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主動吃情敵的幾把
他們在狹小的空間里,曖昧又隱秘的親吻著對方,只不過一個是有心,一個是無意罷了。 明渠的手搭在齊風揚的胸口,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瘙癢卻穿透了他的皮膚,肌rou,直直深入進骨骼中,讓他的內心仿佛有一片海也奔涌翻滾起來。 這感覺促使著他想要做點什么,或許齊風揚也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他沉醉著親吻著老男人,好像要吸出他的靈魂,又好像要吞噬他的軀體。明渠一把年紀了吻技卻還是如此青澀,完全無力招架,在齊風揚的進軍下節節敗退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親吻一個男人,一個和他一樣有著相同身體構造的存在,他們的結合本應為世俗所不容,但是這情熱的存在是如此的真實,沖昏了他們的頭腦。 齊風揚濕熱的吻逐漸向下蔓延,在明渠身上順著身體線條,構筑出一條紅色的小路。 老男人的身體沒有那么干癟,也不像一般人一樣松散?;蛟S是常年慢跑的緣故,明渠倒是說得上膚質細膩,皮rou緊實。 可又因為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室內教書,這光滑的皮膚顯得有幾分蒼白,淡紅色的吻痕印在上面,著實增添了幾分色情。 隔壁陌生男女的聲音越來越高昂,仿佛逐步進入高潮。隨著“啊——”的一聲呻吟,隔壁激烈運動的聲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男人女人的喘息聲,沒過多久就聽見兩人相伴走出去了的聲音。 我在做什么。埋首在老男人胸前的齊風揚突然清醒了過來。 理智上,他知道此時最好的做法應該是抽身離開,但是在情感上…… 他看了明渠一眼,明渠此時還是呆呆的抱著他,眼里情感要濃的要溢出來一樣,仿佛有千言萬語道不盡的愛意。 這不是給他的愛,他在竊取一份別人的愛意。齊風揚心想。他是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卻仍然覺得渴望。 說來多可笑,他居然在渴望一個這樣的老男人的愛,一個他之前根本看不上的,迷茫又卑微的,軟弱的人的愛。 此時的心動大概不過是羨慕,嫉妒,情色外加憐憫所混合的產物,齊風揚明明知道這一點,卻想要選擇放任自己繼續墜落。 不能再往前了,他告訴自己。 他給明渠整理好衣服,開著車來到旁邊的一家酒店,付了錢開了一間房,扶著明渠到床上,給他脫下了可能會讓人不舒服的外衣,然后蓋好了被子。 齊風揚摸了摸明渠的臉,心想:再見了老男人,又或者,再也不見,然后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他被纏住了,明渠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推倒在床上,騎在他的身上。 有那么一刻,齊風揚覺得明渠或許是醒著的,不然為什么他的眼睛那么亮,亮得像夜空里的星星。 明渠壓在齊風揚的身上,對他笑了笑,然后伏下身親了親他的嘴角,傻傻地說道:“親親老婆?!比缓蟾邮炀毜亟忾_了齊風揚的褲子,拿出了他的陽物,低頭親了下去。 齊風揚嚇了一跳,連忙想讓他起來,卻被含住了guitou,他能感受到明渠有些毫無章法的添弄著,但他的舌頭足夠柔軟,抬眼看向齊風揚的眼神足夠嫵媚,就連他的青澀都成了一種動人。 他被明渠吃掉了,齊風揚心里想。他不想再克制自己了,有哪個獵人能夠忍住不帶走主動靠近的小鹿呢,即使他知道這鹿只是一時認錯了人。 齊風揚還是扶起來了明渠,按住有些鬧騰的老男人,讓他在床上刷了個牙。 但這已經不是一種拒絕了,在下一次擁抱的時候,愛火點燃了理智,他挑逗著老男人的身體,明渠被他從后方籠罩著,逐漸安靜下來。 齊風揚親了親男人的脊背,手順著脊椎慢慢撫摸到尾椎,揉了揉明渠挺翹的rou臀,一手taonong著他身前的roubang,一手沾了些潤滑劑,朝著后xue里試探性質地伸了進去。 明渠似乎感到些許不舒服,擺了擺臀想要逃離,但是獵人的槍已經上了膛,哪里還有離開的機會呢。 齊風揚撫摸著明渠的奶頭,玩弄著柔軟的胸肌,想要讓他覺得快樂。 一根,兩根,三根,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而被悄悄改造過的身體,逐漸適應了體內抽插抽插的手指的存在。 直到這手指狠狠的刮到體內的敏感點上,明渠像一條缺水的魚一樣跳動了起來,“啊,難受?!彼t著眼眶輕輕的喊道。 齊風揚卻不管不顧,繼續按壓刮蹭著那個敏感的地方,明渠的掙扎越發劇烈,卻又有些迎合著身后的手指,不知道逃離和渴望哪個存在更多一點,后xue逐漸自己分泌出的yin水可能是對此無言的回答。 抽出手指,齊風揚扶著自己硬的發疼的陽物慢慢進入男人的身體。明渠的雙腿無力的向后蹬著,卻始終找不到著力點,做著徒勞無用的功夫。 “老婆…老婆…難受?!泵髑穆曇粑⑽⑧ㄆ?。齊風揚又親了親他耳后有些濕潤的黑發,默不作聲地開始運動起來。 獵人的心軟在此刻是沒有意義的,他心里清楚。 然而明渠也是這樣想的。他享受著這場歡愉,齊風揚的身體和技術都非常讓人滿意。至于齊風揚內心深處痛苦的糾結?對不起,這從不在明渠的考慮范圍內。 在齊風揚看來,明渠似乎嘗到了甜頭,開始像小貓一樣哼哼唧唧地呻吟出聲。 他似乎酒醒了一些,但又不夠清醒。如果他足夠清醒,就會知道抑制住自己的快樂表現出來,如果他不夠清醒,就不會展現出一些抗拒的姿態。 齊風揚看不到他的臉,只能從聲音和狀態判斷他是否喜歡這場歡愉。明渠的體內濕熱而柔軟,無微不至的包裹著他的陽具,這種被包容的快樂帶來了一種被愛的錯覺。 空氣里除了性交發出的聲音,就只剩下喘息聲和微弱而綿延的呻吟聲。 不知不覺間,他們又恢復成了面對面的姿勢,相對著擁吻。 見面不超過兩個小時的陌生人,在此刻靜默的氛圍里,產生了最親密的關系。 快感在明渠的身體上累積,他的眼睛蓄上了淺淺的淚水。齊風揚的本錢充足,又經驗豐富,有時候他會輕柔的在敏感點旁邊磨研,有時候會用突如起來的猛烈撞擊摧毀明渠的理智。 他就像一艘飄搖在大海里小舟,只能迷蒙的渴求著自然之神的垂憐。齊風揚被這cao控人的快樂所蠱惑,又低下頭來啃吃明渠胸前紅腫的奶頭。 在最后的沖撞里,他們同時到達了頂峰。 第二天下午,明渠在一片酸痛中醒來,身上的感覺雖然清爽,但后xue密密麻麻的疼痛,和腰肢傳來使用過度的酸讓他有了不好的感覺。 “你醒了…”齊風揚站在窗邊,逆著光看著他。光線過于刺眼,一時間明渠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醒了就穿上衣服來吃飯吧,旁邊是我給你準備的衣服,昨天的衣服太臟了。另外我買了些粥,你現在不能吃太過重口的東西?!彼曇舫练€而溫和,和之前的態度有了鮮明的區別 明渠回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想到了自己對男人主動的親吻,臉色蒼白,身心顫抖。 他似乎想要狠狠的咒罵,卻又好像并不常罵人,也不知道究竟應該咒罵不知廉恥的自己,還是順水推舟的男人。 最終他還是平靜了下來,穿上了齊風揚準備的衣服,但是并沒有想要來吃飯的樣子。 他看向齊風揚,咬了咬牙,“我們昨天晚上,就當什么事情發生過吧?!闭f著,好像想起了昨天發生的時期,蒼白的臉上飄過一抹淡淡的緋紅,似羞似惱。 頓了頓,他邁步就想要離開,似乎連和齊風揚多說一句話都感到厭惡。 然而在他就要碰到門把手的那一刻,他聽到齊風揚說:“我拍了照,如果你不想讓你的老婆知道的話,就過來把粥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