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服侍(微H,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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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開年會這樣荒誕的理由包下文華東方酒店的整個大廳,還真只有戈爾的腦袋瓜可以想得出來。 “聽我說,薩普,這個房卡請交給希普,你知道的?!备隊枖D眉弄眼地,雖然不想,薩普在這個眼神里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整個計劃?!拔腋冶WC,今晚以后,麗茲就一定是我們的‘自己人’,嘿嘿?!?/br> “知道了?!彼_普叼著煙接過房卡,一副了然又配合的樣子,手插回褲腿,他低頭吐了一口煙,眼睛藏在劉海下被燈光鋪灑出的陰影遮蓋,看不出表情。 上帝的安排真是奇妙,雙胞胎兄弟,一個是alpha另一個卻是Omega,如同冰與火孕育在同一片土地。 在那個街頭,誕生出omega絕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嫖客的眼神從不再年輕的母親開始轉移到他們兄弟倆身上的時候。 “喂我說,你這倆兒子看著真可口,分化完也該出來‘分擔分擔’家計了,你啊,太老了,以后倒貼我都不要?!蹦莻€常年來關顧的嫖客老杰克渾濁的眼神上下不停打量著他們。 “噢看在上帝的份上,老杰克你真會開玩笑?!彼麄兊哪赣H惶恐又討好地用身體隔開老杰克的視線。 這是她作為一個omega女性最卑微的母愛。 “不著急,不著急?!崩辖芸顺猿孕α诵?,舔了舔煙熏黃的牙齒意猶未盡地說道。 薩普一手護著希普,一手捏緊了藏在身后的碎啤酒瓶。 如果做不了alpha,他一定先將這碎啤酒瓶插進老杰克的喉管,再帶著母親和弟弟逃走。薩普心里反復堅定著這個信念。 這個片區里的耶穌,應該是聽過最多青少年想成為alpha祈愿的一個。 Alpha意味著力量、支配、保護,意味著在這片鋼鐵叢林里,至少可以站著出賣靈魂。 誰能不想成為alpha呢。 可誰能料到希普成了omega。 或許是已經看到自己的今天將成為兒子的明天,那晚的母親哭得尤其傷心。要知道,甚至是父親的簡易葬禮上母親也冷靜地像一旁覓食的烏鴉。 她靠賣rou賺的錢怎么也換不到堅硬的磚頭,暖和的房屋,和無人敢隨意侵犯的私人領地。他們風雨凋敝,他們不配再有一個omega。 “你是不是愛上了哪個alpha才將自己變成這樣??”母親啜泣著問希普。 “……” “希普,我可憐的希普……我只能向上帝祈愿,那個ta能給我的希普一個溫暖的家?!?/br> 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問題的答案隨著母親的離世也埋進了塵土,在太陽的起起落落中被人故意遺忘。 薩普從來沒有問過希普到底是誰。 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這段殘破的童年回憶。 華燈初上,live樂隊正在彈奏常年漂浮在曼哈頓街頭的爵士小調,奢靡的酒店大廳里服務員們托著托盤穿梭著,金幫轉行以來的第一次年會正在有條不紊地舉行。 打著“有史以來第一次”金幫年會的名號,麗茲也不得不推遲手上的項目進展來捧場。不是說她不愿意和其他成員多交流,出生入死他們從來都是默契十足。只是日常交流卻陌生地仿佛是雞和鴨決定交朋友一樣尷尬。 Omega娘們和性是兩個永遠繞不開的話題。 可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捧場。不出意料,西裝革履端著香檳杯的男人們又開始露出在廉價酒吧里浸yin出的粗俗氣質。 她在一片熱鬧聲起哄聲中喝了一杯又一杯戈爾遞來的葡萄酒。 “這是法國勃艮第出產頂級的黑皮諾,對現在的情形非常有幫助,”戈爾眨了眨眼,這個家伙仿佛看穿了她在這兒一秒都不想多呆的心思。 “謝了老鼠?!彼唵问疽?,喝下了第四杯。淡淡的玫瑰香縈繞在周圍,她微微紅了臉,有些微醺。 似乎有些不對勁,這高談闊論的聲音里少了一個最熟悉的。 她歪頭嗅了嗅,四面八方的信息素就撲面而來,摻雜了各種信息素在一起的氣息使她有些反胃。 糟糕,沒帶抑制劑。這是她理智尚存最后一秒想到的事情。 “這位小姐喝醉了,請送她去這個房間休息。送進門后就趕緊關門,記住?!备隊柫ⅠR攔住一個服務生將房卡遞給他。 她站起來便感到天旋地轉,周圍的一切開始扭曲變形,平常不喜歡和他人接觸的她也不得不在服務生的攙扶下踉蹌離開。 所幸服務生是個beta,她只需要承受醉酒的痛苦,而不需要再被信息素折磨。 盡職的服務生刷開房門,依照指令,將她推進一片黑暗的房間便離開了。 她一個踉蹌撞到換鞋凳,“咚”地一聲跪了下來,她吃痛出聲,大口喘氣時突然察覺到房間里有人。應該說,床上有人。 這是她的信息素告訴她的。 平常隱匿于無形的她的信息素此刻正放浪形骸地大肆鋪開,隨意蔓延流淌到整個房間,如同密西西比河冰封解凍的春水。 麗茲終于明白了今晚的用意。 她喘著氣笑了,稀薄的氧氣勾出她最深處的想法,原始的欲望和怒火,從零散火星變成熊熊烈火也就兩三秒的事情。 “金幫是不是多了條規矩,不允許有沒cao過omega的alpha存在,所以,這是組織給我的最后一次示誠的機會,是不是?就像大學兄弟會的入會儀式那樣,必須要在學校門口圣騎士的馬頭雕像上撒個尿才能證明自己是兄弟會的忠誠一員,對嗎?!?/br> 麗茲站了起來,踉蹌地朝著床的方向走去,此刻的她早也沒有了以往的清冷,疏離,禮節,她只是覺得有點好笑,催情劑使她敞開了不怎么打開過的心胸?!拔沂峭辛死鲜蟮母?,還是托了,他,的福?非要送個omega讓我干一次,我猜,他們一定想要盡我的歡心,送了個相當能干的omega,對吧?!?/br> 空氣里始終沒傳來另一個聲道。 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仿佛置身云端,麗茲有些飄飄然,她在黑暗里閉著眼想象自己正漫步在農場厚厚的草甸上,思緒還沒成型便被床沿絆住摔在床上。 不,應該說是壓在那個omega身上。 她順勢摸索,隔著被子跨坐上去。 “雖然我很相信他們的品味,但開cao之前還是得看看這個極品貨色如何,不是么?!彼呎f邊探過身子準備去開燈。 一只手握住了她準備找燈的前臂。 她的心里舒了一口氣,這出被某個不知名的場外觀眾友情配合救場的戲終于還能勉強表演下去。失控的夜晚,她不想有除了黑色以外的一切顏色。 酒精早已分解掉麗茲除了呼吸和放狠話以外的一切力氣,現在的她就算想穩穩坐住都是個問題?!安蛔岄_燈?真是個有個性的小家伙,那就聽你的?!彼龔纳迫缌魇栈亓耸?,卻正好攀著那只出來阻攔的手向上摩挲,直到摸到了兩片柔軟的嘴唇。 “這嘴軟得,跟下面的小嘴一樣?!丙惼澋穆曊{平平,調情的話仿佛是課堂上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一般??伤拇竽粗覆⒉环笱?,而是撬開了牙關向內探去,抵住了那人柔軟的舌。 那個牙關不松也不緊,只是精準地維持著她撬開的寬度。 “認識我嗎?”她邊揉弄著那人的嘴問道。 下面的臉微微搖了搖頭。 “或者說,我認識你嗎?” 繼續搖頭,此刻的反應比上一次快了很多。 麗茲笑了,他們倒是辦事機敏,知道找個陌生的omega防止日后糾纏。 “那就好,記住,今晚的事情你就當是一個糟糕的夢就行了,我也一樣?!?/br> 就當自己附身在一條發情的狗身上。 大拇指不夠靈活,麗茲馬上將食指伸進去攪弄,直到身下那人嘴里的津液溢出在嘴唇的周圍,若此刻星光有幸照進窗臺,一定能折射出唇上的點點星輝。 不論她如何攪動和摳弄,身下的人始終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這很棒,應該說,這是這個糟糕至極的夜晚她最滿意的地方。這意味著她的性欲可以在一片混沌和悄無聲息中被妥善解決。只要太陽照常升起,她還是那個沃頓小姐。 既然如此,就速戰速決。 腿間的性器張牙舞爪,陌生到連她也只能快點拉開褲鏈讓它徹底自由。 她輕喘了一口氣,身下的性器的存在感從未如此強勁。循著本能,她朝前頂了頂,性器的頭部敏感到感受到了前方的鼻息。她的性器就在那人的臉前,一個想法渾然天成。她朝前靠了靠,捏住那人的下頜。 “來,含住?!彼箝_那人僵硬的牙關將自己的性器塞了進去。 “啊—嘶—”毫無章法的亂塞讓她也吃到了苦頭,下面那人堅硬的牙齒正好撞上了冠狀溝,敏感的神經立馬傳來痛感。 “嘴張開一些,小家伙,你咬到我了?!丙惼澊丝烫拐\地不可思議,甚至滿口yin言穢語,“聽著,你最好是用嘴好好服侍我,讓我爽一下,否則你下面的那個小嘴我很難保證不會被cao壞,我認真的?!?/br> 下面的牙關顫抖著放松了,只剩下柔軟的舌頭在不斷地頂弄前面的馬眼。 這陌生的刺激讓麗茲忍不住身體繃直。 “哈—哈—沒頭沒尾地跟omega干一場真他媽的爽?!丙惼澩蝗幌肫鹉莻€人。 “他沒騙我?!?/br> 身下這人的嘴被好好地松了松土,此刻的口腔和她的性器宛如鋼筆蓋和筆頭一般,那人的領悟能力不是一般的好,馬上得其要領,不斷吮吸和嘬弄,甚至主動用舌尖在馬眼旁畫圈。 果不其然,omega的yin蕩是天生的。 麗茲喘著氣,開始依照本能的指引一前一后地撞擊著,最后一下她忍不住朝前一送,在那人的喉嚨里射了。 “唔——”下面的人終究忍不住溢出一絲呻吟。 她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