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04(百合;骨科;abo;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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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心木看著窗外的飛雪,神色憂慮,他meimei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一下子幡然,“怎么了?” “你都快變成塊望夫石了,還‘怎么了’?”許心卯翻個白眼,“可別說你不情愿跟我吃飯啊?!?/br> “哎呀你!”她哥哥慌張環視周圍,雖然有珠簾環繞,但從外還是能望得清楚餐桌上的景象,“注意表情!你今天可是素顏出門!” “切!”許心卯滿不在意,故意將嘴張成“O”型,底氣充沛地爆發出一個雄渾飽嗝兒。 “哇—?!”許心木嫌惡得五官都皺在一處,“你這太惡心了!”他揮舞餐叉指著她,斥責:“根本和電視上不是一個人!” 女人一抬首,像一陣風掠過,紅唇飛快叼走他餐叉上那塊剛切下的牛排。 “卯卯???”許心木無奈,他剛才已很引人注目,只能低吼:“你不能吃這個!” 他上次毫不知情地帶許心卯吃肥羊火鍋,那個冬天太冷太長,他們第二天吃的又是其他火鍋,幾天后meimei經紀人的問責電話就打來了,他至今聽到對方的聲音都害怕。 許心卯聳聳肩:“我放假了?!?/br> “???不是要去海外拍戲嗎?眼光很挑剔,選角很難搞定的那個名導的電影???” “暫時不去了,”她抓起根羊排,“我把他開除了?!?/br> 許心木眉毛結麻繩:“你又不是資方,你怎么開除?” “我可以和資方上床啊?!?/br> 男孩無言以對,半晌,他有些猶豫:“就那導演到處說你倆睡過覺,你才開除他的?” 許心卯喜笑顏開:“木木真聰明!” 圣誕前夕,街上的人比天上的雪花還要多,雖是舶來節日,但年輕人樂于有借口狂歡。許心卯圍巾遮住大半張臉,侍者說著歡迎下次光臨,拉開門,她一下子給餐廳外的冷風吹精神了。 該死,她該穿秋褲的,這鬼天氣一刻鐘也耐不住。 “走吧,我送你回去?!彼λ﹁€匙,沒看見哥哥動,高筒靴踩著雪地里的腳印往回退,“不走???” “要不你先走吧...我等等阿齊?!?/br> 她抬起墨鏡,神色古怪,但很快想明白了:“怕傷他自尊?” “也不是....” 許心卯嘆息,攏了攏身上的羊毛小斗篷,你這婚結得真憋屈啊,她不屑地說,遠眺,望見有人走過來,瞇眼使勁兒一瞅,驚訝:就穿這?沒錢給他買冬衣了? 街對面等紅燈的李修齊也看清他倆的身形了,咧嘴大笑,用力朝媳婦的方向揮動雙臂,許心木激動地回應他。 “你到底非要跟這窮鬼結婚干嘛?”許心卯嗤之以鼻,“號也搖不到,車都買不起?!?/br> “我跟他在一起,我開心呀?!?/br> “他那老娘也折磨你挺開心的,”天兒冷得,許心卯往口袋里掏火機都直打哆嗦,“我聽說你天天在網上和我的黑粉吵架,怎么她說我沒人要的時候你不吭聲?” “你哪兒沒人要呀?上回不是有個超級富二代.....綠燈啦?!?/br> 許心卯拽住他胳膊,等李修齊自己過來,“我才不會跟小男孩兒處對象呢,我頂多和他們睡睡覺,小男孩兒都是豬頭?!?/br> 她說的話許心木一句也沒往心里去,他現在只想一頭沖進自家大男孩的懷里:“jiejie又讓我勸你,讓你回伊美繼續念書.....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淡灰濃霧從紅唇里噴瀉而出,沖進人頭攢動的浪潮之上,隆冬墨似的寒夜里,孤煙寥寥,尤其明顯。許心卯舉著香煙,大大方方朝街角花臺后面的閃光燈打招呼。 她否認道:“沒有,jiejie和我好得很?!?/br> 許思蔓輕手輕腳下樓,蹲在門廳換鞋時一抬頭,望見樓梯圍欄上趴著,遙望她的楊宛蘭。 “吵醒你了?”愛人才抬腳,她已走上去接她手腕,順手摘下掛在玄關置物架上的大衣,披攏嫩如凝脂的香肩,人人都穿冰絲蕾絲邊睡裙,偏偏楊宛蘭凈身掛著,就像古雅女神,微卷紅發云朵似地,漫垂半露酥胸,純美清素。 楊宛蘭輕輕搖頭:“我睡不著,”目光關切,“剛才聽見你接電話,卯卯出事了?” “她.....”許思蔓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十幾個許心卯助理的未接來電,“那場子不干凈,估計是沖著我來的,我要是不親自去,那幾個暴發戶不會放人?!?/br> “注意安全,”女神揉揉獅子金發,神色憂慮地囑咐道:“別打架,別惹事,接了人就走,好嗎?” 獅子握住皓腕,先吻,再舔單薄血管:“放心,明天圣誕,我要給你做大餐,還要和你一起準備領養,宛蘭,等我?!逼溜L邊的水仙花開得怡人,她垂頭,與妻子吻別。 許心卯是被冷風灌醒的,她有輕微鼻炎,鼻頭比人先感知到室外低溫,她張嘴,噴嚏還沒打出來,眼前景色猛地一顛轉,皮革座椅重重撞上她膝蓋、手肘,等車門“砰——”關上了,她才有點兒找回重心的感覺。 “許....許思蔓?” 引擎轟然發動,她看窗外,夜店高墻外垂掛的巨大logo越來越遠,路燈光點一會兒重合,一會兒分散,她爬向前座,手指抓著支架扳了兩下,后視鏡才傾斜角度,朝向她,還好還好,只是輕微暈妝。 “許思蔓......”她往一旁趴下去,領口大敞,內里文胸不見蹤影,紐扣掉了幾顆,滿堂春色難收,剛在夜店樓上會員卡座里,有個豬人,風投公司老總還是什么,總之是個吸粉上癮的蠢蛋,把白粉鋪在她奶頭上,正搓著豬鼻子準備大飽口福呢,突然闖入的alpha幾拳頭把他從二樓露臺撂翻進一樓舞池,這是除了馬桶里的嘔吐物外,許心卯今夜的全部記憶了,她現在語氣飄散,氣若游絲:“現在幾點......了?” 開車人專心開車,金黃睫毛下沒一點想理會她的意思,她不滿意無人回應的寂寞,又往前挪了挪,咆哮:“...許思蔓!”仿佛沒骨頭似的,纖腰輕易伸過駕駛座間空隙,“你是不是——特別.....特別喜歡,把我當空氣?” 小腦袋倏地倒在開車人大腿上了。 這顆腦袋酒氣沖天,熏得許思蔓皺眉,窗戶之前是開了一半的,因為她噴嚏不斷也關嚴了,“起來?!彼ひ舻统?,但有力,這語氣她開會的時候常用,面對空酒瓶堆里撈出來的白兔,卻收效甚微。 “我.....我這么——這么好看,我這么——sao!你不要我?你還把我......送去那鳥不拉屎的鬼地方?那里不是人呆的??!” “伊美紐爾斯頓皇家藝術學院每年只有五十四個保送名額,我以為你知道把你變成那第五十五個花了我多少力氣,”許思蔓冷冷陳述,“如果你不回去搞定你的大學文憑,就給我在家里關一輩子禁閉?!倍皇敲摴庖路膸撞肯拗萍壩乃嚻?,和一群癮君子藝術家鬼混,沒錢了就出來當高級小姐、拍情色寫真賺外快。 她本來計劃資助meimei在英黎首都開畫展,沒想到錢都用來收買記者去刪除她的桃色新聞,每年砸給meimei公關團隊的金額數量要是曝光了,挑剔的納稅人絕對要從早上游行到傍晚。 謝天謝地,她至少沒染上毒癮!小公主每次回家,管家都要如是說。 許心卯罵罵咧咧,對她的警告充耳不聞,拉開jiejie腰下褲鏈。 車子猛地踩停,好在凌晨三點的高架橋上沒白天熱鬧。過一會兒,轎車才恢復行駛,駛得更慢、更穩,只因車內小兔抱著司機的一條腿就睡著了。 浴室門剛開,飛竄熱氣就把簇擁在門口搖尾巴的幾條小狼崽嚇了一跳,許思蔓抱著它們的主人走出來,黑白灰三只,爪子不沾地,嗖地鉆進黑暗里,獵食者間互相戒備,是天性,與本能,那毫無防范被她裹在浴巾里的白軟貓咪,是不是早該淘汰在生物進化之中,只剩這一只即瀕危又稀缺,該關在鑲金邊的籠子里,馴化成溫順單純的家養種。 白兔濕漉漉撲進床鋪,白兔只有一處不白,就是水草似的,熱水浸泡下卷曲、粘人,烏黑如墨炭,又順滑如流水的長發,此刻貼偎曼妙腰身,勾勒著背的凹陷、肩的輪廓,許思蔓扯過潔白被褥,覆蓋住潔白飽滿的兩團雪球。 許心卯感到人的溫度和氣味離開,不知是沉于夢中的無意之舉,還是切存希望的有心之失,骨碌一翻滾,若不是她jiejie留了心眼,能回神攔住睡不安分的小兔子,她早該砸到床底下驚醒了。 “蔓.....蔓蔓.....”白兔夢囈。 “誰準你叫我小名的,”長指彎曲,對著meimei光潔額頭彈下去,雪白肌膚應聲泛起個紅印,可這都沒能將人叫醒,“裝睡呢?”許思蔓戳了戳兔子臉蛋,雖觸感彈軟,但沒什么rou,從前不是這樣。 “嗚......”夢中人有些委屈地蹙眉,伸手,許思蔓以為她要揮開自己,縮回手指,不曾想這只玉手沒在腦袋上多做停留,反而滑進被窩,“jiejie.....好大......” 許思蔓表情陡然變了。 “jiejie....用力....jiejie.....jiejie......” 芊指似乎往更深的地方摸去,然有層輕若浮云的羽絨被遮攔,并不知道究竟落腳身上哪一處。 “啊.....啊哈.......”美麗臉龐漸漸泛起紅暈,因她太白,故而顏色的交接急促但流暢,是瞧得見的:“唔嗯——!”春潮跟著這聲尖吟沖上腦門,撲紅臉頰,“jiejie!jiejie、姐....許思蔓、干我,許思蔓.....許思蔓,我要.....我要.......了......” 幾縷金發落在她臉邊,輕勾耳廓:“你要怎么了?” 身下的嬌嗔漸小,似乎沒聽到她的問詢,白兔子屏息僵直了一兩秒,接著猝然釋放,像是突揭鍋蓋,喘息從鼻腔、口唇,傾刻間涌進靜謐空氣,之前被她緊咬住的嘴唇也放開了,唇紋很淺,唇色水潤,微微啟小口,焦急張合著——張合著張合著,就遭另一張唇舌壓住、堵嚴,這下便連呼吸聲也沒下去。 噙滿淚光的眼睛,終于睜亮了,但碧眸依舊浸在清水中,水上星光搖搖欲墜,使人望不清楚,她自己也不甚清明。許思蔓還壓著絨被呢,膝蓋一抬,隔著羽絨頂進她雙腿間。 “啊...!”身下柔柔作響輕叫。 膝蓋毫不留情地往深處擠壓,想必被褥下足夠濕滑,有條窄縫剛好卡住被褥和膝蓋,許心卯夾緊雙腿,把jiejie的大腿緊緊錮在自己股間。 “.....你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她艱難脫開小兔糾纏不休的口舌,眼下一雙綠瞳半瞇微張,手指也向下追隨,抓住被內其中一團酥軟rou球,meimei呻吟的聲線便更高。許思蔓警盯著,想從對方毫不掩飾對自己著迷里尋得什么動機,然而,除了明確這個人依舊沒醒酒,許思蔓什么也沒得到。 或許得到了,但這件事她六年前就知曉。 “別這副德行,”她放開女孩身體,鉗高她下巴,“不然要說我又欺負你?!?/br> “jiejie......為什么....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女孩醉得沒意識,卻拼命眨眼,“我好想你...伊美好冷....好冷........” “你才去了幾年?就冷?” “真的好冷......”她墮胎的那個冬天,雪下得比西陰大得多,也兇得多,整個世界都掉進雪罐子里了,和塞進她下體的夾鉗一樣缺失溫度,“.....好痛......好痛......” 許思蔓移開身體,兩條兔腿一下失去依靠,隔著羽絨難停顫栗,“jiejie.....里面沒有了.....沒東西了.......jiejie....我還是可以給你生啊....我還可以.....” 她jiejie無言,伸手堵住這張喋喋不休、傾訴往事的小嘴,小嘴甘之如飴,舌頭一瞬間就纏住她手指。 “許心卯,你每天要被多少人睡,現在跟我裝什么悲情?”她收回手,探往另一處小嘴。 “對不起.......對不起......” “書你不讀,回來做雞?” “唔——!”女孩突然掙扎起來,“jiejie、不要,不要!” 許思蔓并攏兩指,狠狠捻壓花蒂,meimei連小腹帶腿根都驟然緊繃。不要什么不要?剛才當著她面、喊著她名字自慰的時候怎么不說拒絕? “jiejie——jiejie?!許思蔓??!” 感到掌心潮濕的下一刻,手指毫不猶豫,直接擠開陰瓣深深插進去,指頭霎那間就遭溫暖緊繃的rou壁攪裹住,似乎連動一動也很難。 許心卯人卻靜下來,張著眼睛,眨也不眨,直愣愣望著自己。綠瞳孔真美啊,觀者心嘆,有兩三秒許思蔓篤定她清醒了,但轉眼,女孩的表現就推翻了她的確信。 “滾!不要碰我!許思蔓——**?。獤|西!”她扭動下身,拼命排擠手指,可她屋里沒開暖氣,才掀絨被,她就噴出個水晶晶的鼻涕泡:“沒種玩意兒!臭不要臉的!窩囊——” 許思蔓無奈,又拉起被子給人周全裹住了,這一回,她自己也裹進去:“這兒窩囊嗎?” 小人當即軟下去,只剩幾聲嗚咽,她拿下身抵著親meimei腿深處柔軟濕潤的凹陷,心想這只白兔真是不干不聽話,cao爽cao舒服了,她才老老實實給你敞開心扉,可她還沒打算做到那一步,眼下不過是隔著布料慢慢磨她,頂她。meimei揮舞著細白手臂,撓jiejie推jiejie,兩條腿倒誠實得不行,連平柔胯骨都貼著自己下身亂蹭,還假裝僥幸沒人發現。 許心卯言不由心:“......滾下去.....沒膽量就別睡我.....把我cao了,說走就走,每次都是這樣......許思蔓,你拿我當什么......” “每次?” “.....兩次、兩次.....” “一次?!?/br> 她meimei眼里徒增欣喜,這欣喜似乎能將兩人拉回婚禮那天下午去:“你這次不走?” 許思蔓啞言:“.....你給別人睡的時候,也這么裝?” 白兔聽她提及自己不檢點的生活作風,以為她在意,臉上喜悅凝固了。 “...你放開我....” 許心卯扭扭身體,倏地一鉆,趴到jiejie身下去了。 小蛇嗎?許思蔓一腳蹬掉這床惱人絨被,眼前一灘雪,潔白得像月色逶迤,傾覆自己半身,棉花似地依偎在她胯間,還拿挺麗鼻梁,和滿翹的上唇蹭著自己會陰。 她明白自己今天是下不去這張床了。 “....可以嗎?”女孩眨眨眼,明明是毫無情欲的表情,碧綠如水的雙眸和她即將進行的齷齪舉止一點不沾邊,而她天生能把控酶的尺度,此刻美得妖冶,又純得使人想犯罪,她不是人,是食精魅妖。 許思蔓選擇沉默,看著她根本沒得到許可,擅自解開皮帶,將頭埋進jiejie褲襠,驚叫一聲,面色潮紅地罵她:“許思蔓,你真是個.....變態?!?/br> 大莖一下彈出來,她躲都沒來得及躲,被跟條麻繩似的roubang猛彈了彈臉。 “我可是你親meimei啊.....你抱親meimei都硬成這樣?”許心卯眼神已開始迷亂了。 像是對愛人、對珍寶,對親切的后代——總之都來自于她的yindao,有的進來,有的離開,生命便由此誕生,她為此感到神圣而光榮,虔誠低頭,親吻猙獰性器。 “什么時候開始想干我的?我十五歲、十六歲?許思蔓,還說我裝?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東西.....啊——啊.....” 許思蔓抓穩眼前亂晃的美臀,舔了舔嘴角,回味須臾,真心覺得meimei的meimei嘗起來不壞,rou縫口味微咸偏甜。而扳開花瓣,其內口感又鮮美非常,有如牡蠣,也像果凍,即緊而彈。rou的韌性和海的腥咸絕妙融合,呈上人間無二的美餐。 “許思蔓.....別舔.....別舔那里....” 然事與愿違,許思蔓的舌頭重返女孩腿間,剛好,她的唇吻合得上女孩身下的唇,僅貼著,用濕潤舌苔捂住同樣濕潤的陰蒂,或探入縫內鑿泉解渴,這具身體都像被咬破皮的蜜軟熟桃,汩汩泌甜水,被她jiejie一滴不漏地甘飲殆盡。 “姐....jiejie.......” 她心存感激,剛要吞下rou根,被許思蔓揪著后頸提起身:“你用不著干這個?!?/br> “沒、沒事,我很擅長的,我習慣了....”許心卯渾身赤裸,下體水流得停不住,居然是因為一句難以確認內涵的關心才害起臊來。 “我說你用不著到處給人做雞?!?/br> 女孩沒跟上主題的轉移,不知如何接話,手足無措地呆滯了,被她jiejie拉進懷里,兩尾相貼。 “冷嗎?”許思蔓問,女孩膽怯地望著她的藍眼睛,搖搖頭,小鼻頭下閃閃發光,冰藍視線捕捉到,女孩自己匆忙去扯紙。 許思蔓快她一手,已抓著紙巾蓋住她小巧鼻頭,見她沒反應,直言:“擤?!?/br> 女孩驚恐萬分地將鼻涕噴進她手心。 許思蔓擦干凈手,重新回到meimei雙腿深處揉著,加重力道,聽見懷里人又開始壓抑喘息了,便再插進yindao內按壓,注視著meimei臉上很快泛起難自持的高潮神情,她貼著問:“有套嗎?” 許心卯閉上眼,她下半身xue道里正在發臺風,聽不見人說話、思考不了,體內手指加快動作,她想叫想瘋了,只好轉頭湊上jiejie嘴唇。 許思蔓也沒猶豫,任由她頂開自己齒貝往里去。meimei想吸她舌頭,她便給她吸,要吃她津液,同樣給她吃,meimei按住她手臂失聲喊停,她拒絕了,并且換上大莖,用guitou兇兇抵住陰蒂摩擦,抵滑了就會沖往陰縫,似進未進,蓬門將開不能,最是磨人心智,銷人精神的時機。 “姐......jiejie.....”許心卯的魂魄快脫離頭皮了,“進來干我.....jiejie....” 許思蔓忍這一時,坐起來脫衣服。 看見jiejie的赤裸身體,許心卯雖不敢妄動,但jiejie的rufang抖露,壓著自己肩膀欺下來,jiejie將她環進懷里時,女孩還是自作主張轉了身過去,將小臉埋入其中。 真暖和啊。她心嘆,一瞬間清醒了,又似乎更沉醉了,忘乎所以地捧著豐乳舔舐。 “問你有套沒有?”她jiejie托她腦袋,發現她人神分離,干脆自己起身拉開床頭柜,柜里幾抽屜玩具放得亂七八糟,倒是五花八門、形形色色,可沒見著避孕工具,不由發愁。 女孩趕緊坦白:“我吃藥的!jiejie,沒事,我今天吃過藥了.....”看見藍眸越來越深沉,她忙不迭解釋:“但我跟他們做都戴套的!jiejie,我沒??!我下面干凈得很!每個月都檢查....” 她說不下去,jiejie已進來了。 rou體貫穿始終伴隨著輕微不適,何況她這樣小、這樣年輕,而入侵者那樣大,霸道蠻橫,寸寸開辟都不容置疑,撐開rou褶的聲音總先痛感一步,她連手指也害怕,指甲緊摳jiejie肩膀。 “疼?” “不....不疼.....” 許思蔓抱她更緊了些,“貼著我,不冷,你容易著涼?!?/br> “嗯....嗯....”她也往對方不能更貼近的懷里擠了擠,jiejie的炙熱體溫和溫軟胸脯便暖著她,jiejie的吐息和順長金發撲著她,在這樣的擁抱里怎么能不發燒?女孩輕易就覺得自己變成一眼泉、一彎水、一片海,抑或一塊被人含在舌間不忍心咀嚼的軟糖,軟糖包裹著堅硬愛意,軟糖堅信插進自己身體里的是愛,如果不是愛,許思蔓為什么這么溫柔、這么輕柔地聚著自己的rufang,如小孩抓著母親那樣,在母體里汲取賴以生存的養分? 許思蔓百感交集,感慨meimei的yindao和五年前一樣迷人,她依然在meimei下體內感到前所未有的包容渴望,并且也順利頂通半開的腔瓣——雖然不是由她親自破開的——頂進meimei私密緊致、充滿生機的zigong里去了。 一想到自己終得進入許心卯的生殖腔,她無法不興奮,她能這樣做嗎,她有資格這樣做嗎?她不敢細想,因一旦她細想,luanlun的背德感帶給她的只有更暴戾更越界的沖動,這是自己的meimei,和她血脈相連,用母親給予的rou體在母親養育的另一具rou體里射精,只要不懷孕,有什么不可以?表達愛的方式有很多種,擁抱她是、親吻她是、不帶妄想地碰她嘴唇是,欲望驅使下破開她潔白完整的身體也是,眼下情同欲交雜,她用最原始直接的途徑示愛、示關切,有什么不可以?只要兩人都快樂幸福,愜意滿足,有什么不可以?與其把許心卯推給不同的人,放任那些癟三雜碎傷害她——她始終是需要愛情滋潤的,而自己正是唯一最適合她的alpha,感謝上蒼,她們天生一對兒,那自己為什么不率先履行呵護、喂飽她盆骨中心這座完美zigong的義務? “jiejie.....太舒服了.....太舒服.....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這樣.....” “我怎么?” “.....抱我.....吻我.....怕我痛.....”她幾乎被莫大歡愉給永久封存,“我不怕痛的,jiejie,可是....可是你對我太好了.....他們不會....不會這樣....” 許思蔓停下動作,垂眸注視,meimei在注視里不一會兒,就迷失藍海。 許心卯聽見她說:“以后別去找他們?!?/br> 女孩瞪大眼睛。 “我會陪你?!?/br> 她或許是被捂熱了,腦子發昏,不假思索就問:“每天?” “.....如果你想要‘每天’,我盡量?!?/br> 許心卯那一瞬間幾乎摸到了死亡的披風角,快樂致死,快感致死,jiejie的承諾伸進胸腔捏緊心臟,從尾椎到天靈蓋的血流都慢下來,聽她心動。 “我...我...”她那晚上怎么回復的,沒人記得,原因是她在那之后根本沒能再說什么連貫的句子,她一直笑啊,尖叫啊,帶著哭腔動情呻吟,幾只狼崽以為主人受了折磨,跑進房間堆在床下嚎叫示威,看主人被壓著,被抱著,又坐在jiejie身上聳動。她們動物交配一樣交配,野獸繁衍一樣繁衍,女孩的雙奶和胸口都被捏得又腫又紅,嘴巴要遭吮麻了,還在叫。 別叫了,卯卯,別叫。 許思蔓,我愛你,我愛……我愛你…… 我知道了,我知道…… 她在她體內射精時,第二回射精時,前一輪的jingye被沖撞帶回陰xue口,抽插得出白沫,待jingye準備發射了,許思蔓的動作才和緩許多,她抱著自己心愛的白兔深吻,料想白兔口中發音部位和她jingye所及之處一樣緊一樣熱。 那一刻許心卯錯覺jiejie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從自己身體里出來,她們是兩條交媾共生的蛇,愛著活,愛著死,愛著化成灰燼。 “jiejie....謝謝....”她感到自己連生命也被jiejie奪走,從zigong里,從yindao深處,順著一根可敬可畏的生殖器聯通腦電波。 謝什么?許思蔓不解。 “....你愛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