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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破產后放飛自我了 系統文在線閱讀 - 1、財閥少爺被馴服/在隔間cao簡陽/求婚戒指or鎖精環

1、財閥少爺被馴服/在隔間cao簡陽/求婚戒指or鎖精環

    李梓熙說是要趕回a市錘爆渣女張多多,但到底還是屈服于公司的安排,老老實實錯過,到瓊州島錄綜藝了。

    這叫本就心虛的渣女多多狠狠松了一口氣。

    痛痛快快在外瘋玩幾天,白天就被土豪爸比帶著去各大商場瘋狂購物,游山玩水,晚上就安安穩穩享受美人老師的睡前服務……

    不得不說的是,美人老師清涼如薄荷的嗓音讀起睡前小故事來無比悅耳。

    但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路曉結束了工作,提出回到a市的建議。

    張多多第一反應是排斥。

    首先,她那些不好惹的炮友幾乎都聚集在a市,連通告巨多的小花瓶李梓熙,都在a市瓊州島。

    萬一哪天又遇上,抬頭不見低頭見,免不了尷尬。

    其次是她享受了幾天好日子,以及兩個大美人的精心伺候,rourou都長了好幾斤,自然不想放棄這種米蟲的生活。

    但張多多還是乖乖坐上回程的飛機。畢竟,她也不能耽誤自家親親老婆們工作不是?

    另外,自打知道簡陽將黑卡給了張多多,路曉就不服氣的將張多多全部可以消費的賬號都綁定了他的親屬卡。

    只要張多多消費,就完全不用花自己的錢,全被路大美人包了。

    為此簡陽氣的不輕,覺得自己竹馬搶走了他表現的機會。

    這兩人每晚都要搶奪過夜權,把張多多弄的煩不勝煩。最終,在將兩人草服了之后,多姐敲定每晚輪流分配過夜權,這才安穩下來。

    多姐嘆息,這齊人之福真的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享受的了的!

    不過這種生活很快就會結束了。

    回到a市,路曉就得天天去學校里泡著。至于簡陽,除了一家書店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開著,也沒什么事兒干。

    但是張多多怕他天天粘著自己,耽誤她開展別的業務,所以明令禁止簡陽的不負責任行為。

    為此甚至規定簡陽必須每周在書店待夠至少四天,否則多姐就一個星期不碰簡陽。這把sao狐貍給鎮住,果然一回到a市就老老實實上班去了。

    只是這家伙顯然不比乖乖聽話的路大美人好糊弄,他滿肚子的詭計,天天琢磨怎么在多姐面前刷存在感。

    果不其然,在回到a市的第一個周五,簡陽找上門來。

    彼時多多正在激情烤面筋。

    對,她又重cao舊業,開始了烤面筋大業!原因是,她被星棋娛樂給炒魷魚了。

    準確的來說,是她自己提交的辭呈。

    原本她潑了小白花何薇一身熱咖啡之后,她就已經要被炒魷魚了。但是有王子卿從中護著,公司里倒也沒過于難為她,只是停職。

    現在她沒什么理由留著這個空名號,索性就辭了。只是可惜那每個月四千的保底工資。

    再說只干了一天的食堂打飯阿姨的工作。路曉生怕張多多天天在學校里對他動手動腳,所以也連哄帶騙的叫張多多把工作辭掉了。

    作為補償,路曉每個月都是額外打一份“補償款”給她。

    如果不是知道路曉在做老師之余,有好幾項科研成果作為收入,并不差錢,張多多真的都不好意思收。

    吃老婆們軟飯什么的,她還是有一絲絲不好意思的。

    才怪。

    …………

    回歸原點的多姐,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臺升級為電動三輪車的“烤面筋攤”,想起來自己還有個“烤面筋女俠”的稱號。

    不過此時的多姐被各方金主爸爸們“包養”著,并不存在生存上的壓力。

    沒辦法,誰叫她這么招人疼呢?

    既然沒有生存壓力,烤面筋這活兒重新拾起來,自然是因為熱愛!

    聽懂掌聲!

    烤面筋的小攤是電動的,張多多閑來無事只需要騎著電三輪兒滿a市跑,隨便找個客流量大的地方就能開整。

    當然,大部分情況下她徘徊在東陽中學附近。

    那里不但貪嘴的學生賊多,而且大老婆二老婆都在那邊,十分方便她解決工作間歇的“生理問題”。

    但是簡陽對此就不大樂意了,他總是覺得女孩兒對于賣烤面筋這件事情過于熱忱,這大大縮減了女孩兒陪伴他的時間。

    好幾次女孩兒匆匆路過簡陽的小書店,對倚在門框上搔首弄姿的簡陽視若無睹。

    這叫簡陽十分生氣氣!

    不過他也只是敢在心里生悶氣罷了。今天來找女孩兒,倒也完全跟烤面筋這件事情無關。

    …………

    身材高挑,容貌出眾的男人怎么看都和烤面筋攤不搭配,不和諧。但男人為了說服正在冒著熱汗烤面筋的女孩兒,只能貼在小車旁邊自說自話,“多多,就答應我唄?”

    張多多接過男人獻殷勤的濕毛巾,擦干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將客人打發走后,扭頭狐疑的看著簡陽。

    “為啥非得我陪你去參加宴會?”

    路曉曾經在歡愛之后,給張多多科普過簡陽的家庭背景。

    首先,簡家老爹剛正不阿手段強硬,不但有錢有權,且黑白通吃,在a市那是妥妥的強龍和地頭蛇兩把抓,是凡人不可冒犯的太歲,當之無愧的大佬。

    然后就是跟簡家走的進的幾門子親戚,包括在學術界名聲響亮的路家在內,都是一頂一的吉盛之家。

    跟他們這種家學淵源的真貴族一比,張多多家這種半路發家的暴發戶是完全上不了臺面的。

    簡陽,簡老爹唯一的親生兒子,以后簡家名正言順,不容置疑的接班人。

    照理說這樣的大少爺是不可能活到而立之年還在外漂著,不肯回家繼承家業的。結點就在于,簡陽的親媽和親弟弟,在簡陽十歲那年出意外去世了。

    緣由,路曉不愿意透露,畢竟這是自己好兄弟心中永遠的痛。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情之后簡家父子的關系便一落千丈。簡老爹這么些年,反復娶了好幾任小老婆,卻是沒有一個生下孩子的。

    簡陽十八歲以后上了大學就再也沒跟簡家有任何接觸,斷的干干凈凈。

    盡管如此,前幾年簡老爹還是想辦法將人壓了回去,給說定了未婚妻。

    前面提到了,簡家是黑白通吃的,手段自然有的是。

    可人能抓回去,心能嗎?自然是不能。

    叫簡陽自己說,他這個什么狗屁未婚妻,他連見都沒見過。只知道比他小幾歲,是個門當戶對的人家,海外歸國的尖子生,說什么是學醫的之類。

    都是些破碎的,片面的關鍵詞,草率的拼出個模糊的人影給簡陽,他本人從來就不感興趣。即便他被老爺子拴在a市,他也從未給過對方前來“相認”的機會。

    但是如今他已經而立之年,老爺子身體再硬朗也撐不住了,便叫人來通知,今晚的宴會必須要到場,如果不去,后果自負。

    簡陽本來嗤之以鼻。

    但手眼通天的老爺子自然是了解自己兒子的尿性,派人送來一沓厚厚的照片,全是他與張多多親密無間的日常照。

    拍照的人一看就受過專業訓練,雖然角度刁鉆,但照片之上五官清晰可辨。

    甚至有一些極為私密的居家照,威脅之意不言自明。

    你敢不給你老子面子,老子就讓你的小情人下地獄。

    “小情人”張多多對此完全無所察覺,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是簡陽的家事,她沒什么資格插手。

    畢竟倆人在多姐的心里只不過是炮友的關系。

    簡陽游說半晌,見對方依然興致缺缺,想了想湊過去,“這樣,陪我去走個過場,一晚上兩萬?!?/br>
    按照簡老爹的脾氣,簡老爹一定不由分說的捆上他的手腳,扔去民政局領證。領了證,女孩兒一定會離他這個有婦之夫遠遠的……

    一想到這兒,簡陽心口鈍鈍的疼。

    “一晚上兩萬是吧?得,跟誰過不去不能跟錢過不去??!”

    “先打錢!”

    送上門的外快,不要白不要。

    張多多今日只在中午午休的時候,偷偷溜進學校把路曉壓在公廁里xxoo了,簡陽今日的KPI還沒達成呢!

    如果放著簡陽去應酬,想必凌晨之前就cao不上了……

    多姐內心愁云慘淡,十分想要點上一根火煙,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就這樣,簡陽達成目的,心滿意足的領著女孩挑衣服畫妝容。

    …………

    是夜,簡宅。

    賓客往來噪雜不已,光是看每位客人乘坐的私家車,便知道這些都是一般人不敢高攀的人物。

    停車場里,光是底價三千萬的邁巴赫與布加迪,就排了整整兩列。

    簡宅的結構,與當時夢境卡牌中的郊區別墅一模一樣。原來不是卡牌模擬的真實,而是簡陽人家真的是個富家少爺,不是什么普通書店老板!

    張多多: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簡陽是這場晚宴的主角,盡管張多多已經做好被萬眾矚目的心理準備,卻還是被這陣勢嚇了一跳。

    只是剛下車,就被無數道目光緊緊糾纏著,其中探究與不屑,嫉妒與好奇最多。

    好在簡陽是體貼的,他完全沒有要與樓下眾人寒暄的意思,徑直繞過好幾撥蜂擁而至的賓客,將女孩兒帶入別墅三層。

    這里氛圍比起熱鬧非凡的樓下,自然是高雅不俗,卻多了一股子肅殺之氣。

    三三兩兩得體的傭人路過,行動迅速干練,沒有半分探究。每一間房門口,都守著身材高大,體型健碩的黑衣保鏢。

    壓迫感十足。

    從前只是聽說簡家黑白通吃,如今進了人家的家宅,才知道什么是真大佬。

    張多多有些緊張,死死拽住簡陽的胳膊,生怕一個不注意走錯,這些虎視眈眈的大塊頭就會把她這朵兒嬌花給突突了!

    早知道,給她八萬她都不來。

    “你……你要直接帶我去見你爹?!”

    大少爺回家,自然應該先去給老頭子打個招呼。但是張多多心慌慌??!她還沒做好準備去見簡老爹這尊大佛!

    簡陽拍了拍女孩冒冷汗的手,安撫道:“別怕?!?/br>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叫人忍不住生出安全感,很難相信擁有如此嗓音的男人會在床上叫的yin亂又嬌媚。

    盡管如此,張多多還是很怕。

    “那什么……在見家長之前,能不能先讓我cao你一頓?”

    簡陽捏著女孩兒的手僵硬了一瞬,指尖輕輕掐了掐女孩兒柔軟的手掌心,不自覺壓低聲音湊過去,猶豫的說:“……現……在嗎?”

    他們正在三樓偏廳的會場隔間內。

    簡老爹在正廳和重量級賓客談商務,沒時間見他倆,只吩咐說叫他倆在這邊等一會兒。

    誰知道,這個等一會兒,是多么一會兒?

    隔間算不上隱蔽,雖然有古董花瓶和金絲屏風遮掩,可若是做那檔子事的話……還是十分明顯的。

    張多多也有點心虛,混亂的狡辯:“你爹那么兇,萬一我一會兒沒命活著了怎么辦?萬一我一會兒被扔進公海喂鯊魚怎么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咱倆今天的KPI還沒完成呢!”

    她張多多就是狗帶,也要榨干男人們身上的所有價值,去薅系統的羊毛!畢竟現在和簡陽zuoai的收益可是在三萬塊左右??!這錢不拿白不拿!

    簡陽劍眉微皺,眼眸淡淡掃視著周圍的環境,有些緊張。

    雖然,女孩兒早已將他的身子玩弄于股掌之間。

    雖然,即使是他的靈魂深處也已經無法反抗女孩兒的任何命令。

    可在自家老爹的地盤上,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沖擊著簡陽的心神,叫這個素來驕矜的男人低下頭來,帶著哀求對女孩兒說:“……晚一點,可以嗎?”

    “……隨便你怎么玩我都行,現在……別……”

    張多多這些日子被路大美人和爸比慣壞了,基本上是說一不二。就算是路大美人在直播上網課的時候,只要她想,也得乖乖脫了褲子挨cao,一邊對著攝像頭教學,一邊吞咽下喉嚨里難耐的嗚咽。

    現在,三樓本就人少,隔間周圍又有不少遮擋物,只要簡陽這只sao狐貍不要浪叫,怎么會被發現呢?

    張多多也不廢話,從男人溫熱的掌心之中抽出手,好整以暇的看向簡陽,嘴里吐出漫不經心,又不容置喙的命令。

    “褲子脫了?!?/br>
    簡陽今日的裝扮無疑是驕矜自持的,考究的西裝與金絲框眼鏡襯托出一位財閥少爺該有的氣派,一點兒也沒有了往日的懶散。

    可是他越是如此包裝著自己,張多多就越是想要撕碎他如此完美尊貴的外殼,叫這個帥氣的男人強忍著羞恥,在并不隱秘的環境下,主動脫掉衣物,馴服的跪在地上。

    一邊戰栗,一邊被迫發情。

    簡陽冷靜自持的臉上,露出熟悉的潮紅。

    這只西裝革履的sao狐貍,只需要主人的一句話,就會完全失去控制的掉進情欲的旋渦,被原始的欲望支配著。

    張多多滿意的笑了。

    這都是她這些天以來,兢兢業業開墾,抱著sao狐貍左草草,右草草,天天cao,夜夜cao的成果??!

    如今的簡陽,甚至不需要她動手去刺激,就會不由自主的回憶起每一次瘋狂的cao干與性愛。

    他的身體,早就牢牢地記住了她給予的每一絲快感。

    身體的無法抗拒,帶來了靈魂上的脆弱與羞恥,男人額頭很快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喉嚨間壓抑著隱忍的喘息。

    光潔的大腿就這樣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空氣中。從腿肚到腿根,甚至那從未被外人褻瀆過的私密之處,竟然是一根礙眼的毛發都沒有。

    只因為,女孩兒不喜歡男男人腿毛與陰毛的粗糙手感。

    只要女孩兒不喜歡,他就會做出改變。

    他會將自己的身體改造成完美的泄欲工具,獻給高高在上的她。

    地板有些涼,絲絲寒氣鉆進男人緊貼地面的膝蓋,但是簡陽已經習慣了。如果他犯了錯,比如說私自泄精,比如說手指失去力氣無法掰開臀瓣……都會被懲罰。

    被踹下床,屈辱的跪在床邊,被迫看著心愛的女孩兒去疼愛自己的好兄弟……

    那樣的懲罰,遠遠比簡單的罰跪更加冰冷。

    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去迎合女孩兒的所有要求,哪怕心底陰暗的占有欲多么瘋狂的噴泄。

    最終被燒傷的只有他自己罷了。

    …………

    張多多命令簡陽掉了個頭,背對著她跪在地上,主動將屁股高高翹起,塌下腰露出一縮一縮的菊xue。

    高級幻肢可以隨便轉換形態,可爸比的小saoxue已經被cao熟了,即便是幻肢變出任何形態它都能吞下去,倒是顯得幻肢的變形功能可有可無一樣。

    但是張多多最喜歡的,還是前粗后細,帶有彎曲弧度和硬顆粒質感的幻肢形態。

    幻肢cao進簡陽的菊xue時,一直隱忍不發一言的簡陽還是被巨大的前端頂的痛苦喘息,眼角頓時掛上了生理淚水,泛著點點淚光。

    “……慢……慢點……嘶……”

    簡陽下意識的撕咬著自己脆弱的唇瓣,喘息著晃動腰肢,試圖吞下身后那猙獰的巨物。

    好在這次女孩兒沒有故意折磨他敏感的神經,動作輕柔的將巨物的前端抵在菊xue口處,緩慢的探進。

    如果說床下的張多多是個可愛嬌蠻的小慫包,那么床上的張多多就是一個專斷獨行的暴君。床下有多溫柔,床上就有多暴力。

    別說本就嬌氣的路老師,就是忍耐力素來強悍的簡陽都被cao哭過好幾次,第二天嗓子都說不出話來是很平常的事情。

    所以,這樣難得的溫柔,反而叫簡陽忍不住軟成一灘水,跪在地上任對方揪住自己的領帶向后拉,好像在牽著一只溫順馴服的狗狗。

    “唔……進來了……都……cao進來了……”

    脖頸上的束縛并不狠。

    輕微的窒息感卻叫簡陽忍不住想起上次,被女孩兒用濕毛巾蓋住臉頰,一遍一遍澆灌熱水的感受。

    那本是一種古老的恐怖刑罰,他卻在熱氣騰騰的窒息感下,緊緊絞著后xue,含著假陽具攀上了滅頂的高潮。

    甚至,不自覺失禁之后,還抽噎著哭成傻子,一邊求饒一邊恐懼的看著女孩淡定的換了新的毛巾,重復著簡單卻磨人的懲罰。

    …………

    簡陽喉嚨里逃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嗚咽。

    明明對方現在如此溫柔,可他卻可恥的,一遍一遍回憶著那些暴虐的行徑,那些毫不憐香惜玉的玩弄。

    那些深入骨髓的恐懼,依賴,渴求,像烙鐵一樣燙在他下賤的身體內。

    “唔……可以……可以對爸比……兇一點的……”

    他已經,無法忍受如此溫柔的撫摸了。

    或許,痛苦與掙扎才會讓他感到安心。

    身后的女孩兒好像聽到了什么十分冒犯的要求,不可置信的問:“……兇一點?”

    “對你溫柔不好嗎?”

    那些羞恥的詞從簡陽的嘴巴里攪拌來,攪拌去,最終還是斷斷續續的說了出來。

    “爸比是個……是個sao貨……想被狠狠的……被玩弄……”

    簡陽自暴自棄的閉上眼睛,求虐的話語說出去之后,他反而像是獲得了某種非常規的,難以言喻的救贖感。

    仿佛心底有個聲音安撫著他說,沒關系的,在她面前沒關系的。你可以,無條件的,將丑陋的,狹隘的,下賤的自己展露在她面前……

    張多多沉默,瞇著眼打量著穿著粗氣,雙臂抱頭,顯得十分脆弱的簡陽,“好吧,如你所愿?!?/br>
    她本意是想著動作輕柔一些,免得sao狐貍受不了了浪叫,把別人吸引來。

    可既然這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sao狐貍都開口了,她也沒必要委屈自己嘍?

    “但是爸比,如果你不小心叫出聲來,被別人發現了,我可不管哦!”

    張多多壓在簡陽寬厚結實的脊背上,揪著對方的耳朵,曖昧的吹氣。

    “如果被人發現……那我就把你捆在人來人往的樓梯口,叫你含著假jiba當眾發sao……”

    roubang毫不猶豫的cao進簡陽濕軟的菊xue,引起男人身體的戰栗。

    “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好奇的跑過來看你……看看簡大少爺,簡家未來的繼承人發sao的樣子……”

    “還有你的未婚妻……她會不會被你嚇到呢?”

    女孩兒的動作粗魯又暴力,抽插著他緊縮的后xue。在一句又一句的羞辱之下,簡陽忍不住泛起一層又一層的癢意。

    這種蝕骨的痛,帶著酥酥麻麻的快感,折磨他脆弱的神經。

    “別……別說了……”

    “啊……輕點……嗚啊……不要被別人看到……爸比……只想被你……只想被多多看……”

    張多多掐著簡陽大腿上的軟rou,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對方光潔的大長腿,膝蓋頂著他的腿窩,強迫他牢牢跪在原地動彈不得。

    “那可由不得你?!?/br>
    “你爸那樣強勢,你最后肯定會屈服,乖乖去找新娘子成親領證的?!?/br>
    “到時候,你就不是我的爸比啦,你就是別人的了……”

    簡陽打了個哆嗦,猙獰的roubang死死研磨著他的敏感點,迫使著敏感嬌嫩的rouxue分泌出更多yin液。

    “不……不會……爸比是你的……啊啊……太快了……”

    昏昏沉沉之間,簡陽察覺到女孩一瞬間的低落。一種可能在他心底炸開,酸澀的喜悅感彌漫四肢。

    “嗯啊……我永遠……都是你的人……如果被強迫……嘶……”

    女孩頂的很兇,扯到簡陽的傷口。

    “如果被強迫……我就玉石俱焚?!?/br>
    “這個繼承人……嗯啊……當的很沒意思……我……我只想要你……”

    男人脖頸間的領帶驟然被拽緊,他不可抑制的隨著力道挺起胸膛,竟是被拽進了女孩兒的懷里。

    “唔!”

    脆弱的喉結被摧殘的厲害,窒息感使得他有一瞬間的眩暈。

    后xue出的cao干來的猛烈,簡陽大腿發抖,求生欲使得他雙手死死拽著自己領口,企圖為快要炸裂的肺部帶去一絲氧氣。

    他發不出一點兒求饒的聲音。

    柔軟的屁股被拍打出陣陣浪花,驕矜貴氣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將臀部的軟rou貼在暴君的胯部,討好的晃了晃。

    饒了他吧……

    快不行了……

    意識如潮水一般撤退,朦朧之間隱約聽見一清朗的男聲與溫柔的女音在隔間之外攀談。

    …………

    “易先生,您也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容小姐說笑了,易魚只是受邀前來,和容小姐一樣是不得已而為之,同病相憐罷了……”

    “咦?隔間里是有什么動靜嘛?”

    “沒什么……容小姐……我們出去聊……”

    …………

    有人!

    簡陽緊繃著身體,但窒息的痛苦叫他無比虛弱,只能在女孩兒的掌控之下,小貓兒似的掙扎一下。

    像被磨去利爪的野貓,可憐的緊。

    含在屁股里面的guntang陽具抖了抖,簡陽腦海中緊繃的那根弦就跟著顫了顫。

    他知道,女孩要射在他身體里了。

    他主動,將紅腫不堪的臀部湊上去,虔誠這承受著所有guntang的jingye。

    “咳咳……好燙……”

    喉嚨間的束縛松開,簡陽就像一塊兒破布似的被主人丟棄在地板上,脫水之魚一般顫抖著,捂住脖頸之間的勒痕。

    眼角的眼淚不爭氣的滾下來。

    “剛才差點被發現?!?/br>
    張多多坐回沙發,拿起桌子上的濕紙巾為自己清理,看都沒看一眼癱軟在地板上的簡陽。

    反正他那樣,肯定也是爽翻了的。

    讓他自個兒緩一緩唄。

    或許是這隔間的環境叫衣衫凌亂的簡陽沒有安全感,他只在地板上喘息一陣,便強忍著腰間的酸痛爬起來,伸手去夠遠處被cao飛的眼鏡。

    “咳咳……是……是容悅和易魚?!?/br>
    張多多抬眼看他,好心將擦完手心的濕紙巾遞給簡陽,示意他將濕淋淋的后xue擦拭干凈。

    簡陽仍舊跪在地上,絲毫沒有嫌棄的意思,小心接過女孩兒手上的濕紙巾,垂下眼瞼,臉色通紅的清理自己。

    剛剛發sao不覺得含羞,反而是現在紅了臉。

    張多多問:“我知道易魚,但容悅是誰?”

    簡陽提上西裝褲,抬眼一瞧卻發現皮帶被女孩兒再踩高跟靴下,只能拽著褲腰爬過去,指尖扯了扯女孩兒的裙擺,似是在求饒。

    “榮悅……是我那個掛名的未婚妻?!?/br>
    昂貴的男士皮帶被張多多踩在腳下摩擦著,很快就剮蹭上灰塵與劃痕。

    “哦,未婚妻啊?!?/br>
    簡陽快速的抬眼打量了一眼張多多的臉色,依舊是乖巧的跪坐著,手指扯著對方的裙擺,腦子里頭腦風暴,求生欲極強。

    “……掛……掛名的?!?/br>
    張多多低頭睨了一眼低眉順目裝小白兔的簡陽,一口銀牙咬的咯吱咯吱響。

    不爽,非常不爽。

    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掛上別人名號的冒犯感。

    盡管她總是給自己洗腦說簡陽和路曉他們都是她的炮友,是她的ATM取款機,可日久生情,她已經不可避免的將這些人統統劃歸到自己的地盤內。

    她潛意識里是覺得,他們都是她的人的。

    可是現在,冒出來一個掛名的未婚妻。

    就算簡陽本人是堅決不承認,zuoai時還說如果被強迫去結婚,他甚至會玉石俱焚這種話。

    但張多多可恥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畢竟在愛欲之間她說過很多違心的哄騙人的話,所以下意識的不敢相信簡陽的堅定。

    心里有點煩悶。

    渣女多多嘆了口氣,看來,這世界上但凡有所求,就會為所求困住??!

    腳下的皮帶被踩得吱吱作響,簡陽牙根子一陣酸痛。

    他在想,如果自己不是求生欲很強的裝小白兔,乖巧的跪在一邊緊緊拽著暴君的裙擺,討好的雌伏,將下巴抵在對方膝蓋上,用柔軟的臉蛋去蹭對方的手心……

    那被踩的會不會就是他了?

    sao狐貍狠狠打了個冷顫。

    還好,他足夠聰明。

    最終,皮帶被一腳踹開。張多多嘆了口氣,指甲掐了掐裝小白兔的sao狐貍的臉蛋。

    “……晚上回家收拾你?!?/br>
    簡陽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得寸進尺的抬眼去狐媚惑主:“這次……有親親嘛?”

    他知道,只要是床上做的狠了,最終都會獲得一個淺淺的親吻。sao狐貍喜歡被虐,不止是求的快感,更為那一個安撫性質的親親。

    他見過路曉被女孩兒親吻。

    是那種,憐惜大過掠奪的親吻。

    路曉熬夜工作睡在書桌上時,女孩會偷偷親他。燒菜做飯時,會從背后抱住他親。玩游戲輸了耍賴時,會被女孩兒拉進懷里親……

    這樣的吻他很少獲得,女孩對他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掠奪,征服與摧殘,很少會親他。

    他嫉妒路曉嫉妒的要發瘋。

    他也想要,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折騰狠了,在女孩兒愧疚感最強的時候,狡猾又可悲的求一個那樣的親親。

    張多多有時候也很困惑,為何這狡猾的sao狐貍這么好哄。如果是路曉被欺負狠了,大概得她連哄帶騙的折騰兩三天才行。

    可如果是簡陽,只需要一個親親就好了。

    某方面有些愚鈍的多姐,狠狠疑惑住了。

    “啵?!?/br>
    簡陽心滿意足的仰頭去迎合這淺嘗輒止的吻,柔軟的唇瓣貼在女孩兒的嘴巴上不肯離開,卻又不深入,仿佛十分享受這樣簡單的接觸。

    女孩兒細膩的手指順著男人的后脖頸下滑,伸出舌尖在簡陽的嘴角舔了舔。

    “咬破了,嗯?”

    “……剛剛cao得有點狠……沒忍住……”

    一點點輕微的血腥味被張多多吸吮進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說:“活該?!?/br>
    “讓你勾引我?!?/br>
    最終,簡陽還是被推開了,他依依不舍的爬過去撿女孩扔到的皮帶,井井有條的打理自己,又變成那個驕矜的財閥少爺。

    “少爺,董事長已經在正廳等您了?!?/br>
    “好,馬上到?!?/br>
    最后扣袖扣的時候,一直依靠在沙發上打量著簡陽的張多多慵懶開口。

    “不想等今晚了,一會兒宴會上就想收拾你?!?/br>
    簡陽一怔。

    “聚光燈下,在大家都看著你的時候,在宣布你和別人訂婚的時候……”

    女孩拿出一個銀光閃閃的指環。

    “我要玩你?!?/br>
    那個指環真的很像,很像求婚戒指。

    “要不要?”

    簡陽的喉嚨干澀,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類似指環的玩具。

    他十分清楚這東西的作用。

    “你耍賴,你不能把鎖精環做成……做成求婚戒指的樣子……”

    “要不要?”

    “……”

    隔間響起內衣料摩擦的聲音,片刻,一聲悶哼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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