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02(百合;骨科;abo;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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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這么緊干嘛?只是手指?!痹S思蔓有點煩,另一只手放在meimei胸口的力道沒意識加重了,許心卯嚇得喊她名字,生怕這團軟桃一下子給她擠碎。 許思蔓移開手,meimei胸口紅通通的全是指印,她直截了當地問:“你沒自己做過?” 許心卯噙著淚花搖頭,她立刻張開插進meimei下體內的兩指,許心卯痛苦呻吟,連連坦白:“我沒進去過....只是揉外面.....jiejie,我想著你揉......”女孩夾緊大腿根,膝蓋緩緩搓動,“像這樣.....和這一樣.....” 她左手食指與中指所在之處炙熱、內斂、隱蔽而潮濕,未肖想過春潮的花苞不會這樣稠滑的,她撤出來,這一點也不合女孩心意,但當拇指朝花蒂處壓下去,仿佛觸動開關,戰栗瞬間爬上女孩身體。她以為許心卯的肌膚已足夠紅,現在她明白女性的高潮是可以疊加的,也正如meimei所說,她不用進去,無需抽插,大海會把女孩帶進深處的,在那溫暖無人的地心,只有彼此的呼吸和低吟存在,退潮后的喘息與起伏胸膛交錯。她當然也會回到海岸上,被沙礫包裹著玫瑰色肌膚,成熟而純粹,而女孩又比大人以為的更年輕更單純。 “想讓我進去嗎?”她注意到碧綠目光已在自己襠部來回掃視好幾回,對從未被采摘過的鮮花來說,她們往往將園丁的剪刀視為一種榮光,仿佛能帶她們去除了花瓶的其他地方似的。 女孩被風吹掉一朵頭花,沒人去撿,她連飛亂的碎發都不想理,紅著臉點點頭。 “好好聽著,”許思蔓拉下褲鏈,內褲里早已擠出碩大器官,“如果你照我說的做,我會滿足你的?!?/br> guitou在裙擺下與陰戶會晤,rou肢同鼠蹊相接時,兩人都聽見彼此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你得出國離開這里,明天就走,我安排飛機送你?!?/br> 許心卯貪戀觸碰,陰瓣暗自吞裹yinjing邊沿,過了幾秒,她才思考明白許思蔓說了什么,“jiejie?!” “你去伊美讀大學,很好的大學,你那點破分連進去掃地都沒資格。卯卯,花九年時間,好好上課,專心讀完本碩博,期間不準回來,你想學藝術還是商科?” “許思蔓?。?!”她難以置信,“我明年就發情了,許思蔓,至少等我......” “我會給你找人選,你想結婚就結婚,不想就墮.....” “我要生!我可以給你生!許思蔓,我聽說楊宛蘭生不了小孩,我幫你.....”手指驟然握緊她脖頸,懇求聲瞬間就給掐滅了,許心卯瞪大眼睛,想從jiejie臉上找出一點開玩笑、做惡作劇的線索,可她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我不想走....jiejie,你讓你留在你身邊好不好?我不會打擾你們,也不會被人發現的,我會好好照顧小孩......”喉嚨外的桎梏松弛,她壓著空氣復涌的滾動,“咳、咳咳.....你也想要我的吧?jiejie,你讓我陪你,不用天天來看我,就一個月來幾回,像今天這樣——”她猛地往下一坐,生生把許思蔓吞進體內。 現在許思蔓徹底相信她是處女了。 許思蔓很大,非常大,就連和楊宛蘭剛在一起時,她都需要做足前戲,才能最大程度減少對方的痛苦。而眼下,meimei小腹下從沒包容過異物的yindao幾乎是一瞬間就被撐裂了的。 這無疑是場自虐,窒息緊致的處子身體固然很美妙,meimei對痛苦始料未及,難以抑制發出的尖叫當然也很動人,尤其對于許思蔓而言,尤其對于意識到她正在貫穿自己親生meimei的許思蔓而言。 她看著meimei呱呱墜地,從只能爬的嬰兒長成扎著羊角辮去上學的小女孩,再從小女孩出落成婷婷少女,腦門偶爾會冒幾顆痘痘,再到如今,這顆蜜桃熟得不能再熟了,飽滿誘人,走在街上就像是顆發香氣的春藥,一舉一動都勾引alpha甚至beta犯罪,她幾次撞見meimei開著門淋浴,她雖然批評她粗心大意,但從熱氣氤氳的浴室里退出來時,滿腦子都是水流順著許心卯的平凹小腹往下,淌進胯骨之間,腹股溝下,雙腿深處的情景;女孩假裝無意地轉過身來,讓她盡覽兩只白兔頭上翹立乳首的模樣。 許心卯是粉色的,連私處都沒有雜毛,白面上撕開的一線緋紅,比嬰兒肌膚還要嬌嫩還要柔軟,也不可細說地十分敏感,現如今這條紅縫被自己的yinjing擠開了,狠狠插進去,包裹得一滴不漏,仿佛里面還是一灘軟泥,等著她捅進去塑造容器形狀,陰蒂紅得發紫被推在rou根還尚未深入的部分之上,像顆朝霞照耀下,掛在花瓣邊緣的露水。 太緊了,她挺腰,根本不是她大腦讓她挺腰,而是身體每一處都在催促她挺腰,要求她再往深處插更多更多。真的太緊、太小了,不可能吞得下她的,但偏偏她往里面捅的時候,又開拓新的領土,她就這樣一寸一寸試,陰縫口遭rou根的半徑越撐越大,她盡管懷疑這條縫會當場裂開,但她居然整大半根都埋進去了——不能再進入的原因是生殖腔仍在閉關沉睡。并非是鑰匙進孔的感覺,而是你進入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這空間完整、嚴密,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可你偏偏擠進去了,那空間只能適應、受傷,被你開辟出一個能緊緊深入的區域——但這空間太溫暖太美妙了,狹小地不像地球上能存在的入口,熱得像海,緊得如云,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在撕裂它還是改造它,許心卯的叫聲也是同樣的,無法分辨究竟是太痛還是太爽,總之哭聲讓她jiejie一句比一句更加膨脹,她更沒理智,既然是meimei自己找上門來的,那她有理由讓她嘗嘗不自量力的滋味,于是兩只細白手臂被按高在頭頂,裙子也被七上八下剝開了,許心卯赤裸裸地被壓住,被摁住,無力反抗,下體被插進去的情景再沒什么遮蓋了,許思蔓縱情沖撞起來。 “jiejie!jiejie.....要爛了....要爛了jiejie??!” 簌簌、簌簌,“卯卯.....你好爽......你里面好爽......” “許思蔓?。?!jiejie......啊......jiejie......jiejie......嗯......呃??!jiejie,慢點jiejie?。。?!” 許心卯的身體不對勁,她天然是能融入這樣角色的,給處子開苞該很艱難,當然她承受的痛苦與其他人相當,可開苞者應該連進入也很艱難,但許思蔓只像是捅破一層紙那樣輕松,無論紙的感受如何,起碼rou莖擠破褶皺時暢通無阻,這rouxue肥美多汁,毫不干澀,懂得如何出水減少痛楚,其內的紋絡刮著她莖身,極富彈性,在她進出時要她爽得馬上射精。 “姐....jiejie.....你在.....你在干嘛?!許思蔓??!你清醒點??!”女孩哭喊,她初夜絕不能承受得了這樣兇殘的侵犯的,況且對于一個初經認識的omega來說,前戲遠不足以規避損傷。 我在干嘛?我正在占有你,滿足你對我一直以來的不堪幻想——我正在婚禮開始的前半小時強暴自己親meimei,可是是親meimei一直勾引我,每天晚上想著我自慰,在我路過她房間時,故意發出和人上床才有的叫聲,而兩方都深知床上根本只有具青澀、從未被開發過的美好身體——那我不正干這件事嗎? “我在強jian你,你不高興?”還沒等meimei回答,她停下動作,趴下去吻她,許心卯從不會拒絕自己的,就算自己只扔給她指甲蓋大小那么點兒關懷和愛,她都寵物一樣興奮歡呼,慨然接受。 嘴部也模仿著對她陰戶的糟蹋,而繼續糟蹋她唇舌,meimei被吻得難呼吸,拼命敲打她脊背,她才放開,沉沉藍海駝著她漂流,不管她反抗與否,她都會被洶涌波濤卷進深海。 “......高興.....”并且疼得以為自己下體殘廢,感謝許思蔓孜孜不倦對準她腔口狠撞,那時她真的以為自己被頂壞了生殖器官的,但許思蔓的推斷并非毫無根據,她該痛就痛,痛苦受住了,高潮來臨時,快感便成倍劇增,因為是初嘗禁果,如一聽可樂三塊錢,品嘗的第一口值兩塊九毛五,故而——“jiejie!jiejie——啊——??!嗯啊——jiejie......我愛你——jiejie.....” “卯卯,冷靜點.....” “jiejie,我下面.....它自己會動....不是我,不是我......它......嗬啊——jiejie,好.....好舒服.....” 當然舒服了,小yindao一抽一抽,動得比她上面的嘴還勤,“卯卯,你叫聲真好聽?!?/br> “jiejie.....唔.....jiejie,里面好脹.....” “還疼呢?” “不疼....就是,就是好癢,里面.....呃!”她被這一下撞得眼淚直流,痙攣的陰戶里四處都是興奮點,陰rou柔韌的宮頸上,仿佛有一萬只螞蟻成群結隊爬過,又被一條最長最粗的大蛇搗碎。她想要許思蔓抱著她,她就抱著她,她坐在jiejie大腿上,yinjing插得更深了,她也可以吻她,當jiejie的rufang簇壓著她,她便抓著啃,當然她還是最喜歡和jiejie親吻,舔干凈jiejie嘴巴上的口水,舔她的齒列,她自己的妝有些花了,但不用管,她已經把jiejie帶進身體里了,現在jiejie正在她深溝里猛撞,正在用她的雄性器官給自己上烙印,疼嗎?當然疼,但快活極了,她夾著jiejie、吞著jiejie、前所未及地與jiejie親昵,赤條條地和她互相擠壓最隱秘的肌膚,被jiejie撕開最想念她的部位埋子彈進去,被狎辱身體、花道,玷污花道外的果核,詰取花道內的情豆,豆蔻顫動著嫩瓣,傾盡所有吸納來賓,rou莖和yindao的律動開始是不一致的,但逐漸被炙熱大棒融化了,抽戳得女孩的整具軀體都酥麻滿足。 “卯卯,喜歡jiejie干你嗎?”許思蔓撞著,目睹女孩因下體抬高,腹部堆了一小層rou也隨著抖動。 “jiejie....jiejie太猛了.....”她說不了話的,吐一兩詞句,馬上就需接上幾句yin叫。 而許思蔓最喜歡的還是她胸上羞赧輕顫的這對蜜桃小奶,她聚起來咬奶頭:“我可是你親jiejie啊,小sao貨....你要不要臉的?”齒貝咬得奶頭快破了,她得拿濕漉漉舌頭舔一舔,感到許心卯下體當即縮得好緊,“想要jiejie射在里面?” “姐.....??!jiejie、jiejie!”女孩急忙摟緊她,她日思夜想這么多年的初夜,且篤定要是被親生jiejie奪走的初夜,真的降臨到她身體內里,竟比她幻想得更猛烈更歡心,“jiejie,嗯啊.....別出去,jiejie......” 但她擋不住許思蔓的力氣,雖決心離開這糜谷很難,可大人抓著她腿根一抬,也就勉強抽身了。 那囫圇吞下如此雄壯yinjing的xiaoxue,被插著時近乎裂爛,突然空了,小口居然立刻恢復成原來的狹小縫隙,要不是看見顏色殷紅,水光潤滑晶亮,鮮艷褶皺rou眼可見地翕動,許思蔓真以為自己從沒cao開過她。 身下人絮絮抽泣:“jiejie.....別離開我.....” “那當然了?!?/br> 她輕易翻人過去,那rou根還帶出許多紅汁蜜液的,裹在透明、粘稠的春水里,到底是疼出來的,還是情動排擠的,許思蔓當然傾向后者,她就著濕漉漉的大莖,壓著meimei瘦骨嶙峋的后背——好在她前胸不是這樣的——再而插進同樣潮濕的陰瓣之間去了。 一深入,這具骨架下、這層曼妙肌膚下,幾乎所有的器官都為下體的破壁悸動,其內的肌理與媚rou瞬間就收緊了,或許本就那么緊,她不該進去的,而這天底下有什么事是她許思蔓不敢干的,“放松,jiejie快被你攪死了?!?/br> 她身體下面的人是很努力地挪了挪,徒勞無功,卻很有效地幫助她jiejie擴張領土,許思蔓不動,看著她高高撅著美臀,一點一點把自己能進去的全部吞完,進不去的,似乎陰嘴也貪心。 “不痛?” 許心卯難堪回首,“不痛.....舒服....jiejie,很舒服.....” “那你哭什么?” 女孩連忙轉過頭,不讓她看見,可眼淚還是斷了線的珠子那樣往下砸,身后人壓下來了,柔軟似乎沒邊際似的觸感攤在她瘦弱脊背上,視線可及的不過金光,比太陽還要耀眼的金光,jiejie長而直的金發籠罩了她,她側首,便在金黃光芒中心抵住心上人的嘴唇。 這一吻或許是有其他內涵的,在女孩心里,交媾中途jiejie給予的親吻,無疑是愛護、心疼、為她情迷,但許思蔓當時只是想讓她別那樣緊張,女孩下半身僵硬得像塑料模特,而很快,她就發現meimei有多柔,多軟,盈腰似乎連骨頭也沒有,能轉身追逐她嘴唇,也能沉下去,好方便侵吞rou根到最里最深的部位。 “是不是頂到你喜歡的地方了?” “不是.....不是....” “那你這么這樣?”越搗水越多,越攪水聲越大,整片下腹都濕滑,仿佛出生起這里就是一片汪洋,暖湖,稠漿,只是包裹在人體的模器里,要是摔碎了,其中熱似春煦的水流就要四處蔓延,把她jiejie身上每一處都腐蝕殆盡。 她要潮吹了,許思蔓預判,她的預判從來很準,便抱起人坐在腿上,一手抓一邊,狠戾擠壓著女孩胸前兩團雪兔。 “姐.....別.....jiejie.....” “別什么?”她注意到大兔子想要逃爬,下手更重了。 “我想.....jiejie,”女孩回頭,漂亮眼睛因泛紅稍顯凌厲,一種迷亂的厲,她在這個年紀時,她的厲還很難被發現,“......我想小便......” 許思蔓沉默片刻,收攏五指,比之前任何一輪都更猛烈地沖撞起來。 許心卯的尖叫聲使她不得不捂住她嘴,后干脆將就深插把人轉回,拿嘴堵著,含著,安慰著,可小白兔還是叫,不停地叫,她意識到不能再光顧著自己爽了,許心卯下體濕乎乎,溫度已不能更熱了,粘液比方才更多,也可能是陰蒂高潮排出的少許尿液,總之水流得到處都是,順著兩人大腿淌,陰xue口噴射的時候許思蔓認為自己一定會射了的,可她居然忍住了,她竟然忍住了,自己都深感不可思議。 許心卯不敢說話,咬著jiejie的手指啜泣。 “又哭什么?”能潮吹的女omega根本找不出幾個,許思蔓要是她,一定開心的出去找十幾個不同的alpha睡覺,讓他們見識下什么叫真正的尤物。 可她meimei十八年來的性幻想對象僅僅只有一個,她對除jiejie以外的任何人都冷漠,看見性器官就惡心的想吐,可jiejie的發絲掠過胸部都能讓她下體微濕。一家人吃飯時許思蔓在桌下不甚碰到她膝蓋,她急忙移腳躲去另一邊,許思蔓只想她嫌棄自己,下一回故意坐在她身邊,不但貼著她腿了,還要抬腿伸進她腿中間橫著,許心卯被她惹煩了,翹腿,她也埋進去,要meimei不能并攏,非得腿間夾著自己吃飯。她以為在教訓她欺負她,而許心卯當時什么心思,但凡能撬開腦袋看一看,指不定早就被她jiejie拖進房間里揉花心了。 這小妖精竟然能守身如玉地呆在自己身邊這么久,她為什么今天才給她開春苞? “早知道你cao起來這么爽,我該早點抱你的.....” “jiejie.....”小丫頭靠在她胸口,guntang小臉依偎jiejie溫涼rufang,她徹徹底底開放了下半身,不再控制它緊縮,好自在,被jiejie填滿著,身心都無比充足,要是發情那天jiejie也這么干就好了,那她不就能破開宮口讓jiejie直接進去,在她zigong里射精,結胎懷子?“......別送我走,好不好?” 許思蔓沒回答,蹭她纖細鼻骨,她知道jiejie又要索吻,便順從開口,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回與溫厚rou舌一同鉆進她體內的還有jiejie濃濁充沛的jingye。 嬌小身軀倉皇夾緊,兩瓣rou唇陡然收束,她第一次被人內射,不清楚怎樣的回應才算好的回應,只能一而再竭力吞攪,使jiejie明白自己是愿意地、心甘情愿地委身她,甚至邀請她在自己身上做更過分舉動。 發情期來臨之前不會懷孕的omega干起來真的好爽。許思蔓感慨,即有處子的青澀,又漫溢成熟母體的風情,這風情化作meimei下體冒出來的清澈春水,陰蒂噴涌的干凈尿液,實體是純然白凈小乳,曲線交聚點的顏色與她陰瓣的顏色趨同;虛體則是當自己插進去,塞滿她,熔煉她體內的形狀時,她為此發出又像求救又像不滿足的聲音、喘息,她尚未消散的清香,她泛紅發燙的肌膚——自己的性器變成木偶體內的推動裝置,每攪動一下,都把meimei變成更符合她欲望,更迎合她幻想的魅魔。難怪她的同學們喜歡帶沒滿二十歲的omega回公寓。 她射完,暫時不想出來,便等yinjing在meimei體內變軟,意猶未盡地咀她花瓣似的嘴唇,這回不再是連續不間斷的深吻了,而是綿長溫柔,卷帶一絲絲情欲,將纏綿的收尾拉長的另一種唇齒交合。 “jiejie.....你好厲害呀......”丫頭緊擁著她,“剛剛我下面好麻,癢酥酥的.....好爽,你撞我的時候,我覺得我要化掉了......”她不知輕重地扭了扭細腰,體內稍頹的rou柱似有卷土重來之勢,“jiejie,我是不是不好?” 許思蔓想當然以為她自評第一次破處的表現,怎么能說不好,她好極了,妙極了,比許思蔓見過的所有omega都要好,她為什么不早點撕破她偽裝把她按在家里上她?她要在她的亂糟糟的床上上她,在客廳價值不菲的高檔沙發上干她,在草原細碎刺腳的花叢里cao她,聽她叫床、叫自己名字,越來越yin蕩,越來越離不開自己,沒有自己睡她她就不能活,吃不到自己的老二她就會餓死,要不不送她走了吧?把她關起來,鎖起來,任何人都見不著她,讓她以為這世上只有自己能救她能帶給她快感,讓她見到自己就會自然張開腿,張開陰戶,張開zigong,求她捅她、用jingye灌滿她。 她是自己meimei,她的身體有什么是她不了解的?她一切都聽從自己,自己是她的jiejie,更是她的君主,是支配者,她當然有權把她的人生掐斷,把她搞得一團糟。 “我喜歡死你了,卯卯?!毕矚g她的身體,這么快樂這么迷人,當然了,誰能不喜歡呢? 女孩的驚喜從不隱瞞,她嗓音甜甜:“jiejie,我也喜歡.....我愛你!太好了,jiejie,我太愛你了......” 獅子驕傲頷首,賞賜獵物在自己眉眼上落吻、將她的淚水抹在自己鼻梁上的機會。 “jiejie,你不會送走我了吧?” 許思蔓無言,不滿她在明明彼此都很縱情享受溫存的時候,非要牽扯現實,她回答:“你必須走?!?/br> “.....為什么?” “因為我不愛你,我的愛在樓下,是等著我去給她戴戒指的那個人,”許思蔓按住她腰骨往里面攪了攪,看見meimei臉色蒼白,“但是我愛這個,我喜歡上你,這沒法撒謊,我們身體很契合,你也很享受。如果你還想讓我倆都當個正常人,要我守住底線,保護好我妻子,不把下場搞那么狼狽,讓我不傷害你,你就給我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