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舌頭深入了口腔
兩天后,夏天的B市又熱又干,太陽掛在天上不遺余力的散發著它的威力,往來的行人神色匆匆。 明渠從超市里出來,雙手拎著大包小包,黑色襯衣的扣子系到最上面,牛仔褲搭配灰撲撲的球鞋,還帶著一副普通的黑框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像個普通的鄰家小哥,似乎是老奶奶們最喜歡的那種隔壁家的乖小孩兒。 這不,馬上就有個老奶奶來了。 “小明啊,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呢?”隔壁的王奶奶在小區樓下坐著,和一群老姐妹一起喝茶曬著太陽。 “呦,還買這么多呢?家里來客人了嗎?”旁觀的人也問道。 “我飯量比較大,所以買的比較多,里面還有些其他物品,爸媽也不全是菜?!泵髑磥砗苓m應“小明”這個角色,只是微微笑著回答道。 “也是,你看你這臉色,看起來是需要吃點好的長壯點兒?!蓖跄棠绦Σ[瞇地說道。 就這樣,在鄰居們的問候聲中,明渠從小區的人流中穿過,終于回到了家中。 “這兒人這么多,你還選這里可真是不怕死?!狈块g里明明沒有開空調,卻冷冷的仿佛到了深秋,就像房間里明明沒有人,卻傳來了不知道誰的聲音。 “怎么不說話,你就這樣對你的神嗎?”那聲音撇開磁性好聽一類的形容詞后,不知道為什么聽起來有種特殊的魅力,讓你忍不住想要去相信他所說的話。 冷汗不自覺地流出,順著額頭緩緩往下滴落,明渠明緊了嘴唇,姿態僵硬,然后深吸了一口氣,“您不是說,已經幫我抹掉了所有的痕跡嗎,那我也不必到處躲藏?!?/br> 這房間光照不差,拉開窗簾的房間,原本是敞亮的。但是就在這短短幾句話之前,原本只是偏冷的氣息還在不斷下降,黑色的煙霧擴散開來,將整個房間慢慢包圍,而外面的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里面的異動。 “你不要忘記了,是誰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只求我能放過他?!?/br> 聲音仿佛從身后響起,冰冷的氣息在耳后蔓延,明渠卻不敢回頭,他閉著眼睛,慢慢松懈下身體:“我錯了……對不起,主人?!?/br> 明渠也知道,這怪物并沒有生氣,人為因為螻蟻的不敬而生氣嗎,神明也不會因為人的舉動而產生過多的情緒,或喜或悲或嗔或笑,都只是偽裝出來讓這個節目更精彩而已。 而他,明渠,就是節目的主角。一個在童年被邪教所傷害過的人,長大后卻匍匐在了當年被祭祀的邪神腳下,他的卑劣,他的懦弱,他的順從,再加上很多的幸運,使明渠和他的痛苦可以成為打發神明片刻無聊時光的小玩具。 黑色的觸手纏繞上來,祂會得到快樂嗎?為什么一定要選擇這種方式折磨他?明渠不知道,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忍耐。 值得慶幸的是,這也確實是他所擅長的。黏膩的觸手在肢體上劃過,從襯衣的領口,下擺深入。衣服在黑霧與觸手的碰觸下逐漸消失,滑過胸前被改造,舔舐,折磨得腫大的奶頭。 “啊……”不幸的是,有些事情,就連忍耐也是被神所不允許的,“快樂的事情何必要忍耐,乖,叫出來?!?/br> 聲音在耳邊響起,一個古銅色皮膚的男子長著一張讓人目眩神迷的臉,他的眼睛像是承載了深淵,讓人墜落在迷惑人的魅力之中。 “喜不喜歡這樣對你,喜歡接吻嗎?”祂的問句并不需要回答,只能算是一種即興的預告。男人吻了上來,那算一個吻嗎,冰冷的嘴唇貼上,仿佛有吸盤一樣,就連嘴唇也被吸吮著,固定著。 神明大人的舌頭伸進了明渠的嘴里,帶來的快感真實又惡心。 甚至也不能說這是舌頭,縱使祂確實舔舐了明渠的上顎,戲耍了他的舌尖。長長的舌頭,若有似無的分成了幾條,分別刺激著口腔里的各個部分。 被改造過的口腔已經成了最敏感的性感帶,舔舐,摩擦,甚至還分泌了催情液體的舌頭幾乎就已經要把他的理智消磨殆盡,口水不斷的流出來,卻又被舌頭的某一部分吸收走,脆弱的青年只能無助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喜歡嗎?”男人明明在和他接吻,卻還能問到?!鞍?,忘記你回答不了了,不過看起來確實挺喜歡的?!边@聲音仿佛帶有幾分笑意的說道, 明渠顫抖著赤裸的身體,無法作答。他掛在這個怪物身上,就像是藤蔓纏繞著大樹,蒲草圍繞著磐石,依賴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