納入選項。她既然找到了自己的命運,那阿比梅爾從今以后只能屬于她了。 阿比梅爾被少女抱在懷里,淡淡的清香縈繞鼻尖,軟軟的rufang還蹭著他的臉,被調教得對欲望無比熟悉的身體一邊流淚,一邊卻擅自起了反應。他忍不住蹭了蹭床單,在對方捧著他腦袋的手里微微搖頭,囁嚅道:“不痛、一點都不痛的?!?/br> 桃枝心下了然,想到的卻是一定是阿比梅爾之前的經歷讓他學會了逆來順受,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改變對方,但她愿意給予阿比梅爾最大的尊重。于是她用指尖蹭掉對方臉上的淚跡,低頭堪堪停在那讓自己覬覦已久的紅唇之前,omega纖長的金色睫毛幾乎都能撲到她的臉上,這才有點緊張但鎮靜地說道,“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吻你嗎?” 桃枝能在對方藍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雖然她相信自己和對方是命運中的存在,但對著如此美麗的臉,果然還是有點窒息。直到唇舌被阿比梅爾勾著含入嘴中吸允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呼吸的桃枝已經漲紅了一張臉差點死在第一次接吻中。 也許是看出來桃枝快要在憋死的前緣,阿比梅爾依依不舍地分開了兩人的嘴唇,分開時還發出了“?!钡囊宦?,更顯剛剛親吻的激烈。對比桃枝在一邊拼命喘氣的樣子,阿比梅爾雖然眼角鼻尖依舊紅紅,眼睛里卻散發出亮晶晶的光芒。他舔了舔嘴唇,很想馬上再親吻上去,不過還是克制地問道,“您對我的吻還滿意嗎?” 桃枝有點說不出話來,勉強平靜下呼吸之后,立刻反手按住對方的后腦勺像只小狼狗一樣啃了上去,咬著對方的嘴唇說出模模糊糊的回答,“滿意、非常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