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行(指j三輪車)
2· 無聲。 一切都靜寂無聲。 仿佛這座靈山所有的活物都隨著修士的消失而一齊消失。 林疏行平常喜歡下山逛一逛,逛他曾經最愛的糖粥鋪,還有找一找曾經常常下山去買的小玩意。 凡人城鎮皆在宗門腳下尋求庇護,一年前修真界經歷浩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加上半年前無修士壓制,靈獸暴動,百姓也傷亡慘重,民不聊生,還能繼續開門的商鋪十不存一。 林疏行這次下山當然還是什么也沒有買回來,他笑瞇瞇地繞一圈,然后再笑瞇瞇的打道回府,仿佛看見的不是人間疾苦,而是什么極樂之地。 如今活人傀儡已沒有用武之地,林疏行也沒那嗜好沒事兒招來瞧,空蕩蕩的玄天宗靈山姑且算作人形的,也就只有一人,一尸。 林疏行這么久一直住在以前自己還是玄天少主時住的屋院中。 久嗎,一年好像對于修士來說彈指一揮間。 久嗎,又好像真的有些久了。 林疏行生來壞種,世間一切在他眼中都只是玩物,他偶然得到的機遇,只屬于他的機遇——魔族懸絲也像是印證了這一點,他生來就是想要全天下都成他十指下的傀儡劇。 他當然也成功了,出乎意料地順利。 想到這里,林疏行轉頭看向身后僵硬直立著的男人,或者說,尸身。 “師兄……”林疏行起身貼近了那具冰冷的尸體,尸身傀儡好像受到了感應似地抬手,環住了主人細瘦的腰肢。 林疏行雙手摟著對方的脖頸,像小貓一樣蹭著對方的青灰色的臉,他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師兄,這都是多虧了你啊?!?/br> “本來,不會是這樣的,你應該會贏的……” “可是師兄,你舍不得我啊……” “為了保住我,你瞧瞧,你間接將這人間變為紅蓮地獄……” “眾人怕我,恨我,要殺我,但是他們殺不了我?!?/br> “唯一能殺我的你,一看見我就連劍都舉不起,你怎么殺我……” “所以,一切都沒了……” “所以,你死了?!?/br> 林疏行像是在向他訴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他吻上了尸體蒼白冰冷的唇,然后咧開一個相當惡劣的笑容。 “師兄,幫幫我,好不好……” 下一秒,尸身傀儡的手就脫下了林疏行的青色外衫,伸進了里衣之中。 林疏行緊緊攀附著對方的身軀,他能感受到那雙青灰膚色的手有多冰冷,好像所撫到之處都會被凍住。 這明明是非常毛骨悚然的感受,但是林疏行不怕,他甚至被這樣愛撫會產生一種極大的快感。 “師兄…啊…師兄……” 林疏行cao縱著這具尸身傀儡將他抱起,放在桌上。 他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已經挺立的rutou,他圈在尸身傀儡后的手用力往下一壓,男人冰冷蒼白的唇狠狠撞了上去,rou粒被冰冷刺激得一抖,隨即尸身傀儡便張口將他右乳含了進去。 林疏行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師兄,快一點,吸一吸……啊……用力吸我……??!” 男人的口中依然是刺骨的冰冷,但是林疏行卻覺得渾身激動得更加燥熱起來。 尸身傀儡不懂留手,使出的勁兒也是十成十的,他又是吸吮又是用牙廝磨,那可憐的rou粒已經被磨得有左邊的兩倍大。 被吸了許久,林疏行大概是有些自虐傾向,他完全沒有管自己左邊空虛到發癢,可憐兮兮獨自挺立在空氣中的rou粒。他一手推開尸身傀儡,一手脫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冷空氣刺激得他燥熱的身體更加敏感。冰冷的大手劃過著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往下伸去握住。 “啊——!”林疏行被這一下凍得差點軟下去,但是很快就習慣了得了趣,又順著動作擺起腰來。 男人在桌邊蹲了下去。 他一手動作不停,一手用力掰開了林疏行的臀rou,然后將唇湊了上去。 冰冷的唇舌用力地舔舐著他淡色的xue口,很快那里就被吮得艷紅。 林疏行幾乎要瘋了,兩邊一同被撫慰,他將手臂蓋過眼睛,大口呼吸著空氣。 “啊…啊…不要……不要?!蜻M來……嗚嗚……師兄……師兄…祁哥哥……再用力一些……啊——!” 在尸身傀儡舔舐吮吸下,林疏行被折磨得艷紅的xue開始因為情動而分泌透明的yin液,被全部卷入男人的唇舌之中。 “啊……師兄……舌頭不夠…給我……啊啊……手指……手指插進來…我要…” 面容青灰的男人抬頭,暗淡空洞的瞳孔看著這個他曾經捧在心尖的珍寶,同樣冰冷又修長粗糙的兩指并做一起毫不留情地猛得捅入了那個被他唇舌吮吸得一片泥濘的xiaoxue。 林疏行渾身一震便就這樣射了出來,他脖頸往后昂,柔軟的腰肢往后彎成了一個弓,被這一下捅得雙眸都失了焦,雙臂還死死攀著聞人祁的肩,十指幾乎要摳進尸身的rou里。 但是尸身傀儡不懂什么叫不應期,他只會不斷地重復做林疏行下達的命令,沒有任何停頓,他的兩指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用了全部的力氣。 “啊——??!不要!不……不要……太快了…好痛……師兄……我的xue要壞了……啊……嗯……不要了……祁哥哥…好燙……” 尸身傀儡便在不知輕重地快速抽插了幾十下后慢了下來,剛剛經歷了狂風暴雨般粗暴對待的xiaoxue快速收縮張合著,不斷涌出分泌的yin水,即使手指抽插的速度已經慢下來,已經被折磨得內壁不斷抽搐的xue還是在每次抽出的時候緊緊吸附著手指被帶出去一小截艷紅的腸rou。 ”嗯……”林疏行顫抖著身子,饜足地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祁哥哥……啊……你的手指好冰……被……被我這樣暖著還是這么冰……啊……好舒服…祁哥哥…師弟xue里被你磨得好燙……嗯……” 聞人祁低垂著空洞的眸,兩根手指還著緩慢地抽插著林疏行已經變得爛熟的xue,不斷發出黏膩的水聲。 很快林疏行又感到不滿足,他按下聞人祁的腦袋,吻上了對方毫無血色的唇,他好像要渡去自己的溫度一樣纏繞著男人的唇舌,與此同時身下又被塞入了一根手指,他悶哼一聲,有些不習慣。 其實這也才是第三次和聞人祁的尸身傀儡做這種事,以往兩根手指正好,此時再加一根男人帶著劍繭的粗糙手指,不僅是磨得里面的嫩紅的腸rou發疼,還實在是撐得他有些難受。 林疏行只能不斷蹭著聞人祁青灰的臉來轉移注意力,他又用鼻尖去蹭聞人祁的鼻尖,像有些無助的小動物,急切地黏著自己最親近的人。 “嗯…師兄……祁哥哥…嗯…把我弄死在這兒吧……快一點……” 林疏行嘆息般地貼著他的唇,他潔白的脖頸獻祭般暴露在尸身傀儡的眼前。 聞人祁的松開緊握著他莖體的手,緩緩上移,留下一路濕潤的痕跡,最后在他的咽喉上收緊。 與此同時,他身下的手又開始強力地動了起來。 林疏行被三根手指捅得全身都在跟著抽插的動作聳動,細嫩的后背被桌邊磨得發紅,留下一道一道的印子。 他后xue里的紅rou被尸身傀儡毫無憐惜地摳挖,旋轉,每一下都像是要將整個手臂都沖進xue里的力道,抽出時每一次都被帶出緊緊吸吮著的腸壁,艷紅炙熱的顏色好像要把這三根像冰一樣的手指都含化了。 但是,即使林疏行的xue被磨得再guntang,男人的手依然還是很冰。 “嗚……嗚嗚……啊——啊……好舒服……好痛……嗚……繼續……用…用力…祁哥哥…弄痛我……插死我…師弟…師弟xue眼里又要……又要被祁哥哥……弄得……弄得流水了……嗚——” 林疏行的咽喉一下子被掐得更緊,幾乎是要等同于身下xue眼中狂亂的抽插一樣的力量。 林疏行因為無法呼吸而臉部漲紅,雙眼幾乎要失去意識般往后翻去,身下狂暴的指jian依然沒有停止,他因為窒息而極度痛苦,身下卻不停地從尾椎攀升上來極致的插xue快感,慢慢地快感越來越強烈,近乎恐怖地占據了林疏行的所有僅剩的意識。他已經沒有辦法去指揮這具尸身傀儡了,他的腦子無法轉動,全部都集中在這種瀕臨死亡的快感中,他什么話都說不出口,只能發出被扼住的細小嗚咽。突然,他全身瘋狂地抽搐起來,有些半軟的yinjing頂端的小口不斷地流出透明的液體,與此同時,沒有接收到任何命令的聞人祁仍然近乎殘暴地不斷捅入又抽出那三根手指,yin水好像要將林疏行體內的水流盡一般不斷涌出,又被聞人祁抽插得飛濺起來,xue眼周圍一圈都被他抽插出了白沫。 林疏行求生本能般地張嘴想要呼吸進新鮮空氣,但是只能發出些嘶嘶聲,他的身體抽搐得渾身發燙。 真的要死了。 林疏行腦子里想。 要被祁哥哥插死在這里了。 但是……好爽……不想停下來…… 林疏行的yinjing再也流不出任何東西,軟軟地癱在他一片黏膩的腹部。 林疏行徹底在這種恐怖的快感和窒息中昏死了過去。 尸身傀儡的手,終于緩緩松開,被林疏行的腸rou緊緊絞住的手指,也慢慢從中抽離。 他站在昏死過去的林疏行身前,空洞無神的眸垂下,眼前的林疏行即使昏迷,身下被折磨了許久的xiaoxue仍在收縮抽搐,原本應該緊閉的小口變成了一個合不上的小洞,每隨著一次收縮,都會吐出一股腸rou分泌的黏膩yin水,拉著絲掛下xue口,滴落在桌下。 尸身傀儡沒有任何動作,他只是站在那里,低垂的眼眸像一汪死水,就像他永遠無法被捂熱的冰冷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