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射擊賭注,玻璃板懲罰]
“你老實回答我,白起讀大學的時候真沒談過戀愛?”顧廿一邊看cao場上跑圈的學生們,一邊給張盈發語音。 “據我所知是沒有,但是我和他也不是一個學校的,還真不好說?!睆堄幕卮鸷鼙J?。 “那誰知道的多???”顧廿問。 “譚昭吧,畢竟是真親戚?!睆堄茰y道。 “你聯系到他人了?”顧廿又問。 “沒有?!睆堄蠈嵒卮?。 “那你說的不全是廢話嗎?。?!”顧廿發了個「咆哮」的表情包過去。 眼看著跑圈結束了,顧廿慢慢悠悠的返回辦公室,路上腦子里全是白起迎風彈吉他的樣子,她拍了拍自己的臉,猶豫了會兒,還是從手機里翻出譚昭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 居然有人接了,顧廿愣了愣,才回道:“啊,我是顧廿,白起的女朋友?!?/br> “我知道,”對面有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聲音,“我哥給你存了備注?!?/br> “你哥?”顧廿皺了皺眉,“你不是譚昭?” “我是譚彰,譚昭同父同母的親、弟、弟?!睂γ娴淖詈笕齻€字有點咬牙切齒,“小嫂子有事?” 譚彰的「小嫂子」說的很戲謔。 “啊,沒什么重要事,就想問問白起大學時候有沒有女朋友?!鳖欂?。 “行啊,我哥現在忙著呢,一會兒我讓他給你回信?!弊T彰掛斷了電話。 “坦白從寬吧,白先生?!毕铝税?,在玄關脫高跟鞋的顧廿斜眼去看餐臺旁切蘋果的白起。 “坦白什么?”白起挑眉問她。 “我就覺著不對勁,怎么為了文藝部演出特意學吉他呢?”顧廿拖鞋都沒穿,赤著腳走進廚房拿出細長的火鍋筷去挑白起的下巴,“你和當時的文藝部長什么關系?!?/br> “什么文藝部長,你這聯想力也豐富了?!卑灼鸱畔滤逗吞O果,把雙手舉到耳側,做出投降的姿勢,“我可是清白的啊?!?/br> “我可有證人和證據,你想好了再說?!鳖欂サ么邕M尺的用筷子拍了兩下白起的臉頰。 這樣的動作稍有侵略意味,白起眸色一深,一只手就把顧廿摁趴在了餐臺上。他奪過顧廿手里的筷子,隔著衣物用尖端戳了戳她的臀rou,問道:“什么證據?” 顧廿掙扎幾下沒能脫身,干脆不說話。 白起三兩下把顧廿下身的衣物褪到膝蓋處,雞翅木的長筷逮到臀峰最高處接連五下抽下去。 “??!哥!別打…別打…”顧廿的態度很快軟化,“有個照片,照片!” “什么照片?”白起把長筷壓在傷痕上,他用了力氣,顧廿圓潤挺翹的臀rou都被壓得凹陷了一塊。 “你和文藝部長的合照嘛,勾肩搭背的?!鳖欂ノ幕卮?。 白起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位文藝部長,足有十多秒才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他開口道:“譚昭告訴你的吧?” “嗯?!鳖欂ケ徊轮辛?,不情不愿的答道。 白起啼笑皆非的松開顧廿,把她往自己懷里扯了扯:“我是那時候和文藝部長比打靶,差了一環,輸給了她,才答應參加演出的?!?/br> 顧廿沒說話,只噘著嘴。 “照片是演出結束之后,大家一起聚餐拍的,譚昭那個傻子以為我和她在一起了,其實沒有?!卑灼鹩檬种敢稽c點撫平她的嘴,解釋道。 “真的?”顧廿仰頭問他。 “真的?!卑灼鹫卮?。 “那我也要和你比打靶!”顧廿斗志昂揚。 “行啊,有比賽就有輸贏,你拿什么和我賭?”白起與她鼻尖相碰,交換著呼吸。 “賭什么都行,你說了算!”顧廿自信道。 白起輕笑一聲,有點無可奈何的看著她:“別了吧,比這個就像我欺負你似的?!?/br> “你不要以為你肯定贏,我也是經常在路邊玩射擊游戲的!打中了就能贏娃娃的那種!”顧廿跳腳。 “好好好,”白起哄著她,“那差一環打十下?” “我贏了也可以打你?”顧廿躍躍欲試。 白起笑了笑,去開VR游戲。 A:10環 B:7環 A:10環 B:8環 A:10環 B:8環 白起是A,顧廿是B。 她捏了捏自己柔軟有彈性的屁股,趁白起還在瞄準,悄悄的摘下VR眼鏡試圖跑路。 “五槍定勝負,現在棄權的話,后面可就全記零分了?!卑灼鸷盟票澈箝L了眼睛。 顧廿硬著頭皮戴上眼鏡,眼睜睜看著白起又打了個10環,她瞄了半天也沒開出自己這一槍。 “哥哥…”顧廿打算曲線救國。 “想求饒?”白起問。 “嗯,不比了好不好…”顧廿往白起懷里蹭,聲音甜的快要溢出蜜來。 “不好?!卑灼痂F面無私。 顧廿硬著頭皮去瞄,這次出乎意料的打了個9環,她左手握拳小雀躍了一下。 白起隨意一槍,放水一樣的打了個8環。 顧廿覺得自己有戲,很認真的瞄準打出同樣的8環。 “80下?”白起摘了眼鏡,笑著問道。 “嗯?!鳖欂ゴ诡^喪氣的悶聲回答。 三樓的房間里,顧廿趴在一個三角木馬的木質架上,真絲的吊帶睡裙被撩起來,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屁股上還隱約看得見剛才木筷抽打留下的紅痕。 她的雙手被扣在一起固定在身前,雙腿分別綁在木架兩側,手環和腳環的束縛帶都是柔軟的細羊皮,不難受但卻無法移動分毫。 “想挨什么?鞭子?板子?藤條?”白起的巴掌不輕不重的落在顧廿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把那里染上微紅的顏色。 “板子吧?!鳖欂ハ胫芰γ娣e大,總比尖銳的東西好挨。 白起選了塊透明的帶孔玻璃板,厚重的板子貼上臀峰的時候,顧廿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后的板子毫不費力的覆蓋了她的整個左臀,她瞬間感覺情況不妙。 啪——凌厲的板風卷著空氣砸在左臀,先是把顧廿微紅的臀面變成血紅,然后離開皮rou,在邊緣留下泛白的印記,中間的孔洞一個不漏的顯現在肌膚上,驗證著毫不留情的責打。 “嘶……疼疼疼…”顧廿扭了扭屁股,小聲的抽氣。 “別說廢話,十下一組報數?!卑灼鹫{整了角度,又一下打在她的右臀上。 左右交替的責打一聲接一聲的響起,顧廿被抽的不停的搖晃。 “十!”顧廿終于抓到了空擋,“哥…歇歇…歇歇…” 白起應聲停下。 “你真沒和文藝部長談過戀愛?”顧廿還是有點不信。 “還提這茬?”板子惡意的戳了戳顧廿的屁股。 “不提不提?!鳖欂ヱR上改口。 白起笑幾聲,伸手撫摸顧廿發燙的臀rou,道:“真沒有,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突然吃醋?” “我沒見過大學時候的你,”顧廿把自己的屁股往白起手心里遞過去,“沒見過??倳悬c嫉妒別人見過嘛?!?/br> 白起揉了會兒,覺得差不多,又把板子挨上顧廿的臀尖,這十下打得不重,但回鍋rou比一開始難挨,顧廿喊“二十”的聲音明顯沒有剛才喊十精神了。 “有什么好嫉妒的,”白起又停下來去揉顧廿的屁股,還順帶著捏了捏她光滑的腰間,“白起以后的樣子,你可以看一輩子?!?/br> 顧廿被情話安撫的頭暈腦脹,連板子又貼上來了都渾然不知。 “三十?!?/br> “四十?!?/br> 顧廿的屁股上已經看不出孔洞的痕跡,輪番責打讓她的皮膚越來越燙,邊緣的地方甚至一摸下去都能感受到板子棱角留下的rou棱。 均勻沉重的板子聲再次響起來的時候,顧廿終于忍不住低泣著求饒:“哥…不打了…疼…真疼了…” 白起繼續揮動著玻璃板,顧廿的臀rou被拍扁,彈起的力度小了下去,紅rou上先顯出一個發白的板印,接著迅速與臀色融合,最終把每一塊深紅變成了淺紫色。 “五十?!鳖欂テ谂沃乱惠喌男菹?。 可板子沒有停歇,依舊砸下來。 “??!”顧廿晃了晃頭,“不停嗎?不歇了嗎,哥哥?” “打完一起歇?!卑灼鸫鸬?。 顧廿聽完這句話就再也顧不上計數了,白起的板子慢慢下移,照顧到了白皙的大腿,很快把那里也染上均勻的緋紅。 顧廿無處可躲,結結實實的挨到八十,才被白起從架子上放下來。白起把她抱起來,在沙發上坐下,讓她能跪著靠在自己身上。 “說了不跟你賭,非要賭?!卑灼鹑嘀欂ド砗蟮膫?,為她分散痛楚。 “下次和你賭我擅長的?!鳖欂堊煲О灼鸬募绨?。 “嘶…”白起抽氣道,“你擅長什么?” “中考英語試卷?!鳖欂ゲ豢纤煽?,含糊著回答。 “那你比我高一分,我cao你一回?”白起調笑著。 顧廿紅了臉,不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