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點脫衣舞男被抓現行,皮拍抽屁股]
年過完之后,學校也開學了。 J市氣溫回暖,顧廿的生活步入正軌,學校里的事讓她成天忙得腳不沾地,白起也時不時的值班,兩人有空就在一起膩膩歪歪。 何郁果然很快傳來消息,不過卻不是結婚,而是定婚,就在這周日。謝惟清的意思是在國內和朋友們辦個定婚宴,然后去國外結婚,順道旅游一圈。 何郁周六就把顧廿叫到了謝惟清在京城的一處房產,美其名曰共度定婚前緊張的夜晚。 “那你們現在同居呢?”何郁一邊幫顧廿涂指甲油一邊問,語氣里全是八卦。 “沒有,各住各的呢。我租的房子還有一陣才到期,到時候再看吧?!鳖欂タ粗约旱闹讣妆煌砍善G麗的大紅色,嘴角抽了一下,“怎么搞這么浮夸?” “今晚帶你玩點大的?!焙斡魯D眉弄眼。 “別吧,明天你就定婚了,今天玩太大,謝總…”顧廿不知道該怎么說。 “嘖,你管謝惟清怎么想干什么?!焙斡魯囁橐黄鸩稽c點貼上顧廿的指甲,“你聽說過單身party嗎?我和你說啊,外國人結婚之前都是這樣的,美好的放縱一夜?!?/br> “可是我來之前,白起說…”顧廿還是有點猶豫。 “你怕他干什么呀?出去玩他還能打你?”何郁不以為意。 顧廿心里暗想:那得看你想帶我玩什么了。 何郁神神秘秘的開車帶著顧廿停在一個巷口,她扯著顧廿的手,一路走進小巷深處,推開了一扇門。 “你該不會在這里搞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吧?”顧廿狐疑的看何郁,“我可是良民?!?/br> “我也是良民!”何郁示意顧廿往里走。 室內只有一個前臺,服務員點頭哈腰道:“請二位出示預約?!?/br> 何郁從手機里調出二維碼,服務員掃完碼后,為二人撩開簾子。里面是一處舞臺,臺下已經坐了不少人,何郁找了半天才找到她預定好的二樓包間,包間的位置很好,正對著舞臺。 “就這?這么大陣仗就為了看個演出?演出能有什么稀奇???”顧廿不解。 “看看就知道了,”何郁眉飛色舞的掃包間里桌角的小二維碼,“吃點什么?喝點什么?今天我全盤請客?!?/br> “呦,何大明星請客,那我可得多要點兒?!鳖欂サ闹讣奏枥锱纠驳倪x著零食。 零食剛送進包間,舞臺的燈就全熄了下來。然后,藍紫色的光柱掃射全場,勁爆的音樂聲里七個海軍制服的歐美男人走上舞臺。顧廿被氣泡水嗆了一下,隔著衣服都能看出來這些男人身材不錯,更何況他們上了臺就開始解上衣扣。隨著音樂鼓點,男人們已經解開了兩顆扣子,碩大的胸肌簡直要晃瞎顧廿的眼。 “這這這…”顧廿扭頭去看何郁。 “對對對!”何郁雙眼放光,朝著臺上吹了個口哨,有個男人瞬間向她拋了個媚眼,她興奮的回道,“脫衣舞!” “我的天,我的天…”顧廿盯著臺上表演頂胯動作的男人,短暫的震驚后,替換成了興奮,“這也太行了!” “是吧!夠刺激吧!”何郁砸吧著嘴,“要不是這里不讓錄像,我肯定全拍下來,回家反復欣賞?!?/br> 臺上的男人們很快順著舞臺走向前排的人群,觀眾里爆發出驚呼,他們的肌rou輪廓在不斷變換的燈光映襯下充滿性張力,顧廿忍不住多喝了幾口氣泡水。 “他這個,咱們能…我意思是…”顧廿紅著臉看向何郁。 “我懂你,你想摸一摸是吧~看我給你打個樣兒!”何郁站在陽臺朝下面大吼了一句,“Hey!Pick me!” 有一個男人注意到何郁,人猿泰山似的順著鐵架子攀爬上來,把何郁抱出窗口,帶上了舞臺。曲子轉換,何郁被放上臺中央的椅子。高大英俊的男人抓住何郁的手放到了男人的屁股上,男人瘋狂扭動著,深情的去碰何郁的頭發。 顧廿在二樓看得大腦充血,直錘桌子,根本沒注意到身后包間的門已經打開了。 “顧老師,玩的開心嗎?”男人的聲音突兀地在背后響起。 顧廿覺得不對勁,回頭看見謝惟清難以捉摸的臉龐?!爸x總?!鳖欂ソ┯仓眢w給謝惟清拉出一把椅子,謝惟清從善如流的坐下,饒有興致的看著臺上正忘情撫摸男人腹肌的何郁。 “謝總怎么來這了?”顧廿拼命擠出一個微笑。 “何郁一激動,忘換支付路徑了,刷的是我的卡,”謝惟清指了指顧廿手里的薯條,“好吃嗎?顧老師?!?/br> 顧廿飛快的放下薯條,擦了擦手。 “玩得挺好啊,有男朋友了還這么…”謝惟清停頓了一下,說道,“開…放…” “看個表演而已?!鳖欂ピ噲D挽救自己的好友,“何郁是被拉上去的,不是主動的?!?/br> “我看她挺自得其樂的?!敝x惟清話音剛落,何郁就被猛男送回了包間。 “小廿,到你了!”何郁一抬頭就看見了謝惟清,笑臉整張垮掉,她貼著墻往門口挪,試圖逃離現場。 “站那別動,要不然我現在就動手?!敝x惟清豁然站起身。 何郁像被施了定身術,站在原地瘋狂的轉眼珠,然后她向顧廿眨了下右眼,顧廿迅速點頭,一咬牙擋在了二人之間。謝惟清像是早有準備,把顧廿往旁邊輕輕一推,幾步上前把何郁摁在了墻上。 啪——謝惟清一巴掌打在何郁的屁股上,聲響之大讓顧廿都愣在了當場。 “嘶……”何郁倒吸一口涼氣。 “謝總,你怎么能!”顧廿鼓起勇氣。 “你以為你逃得掉?”謝惟清示意顧廿去看一旁的桌子。顧廿扭頭去看,她自己的手機正在桌上嗡嗡的振動著——白起的電話。 顧廿抿了抿唇,沒有動。 “顧老師不接嗎?”謝惟清說道,“我來的路上就給白警官打過電話了,我猜他現在已經在城際高鐵上,最多一小時就能到這里了吧?!?/br> 顧廿哆嗦著接聽了白起的電話:“哥哥……” “撒嬌呢還是求饒呢?”白起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判斷不出來具體的生氣程度。 “這脫衣舞還能和觀眾互動呢,何郁剛從臺上下來?!敝x惟清抬高了聲音以便白起聽見他的這句話。 顧廿覺得謝惟清非常的看熱鬧不怕事大。 “哥…我沒…”顧廿又軟了一個聲調。 “自己找個舒服的地兒跪著吧,跪到我到了為止?!卑灼鹣铝嗣詈?,很快掛斷電話。 “顧老師,明天定婚宴上見?!敝x惟清扣著何郁走出了包間,貼心的帶上了門。 白起進屋的時候就看見顧廿跪在角落里,已經開始東倒西歪。他把手里的箱子放在桌上,打開了箱子的搭扣,慢條斯理的取出一個黑色皮拍。 “別跪那么遠了,過來跪椅子上吧?!卑灼鹫f道。 顧廿揉了揉膝蓋,才從角落里站起來,包間里的椅子是美式真皮靠背椅。顧廿順從的跪上去,主動把褲子褪到膝蓋以下,雙手扶住椅背的鏤花,奉獻自我似的撅起屁股。 “哥……”顧廿回頭去看白起,希望自己的乖巧能獲得一點寬恕。 “嗯,”白起把皮拍貼上顧廿的屁股說道,“好久沒打你了,先打20熱熱身?!?/br> “哥,我…??!”顧廿話沒說完,皮拍就毫不留情的打上屁股。 啪——白皙的左臀被打的緋紅。 顧廿一下一下承受著身后的責打,可連續不斷的皮拍只落在左邊,皮拍的覆蓋面積本來就打,這樣的打法幾乎像是一直打在同一處。 “哥…別打了…哥…”顧廿扭動著屁股,輕哭求饒,“我知道錯了…呃啊…” 可狠厲的皮拍依舊抽下來,整整二十下很快打完,薄腫的左臀和依舊光潔柔軟的右半邊屁股涇渭分明。 顧廿感覺責打停了下來,伸手去碰guntang的屁股卻被白起抓住手摁在了腰間。 “想擋?”白起說著啪啪兩下抽在顧廿的右臀。這兩下打的極重,右臀迅速灼熱起來。 “沒有,哥…疼…我想揉一下,我以為不打了。我不敢擋…我不敢…”顧廿哽咽著求饒。 “說說吧,哪錯了?”白起的皮拍橫在顧廿的右半邊屁股上。 “我沒和你報備行程?!薄?。 “不該來這種地方?!薄?。 “上臺互動了?”白起問。 “沒有…真沒有…”顧廿怕他不信,強調道。 “行,信你?!卑灼鹦紤土P,“隱瞞行程罰50,來這種地方罰50,認罰嗎?” “認?!鳖欂コ橐?。 “認罰應該說什么?”白起不依不饒。 “我知道錯了,哥打吧?!鳖欂タ蕹雎晛?,“哥輕點啊…我真知道錯了…” 數量實在有點多,白起也就確實沒下重手??赏涣Φ赖木鶆虔B加讓顧廿不堪重負,她能感到薄薄的皮rou開始腫起來。 “不…哥…疼…我一時沖動,以后不敢了。真不敢了…別打了…哥…”顧廿扭著屁股求饒,可白起的皮拍依舊一下接一下的打上她的臀rou,精準無比。她的哭聲哀切,又帶著沙啞的情色意味,在熱辣張揚的音樂中顯得無助又可憐。 不停歇的責打很疼卻也結束的很快,白起把顧廿抱在懷里,替她擦干臉上的淚水,再次推開包間窗戶的時候,演出都還沒有結束。 “看完再走吧?!卑灼鹑嘀齡untang的屁股,心滿意足的欣賞起演出來。顧廿屁股都落在人家手里哪敢拒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看。 白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顧廿的屁股,持續不斷的輕微刺痛折磨著顧廿的神經,她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