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后爸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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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的抽插慢慢由緩而急,啪啪啪的rou搏聲也漸趨急驟。突然他止住身形,停下動作,猛吸了一口氣,急切地說:「妍!我想從后面cao你!」 「嗯」我媽輕輕應了一聲,大象雙手托住我媽的身體,把我媽翻了個身。我媽順勢跪在床上,臉埋在交迭的雙臂間,豐滿渾圓的臀部高高沖天翹起,兩條修長的小腿緊緊并攏,準備承受大象的侵襲。 大象正要俯身上去,我媽突然扭過頭,有點羞澀地低聲道:「大象你別跪我后面,你要岔開腿,騎在我屁股上,盡量從上往下插,這樣射出的jingye不容易漏出來」大象忙不迭依照我媽的指揮,象扎馬步一樣,四平八穩叉著腿,騎在我媽豐臀上,精健的屁股斜斜迭摞在我媽寬大肥碩的屁股上。他探身扶著黑粗的jiba,順著我媽的股溝滑動,直到guitou頂在了我媽兩片的濡濕yinchun之間,隨即一個俯身下沉,噗呲一聲,一插到底。 「唔」我媽低吟了一聲,臉深深地埋進枕頭里,豐碩的屁股被大象壓得向下晃了一晃,倏爾重又不屈地拱起,馱起了大象健碩的軀體。 大象雙手從我媽的腋下伸過去,抓住蕾絲下的豐乳玩弄著。因為俯身的關系,我媽的兩個rufang顯得更加碩大,像熟透了的木瓜一樣晃晃悠悠的。 大象揉搓著mama肥美的雙乳,下身激烈挺動,就像高速運轉的打樁機,飛快地上下抽插,我媽的豐臀隨著大象的抽插,有節奏地抖動著,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在靜謐的夜空中回蕩,清脆而響亮。 大象連續抽插了幾十下,忽然俯身貼在我媽背上,低喘著問:「妍!你舒服嗎?」mama喘息著回應道:「嗯舒服頂到宮頸了小老公cao我使勁cao我」大象被刺激得屁股一抖,好像險些要射了,他頓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氣,啞聲說:「妍你真sao!今天我要cao死你個sao逼!」說著大動起來,如同打樁機調到了最大功率,抽插得更加猛烈,jiba和臀部的撞擊聲幾乎連成一片,響徹整個房間。 我媽在大象猛烈的進攻下不甘示弱,顛動著肥臀反沖鋒,抵受著連綿不絕的撞擊,嘴里忘我地膩聲呻吟著:「唔cao我cao死我使勁caocao我的sao逼」「噗滋噗滋」的聲音從他們下體的交合處不斷傳出,不絕于耳,我媽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美腿顫抖著,腳上的黑色細跟高跟鞋隨著身體的抖動一頓一頓的。 大象就像暴烈的公牛,以最高的速度狂奔,撞擊我媽豐臀的頻率漸趨巔峰。 「啊啊啊cao死我吧」我媽秀發散亂,嬌啼連連,豐腴而曲線玲瓏的胴體被撞擊得震顫不止,如同快要散架的玩偶,然而高高翹起的豐潤臀部卻堅韌不倒,猶如驚濤駭浪下的礁石,任由層層波浪拍打洗禮,兀自頑強挺立。 「妍,我要射了!」大象低啞地嘶吼著。 「啊射我射到我的sao逼里我給你生、生個大胖兒子」我媽用尖細的哭腔熱烈回應。 只聽訇然一聲大響,大象迸發出傾盡全力的最后一擊。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壓垮的駱駝,我媽高翹的肥臀隨著一聲如泣如訴的尖呼,轟然崩塌下沉,載著大象粗壯的軀干,緩緩癱軟在床上。 大象壓在我媽背上,如同xiele氣的輪胎,嘴里呼呼喘著粗氣,jiba仍牢牢插在我媽yindao里,精赤的屁股猶自不停地痙攣著,向我媽的zigong源源不斷地播撒生命的種子。 我媽豐美的胴體在大象的身下顫抖著,接納了大象億萬個子子孫孫的強力灌注,zigong承受著生命guntang的熱度,喉嚨里發出銷魂的呻吟。 簾子另一邊的我,也在這風云激蕩的一刻,無聲地低吼,噴發出一股股火熱的jingye。 過了一會兒,我媽和大象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稍稍平復。我媽朝身后伸出手,在大象的腰間輕輕扭了一把,微喘著說:「大象你起來,我得躺好,不能讓jingye漏出來了!」大象應了一聲,從我媽身上翻身下來。隨著jiba從我媽yindao中抽離,兩人的交合處傳出「?!沟囊宦曧?。大象重重躺倒在我媽身側,我媽也隨即翻身平躺在床上,雙腿大張,小腿支起,使得臀部向上方高高的翹起。 從我這個角度望去,只見我媽的整個陰阜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粘成一片,濕漉漉的陰毛雜亂地貼在小腹上。經歷過狂暴侵襲而腫脹翻開的兩瓣yinchun,隨著我媽的呼吸節奏微顫著,不時有一些白渾的jingye從里面緩緩流出。 我媽微微欠起身子,反手拿起一個枕頭,墊在肥碩的屁股底下,讓臀部更加高挺。 「大象你射這么多,我感覺zigong都被灌滿了!」我媽埋怨道,語調柔媚。 她眼神迷離,秋波流轉間,斜瞥了一眼大象,目光又轉向自己微微凸出的小腹。 大象嘿嘿笑著,伸手攬我媽入懷:「妍,我包你懷孕!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非把你射懷孕、讓你給我生個兒子不可!」這番宣戰又引來我媽的嬌聲抗議。兩人嬉笑逗弄,耳鬢廝磨起來。 如此濃情蜜意,落入我眼中別有一番滋味。我不再窺探,消無聲息地退了回去 悶熱而sao動的夏季轉眼即過。開學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家看我媽。其實已經算不上回家了,家在縣城,我去村里,算是回我媽家。大象偷偷告訴我,他又把我媽肚子給搞大了,離生上一個整一年。 其實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后來那段時間我媽和大象幾乎夜夜笙歌,那般勤勉耕作,我媽肚子沒有動靜才是怪事呢。生活如戲,需要演技。我心如明鏡,卻做愕然狀,假模作樣罵了大象幾句。 這本是虛應故事而已,沒成想,我媽還攔著不讓罵。這可有點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把我當外人了不是!我和我媽的距離似乎又遠了一層,我心里那個酸哪,氣不打一處來,就這樣弄假成真,差點也和我媽吵起來。 不過那個時候我媽還沒確定懷孕,只是覺得有可能,因為上個月沒來事。后來等過年的時候我再回來,我媽已經確定是懷上了。這次比上次容易得多,學校的學生都換了一批了,也沒人說閑話了。 后來我高一第二學期完了,回去看我媽的時候,也就是我高一那年暑假,我媽又生了,這次生了個男孩,大象他媽總算是把嘴閉上了。我他媽又跟著伺候了半個月的月子,說多了都是淚,不提了。 后面的事我就大概齊說一段,反正這次也不用考慮我爸了,我媽給這個孩子一直喂奶,喂到斷。等這孩子斷奶的時候,我媽的支教期也滿了,找了找人,又調回城里了,不過不在縣一中了,在縣二中。 完了大象也跟著我媽進城里來了。我媽教書,他就到處打工,孩子在村里讓婆婆給養著。后來我媽覺得,大象老這么打工也不是辦法,就找人給他找了個技工學校,讓他又去上學。弄到技工學校學了個電工。 本來我媽想讓他去上市里的職教中心,但是大象他媽怕大象不看著我媽,我媽會跑了,死活非要在我們本縣的技校上,每天晚上堅持回家,也不住校。 前面不是說,我媽和我爸離婚的時候,分了一套房子嗎,后來一段時間我們就住這套房子。這房子有點老舊,也沒正經裝修過。住進去之后,我就聽大象念叨,想重新拾掇一番,這畢竟以后就是縣城里的家了。 可家里沒啥閑錢,手頭不寬裕啊。那時技校的課程安排也松散,有點閑工夫,大象就出去找活兒干,給人打零工,有時跟著裝修隊做小工,主要是干家裝的活兒,邊干邊學。 大象手巧,又肯吃苦,家庭裝修里面這些水電、木工、泥瓦、油漆啊什么活兒,他都有興趣去學、去干,接觸多了,材料、工藝、貨源、報價什么的,其中的門門道道,也就慢慢了解一些。 那幾年,我上高中,學業壓力也大,家和學校兩點一線,生活單調,也挺累的。大象更是忙得腳不點地,除了上學還想打工掙點錢,回家時經常是一身灰來一身泥。 我媽勸他別那么拼,錢得慢慢掙,他嗯嗯啊啊聽著,左耳進右耳出,該干嘛還干嘛,我行我素的。你別說,這大象身上,還真有股牛勁兒。我媽看勸不住,后來也不怎么說他了,只是盡量給他多做點雞鴨魚rou,補補身子。 再后來,大象拉了幾個人過來,自己動手,把房子重新裝修了一遍,也算是舊貌換新顏了。錢花得不多,屋子修葺一新,又添置了點新家具,窗明幾凈的,感覺也亮堂,收拾得挺有生活氣息。 那個時候我住校,一般周末回家。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試也多。有時候趕上考試,為了抓緊時間備考,干脆就不回家,連軸轉。 有一次學校有一個摸底考試,我前一周離家時,就跟我媽打過招呼,說這周末不回了。結果那個考試后來臨時取消了,同學們都松了一口氣,在校住宿的很多人周末都回家了。我也收拾了一下,蹬著破自行車回去了。 到家發現沒人。我在學校吃過飯了,一路顛簸,直犯困,進自己屋,隨手關上門,上床就睡了。這一覺香甜,朦朧醒來,窗外已是華燈初上了。 外面客廳傳來我媽和大象說話的聲音。他們可能是前后腳剛到家,我媽去衛生間轉了一圈,然后要去廚房做飯。大象說別做了,周末出去吃吧。我媽說家里有菜,不費事兒,兩個人的飯做起來很快,出去浪費那錢干嘛。 我躺床上,四肢倦懶,也沒吱聲,估計他們誰也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外面兩人正討論呢,忽然就中斷了,接著就是一陣嘖嘖怪聲傳來。 我心下一動,悄悄起床,走到門邊,無聲無息地,把門開了一條窄縫。只見我媽和大象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兩人半摟半抱,唇齒交接,吸啜聲不絕于耳。 過了一會兒,我媽掙脫了大象的懷抱,嗔道:「哎呀!每次你都這樣親,想憋死我??!」只見我媽今天穿著白色短袖襯衫,豐挺圓潤的雙乳把襯衫撐得高高聳起。下面一條灰色短裙,剛過膝蓋,美腿半露,是那個時候常見的職業裝?;爻侵?,那時夏天我媽上班時基本上都是這個打扮,走起路來奶顫臀扭,風韻十足。 大象嘿嘿笑,說:「妍,你真美!這幾天你也不讓我碰,我憋得慌!你穿得這么漂亮,不是撩我嗎?」「不要臉!誰故意撩你了?」我媽嗔道,伸手在大象額頭上輕點了一下:「我這不是看你平時這么辛苦,怕你房事上再不節制,把身體弄虧空了嗎?」「妍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就是忍不住,誰叫我老婆這么漂亮!」說著,大象的大手撫上我媽豐腴的大腿,蜿蜒作怪起來。 我媽臉色暈紅,她抬手把耳邊的黑發撩到腦后,意態慵懶地倚在沙發靠背上,也不去制止大象的祿山之爪,任由大象肆意sao擾:「不是不讓你弄,只是讓你平時節制點,周末再說!哎呀別鬧了!聽你的,這會兒咱出去吃飯吧,回來你先去洗個澡,咱再」她這邊說著話,大象的大手可沒閑著,它又轉換了目標,移師到了我媽圓鼓鼓的豐乳上,隔著襯衫,時輕時重地揉捏著。兩個大奶在大象手里不停地變換形狀,即使還隔著布料,都像要溢出來一樣。我媽身體微微扭動著,眼神發飄,喘氣也不均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