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IV綜藝節目情敵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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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郁的粉絲福利舞反響平平,反倒是曲秘書抓拍的翻車花絮集錦引發了網友的大規模轉發。視頻中有何郁的很多片段,她筋疲力竭的叫喊著「不行了不行了」,去擋曲秘書的攝像頭;她盤坐在角落里哼歌,斷斷續續的;舞蹈老師給她糾正動作時,她回頭朝著攝像頭吐舌頭、做鬼臉。 “哈哈哈哈哈,來看老婆四肢不協調現場?!?/br> “男友視角.avi” “我和郁郁寶貝的最新共同點——唱歌跑調?!?/br> 對這件事,何郁豎起大拇指感嘆:“曲秘書真的很會?!?/br>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走著,何郁確實火起來了,但欒子君一直沒有給她接通告,只是時不時在微博上發一點生活的日常,把她的形象打造成陽光明媚的女大學生。 大二剛開學的時候,何郁捧著切好的西瓜,領著短發和黑長直一屁股坐在了大一新生的軍訓方隊前,短發打著遮陽傘,黑長直手里拎著冰可樂。 “來來來!這邊!”短發朝不遠處東張西望的少數民族招手。 少數民族幾步跑過來,拆開手里的紙袋,里面放著食堂剛買的冰棍。 “嘿嘿嘿?!彼膫€人幸災樂禍的看新生跨立。 何郁的微信就在這時候響起來,先是兩聲,然后就叮叮咚咚的響個不停。 “怎么了?你被網暴啦?”短發一直怕何郁受欺負。 “沒,被拉進了個群?!焙斡舭驯鳁U用牙咬住,吊兒郎當的解鎖手機,看著詳細內容。 前兩條消息是欒子君發來的,第一條說幫她接了一個綜藝節目,內容是幾輪闖關后,進行最終的撕名牌。第二條附上了詳細的節目流程和目前已經確定參加的人員名單。 “我要開張了?。?!”何郁一咧嘴,笑了起來,然后嘴里的冰棍嗖的一聲往下掉。 她下意識伸手去接,當然沒接住。手是伸出去了,冰棍卻已經落地。她尷尬的停在原地。 “咱家還沒窮到這地步?!焙陂L直拍拍何郁的背,“掉了就別撿起來吃了,我再給你買一個?!?/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鄙贁得褡鍢返弥迸拇笸?。 晚上回家的時候,何郁打開手機給謝惟清看。 “我要參加綜藝了?!彼﹂_心。 謝惟清瞇眼仔細看了看,問道:“有認識的人一起嗎?” “有一個,高燦?!焙斡舭咽謾C屏幕轉回自己這邊,剛想點右上角去看群成員,群就彈出一條新消息。 「藝統組-Nessa邀請金峰傳媒-余瀟瀟加入群聊」 “現在有兩個了?!焙斡粽f道。 余瀟瀟顯然沒和別人說自己和何郁的尷尬初遇,何郁也沒和人說,畢竟她也沒想搞什么封殺。但是…… “金峰傳媒?余瀟瀟換公司了?”何郁問。 “誰?”謝惟清一看就對這個名字沒什么記憶點。 何郁拍了拍他手臂外側,道:“你這種撇清關系的表現我很滿意,就你的假露水情緣,我去分公司報道那天碰見的?!?/br> “啊,她啊,確實換公司了,違約金還是金峰的老板之一付給謝氏的?!敝x惟清想起來了,“三千萬?!?/br> “三千萬?那老板是她爸???”何郁震驚。 “某種意義上,確實是吧?!敝x惟清笑了。 何郁懂了,余瀟瀟沒能傍上謝惟清,轉而傍了別人。娛樂圈里常有這種事,何郁見怪不怪。 綜藝錄的時候正是十一黃金周,地點挑在蘇州。欒子君手下帶著好幾個新藝人,沒騰出空來陪何郁一起去,所以何郁帶上了曲秘書。 這類節目都分為常駐和飛行嘉賓,高燦一路都和何郁分在一組,但由于幾個闖關關卡并不在同一個場所,所以何郁還是不可避免的迎來了和余瀟瀟排排坐的時刻。 “哈……哈哈……”何郁干笑了幾聲。 余瀟瀟沒有接話。卻在抿了好幾次唇后,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那個電影要拍電視劇了,對吧?” 何郁一頭霧水:“沒聽說啊?!?/br> 余瀟瀟看起來明顯不信,撇了撇嘴。 “真沒聽說?!焙斡袈柤绲?。 “要是有拍電視劇的消息,”余瀟瀟咬咬牙,道,“你能不能幫我跟謝總說說,讓我演個小角色?” 何郁皺了皺眉。 “我不要片酬!只要謝總能把我從金峰撈出來就行!錢……錢的話,我以后的通告都可以跟謝氏二八分成,一九我也不在意!”余瀟瀟的表情很急切,看起來不像作假。 二人能在無攝像機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余瀟瀟很快恢復正常,全程沒再與何郁說過一句話。 “可能是挺不住了吧?!敝x惟清當晚聽到何郁的轉述后,在視頻通話的那一頭推測道。 “挺不住什么?”何郁沒明白。 “很多方面,”謝惟清為她解釋著,“金峰那邊不太把藝人當人看,花了這么一大筆錢,自然要以最快的速度賺回來,頻繁且不顧資源的逼迫藝人走xue賺錢,身體肯定吃不消。而且……” 謝惟清不往下說了。 “而且什么?”何郁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那位給她交違約金的老板,據說有點特別的床上愛好?!敝x惟清點到為止,沒有深說。 “謝總?!焙斡糇绷松眢w。 “嗯?”謝惟清應聲。 “你這種瞧不起性癖好的行為是不對的,你自己不也有點特別愛好嗎?”何郁在說到「特別愛好」的時候,雙手比了個雙引號的手勢。 “那不一樣,我都是你情我愿的,而且我都有花錢?!敝x惟清從成堆文件里抬頭,推了推金絲眼鏡框,“那位不是,那位喜歡強迫?!?/br> “你也強迫我!”何郁表示抗議。 謝惟清徹底放下了文件,道:“摁著你打這種事嚴格來說不算強迫,如果要強迫你,我會說……” 謝惟清的目光突然凌厲,嗓音也沉了下來:“何郁,明天中午我有項目在蘇州,結束拍攝來酒店找我,自己洗干凈、跪好等著,不然的話,你就別想再接通告?!?/br> 何郁愣了愣,然后岔開腿跪在床上,開口道:“再說點?!?/br> 謝惟清靠近了屏幕,繼續道:“只要我發話,這個圈子里沒人敢給你資源,何郁。到最后,你只能爛在我手里,別說電視劇了,你連綜藝都沒得拍,我會把你扒光了,讓你去演三級片?!?/br> “啊……”何郁捂住臉。 “嬰兒手臂那么粗的按摩棒塞進你的兩個xue口,把你捆在床上,讓你給我koujiao,到時候你跑都沒地方跑,知道嗎?何郁?!敝x惟清再接再厲。 “??!”何郁歪倒在床上。 “我會找根鏈子把你的腳鎖在床邊,每天用鞭子教訓你,你的臉、你的胸、你的胳膊、你的屁股、你的腿,打到你一聽見我的名字就渾身發抖,再也不敢反抗?!敝x惟清語氣里全是偏執。 “?。。?!”何郁開始打滾。 “行了行了,別說了?!彼箴埖?。 謝惟清輕笑一聲。 過了會兒,何郁緩了過來,看著屏幕里的謝惟清,問道:“你真的有這么想過?” “有時候會有,”謝惟清供認不諱,“人都有陰暗面的,這沒什么特別?!?/br> “那你為什么不那么做?把我綁起來什么的?!焙斡敉犷^問他。 “玫瑰花應該開在它想開的地方,強行鎖在沼澤里的話,玫瑰會枯萎的?!敝x惟清正色道。 他說了很有哲理的話,何郁感動了一瞬,心頭一酸,迅速想歪。 “你可以的,謝惟清?!彼o拳頭。 “什么?”謝惟清沒理解。 “你可以時不時的把我鎖起來,”何郁鼓勵道,“粗暴一點,我很喜歡!” 謝惟清忍不住笑出聲,眼眸一片溫柔,他摸了摸屏幕,像是能透過那里直接觸碰到他的小姑娘。 “好,哪天收工?”他問。 “十月五號?!焙斡裘难廴缃z。 “等著吧,我去蘇州找你,咱們好好玩兩天?!敝x惟清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