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 被迫聽了整場的活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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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留步!” “還有什么事兒?” “回王上,娘娘這兩日身子欠安,怕是不妥!” 梁濯此番過來,自是有意憐愛祁妘一番,見素馨極力阻攔,還大剌剌說出這樣的話來,仿佛自己就是一個yin棍,當下也是慍怒道:“混賬!這宮里是你還是孤說了算?” 素馨連忙跪下,直呼不敢。 “王上做什么發這么大的火,是我吩咐了素馨不許任何人打擾我休息,素馨聽命行事,王上要怪就怪我罷?!甭犉願u開口,素馨也松了大半。 梁濯也不是胡攪蠻纏之人,犯不著同一個宮婢計較,聽見祁妘的聲音,當下也是迫不及待走進殿內,見祁妘渾身赤裸地躺在榻上,手里還拿著根頗具尺寸的假陽具,瞪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 “你這是作甚?!” 祁妘覷他:“王上不是心知肚明?” 梁濯臉上有些掛不住,只當她是受了自己冷落,yuhuo難耐,正要拿著假陽具自慰,這才吩咐外頭不要將人放進來,也沒臉揪著不放,坐到她身邊哄道:“是我,是我,都是我不好,我再不逼你了好不好!” “哼,誰知道你又不會反悔?!?/br> 梁濯也沒生氣,他本就yuhuo攻心,此刻見著祁妘赤身裸體,jiba早就硬得不像話,哪還有心思想得了其他,三兩下扒了自己的衣裳,爬上小榻將祁妘抱在腿上,張口含著祁妘的唇瓣,急不可耐地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祁妘被他親得嬌喘連連,又被梁濯頂開牙關,粗糲的大舌闖入口腔,掃過她檀口每一寸內壁,攪弄得祁妘口水分泌不斷,想到自己剛剛和高斐搗xue正歡,梁濯過來了,更是覺得刺激非常,被梁濯含著舌頭吮吸得氣都喘不過來了,拿手捶他胸口。 梁濯吮吸完她口中所有香津之后,終于松開她的小嘴兒,復又揉著她兩只鮮嫩的奶子把玩。 祁妘敏感的乳rou在男人火熱的掌心嬌顫,rutou泛起癢意,被梁濯吸進嘴里,大口舔吃,吃得著急又兇猛,又裹住奶頭,像是小孩吃奶一樣吮吸,這回卻是吸不出奶汁兒了,以為祁妘是前頭喂了奶,這才沒了奶水。 沒了奶水,只能越發肆意玩弄她的奶兒,揉捏成各種形狀,惹得祁妘xiaoxue空虛難耐,小臉也是燥熱不已,她才剛被高斐插過,這會被梁濯挑逗幾下,立刻又饞的不像話,好想梁濯插進來,吸吮他的jiba。 剛來梁濯過來,祁妘險些被他捉jian在床,好在急智,讓高斐從她身上下來以后躲進了小榻底下。 祁妘愛美,宮殿里一應物件布置得光鮮亮麗,這張小榻上,也另吩咐宮人繡了一張精致的繡巾蓋在上面,既美觀,又能阻擋灰塵,由于下擺垂地,也正好擋住了小榻底下的鏤空部分,這小榻大小適中,可容一到兩人小憩,也勉強能容納一個成人躲在底下。 方才情況緊急,祁妘只能出此下策,另外也是賭,梁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小榻底下還藏了人,畢竟往往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只是這么近的距離,高斐肯定能將她和梁濯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也就是說,梁濯方才對她的所做所為,必然早落在他的耳中。 有這么一層原因在,祁妘的身子少不得越發敏感,被梁濯挑逗幾下,xiaoxue就不斷翕動起來,yin水也流個不停,只是顧念著高斐,不大想讓梁濯得逞,于是扭著腿想讓梁濯下去。 梁濯卻哪里知道那么多,還以為祁妘是等急了,當下也是急不可耐,急躁的按住祁妘扭動的兩條美腿,挺著jiba塞到她腿縫,哪怕祁妘的本意不是如此,可她此時腰肢酥軟,還是無力反抗地被梁濯插了進來,想到高斐就在小榻底下,她還覺得更為刺激了,軟嫩的媚rou不斷吸吮著梁濯的jiba。 因被他們兩個插入間隔的時間實在太短,祁妘甚至能在腦海里對梁濯和高斐jiba進行一番對比,梁濯的yinjing上方比guitou粗上一些,而高斐頭粗壯一些,整體的長度和粗壯程度差別不大。 祁妘其實很少比較經過的那些男人性器有何區別,因為在床上給她的感覺著實沒什么差別,區別上面,她也總結了一些,更多還是看男人的技巧和持久度。 在技巧上,秦陽無疑是最拔尖的,持久方面,除了梁琨那老東西差了一些,其他男人在這方面都是得天獨厚,每次都弄得她死去活來。 但這么多男人里,祁妘覺得讓她最享受的還是祁鉉,不知道和祁妘最愛他有沒有關系,再來就是衛紹,盡管技巧上和秦陽差著十萬八千里,但和他做過一次,祁妘一直念念不忘,要不是梁濯妥協了,高斐又過來給她吃了jiba,只怕真會被梁濯得逞了去。 梁濯若再晾她兩天,找個借口將衛紹叫過來,她必然忍不住,哪怕衛紹還像第一次一樣忍著不肯弄她,她也會想方設法勾引于他。 想到衛紹,祁妘越加敏感,敏感的內壁更是緊緊裹住yindao里的大roubang,梁濯的jiba被她含得更硬了,guitou撐開嬌嫩的花xue,重重地直擊sao心,美得祁妘yin聲連綿,實難克制,“啊……啊哈……” 須知祁妘不止姿容絕世,天下無人能及,嗓音也是如同仙樂一樣動聽,尤其她承歡時那嬌吟婉轉,比之平時更為甜美,高斐在小榻底下聽得是情沸如火,胯下火熱昂舉。 梁濯被她的叫床聲聽得也差點忍不住,掐著祁妘的下巴,讓她伸出舌頭給他含吮,guitou則挑逗地碾壓著她的花心,逗得祁妘xiaoxue敏感得不像話,夾著梁濯的jiba吮吸個不停。 高斐剛剛也插過她的xiaoxue,知道她內里媚rou又緊又熱,忍不住用手指摩擦著碩大的guitou,幻想著是自己把祁妘抱在懷里,祁妘得天獨厚的美xue緊緊裹住他的roubang,吸的他欲仙欲死。 “sao貨,吸這么緊做什么!”梁濯一個巴掌扇到祁妘白嫩的屁股上,發出一聲脆響,祁妘不滿地哼了一聲,但還是緊緊吸著他,吸得梁濯頭皮發麻,掐住祁妘的腰,不斷往她狹窄濕熱的xiaoxue里狠狠頂弄,小榻不堪重負,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連同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連成一片,越發讓高斐難以自持,劇烈的快感從尾椎骨出傳遍了全身,差點就要喘出粗氣來。 梁濯也被她揉磨得龜眼酥麻,不斷開始兇狠地進攻,guitou狠狠地頂著祁妘的花心,好似要穿透她的花壺,把她整個人刺穿到他的roubang上。 “哎,人家不行了……要丟!”祁妘軟噯一聲,立刻繃直雙腿丟得魂銷骨蝕,梁濯被她yin水一噴,也到了強弩之末,埋在她體內的guitou猛地一陣暴漲,熱燙的濃漿勁射而出,澆灌她那嬌嫩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