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后爸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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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來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我也有些印象。因為當時已經又間歇兩三天了,大象應該挺憋火的,我看這家伙上課時,視線就像粘在我媽身上一樣,一臉花癡樣,估計早TM走神了。其實我也有點小期盼,之前畢竟看得不清楚,青少年性懵懂,好奇嘛,還想看。 晚上收拾床鋪時,我留意了一下,大象時不時偷眼看我媽,那眼神都快要噴火了。再看我媽,大象的目光掃過來,她也不接觸,轉臉避開了,隨手把頭發撩到耳后,動作不大自然,臉頰也有點發紅。估計我媽看見大象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了,這不也幾天沒開葷了嘛。于是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有戲。 我先不管別的,還是一上床,悶頭就睡。但人心里有事,睡也睡不踏實,半夜我一激靈,突然就醒了,搭手一探,身邊是空的,再一凝神,就聽到我媽壓抑的呻吟聲,還有rou體相撞的啪啪聲。 其實要說,我媽這間宿舍在校園角落上,孤零零的,很僻靜,晚上也沒啥人走動,私密性還是比較理想的,但我媽明顯都是竭力抑制自己的呻吟,大概還是放不開吧。 還是老辦法,我悄悄挑起一點簾角,定睛看過去,驚奇地發現,大象這牲口,這次玩我媽還玩出了新花樣:我媽光溜溜地跪在床上,高高撅著屁股,大象正在從后面cao我媽! 我媽之前各種不情愿,今天怎么這么配合?眼前刺激的場景磁石般吸引了我的眼球,可我腦海里還是不由得浮現出這樣的疑問。后來一次酒后,我才從大象嘴里問出來。 原來這次他們聊了會兒天,大象就按捺不住了,翻身就壓上去了,上面親著嘴,手伸到下面去摸索。我媽就沒怎么反抗,也就推了他幾下。大象這也算是輕車熟路了,都不用脫內褲,直接把內褲的襠部往邊上一扯,jiba對準rou縫,輕輕一頂就進去了。我媽下面已經濕了,幾乎就不反抗了,也不說別鬧了什么的。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他淡定了很多,抽插起來不急不慢,我媽下面的水也越來越多。搞得時間長了,我媽受不了,想大聲喊又不敢,怕動靜太大,就讓他快點結束。那會兒他也是福至心靈,順口就求我媽跪著讓他cao,說他看見我媽屁股就激動,這樣肯定更容易射。我媽剛開始不肯,說煩了,還讓他下去。 大象就一個勁兒求我媽,邊cao邊求,震得我媽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一顛一顛的,嘴里氣都喘不勻,磨得我媽沒奈何,也不催他下去了,他看我媽有點意動,就伸手去拉我媽,我媽也就半推半起來了,他順勢把我媽身上的衣服都剝光,我媽也沒反抗,然后就撅著屁股讓他從后面cao了。 大象說,我媽撅著屁股,兩瓣屁股蛋子又肥又大,像樹上熟透的大桃子。單說那姿勢就把他刺激得不行,再說白天我媽教書育人,他只是講臺下一個不起眼的學生,還得乖乖聽我媽教導,晚上我媽順著他的意,撅著屁股讓他cao,這心理刺激太大,搞得他大頭小頭都充血得厲害,當時他喘著粗氣趴上去,一把攬住我媽的腰,頂著jiba就往里捅。 不過這個姿勢他也是第一次,guitou戳了幾次,都從我媽的yinchun上滑過去了,他急得亂頂,當時也不知道用手扶著jiba才好cao進去。我媽就把屁股往上翹了翹,一個手反過來,抓住他的jiba,引導著它抵住yinchun,他再順勢往前一插,guitou擠開rou唇一下子完全插進去了,頂得我媽「啊」的叫了一聲,讓他輕點。不過這都是后來我才知道的了。 當時我看到的情形是,大概是搞得太猛太激動,他們被子都沒蓋,撩在一邊。 我媽一絲不掛跪在床上,豐腴的rou體泛著白光,兩條圓潤修長的小腿向后八字岔開,半低著頭,秀發散亂,瞇縫著眼,咬著嘴唇,像溫順的大白羊,承受著身后勢大力沉的連續轟擊,兩腿間隨著大象的動作,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大象這牲口同樣渾身赤裸,他跪在在我媽的后背,咬著牙仰著頭,兩手緊緊把著我媽的腰肢,下身快速有節奏地猛撞著我媽的豐臀,像跟我媽的屁股有啥深仇大恨一樣,干得啪啪作響,真是rourou入rou,喉嚨里還不時發出低沉的呼呼聲。 我媽唇齒間發出含混不清的低囈,沉甸甸的雙乳、豐碩的屁股,隨著大象的動作節奏,幻化出一陣陣乳波臀浪。 特別是我媽那對沉甸甸的大奶,像擺秋千那樣蕩來蕩去,我看得都屏住了呼吸。這大概懂事后第一次看到我媽的裸體,還是在這么一種情況下!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身體可以這么性感誘人!我一邊看著,一邊不由自主地擼起管來。 最后大象估計是快射了,又是一連聲低呼著我媽的小名,打樁似的猛cao著我媽,頭還伸到我媽耳邊亂拱著親她的側臉,我媽也不躲,閉著眼睛,任由他親,嘴里嗯啊不斷,大概是被大象干得迎接不暇了吧,每次呼出的顫音都帶著上揚的韻調。 我聽到大象粗啞的嗓音對我媽說:「妍我愛你,妍我愛死你了,妍你給我生個兒子吧!求你了,妍!生一個,我養!」我還沒回過味兒來,就真真切切聽見我媽說話了,她都被大象干得好像就要散了架,還能用變了調的尖細嗓音回應說:「好有本事我就給你生、生一個」 cao!這明顯是被大象這牲口干蒙圈了好吧,我過去從來沒聽過,我媽像此刻那樣魅惑的聲音,估計大象也一樣。只見大象喘著粗氣大力猛頂了數下,像是要用jiba把我媽生生頂穿,我估計他被我媽這一嗓子刺激得當場就要射了。我也夠嗆,當時下身也是一哆嗦! 接著大象喉間一聲低嗬,黑粗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般傾倒,兩手緊緊箍住我媽的腰,趴伏在我媽背上,直接把我媽從跪姿壓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勢,大象的下體仍緊緊頂著我媽兩瓣肥碩的屁股抽搐著,我媽急促的嗚嗚聲最后變成了一聲尖細的低吟。 這晚給我印象最深的不是我媽和大象交媾的身姿,而是我媽臨了那聲回應。 我媽這樣已經婚育的支教老師,答應給大象這樣媳婦都娶不起鄉下窮小子生個娃,光是想想就刺激得不要不要的,更何況是親耳聽我媽說出來。我媽大概當時也是被大象cao得不要不要得,身心都已經敞開給了大象,高潮瞬間情景反應吧。說歸說,刺激歸刺激,最終都作不得準。 他們做完癱作一堆兒,緩了緩,又展開躺平了,聊起天來。他們說了一會兒,就聽大象試探著問了一句:「妍啊,你真能給我懷個娃?」聲音猶猶豫豫的,一聽就不自信。 我豎起耳朵,就聽我媽「哎」了一聲,回應說:「想什么呢?那不是說著讓你高興高興嘛,怎么你還當真了?這不可能??!我有男人有孩子,怎么能給你生呢?你說這事兒傳出去,我還能見人不?」我媽這么一說,大象立馬蔫了,半點沒吱聲。靜默了一會兒,接著聽到我媽說:「哎呀,你生氣了?」我又湊過去,從簾角那兒窺探,只見我媽向大象那邊側過身去,大概是要湊近了觀察大象的表情。 隨著悉悉索索的床鋪響聲,突然我媽發出一聲突兀的驚笑,嘴里說:「又作怪了你!捏我屁股干嘛?」只聽大象粗聲大氣說:「妍,我就要你給我生娃!你這大屁股一看就能生養,我看見就想cao!非把你cao懷孕不可!」我聽大象這言語,大概是半開玩笑半發狠的意思。我媽剛罵了句「流氓」就驚笑了一聲,估計大象就又在被窩里「作怪」了,可能又在捏我媽的屁股,我媽掙扎著推拒,兩個人氣息啉啉地嬉鬧,像小孩子一樣,哪里還能看出年齡的差距! 這期間也沒人顧忌到我,大概是因為我一向貪睡,上床就睡得死沉吧。 忽然聽到唔地一聲,我媽的嘴被大象堵上了,兩人身形又舒緩下來,溫存了一會兒,漸漸不鬧了。我也懶得再看,困勁兒上來,就自顧自又睡了。 再往后,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會醒。后來習慣了,他們干得床板咚咚響,我也照睡不誤,一覺到天亮。就這樣一直到放寒假,可能他們都以為我不知道,或者覺得我隱約覺察到那么一星半點兒異樣也沒關系。因為我媽在我面前,一向有威嚴。我爸常年出差,平時不在家,我媽把我帶大,基本啥事都自己弄,凡事我也信服我媽。 在這之后,很快放寒假過年了。放完寒假開完學,大象在我們屋里又住了幾天。一個假期沒見,他看到我媽兩眼放光的黏糊勁,連我都覺得太明顯了。 我媽回城這一趟往返,也著意收拾過,臉上化著淡妝,上身穿著收腰羽絨服,里面緊身黑毛衣,下身配著黑色緊身打底褲、同色長筒靴,衣著打扮透著利索,還有一點嫵媚的味道,胸大屁股大腿長,身材優點若隱若現。特別是屁股圓滾滾的,感覺褲子隨時都能崩壞似的。反正我感覺我媽穿衣風格變得女性化了不少,至少不再排斥凸顯曲線的服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