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老婆要洗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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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br> 嚴凝面露為難無奈。 她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了費勢知的身上,遮住了他身上那讓人遐想的旖旎痕跡,與讓人看了都深覺觸目驚心的血rou模糊。 費勢知嗚咽一聲,不知是無意識的,還是痛苦難耐下擠出的呻吟。 那雙眼失去了光。 他的臉上淚痕交錯,細軟的睫毛上還掛著碎淚,神色rou眼可見的黯淡無光。 是有人,將天上的月亮,強行摘了下來。 嚴凝斂眼,掩住眸底的晦澀,心臟嘭嘭嘭的撞的她近乎窒息。費勢知身上散發出來的信息素無處消散的擠在這小巷內,嚴凝只吸了一下鼻子,便感覺頭顱都被滌蕩的格外清醒。似晨起的露珠掛在那葉片滴落的一瞬,落在了額上的清涼。 嚴凝伸手揉了揉自己頸后的腺體,抑制住那狂暴的躁動。 她伸出雙手穿過費勢知的背膝,將他抱了起來。 費勢知被抱起來嗅到那充滿攻擊力的信息素的時候眸抖的睜開,想要推搡著眼前的人卻使不出力氣,“你是...alpha...” 方才他還沒發覺,此時離得近了才感覺眼前人的信息素如此的具有攻擊力,叫他頭疼欲裂的再次跌入混沌中無法理清思緒。 腦海傳來一個念頭,要他逃! “別動?!眹滥淞寺?,雙手緊緊的扣住他的腰身這才穩住了他的身體。 費勢知雖然是omega,卻不比平常omega纖細柔弱,相反,他的身材鍛煉的很是結實,寬胸窄腰,繃緊身體是背脊的溝壑線格外的性感。 或許是身份環境使然,身為omega的費勢知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身體上差異讓他遭受的磨難更多,卻也促就了廝殺的血海中爬出來的費勢知,那個高高在上的權位者。 “如果你不想讓我當那個救你的好心人,那么我現在就可以將你放下,你等別人來發現你也行?!?/br> “...” 聞言費勢知默了聲,只那雙眼沉郁的可怕。最終他低了頭,攥在女人衣領上的手也垂了下來。 嚴凝知道,他妥協了。 他除了妥協,別無他法。 被下了藥還沒徹底恢復過來的他,此時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等待被人侵犯的omega。就算不是眼前的人,也會是別人... 更糟糕的情況,他的照片會被拍下來,會被放到新聞頭條上。 費勢知闔了眼,濃長的睫毛抵住眼瞼,蓋住那月亮原本的清冷與染上的污穢。 他是個商人,哪怕是此刻,他遭受了這種事情,也要權衡利弊。好歹...眼前的女人...像是認識他的樣子,而且...并沒有趁人之危對他做出非分之舉... 剛開始費勢知的身體是帶著薄涼的刺骨,想來是那個小巷里待了許久才將身上的體溫給驅散掉了。只是此刻抱在懷里,竟然泛起了微燙,女人微蹙了眉,想著或許他是第一次被標記,身體里殘留的那些東西也擱置太久了,這才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 她腳下的步伐加快了些,顛的懷中的費勢知咬緊了唇瓣,忍耐身下撕裂的痛楚,還有那從他身體里汩汩流出的液體滑過他大腿內側的觸感... 那結痂的血疤被再次碾破,牙尖沾了血色。 月色冷冽,心思各異—— — 費勢知沉沉的思緒也在朦朧中逐漸回神,他望著車窗外呼嘯的風景,此時已經是深夜,街上見不到一個行人,而他的第一次,卻交代在了那個臟淤泥濘到讓他想吐的小巷里。 那被omega與beta追捧,甚至其中不乏有alpha也因他為之傾倒的費勢知,竟然是omega。還被人作性器,承受欲望的奴隸,被人無限的強jian施暴。 這是他的恥辱,這輩子揮之不去的陰霾。 ... 嚴凝抱著費勢知打開燈進入了臥室。 她將男人身上那實在已經算不上是衣服的布料脫下,露出滿是殘暴對待下留下的痕跡。 女人的眼緊了緊,眸中晦澀加劇。但很快她克制住了,扭了扭脖子在浴缸邊蹲下身來,調試好水溫將浴缸放滿溫度適宜的水后這才將費勢知扶了進去。 “你...干什么...”男人的聲音疲軟,卻還是強撐著一絲狠厲的凌冽。 他抓住女人伸向他身體下面的手,那里有著他為之不齒的omega的身份證明,還有...他被強暴對待下的,惡心的東西... “幫你清理你身體里的東西,不然會生病的?!?/br> 費勢知只是佛開了她的手,“我...自己來...” 她斂了眼身體并沒有要站起的打算,眸色深沉的看著如此孱弱的費勢知像個刺猬,只是那刺猬,此刻已經被拔掉了硬刺,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出去...” 嚴凝甩了甩手,這才站起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如果自己弄不好就喊我,我就在外面”。 費勢知放軟了自己的身體垂下浴缸,眸中破碎的清冷無法再拼湊起來。 宛若碎掉的玻璃彈珠,從高空落下的時候,摔的清脆,又粉碎。 剜破的掌心被水流沖刷過,那血色的污漬被洗凈,一個個月牙的傷口被水浸泡的浮腫,露出外翻的白花花的嫩rou來。 費勢知只是望著掌心冷笑,笑到胸腔都在震動。 笑累了他便蜷縮起身體,環腿抱膝的坐在浴缸里,直至浴缸的水坐涼他也渾然不覺。 直至身體里的東西動作間擠壓著流出的時候,費勢知像是過電般的震了一下身體。 惡心到讓他想吐。 胃酸的苦澀攀附著喉嚨要從他的口腔里爭出。費勢知的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喉結急促的滾動試圖壓下那反胃的涌動,卻是失敗的擰了臉色扒著浴缸的邊緣吐出一些酸水。 手背胡亂擦拭了下滿是血痂的薄唇,身體的異樣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奇怪,越來越難受,費勢知這才做了心理斗爭的伸手探到身下。 指腹觸碰到那omega身份標志的隱秘的時候,費勢知抖了一下身體,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來。 近乎粗魯的搗開了那肥滿的貝殼,探到里觸碰到在水溫的裹挾下又逐漸溫熱的液體,費勢知臉上的表情更加痛苦起來。他不知道那個壓在他身上的人是誰,如果給他知道,同歸于盡他也要那個人死在他面前。 費勢知咬著牙,咯吱作響。眼眶繃的緊,眼底都泛了血絲,眼底的血管好似要爭破這鞏膜,目眥欲裂。 細長的手指自暴自棄的狠狠搗著,摩擦著。浴缸的水面蕩起涔涔漣漪波紋。 那嬌嫩的地方本就被蹂躪的不像話,淡粉都碾成了嫣紅,些許擦破的猩紅輕輕的觸碰都會感到刺痛,更別提他眼下如此不留情面的對待了。 費勢知的牙根咬的緊繃,咬肌也鼓起。眸中陰沉狠戾具顯。 直至身下飄出一抹猩紅的血絲浮在水面上,費勢知這才后知后覺的停下動作。 他踩著虛浮的腳步從浴缸里站起身,十指無力的扣著墻壁站起身想要去拿花灑,還沒從藥效中恢復的身體無法完全支撐起身體的重量,費勢知一個腳滑,摔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