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45本性難移被穿刺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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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秦念叫來?!?/br> “好!”孫敏聽到秦卓新的指令后立即起身,雖然她剛剛來這里上班兩個星期,但她已經摸透了,如果秦卓新看完文件后說話聲音突然變小,那他一定是在為大聲吼積蓄力量,他要發大火了。 為了防止被波及,孫敏沒有跟著秦念進門,在門口偷偷留意里面的動靜。 有點意外地,里面沒什么大動靜,果然還是要給正牌的集團公子面子的,孫敏如是想。 “這三個單子是什么意思?”秦卓新問秦念。 “什么什么意思啊,賺錢的生意,托你簽個名啊?!鼻啬钜恍牟粷M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表情極度扭曲。 “不是說了不碰灰色地帶嗎?”秦卓新也因忍耐憤怒而臉色難看。 “不是你在會上說財報太慘,要提升營業額?!?/br> “不碰灰色你就掙不來錢是嗎?!?/br> “這公司本來就是走私用的,哪有什么白道買賣啊。再說了,你和陳驚林什么關系啊,我還真不信你不沾黑道的買賣?!?/br> “我和你簡直無法溝通!你弄這些,我爸知道嗎?” 秦念撇撇嘴:“咱爸知道啊。他說了,你要是看不出就能做?!?/br> “混蛋!”秦卓新終于爆發,把文件水杯電腦統統掃到了地上,“把我當校閱機呢是嗎!” 孫敏聽到電腦掉在地上的悶響后無奈地咧嘴,思考要不要立即預約修電腦的過來。 里面的秦念倒是沒有這么淡定:“你這是干什么啊,說誰混蛋呢,我還是我爸??!秦卓新你別太囂張哈,有個后臺是了不起,但是我可聽說了,陳驚林一向不把情人當回事的,之前三個都死了?!?/br> “你給我閉嘴!我不想和你這聽不懂人話的人說話。孫敏!” “在!”孫敏立即進屋。 “秦念明天開始不用來這里上班了,你帶他辦手續去?!?/br> “秦卓新你……”秦念一邊說話一邊要向前沖,還是孫敏擋在前面攔住了他,然后在中間打圓場。 “秦總,秦經理的人事關系是掛在總公司的,我還不會辦這個手續啊,先緩緩,我學好了再處理行不行?” “明天你學不會,你也不用來上班了!”秦卓新甩手走了。 “秦卓新你別走!你……”秦念還要糾纏。 孫敏個子小但是體重頗有分量,拼勁全力攔住了秦念。 “秦經理,您看怎么辦???”孫敏試探地問。 “什么怎么辦,我在這等著他,今天我非要和他說明白?!?/br> “秦總今天下午要去程序公司那邊,今天應該不回來了。還是等明天吧,明天秦總肯定就冷靜下來了?!?/br> 秦念皺眉看著這個胖滾滾的秘書,感覺既不養眼,也不可愛,比秦卓新還招人討厭。 秦卓新帶著一股怒氣進了程序公司,工作了一會兒反而不那么氣了,相對在秦氏安泰集團那些復雜的大公司,他更鐘愛自己的這家小公司,一方面是自己的心血,另一方面,沒有那么復雜的人際關系,黑底白字的代碼更加讓人安心自在。 潛心的工作是被K的語音消息打斷的。 “向窗外看?!盞說。 秦卓新扒開窗簾看了一眼,什么也沒有。 “你……是在物流公司那邊嗎?”秦卓新問。 “是啊。你不在嗎?” “我來程序公司這邊了?!?/br> “哦,忘了秦總要在好幾個公司上班了?!盞的語氣里充滿了失望。 秦卓新聽出了K的失望,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又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么,就陷入了莫名的尷尬。 情人節過后,和K說話就總是感覺尷尬。 “那我現在過去接你?!盞又說。 “不要麻煩了,家里見吧?” “我的俱樂部重新開張了哦,不過去看看嗎?” 聽說去俱樂部,秦卓新有點警惕,最近K頻繁地想要NTR,去了俱樂部將給他提供更多的便利。 K聽秦卓新不說話了,又問:“需要思考這么久嗎?” “俱樂部有點遠,我明天早上有會?!?/br> “在新的地方開張的,不遠。我這也是新店開張,過來捧個場唄?!?/br> “我……”秦卓新還要說什么,語音通話卻被電話截斷了。 是秦西津。 “喂?爸?!?/br> “今晚回家吃個飯吧?!鼻匚鹘蛘f的是肯定句。 秦卓新猜秦西津是要說秦念的事情,直接推脫說:“我今晚和人有約了,您有什么事情在電話里說吧?” “和誰約?”秦西津追問起來。 秦卓新猶豫了一會兒,覺得沒有什么撒謊的必要:“陳驚林?!?/br> 秦西津在另一頭嘆了一口氣,然后說:“我記得,你說過,你不是他的人?!?/br> “爸,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我和他就是私人關系?!?/br> “你回來吧,我和你仔細說?!?/br> 秦卓新意識到自己受到了逼迫,今晚他必須在秦西津和K之間選一個,而這一夜可能不僅僅是一晚上的問題,秦西津在讓他表明一個立場。 正在猶豫,K的消息又蹦出來了,說現在來程序公司,一會兒去哪里見面再說。 “爸,要是電話里實在說不清楚,那我明天過去吧?!?/br> “卓新,”秦西津顯然不滿了,“我們最近疏遠了許多?!?/br> “因為秦念吧?!鼻刈啃赂纱嘧约褐闭f了,“我要把他從物流公司辭退的事情,您知道了吧?” “我是想讓你過來說這件事情的。你覺得電話里說的清楚?” “這個我覺得格外清楚,他強jian了我的秘書,我剁了他的手指,現在他又在我眼皮底下企圖走私,我們的矛盾已經沒有什么化解的可能了,困在一個公司里有什么必要嗎?” “我是覺得砍秦念手指的是陳驚林,所以才想和你談談。算了,我看你今晚也不是很冷靜,明晚來吧?!?/br> 因為這個電話,K在見到秦卓新的時候,他還是黑著臉的。 “誰惹你了?”K問。 “沒事?!鼻刈啃路笱?。 “哦,那回家吧?!盞不想觸霉頭,反正俱樂部秦卓新早晚是要去的。 秦卓新察覺了K的退讓,又想起他剛剛發現自己不在物流公司的時候那個失望的語氣。覺得一直都是K在遷就自己,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也應該退讓一些才好。 “去俱樂部吧,我也想去看看?!?/br> K燦爛地笑了:“好咧?!?/br> “你和我爸,最近是有什么了嗎?”秦卓新問。 “哈?”正在開車的K瞥了秦卓新一眼,“我和個老頭子能有什么?!?/br> 秦卓新回了K一個白眼:“我是說,生意什么的。他今天和我提起你了?!?/br> “怎么著,他還想干預兒子的性生活啊?!?/br> “是沒有還是你不想和我說?!?/br> “什么啊?!盞有點不耐煩了。 “生意?!?/br> “沒有。秦氏的物流現在不是都在你名下。放心吧,燙手的山芋不會丟給你的?!?/br> “你要運什么?” “你想問什么???”K一臉無奈。 秦卓新又生氣了,他不明白K那一臉無奈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想要了解一下K,但是K始終是什么都不愿意說,不管他問什么K都會躲閃、不耐煩,現在這個表情,好像是在說他在無理取鬧,可是明明K什么都不說才是錯。 秦卓新不看K了,扭頭看窗外的風景。 “嘿,秦總?”K見秦卓新生氣了,戳了戳他,生氣了總是要哄的。 “好好開車?!?/br> “不聊天了?” “你不是什么都不想說?!?/br> “你不是不愛管黑道的事情。小秦總很出名的,違法的事情絕對不碰?!?/br> 被K說中了,秦卓新不安地瞥了K一眼,黑道的事情,他的確是連知道都不想知道,可是,K的事情他想知道,他想聽K自己說,不是自己去打聽。 “所以,”K接著說,“你覺得我是干什么的?!?/br> “黑道?!?/br> “具體一點呢?” “色情行業、高利貸什么的?” 這個問題觸及到了秦卓新的盲區,但他還是試著答了,但是又覺得這兩個方面透著一股小混混的氣息,似乎不能登上K這個地位,于是又補充了一下:“走私……毒品?” 說完,秦卓新又有了一股濃烈的負罪感。色情行業,高利貸,毒品,無論哪個都是讓別人家破人亡來讓自己腰纏萬貫??傊甂不會是個好人。 想到這里,秦卓新似乎明白K為什么不愿意和他說這些事情了。 原來,還是什么都不知道比較好。 可是,為什么……感覺更難受了。 沉默再次降臨到兩人之間。 “毒品我沒碰哦?!盞打破了一下沉默,“想走私的是軍火?!?/br> 在中國走私軍火也讓秦卓新有小小的驚訝,但這驚訝根本引不起他任何表情上的波動,他陷入了更大的傷感。 愛他,所以想了解他,可是了解他之后,可能就不愛他了。 這些事情,K總是更早想到。 “秦總。到了?!盞停了車,臉上又掛上了燦爛的笑容。 第一次,秦卓新覺得這笑容讓人難受。 K笑嘻嘻地帶著秦卓新到處參觀,可秦卓新卻始終心不在焉。 “這是我房間了?!盞打開門。 是和之前差不多的套間,進門是個小客廳,附帶一個小的開放式式廚房,客廳左邊是臥室,右側是調教室和浴室。 “記住在哪了嗎?”K問。 “記住了……你以后還住在這?” “嗯?!?/br> 剛剛滿腔的悲傷終于退下了一點點,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醋意:“你……你不掛牌了吧?” K壞笑著把秦卓新攬進懷里說:“不掛。除了你我誰也不上?!?/br> 秦卓新的心情又好了幾分,從K的懷里脫出來,盯著他的眼睛看,想確認他說的是真的,也期待他再說些別的。 但是K什么也沒在說,就還是看著他笑。 秦卓新覺得K應該再說些什么別的。比如我愛你什么的,他從來沒有真正的表白過呢。 “你想讓我說什么?”K還是笑。 秦卓新眨眨眼,沒想出怎么回答K的問題,那三個字,有點說不出口。 秦卓新不說話,K也不說話。 又對視了好久,K湊上去碰了碰秦卓新的嘴唇,又很快閃開了,繼續和秦卓新對視。 秦卓新的臉紅了,心跳也加快了,他覺得K就要說那三個字了。 幾秒鐘之后,K終于開口了。 “今晚加個人吧?” 什么?秦卓新的大腦又短路了。 “我真的忍不住了,就這一次,加個人進來好不好?” 明白了K在說什么后,秦卓新再沒了什么悲傷,什么醋意,什么期待,只剩下了赤裸裸的憤怒。 他不可能不明白的,他故意不說,他在談條件! 憤怒使秦卓新瞪大了眼睛,繼續力量想要吼出一個“不”字。 “唔……” 秦卓新剛剛要開口,K又湊上來吻他,這次吻的更深些,含著他的唇輕輕地吮吸。 吻完K再次看著秦卓新:“不讓他上你,行嗎?” “我……” ‘不’字又沒說出口,K又吻了上來。 秦卓新要掙扎,K也用上了力氣,強吻了起來,吸干了他口內的空氣,吮吸他的舌頭,掃蕩他的口腔。 直到秦卓新不再掙扎了,K又放開了他,不說話,就看著他。 K的那個眼神,秦卓新見過。 小時候家里養過一條狗,那狗狗想要出去散步的時候,就是這個眼神。 秦卓新扭過頭,不說話了。 K知道,這是默認了,撲上去一邊吻秦卓新一邊把他扒了個精光,一邊搖了搖調教室的鈴鐺叫準備好的人過來。 “選個鞭子吧?” 秦卓新跪好,掃了一眼鞭架,最后目光落在了最后一個超大的鞭子上,幾乎和勃起的性器那么粗,將近兩米長。 “看那個做什么,”K笑,“那個不是用來打你的?!?/br> 秦卓新垂下眼,說:“奴隸想要那個褐色的散鞭?!?/br> “我好久沒用散鞭了呢?!盞美滋滋地取下那個散鞭,來到秦卓新面前后還仔細地調整了一下前后腳,好好地一手握鞭一手把鞭穗捋直,第一下只是輕輕地揮鞭,九個鞭穗都直直地打在了秦卓新的胸前,碰到皮膚后又齊刷刷地彈起,畫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又試了個連擊,鞭子漂亮地在空中化出了8字,落點也好好地都落在了同一處。 K看著自己留下的鞭痕,得意地笑了。 “主人,”秦卓新竟然也有點想笑了,“您幾歲了?” “你猜?!盞用鞭子托起秦卓新的下巴,“猜錯了幾歲就打幾鞭子?!?/br> 抖M對懲罰沒什么畏懼,反倒是笑得肆無忌憚:“八歲吧?!?/br> K無奈,秦卓新不怕他也算是好事,可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做他的dom的難度又上了一級。 這時,有人出現在了門口。 秦卓新看過去,嚇了一跳。 爬進來的是個少年,皮膚很白,長相也不錯,年齡應該不大還帶著嬰兒肥,可怕的是,嘴巴被三個金屬環完全封住了,再向下看rutou上也掛著大號的金屬環,性器上也被穿刺了兩個鐵環,走進了看,手臂上、背上散落著許多烙鐵的傷痕,而那形狀赫然是個“K”字。 秦卓新知道有些M要比這重口的多,但這個少年的眼中充滿了不安和恐懼,他不可能是自愿變成這個樣子,甚至可能根本不是個M。 弄出這一身的永久性的傷痕,K可能根本沒打算讓這個少年再回到正常的社會中去,他只能在這個性愛俱樂部里任人宰割,受辱至死。 想到這些,秦卓新感覺背后一涼,他抬頭看K。 “是害怕了還是心疼了?”K問。 秦卓新沒明白K是什么意思,也沒回答問題,只是又把目光投到了地上。 啪—— K狠狠地擊打,秦卓新胸前整片整片地紅腫起來,兩個小rutou微微戰栗。 “奴隸覺得,他可憐?!鼻刈啃伦R相地答話。 “那就還是心疼了?!盞把秦卓新踢倒在地,一陣抽打。 秦卓新倒在地上本能地蜷縮起身體,八下鞭子都落在了左半邊身子,整個側面都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確認K不再打了,秦卓新又撐起身體跪好,K似乎是覺得紅了半邊過于不對稱,又在右邊補了兩下。 秦卓新近乎本能地硬了起來,但理智還在,偷偷地瞄了一眼那個少年,明明沒有被打,卻已經嚇得瑟瑟發抖。 “別偷看了,去吧,那天是怎么做的,今天再好好來一遍?!?/br> 秦卓新又是一陣懵,把K前前后后的后都整理了一遍,才突然想起來,在他和K第一次吵架之后,在撞見那個健美受之前,自己去過一次俱樂部,碰上了一個少年,然后辦了個包月,然后企圖和他上床,但是最終失敗了。 “那天的事情……我忘了?!鼻刈啃抡f這句話的時候仍然有些茫然。 他真的忘了,即使現在再盯著這個少年的臉看,他仍然不能確定那天自己包的少年是不是長這個樣子。 可是少年的眼神告訴秦卓新,他就是那天的那個少年。 那眼神里充滿了恨了恨意。 是的,這個少年恨秦卓新。 那天他只是去停車場想要拉個客人,客人很溫柔,還辦了包月,他以為這一個月能過的輕松些,沒想到那個客人剛走自己就被抓到了K的房間。 K用烙鐵燙他,逼他說出兩個人相處的細節,他說那個客人親他了,K就發了瘋似打他,發泄完了就取了穿刺環穿他的舌頭,穿他的唇,他滿嘴是血,卻連叫都叫不出來。 他不能再說話了,K擦擦手就離開了。 他以為這次災難結束了,可過了幾天,K再次出現,繼續逼問他細節,再次在那個客人碰過的部位穿刺。 在那一個月的時間里,他每天都提心吊膽,只要聽到腳步聲就會渾身顫抖。 身體被折磨的傷痕累累,接待的客人也被安排成了重口味人群,日子每天都過的生不如死。 這是一場漫長的噩夢,而這個噩夢的導火索就這樣一臉茫然地在他面前說,他忘了。 嗒——K輕輕地用腳尖敲了一下地板,少年聽見聲音立即停止了回憶,眼神像K的方向移動了一點點就立即閃了回來。 在K的面前,他連恨都不敢。 確定了這個少年是誰,猜到了他這一身傷是怎么來的,秦卓新內心也是五味雜陳。 他同情這個少年,自己的一時任性不知道給這個少年帶來多少痛苦。 這讓秦卓新感覺很自責。 更自責的是,秦卓新竟然有些高興。 原來,K的占有是這么的強,原來,K只有對自己這么溫柔。 看了一眼自己勃起的性器,秦卓新真實地感覺到自己也不過是個任由欲望擺弄的禽獸。 他抬眼看那只居高臨下的猛獸。 一臉的坦然,沒有任何罪惡感地等待著好戲的開場。 雖然還不太了解,但他肯定是惡魔。 令人著迷的惡魔。 秦卓新講身體轉向K,親吻他胯下隆起的部位。 那里很滿意秦卓新的撩撥,又大了一些,但K還是粗暴地拽開了他的頭,強迫他向上仰望著自己。 “奴隸真的忘了,奴隸想要直接服侍主人?!?/br> “不行。去上他,這是我的命令?!盞笑得意味不明。 “奴隸沒做過,怕做不好?!鼻刈啃卤M量讓自己的眼神變得懵懂無辜一些,他漸漸地發現了,用這樣的表情求K的話,他一般都會答應。 K不說話,還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秦卓新知道了,今天沒什么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