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掉馬現場,藤條繼續]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隱秘的愛好,顧廿也不例外。她是個sub,但在她這么多年敢說不敢做的謹慎生活里,她只約過一次線下見面,那個dom名字叫銀杏。很溫和的名字,但即使這么溫和無害的名字,顧廿也在約見的酒店房間門口徘徊了將近一刻鐘后選擇了爽約。她不敢邁出那一步,甚至從那以后就再也沒勇氣接觸圈子。 眼前的男人是銀杏,白起是銀杏。 顧廿的恐懼突然落到了實處,她不敢再抬頭看白起,輕輕的活動了一下手腕,她從床邊爬起來,順勢跪在了地上,看著白起的鞋。 約調遲到是大忌,臨陣脫逃就更離譜,但也只是一次約調而已,沒必要… 想到這里,顧廿有了點底氣,她說:“爽約是我不對,但是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強制條款,我覺得還不至于……” “誰說是因為你爽約的事了?”白起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你還沒搞清情況,顧廿,我們好好說一說吧?!?/br> “說什么?什么情況?不就是你強行打我這種情況?你腦子有…”顧廿想站起來,白起的手卻突然摁住了她的肩膀,她用了點力再次試圖站起來。 啪——,清脆的巴掌聲,不重但也不輕,顧廿突然被打了臉,一時不備竟被打的側倒在地上,白起抬腿踩住了她的后腰,緊接著又是一藤條狠厲的抽在顧廿的脊背上。好疼,一定破皮了,顧廿這樣想。緊接著,一下接一下,背上的藤條像是無休無止。顧廿想躲,可每次一動,下一鞭就挨的格外疼,她再也不敢動,生生的挨著。嘴里止不住的求饒:“白起,白起,我不躲了,白起…哥哥,哥哥,我知道錯了,求你了,別打了?!?/br> 白起終于停下來:“就這么不禁打?”,他把藤條的末端精準的戳在了一處剛打過的地方,顧廿又是一陣哆嗦,她很清楚,這是白起在警告,如果她再有什么動作,藤條很快就會再次落在脊背上。脊背不比屁股,本來就單薄,打起來疼痛消散的更慢,她越發害怕起來。 “為什么打你?”白起開始了新一輪提問。顧廿哪見過這么睚眥必報的場面,只感覺到處都疼,又掙脫不開,胡亂的想抓住些什么,抓到了她的面前,白起的另外一只腳。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下意識搖晃著白起的褲腿,哭著求饒:“我亂動,我不動了,我錯了…” “除了這個呢?”白起不依不饒。 顧廿愣住了。還有?她根本沒有經驗,可眼前的男人明顯有,她跟不上他的思維,像這樣打下去,還沒等顧廿摸清楚他的規矩,就要被他打的皮開rou綻。 脊背上的藤條挪開了,這是他要動手的前兆,顧廿猛的抱緊了他的腳踝:“哥哥,哥哥教我,我不懂事,我錯了,哥哥教我?!?/br> 藤條沒有落下來。顧廿知道自己用對了方法,聲音越發軟了下來:“我都聽哥哥的,哥哥別打了,好疼,我真不行了?!彼懞靡粯拥幕瘟嘶紊眢w。白起把踩在她身上的腳抬起來,顧廿沒了禁錮,得以喘息。 “起來?!卑灼鹈畹?。顧廿跪起來,看到白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試探著把頭伏在白起的膝蓋上,側跪在了他兩腿之間。 白起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我說話別打斷,我問話要回答,打你的時候別亂動,記住了?” “記住了?!鳖欂ミ@次反應很快。 “現在有心思聽我說說情況了?”白起問。顧廿點頭。白起又皺起眉,像是有點不滿。顧廿飛快的反應過來,答到:“有,有心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