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新年煙花,室外H]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顧廿換了好幾個角度拍年夜飯,又調了半天濾鏡,才喜滋滋的叼著筷子發了朋友圈。白起點開自己的朋友圈,看到顧廿的頭像:和氣作春妍,新年勝舊年。 他用手肘懟了下顧廿的腰:“把拍的圖發我,我也想發個朋友圈?!鳖欂ヒ贿叢环?,一邊把原圖發給白起:“這是我家的年夜飯,你發什么朋友圈?”白起點了好幾下屏幕,顧廿的發現頁冒出一個紅點。 女朋友家的年夜飯就是香。 [圖片][圖片][圖片]提到了:你 顧廿盯著屏幕看了會兒,笑著點了個贊。 每個闔家團圓的跨年夜都是這樣,大家圍坐在一起聊天吃水果。顧廿家里一下午來了好幾撥人,顧廿忙著給小孩子包紅包,又給白起介紹大家的親戚關系,忙到6點多鐘才歇下來。 顧母打開了“一家親”的群聊視頻,嗑著瓜子和鄰市的舅媽、小姨對話。顧父和姑姑、姑父扯著白起湊了一圈麻將。 “你會打麻將?”顧廿抱著砂糖橘在白起身旁坐下,興致盎然的圍觀。 白起摸牌一看,打出一個九筒:“傳統藝能好吧!你不會?” 顧廿還真不會,她吃了四五個砂糖橘也沒看出什么門道來。等到春晚的歌舞響起來的時候,白起輸輸贏贏,把三位長輩都哄得挺開心。 “你真的有點厲害?!鳖欂コQ起大拇指。 “哪里厲害?”白起歪頭看她。 “打麻將啊?!鳖欂ミ€在扒砂糖橘。 “別吃了,再吃臉都黃了,”白起伸長上半身吃掉了顧廿手里的砂糖橘,他湊近她耳邊小聲說,“我還以為你夸我床上厲害?!?/br> 顧廿的臉騰地紅了,抬手扇了扇風,起身躲去廚房。顧母在和面,為零點的餃子做準備。顧廿洗洗手,挽起袖子做幫廚。 等準備的差不多了,時間也接近11點,顧母從廚房探頭去喊顧父,讓他下樓去放鞭炮,她這邊就要煮水下餃子了。 “快去洗把臉,帶小白也下樓去看看?!鳖櫮赴杨欂ネ馔?,“一會兒樓下肯定有好多人放煙花?!?/br> 顧廿聽話的把牌桌上的二人都扯下來,穿戴整齊的下了樓。 一萬響的鞭炮噼里啪啦的響著,白起捂住顧廿的耳朵。顧廿大聲的朝他吼:“響不響!” 白起點了點頭,突然低頭去吻她,室外的氣溫實在太冷了,二人的嘴唇好似沒有溫度,可溫熱濕潤的口腔迅速點燃了冰冷的唇瓣,這個吻仔細又深情,幾棟樓外炸響了一朵很高的煙花,短暫的照亮了黑夜。 “叔叔,我家里人打電話來,我接完電話再上樓?!卑灼鸷皖櫢刚f道。 顧父笑呵呵的點頭表示聽到了,轉身上樓。 “誰?白將軍?”顧廿問白起。 白起拉著她的手坐電梯登上旁邊的觀景臺,那里足有十五層樓高,供著地暖,四圍都是玻璃窗,能清晰的看見小區里的煙花。 “沒有誰,我就是想和你單獨待一會兒?!卑灼鹄_自己的羽絨服外套,又脫下顧廿的放在一邊,把她抱在了懷里,“看會兒煙花?!?/br> 白起話音剛落。突然大片大片的煙花升騰而起,色彩絢爛,讓人目眩神迷。 “白起!你看!好多煙花?!鳖欂ブ钢炜?,笑彎了眼睛。白起看著她眼中的璀璨愣了神。 新年總讓人心里驟升暖意,人類賦予時間意義,他們希望在每個重要的節點都能守在愛人身邊,這樣小小的相聚讓我們在孤獨的宇宙中成為獨立卻又彼此相連的個體。 顧廿踮起腳尖去親吻白起,女人的吻輕巧如同鳥類的羽毛,劃的白起心頭癢癢的。 顧廿蹲下,拉開白起褲子的拉鏈,把他的性器溫柔的含入嘴中。觀景臺被煙花點亮,男人單手扶著圍欄站了很久,女人的身形才再次出現在圍欄之上。 顧廿把嘴里的濃稠jingye吐在一邊,白起用指腹擦著顧廿的嘴角,細細密密的吻她的唇。他把顧廿翻轉過去,顧廿會意的撐在圍欄上。男人剛射過的性器半硬著摩擦她的xue口,很快又挺立起來。 “白起……”顧廿撒嬌的喊他。 “嗯?”白起把性器沒入顧廿的甬道。 “輕點啊,弄得太過了,一會兒耽誤吃餃子?!鳖欂グ杨^埋進胳膊里,身體隨著白起的抽插前后聳動著。 “耽誤不了你的,小饞貓?!卑灼鹫{笑道。 半開放的場景讓顧廿緊張非常,她一會兒看看有沒有人能從外面看見他們,一會兒回頭怕有人坐電梯上來。 “專心點兒?!卑灼饍烧婆脑陬欂サ钠ü缮?,柔軟的臀rou被打得顫顫巍巍。顧廿受驚,甬道禁不住的收縮。白起猝不及防的被夾緊,險些射出來,他捏了一把顧廿的屁股,訓道:“小壞蛋?!?/br> 細微的金屬帶動聲突然響起,電梯開始運轉向下。 “有人來了!白起…白起…”顧廿害怕的小聲催促著。白起抽插不停,反倒加快了速度。高頻的抽插讓顧廿驚駭非常,她不安的搖晃屁股。一瞬不瞬的盯著電梯。 電梯到底停住了,沒過幾秒電梯向上運行。 “哥哥…哥哥…”顧廿語氣里都帶了哭腔。 白起不放過她,把她推向高潮。顧廿面色酡紅,在緊張的高潮下瘋狂戰栗。 “?!?/br> 電梯到達觀景臺,白起的jingye噴灑在顧廿甬道深處,guntang的好似灼傷了她。白起迅速把失神的女人調轉過來摟在懷里,扯過一旁的羽絨服把顧廿遮了個嚴嚴實實,還扣上了帽子。 女人只露出一雙剛歷情事后水霧朦朧的眼,室內盡是yin靡的腥氣。電梯打開,里面走出三四個高中生,嘰嘰喳喳的打鬧起來。白起摟著顧廿,為她提好褲子,走向電梯。 “哥哥…”顧廿怕引來注意,只能小聲的說話,“難受,有東西流出來了…” 白起摁了向下,電梯門緩緩關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 顧廿瞪他。 “說啊,什么東西流出來了?”白起摟她的手緊了緊,顧廿把頭靠上了他的胸膛。 “你的東西,煩人精?!鳖欂サ吐暠г?。 白起的笑聲從喉嚨里低低的發出來,一派饜足。 上樓后的顧廿一進屋就扎進了自己的房間。 “怎么了這是?”顧母不解的問白起。 “帶她看煙花的時候,被鞭炮崩到了,沒什么事,就是褲子破了,她趕著進去換呢?!卑灼鸪櫮感?。 “哦,快換吧,”顧母撥了撥盤子里的餃子,“換好了快出來吃餃子了?!?/br> “嗯,我去催催她?!卑灼鹛茸哌M顧廿房間。 白起盯著顧廿拿濕巾擦自己,又換了新衣服,嘴角的笑都停不下來。 “你家里會包什么彩頭在餃子里?”白起問她,“硬幣還是紅糖?” “紅糖?!鳖欂灺暬卮?。 紅糖的餃子一共四個,最后顧廿吃了兩個,白起吃了一個,顧父顧母膩歪的分享了最后一個。 零點的鐘聲敲過,舊歷新年到來了。白起看著顧廿突然想起泰戈爾的詩,那是中的一首。 它說—— the artist is the lover of nature, the refore he is her sve and her master.(藝術家是自然的情人,所以他是自然的奴隸,也是自然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