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 射了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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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帳里,彌漫著歡愛的味道和兩人的喘息。 祁妘全身都汗濕,累的骨頭都軟了,梁濯把人抱在懷里,半點都不舍得松開,祁妘好不容易恢復些力氣,雙手去推他的胸口:“你該走了,被人知道你這個國君宿在我這個太后宮里,不知道會傳成什么樣子?!?/br> 梁濯才發泄過,神清氣爽,抱著祁妘耳鬢廝磨,愛不釋手地揉著她脹大的奶兒和yingying的奶頭,“孤看誰敢?那幾個我只是裝樣子把她們納進來,到現在我一個也沒寵幸過!” “哼,你想寵幸去便是,同我說什么?”說著,已從他懷中掙出,梁濯下意識將她重新摟回來,見她果然是因為宮里進了人跟自己賭氣,哄道:“孤剛繼位,不得不出此下策,以后絕不會了,這幾個時間一到我也放出宮去,有你一個就夠了,好不好?” “人家名不正言不順的,那怎么行”祁妘口上不承認,心里卻極喜歡聽這樣的情話。 梁濯把頭探近,在她菱唇上落了一吻,“我知道從前讓你受委屈了,父王現在不在了,以后宮中事務我說了算,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孤看誰敢讓你受委屈!” “王上可要一言九鼎!” “那是自然?!绷哄还裳獨庥可蟻?,又朝她的臉湊了過來,封住了她的唇,與她咂嘴吮舌,她的舌頭又軟又甜,他吸著咬著,又捉住一團才欺負過的白嫩奶子,用力揉搓,揉得祁妘嬌喘不已,渾身發軟發熱,軟成了一團,任他吻著,揉著……xuerou也因為sao動而不住翕動。 梁濯先前雖是射了,卻一直沒有拔出來,被她咬得再忍不得,又托起那渾圓白嫩的小屁股,于花莖內逞兇狂送,祁妘早就被男人調教得敏感至極,哪怕是被強行jianyin也是會出水兒的,更何況她半推半就,對梁濯早沒有了多少抗拒,因而把他纏得死緊,直把梁濯快活的要死要活,加大抽插的力度,整根完整地抽出來,又挺著胯大力插進去,把個祁妘插得渾身亂顫,玉臂死死抱著他:“啊…好深…王上…妘兒要飛了…” 梁濯也覺得越來越難以抵擋,放開了狠命地飛快沖刺,祁妘也偶爾把屁股扭動一下,yin蕩地配合他的角度研磨,全身雪白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紅暈。 也不知弄了多久,祁妘繃直雙腿又xiele一回,全身如軟面一團,收縮yindao,把他夾得死緊,想叫他早點射精,“放松!”梁濯一個巴掌扇到她屁股上,發出清脆厚重的一聲響。 祁妘不滿地哼了一聲,但兩條美腿還是纏緊梁濯的腰,內里的嫩xue又緊又熱,緊緊的裹住他的roubang,吸的他欲仙欲死,梁濯滿頭是汗,到了強弩之末,隨著最后幾下抽搐般的狂搗狠插,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祁妘閉著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又從深處潮噴出一熱熱的陰精,yin濡濕滑的腔壁嫩rou緊緊纏繞咬著梁濯的性根不停的收縮吸吮,似乎非把他的射出的濃精吞食的一滴不剩,頓時惹得梁濯悶哼一聲,“這貪心的小浪xue,還沒喂飽是不是?” “不要了,人家不行了”祁妘連忙否認,讓他出來,她身子真是吃不消了。 梁濯喘息稍定,從她身上下來,側身摟了。兩人渾身是汗,也顧不上擦,赤裸相抱著喘息,梁濯炙熱的目光像舌頭一樣又把她的身子全部舔舐了一遍,握住兩團軟乎乎的美乳,追問:“今兒怎么這么不頂事?” 祁妘見他不肯承認,戲言道:“也許是宮里來了采花賊,事先把人家采了一通?!?/br> 梁濯故作不知,奇道:“宮里戒備森嚴,竟會出現這等yin賊,那采花賊生得俊是不俊,伺候得娘娘可滿意?” 祁妘見他還不承認,也戲言道:“生得可俊了,家伙也好使,人家都恨不得他進得宮來,日日服侍?!?/br> “哼,娘娘的希望可落空了,這宮里只我一個男人,若是想sao屄再也不空得發癢了,求我才是正理?!?/br> 祁妘心想宮里只你一個男人沒錯,可宮外多的是,還有蕭沐那幾個暗衛也都不錯。 梁濯見她不知想了什么,沒答自己的話,催促道:“聽見了沒有?” 祁妘這才哼哼道:“聽見了,這宮里就王上一個男人,人家不頂事也都是你害的?!?/br> 梁濯親著她的耳朵,低低道:“你不把孤榨干就算好的了!” 祁妘羞得沒法子,輕搥了他一下,梁濯又把她壓在身下,“娘娘還有力氣打人,看來是我不夠賣力?!庇肿屗蚺吭诖采?,一個挺身從后進入…… 這一番折騰,自然又是大半個時辰,梁濯一大股的濃精噴射而出,全都澆灌給了那張媚xue,才將性器拔出來,祁妘那xiaoxue早被他插得合也合不攏,肥厚的花唇、殷紅rou核兒,全都大喇喇地敞露著,剛射進去的新鮮濃精自然含不住,隨著梁濯的動作從xiaoxue里汩汩地流下來,梁濯看得眼熱,將手伸到她的下體,接著流出來的白精,然后喂到祁妘嘴邊。 祁妘順從的舔著他的手指,小口小口的將他喂過來的jingye吞了下去,突然感覺腿心一陣溫熱,拿眼一看,卻是梁濯也埋頭在她腿間,舌頭啜得嘖嘖作響,祁妘紅著臉,檀口微張地喘息。 梁濯的臉幾乎埋在她的腿心,握著她腿根開始細細地吸舔,那糊在花戶上的白沫,被他如玉露瓊漿般吃進肚里,火熱的大舌在她敏感之處逡巡,祁妘幾乎要瘋了,慌亂的推他卻被梁濯抱得更緊。 他也仿佛發現了新大陸,祁妘xiaoxue里的汁水清香無比又甘甜可口,且他舔一口,能流出兩口,吸不盡似的,他一面舔,一面擠入窄小的縫隙里,方一入港,舌尖就被洞口緊緊裹住,竟不比roubang插入時那強烈的吸力差到哪里去。 “別啊~別啊~~”感覺下體一陣陣痙攣,美人兒嬌吟起來,雙腿被男人扳著,想躲也無處去躲,那美xue連連抽縮,一股陰精噴出,梁濯的臉正埋在她腿心,以致大股的汁水射了他滿臉。 梁濯倒也不惱,把腦袋從她腿間伸出來,舌頭還舔了舔,低啞著聲音在她耳邊道:“妘兒的水兒好香甜,玉露瓊漿也不及你,只是這射了我滿臉要怎么彌補?” 祁妘早難為情地把臉埋進了被子里,聽到這話,羞道:“人家也不想的,方才推你偏死活抱著人家不放,現在又怪到人家頭上” 梁濯托著她的屁股,手指還時不時刮過她的xue口,“話雖如此,可也改變不了妘兒射了我滿臉的事實,若不想我今兒將你cao爛,就讓我在你臉上也射一回” 祁妘的小嘴紅嘟嘟的,又軟又甜,他曾經也受用過一回。那時才占了她身子不久,實在把她玩得有些狠了,花xue紅腫不堪,她又不勝嬌態,逗得他欲罷不能,只能另辟蹊徑,把jiba插進了她的小嘴里,那滋味他至今難忘。 祁妘如何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心里又羞又氣,不知道他怎么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 始作俑者本就是他,他自己又不是不清楚,擺明了就是找借口欺負她。也惱自己不爭氣,每回被他挑逗兩下就開始sao水漣漣,這會子被他摸著xiaoxue,竟又癢了起來。 不知何時,梁濯把她掩面的被子也掀開了,覆上來親她的嘴兒,祁妘被他吻得失神,張開嘴迎接他的舌頭,梁濯吸著她的舌頭,貪婪汲取著她甜津津的蜜液,兩手又揉搓著她飽脹紅腫的奶子,如此兩處齊攻,祁妘神志昏蒙,早不知今夕何夕,體內開始酸脹,張著腿兒,在梁濯身上磨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