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后爸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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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射完以后,趴在我媽背上,喘了會兒氣,慢慢抬起屁股,啵的一聲,把jiba從我媽yindao里拔出來。我媽又不自主地低叫了一聲,yindao口涌出一股濁白的液體,順著她大腿內側滴淌而下。 大象翻身滾落到沙發里喘息,我媽還趴在扶手上,肥碩的屁股一抽一抽的,下體全是兩人體液的混合物。 我收回目光,靠著墻壁,盡量恢復自己的呼吸節奏,同時努力也平抑內心受到的沖擊。 過了一陣,他們可能慢慢緩過來了。聽見外面有些動靜,我向外瞄了一眼,只見我媽也躺在沙發上,和大象貼身倚靠著,兩個人赤身裸體偎在一起溫存著。 大象的一條黑毛大腿別在我媽豐腴修長的美腿之間,我媽豐滿的陰阜處兩瓣濕漉漉的rou唇仍微微張開著,白色的jingye時有漏出。 只聽「嘖」的一聲,大象在我媽臉上親了一口:「妍,你舒服嗎?我射進去了咋辦?你不會又懷孕吧?」我媽嗔道:「你這會兒才想起來,爽完了,又怕弄出孩子來?」哂笑一聲,她又說:「放心吧!今天是我的安全期!」大象憨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妍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勾人了! 我看見你就忍不??!」說著他的大手在我媽豐碩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我媽笑罵,扭著身子去掐大象,兩人嘻嘻哈哈一陣嬉鬧,不盡的柔情蜜意。 第七章 我也沒有心思再看,于是悄悄回到床上躺下。心潮起伏間,外面兩人已經起身,開始清理收拾戰場。待再過一會兒,兩人就出門吃飯去了。 我心中大定,這下不用正面碰頭,也免得大家尷尬 幾年之后大象畢業,到了歲數,就跟我媽去把證給領了,我媽就算是正式的嫁給大象了。領證那天,我媽叫了幾個知己的親戚朋友,一起坐了坐吃頓飯,算是走個過場。 因為之前離婚的事兒,我媽和很多親戚都不來往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別人的嘴愛咋說,誰也管不了,由他去吧。要說我媽也看開了,日子該咋過還咋過,好好活著吧。 白天領完證,辦過了酒席,到了晚上,我媽跟我商量說:「媽和大象想趁暑假去風景區旅游,散散心,你去嗎?不去的話,媽給你留點錢,這幾天你自己出去吃飯,但有兩條規矩,一不能泡網吧玩游戲,二不能打架惹事?!刮耶敃r也沒多想,隨口就說:「你們都出去了,我一個人在家,這個不能干,那個不能玩的,也沒啥意思,要不我跟你們一塊兒出去玩唄,反正這幾年一直沒出過遠門?!蛊鋵嵁敃r我媽和大象這趟也算是蜜月旅行了。他們剛剛正式領證,另外倆兒孩子這會兒也都跟著奶奶,以后孩子接回來就不方便了,機會難得,以后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過二人世界。 那會兒我腦子也是一根筋,沒明白過來,一門心思要跟著去玩,堅持當萬年電燈泡。不過我媽也沒阻止我。于是第二天我就跟他們一道,踏上了旅程。到了景區,我們找了一座價位還算適中的酒店,開了兩個房間,安營扎寨下來,接下來的幾天四處游玩。 這個景區自然景觀保持得不錯,林木蔥蘢,溪流淙淙,一派鳥語花香的出塵之象。我們走走停停,穿梭在峽谷之中,漫步在索道之上,觀賞夏日美景,確也是人生享受。我媽和大象興致很高,一路上說說笑笑。我媽上身是白色緊身的T恤,把她高聳豐滿的胸脯繃得緊緊的,下面是一條寬松的粉色運動短裙,露出豐腴修長的美腿,腳上穿上一雙白色運動鞋,扎著活潑的馬尾辮。 我媽這身運動裝扮,乍看年輕了好幾歲。她臉上還戴了一副酷酷的遮陽鏡,有時推起來卡在頭發上,如同別致的發卡一般,整個人顯得漂亮而時髦。游走間,遇上勝景奇觀,她和大象牽著手,三步并作兩步趕過去,步伐輕快而雀躍,兩個人常把我落在后面。我媽宛如少女般的窈窕背影,讓我心中慨嘆,情人相伴,怡情于山水之間,還真有返老還童的奇效! 白天玩得太累,晚上犯困也早。我單獨睡一間,吃過飯回屋,幾乎上床就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內急憋尿醒來,我去了躺衛生間,再回來躺著,一時半會兒倒有點睡不著了。這時隱約聽到隔壁傳來電視的聲音,間或夾雜著我媽的輕笑聲??磥磉@酒店房間隔音不好,我心里暗自嘀咕,隨手摸過床頭的熒光表一看,原來才十點多鐘。 我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之中,忽然聽到隔壁傳來一聲突兀的女性驚叫,正是我媽的聲音。我睡意消退,凝神傾聽,隔壁卻又沒了動靜,安靜了許久。 睡意再次襲來,我剛想閉上眼睛,隔壁房間突然響聲大作,傳來了久違的床板咯吱聲、rou體相撞的啪啪聲以及我媽壓抑的呻吟聲,我呼吸急促起來,眼前浮現出白天我媽那豐美誘人的身姿,不由得可恥地硬了。 隔壁的聲響連綿不絕,持續了很久,才慢慢沉寂。我也在激情中擼了一發,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早飯時,只見我媽又換了一身衣服,她穿著一件寬松的黑色吊帶長裙,頭上戴著大大的女士遮陽草帽,神態懶散嬌慵,身姿豐韻婀娜。我覺得一夜不見,我媽身上好像又多了幾分女性的柔媚。旁邊的大象還是老樣子,憨頭憨腦的,說話粗聲大氣。 這天游覽的是景區內的一座仿古園林,園內水榭亭臺意境優美,小橋綠蔭曲徑通幽,處處風景如畫。我媽大大方方地挽著大象的手臂走在前面,美目顧盼巧笑言兮,一副開心愜意的神情。薄薄的裙擺下那豐碩的翹臀,隨著搖曳的步姿顫顫巍巍,總在不經意間吸引我的眼球,激發出令人心跳的遐想。 昨晚這誘人的豐臀,在大象的身下是扁是圓?又經歷了怎樣激烈的征撻?最終又吸納了多少陽精的澆灌?如此種種遐思,使得我心不在焉,好幾次差點崴到腳踝。 下午回到酒店,一看時間尚早,我媽和大象又要出去泡溫泉。我腿腳酸軟,躺下就不想動,就沒跟他們一塊兒下去。躺床上看了會兒電視,又覺得無聊。這時我突然想到,我媽出去泡溫泉,說不定沒帶手機,找到手機的話,就能玩玩手機游戲。正好他們出去時,把房卡放我這兒了。 那時我自己沒手機,我媽用的手機,是大象給她買的一款索尼愛立信。我拿著房卡,去了隔壁房間,果不其然,在床頭找到了正在充電的手機。 我拿著手機就玩起了游戲。過了一會兒,我無意中發現,手機里有未讀信息,就隨手點開了。原來這是我媽的一個閨蜜發來的,我平時都叫她周姨。這個周姨好像是個公務員,老公是縣人民醫院的醫生。 關于這個周姨,據我媽說,她倆兒小時候兩家是鄰居,小學、初中是同班同學,參加工作后,又都在縣里上班。兩人從小就挺對脾氣,關系一直很密切。其實回想起來,我媽和大象領證那天,這個周姨也過來道賀了。我媽的私密好友不多,這個周姨絕對算其中一個。 我掃了一眼,兩人的聊天信息還挺多。兩個女人在聊什么呢?出于好奇,我把我媽和周姨聯系的信息點開了,瀏覽起來,前面的內容也就是閑聊 周姨:「真羨慕你!當老師就是好啊,一年兩個寒暑假,能到處玩!」 我媽:「窮教師工資低沒福利,有啥可羨慕的!我還羨慕你呢,一天到晚那么清閑!再說你婆家開藥店,那么掙錢!你有錢有閑的,十一國慶長假,讓你們家老陳帶你出來玩!」 周姨:「別提老陳了,他從來都對旅游沒興趣,覺得費錢費時間,放假他寧可出去喝酒應酬,也不帶我們娘仨兒!」 我媽:「你也勸勸你家老劉,趁著年輕多跑跑轉轉!」 周姨:「唉,哪有你小日子過得滋潤呀!你那小老公那么聽你話!我家老陳倔得跟驢似的,我哪兒勸得動??!」 我媽:「嘻嘻!」 一條條看下來,前面都還算正常,后面的內容突然急轉直下,聊天尺度之大,讓我純真幼稚的心靈受到了強烈沖擊! 周姨:「昨晚玩瘋了吧?」 我媽:「嗯!」 周姨:「你家小老公沒少愛你吧?幾次?嘻嘻!」 我媽:「昨晚屁眼被破了?!?/br> 周姨:「???shuangma?」 我媽:「我也沒想到。舔我逼的時候,他說我屁眼那里出水了?!?/br> 周姨:「感覺shuangma?」 我媽:「沒感覺多爽。就是痛。他太大了。插了幾下,他嫌緊,夾得jiba疼了?!怪芤蹋骸钙ㄑ垡扔檬种竿貙挼?!」 我媽:「他頂了一會兒,硬插進去了?!?/br> 周姨:「哪有一下子就進去的!」我媽:「我也感覺我屁眼沒插那會兒出水了?!怪芤蹋骸赋鏊5?。敏感嘛!」 我媽:「嗯?!怪芤蹋骸缸蛲頋M足了嗎?」我媽:「嗯?!?/br> 周姨:「嘻嘻!做了多少次???」 我媽:「一次?!?/br> 周姨:「才一次???」我媽:「十點半開始,十二點半結束?!?/br> 周姨:「這么久?都玩什么花樣了?」 我媽:「上面下面,側面后面?!怪?/br> 姨:「這么能玩??!不過才射一次怎么能滿足呀?現在屁眼還疼嗎?」 我媽:「不疼,不過走路還是有點不舒服?!怪芤蹋骸缸鰰r有舒服的感覺嗎?」 我媽:「沒有。就是沒想到插進去的時候居然不臟?!?/br> 周姨:「哈哈!哪有這么臟呀,事先都有清洗的吧?」 我媽:「上床前洗過?!怪芤蹋骸笡]有覺得舒服嗎?」 我媽:「沒?!?/br> 周姨:「那你們后來就是cao逼?」 我媽:「嗯。屁眼插了沒幾下,太痛了,他也覺得疼,就洗jiba,接著插逼了?!?/br> 我看著這些聊天信息,頭暈目眩,口干舌燥,拿著手機的手都是抖的。 我從來沒想到,我媽跟人聊天,能這么開放,即使跟周姨這樣一個同性!雖然我知道,mama已遠不像過去那般保守,但這也太顛覆了吧,這還是我過去心目中那傳統而端莊、嚴肅而又不失慈愛的mama嗎? 震驚中,我的目光移動到房間里這張席夢思大床上,不由自主地腦補出,昨晚這張床上令人不忍卒視的一幕幕?;腥婚g,褲襠里的陽具也勃然抬頭,這是要鬧哪樣!我不由得心虛地看了眼時間,飛快地把手機歸位,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直到晚上我媽和大象回來時,我的心緒仍無法平靜下來。還給我媽房卡時,我甚至都無法直視她的眼眸。我媽和大象換好衣服,要去附近的文化美食廣場吃飯,我推說胃口不好,沒有隨他們同去。 心神不定地換了一會兒電視頻道,肚子咕咕作響,我在房間里也待不住了,便也收拾下樓,在街邊隨便對付了一頓。吃完出來,街頭已是燈火闌珊。 我心中惘然,這會兒也不想回酒店,就一路溜溜達達,朝旁邊的景觀公園走去。進去之后,只見綠蔭掩映,燈光幽暗,蟬鳴聲聲,三三兩兩的游人漫步其間,意態閑適,看起來以情侶居多。 我信步走著,顧盼之間,周圍人聲漸漸寂寥。眼看夜色漸濃,游人無蹤,我正打算原路返回,忽然前方人影晃動,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側首望去,前方不遠處,一條僻靜小徑上,一對男女正背向著我,并肩偎依,絮絮低語,踽踽而行。男人寬肩闊背,魁梧壯實,女人高挑豐腴,背影婀娜。不是大象和我媽,還是哪個? 我駐足遲疑,正糾結著是否要上前打招呼,忽見大象攬著我媽耳語了一句,摟住我媽腰肢的大手陡然滑下,隔著裙布在豐腴肥翹的rou臀上揉弄了一把,又在上面輕快地拍了一下。我媽微微側首,偎在大象的肩頭,豐腴的rou體靠著大象,撒嬌般扭動了一下,似是無聲的抗議。接著大象緊緊摟著我媽,兩人的身影轉入角落處嶙峋的假山后,倏忽不見。 我心念一動,環顧四周,眼看無人,便躡手躡腳地跟上去,從另一側朝假山后繞行。假山上的怪石影影綽綽,愈顯幽暗,我小心翼翼地避開光亮,悄悄地摸索前進。來到一片藤蔓草叢交錯掩映處,忽見前面一方山石處,人影綽綽晃動,語聲隱約傳來。 只聽我媽軟糯的低語:「哎呀,萬一有人走過來怎么辦?再說這兒也不衛生??!」大象撫慰我媽:「這會兒公園里都沒人了,誰會來這旮旯?妍你別怕,我一會兒就弄好,挺挺的!」說著,大象褪下褲子,大大咧咧坐在山石上,伸手去拉我媽:「妍,你裙子里面不是沒穿內褲嗎,怕啥?就是真的來人了,裙子往下一放就好了!」我媽軟軟地推拒了一下:「你還說!這不都是你的注意!你呀,變態!」說話間,她已經被大象摟到身前。我媽發出一聲恍似埋怨的幽嘆,兩手輕柔地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大象腰間,兩條豐腴修長的美腿夾住了大象的腰。大象猛地抱緊我媽,探著頭去親我媽微仰的臉頰。 耳鬢廝磨少頃,「唔!」我媽擺頭掙脫了大象的嘴巴,一只手探到下體摸索了一下。大象會意地猛一挺身,我媽「啊」的一聲呻吟,兩手緊緊摟住了大象的脖子,高聳的豐乳隔著衣裙,緊貼在了大象上身。 大象擁著我媽的腰身,下體開始顛動起來。我媽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嗚嗚」的輕吟。大象的嘴時而捉住我媽的嘴,結結實實堵上去,親得呲溜呲溜響,時而埋在我媽豐挺的胸前,一番肆意的摩擦蹭動。 過了一會兒,大象兩手捧起我媽暗影中仍舊醒目的大白屁股,快速聳動著。 我媽仰起頭,悶哼連連,兩手死死把著大象的肩頭,肩上秀發擺動?!竾\咕嘰咕」,兩人下體結合處水聲漸響。 「唔你輕、輕點小點聲唔」我媽上半身趴伏在大象懷里,顫聲說。 「沒事!妍你別怕!有我呢!」大象喘著粗氣應道,他掰著我媽的兩瓣大屁股,顛弄得更加猛烈。 突然水聲嘎然而止,大象停下動作,用力地把我媽的大屁股托了起來,「?!沟囊宦?,jiba從yindao里彈了出來。 「妍,你趴下!」大象挺著jiba,急切地說。我媽站起來,調整了一下步態,然后俯下身,兩手扶在旁邊的石頭上,高高撅起了豐滿的臀部。大象起身扶住我媽的屁股,一個手在股間鼓搗了一下,聳身一頂,「啊」我媽嬌吟一聲,身體往前一軟,復又定住。 大象松開我媽的大屁股,手扶在她豐腴的腰肢上,啪啪啪又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我媽昂著頭「啊哦啊啊啊」壓抑地低吟著,懸垂的一對大奶在胸下晃動著。大象越插越快,像是長跑進入沖刺階段,插得我媽的陰阜啪唧啪唧響成一片。 「妍,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屁眼里!」大象要求道,他動作沒有停歇,下體發狠般沖撞著我媽的豐臀,嘴里呼呼喘著粗氣。 「啊隨、隨你啊你想射哪兒就射哪啊」我媽被大象頂得聲顫身抖,語不成聲,屁股卻好像翹得更高了。 大象猛地拔出jiba,「?!沟囊宦曧?,我媽隨著他的動作身子一抖,發出一聲婉轉的嬌吟,接著大象飛快地用手扶著jiba,沖著我媽的屁眼頂了過去,緊緊地抵在上面。 「啊」我媽昂首悲鳴,發出一聲壓抑而低沉的呻吟,好像整個人都要癱軟了。 大象兩手緊緊箍住我媽的腰肢,下身死死頂著我媽的豐臀,guitou卡在我媽菊花處,精赤的屁股痙攣著,一股股的生命精華釋放到我媽直腸深處。 幽暗樹叢后的我,也禁不住暗自閉目喘息,下體顫抖著,射出滾滾熱流 停了一會兒,兩人緩緩分開。只聽那邊我媽又似埋怨、又似撒嬌地說:「你最后那下都頂進去了!把我屁股都弄痛了!」大象忙不迭地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我沒忍??!妍,你這會兒還疼嗎?」一陣軟語溫存之后,我媽又嗔道:「你又射這么多!出來沒帶衛生紙,怎么辦?這都順著大腿往下流了!」大象嘿嘿笑:「這個沒事兒!流就流唄,大晚上的,誰會注意!」我媽笑罵了一聲:「你個害人精!」卻也沒再說他。 一陣悉悉索索地聲音傳來,只見兩個人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我不敢久留,悄然后退,順著原路匆匆返回 這次旅游回來之后的幾年,大象跟著別人做水電裝修,我媽在縣二中教書,我在省城上大學。 大象手巧膽子大,闖勁也足,開始跟著別人干,后來自己就拉了一支隊伍,掛靠到有資質、有門路的公司,慢慢地干起來了。 我大學畢業以后也回了縣里,在縣環保局上班,也就是朝九晚五上班下班,交際相對簡單。我呢,還就喜歡這種按部就班的生活,換句話說,就是「不求上進」。 我跟大象是兩個狀態,不在一個頻道上。大家性格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機遇。 那些年房地產開發如火如荼,相關的行業也跟著紅火,大象忙活得團團轉,手底下一幫人跟著吃飯,還要喝酒吃飯拉關系,請客送禮拜碼頭。 看大象一天到晚這么風風火火,我還調侃他大忙人來著,大象擺著手說,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時領著一幫人干活兒辛苦且不說,平時這甲方、關系戶、監理、質檢什么的,一大堆牛鬼蛇神,哪個來了都得應付,再說干工程還得前期墊資,結了舊賬填新賬,利潤永遠都在賬面上,賺點兒錢也不容易。 話是這么說,但大象確實也不是過去那個鄉下的憨大個兒了,他現在自己也注冊了公司、申請這個那個資質,混得風生水起。早期拉活兒時開的破面包,也換成了國產越野。家里經濟情況明顯改善,我媽穿著也講究了許多,本來過去不化妝的,后來出門也畫個淡妝,更顯韻致。 有一年趕上國家調控,房地產業不景氣,大象墊資干到封頂,那個開發商資金鏈正好也斷了。那段時間我回我媽家,進門就感受到一片慘云愁霧,我媽也不像過去那樣笑逐顏開。再看大象那個發愁啊,煙不離手,噴云吐霧,面相直接老了好幾歲。 大象工程款被拖欠這事兒,后來協調的結果,是那個開發商直接用幾套房子沖抵。其實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后來熬過房地產寒冬,這房價又起來了,大象手里的房子又值錢了。變現之后,大象直接買了套躍層大宅,一家人歡歡喜喜住了進去。倆孩子長到四五歲,都從奶奶家接出來,到城里上幼兒園?;丶抑?,兩個孩子叫我哥,管大象叫爸,我有時會管我媽開玩笑地叫嫂子,我媽也不是很生氣了。 不過我還是最喜歡聽大象管我媽叫妍。原先我爸根本不叫我媽小名,有事要叫我媽的時候,都是「哎!」「嗨!」地叫。每次聽見大象管我媽叫妍,我都會想起最初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再看眼前我媽風韻不減當年,心中總有種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