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強制愛/本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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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抖得這么厲害?”孟懷銳咬著他的耳朵明知故問,一顆潔白的小虎牙在凝脂般的耳垂上游走,幾乎像是情人之間溫存的廝磨。 “我害怕……”許椿酒額角輕輕抵在他眉間,臉頰泛出不自然的紅暈,是春潮漫了上來。泥制的面具寸寸龜裂,露出其下已經情動的雪玉內芯。 “害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庇忠桓种搁L驅直入,直搗他生得較淺的花核,屈起指節搔刮,在外的拇指則摁揉著蜜豆似的蒂珠,“別一副守身如玉的處女樣,你知道的,我不吃這套?!?/br> 許椿酒膝蓋緊緊并著,狼狽地喘息:“我不是……不是女人?!?/br> 他的心在沸油里煎熬,身體卻臣服于欲望,不聽使喚,軟垂的粉棍抬起了頭,鈴口吐出點點白露。 這讓他連假裝麻木地逃避都做不到。 他唾棄這具不男不女的,太容易淪陷的身軀。 “也對,女人在你面前恐怕都要甘拜下風。水多不說,碰一下就哭,動不動就上面下面一起泛濫?!泵蠎唁J移開許椿酒遮擋雙目的手,十指交纏著抵到座椅頭枕上,湊過去輕吻他抖動的眼簾,舔他濕涔涔的睫毛根部。 “動動腰,”他嘴唇下移,含住許椿酒的唇珠抿了抿,“自己用你的sao點磨我的手指?!?/br> 許椿酒嗚咽著睜開婆娑的淚眼,仍是剛才哀懇的眼神,弱弱喘道:“可以先、啊……關上窗嗎?” 孟懷銳不做聲,眼睛戲謔地望進他的眼睛里。 許椿酒無意中流露出的那種受辱的艷態,非常具有性吸引力。 茶色的車窗升上去。車內光線頓時暗淡了不少,不再刺目灼人。 許椿酒內心滋生出一種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式的安全感,仿佛躲進了一張褪色的老照片,最好是落滿塵土、被遺忘在積灰的角落里的,不必暴露在世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中。 在他自發扭腰迎合孟懷銳的指jian,終至潮噴之后,孟懷銳抽出手指,將蕾絲內褲黏濕的褲襠絞成一股,惡趣味地勒進他同樣黏濕的xue縫,卡著薄嫩會陰。 許椿酒的花道里兜著一汪熱乎乎的水。他低頭看,女式的內褲,罩住前面的倒三角形黑紗被yinjing拉扯得緊繃繃,鼓鼓囊囊一團。 像個變態。 “不知道晟中門口現在還有沒有云片糕賣?我記得可清楚了,高一軍訓結束那天,姓宋的給你買過一份,你就用那種小狗似的眼神看著他。路邊攤上的便宜貨,干不干凈都不一定,稀罕成那樣?!?/br> 孟懷銳這幾年在國外曬黑了一些,皮膚從養尊處優的象牙白,變成健康的蜜合色,因為睫毛長、頭發略微卷曲,從側面看仍然有些孩子氣。 這個“孩子”不止一次,也不止兩次三次地對許椿酒施行逼jian。 重大的日子,晟中校門外停滿了車輛,堵得水泄不通,孟懷銳只好將車停到旁邊一條街上。 Kaiser被留在了車里。孟懷銳不顧旁人的眼光,攥住許椿酒的手腕,帶他穿過小巷。 許椿酒跌跌撞撞地被他牽著走,有點擔心碰上陳璐她們,所幸沒有。 他們走進學校,一路來到cao場后面的體育器材室前,孟懷銳用一把不知從哪里弄到手的鑰匙打開門,將他推了進去。 “我才發現,其實你穿牛仔褲比穿裙子好看。你的屁股夠緊夠翹,被褲子貼身包裹著,很欲?!?/br> 許椿酒正揉著手腕上一圈被扼出的紅痕,就被孟懷銳推倒在防潮墊上,按住后腰,托高了飽滿的圓臀。 皮帶扣解開的輕響。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 人們都聚集在cao場,沒人會到這無關緊要的地方來。 陽光透過上方狹小的窗戶,灑進塵埃懸浮的體育器材室。 這里能聽見cao場上循環播放的音樂,高中生們列隊行走時整齊的腳步聲與響亮而充滿朝氣的口號聲也清晰可聞,許椿酒卻被迫跪趴在臟兮兮的軍綠色軟墊上,褲子褪到腿彎,承受來自身后的撞擊。 孟懷銳臀部肌rou收縮又放松,一下一下,力度毫不含糊地搗。 熾熱而粗碩的rou刃進進出出,要燙化抽搐的嫩rou。 “慢一點……!求求你——”許椿酒被捅得股縫通紅,雪糯的屁股顫悠悠,大腿微微痙攣著想夾緊,又被掐在腿根的手掰得更開,差點失去平衡往前跌倒。 “喜歡嗎?”黏膩的吻落在耳后的小片肌膚上,孟懷銳低語如咒,“有沒有種重溫舊夢的感覺?” 手肘蹭紅了一片,勉強支撐著被頂得前后搖晃的身體。許椿酒睜著空落落的雙眼,望見一角天空,猶如染缸里濃藍的染料,一蕩,再一蕩。 他蜷曲著,像一只蒼白的蝦,被情欲蒸熟,慢慢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