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玩笑
那一周過得近乎醉生夢死。 隋時好像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節制,中午要弄,晚上要摸,揉乳插xue,親嘴舔屄,精力無限。 回到宿舍yinjing總是硬的,關了門隔絕外界熙攘的一切,躲在門板背后茍且,隋時撲上去捉艾語揚的嘴,捏準了艾語揚命門似的,先把他親軟,之后想搓圓捏扁,任憑隋時心意處置。 艾語揚對隋時完全沒有抵抗力,看著嘴上罵得厲害,實則色厲內荏,隋時隨便哄哄就能把他騙到床上,自己把腿敞開由著隋時cao。嫩屄每天都肥腫通紅,被隋時褻玩得比往常更敏感,即便只是走路也能淌一褲子水。 內褲永遠是濕的,每次隋時剮艾語揚褲子的時候都會笑話他,然后伸了手直接滑進他滿潮的甬道,濕熱黏膩,接一手sao香yin水,隨意擴幾下就能把yinjing往里塞。 他被蒸騰得發熱,像雨林,皮膚冒著熱氣,潮絲絲散發熟透的氣味。 隋時借著這個理由,反復提艾語揚身上冒sao味勾引人,把自己成天想著zuoai的原因全歸結在艾語揚身上,全然推卸責任一流的利己主義做派。 床上,桌上,浴室。 正入,背入,騎乘。 花樣繁多,樂此不疲。 周四那個晚上艾語揚被隋時桎梏著騎到他身上,隋時仰躺在床上,把著他的臀cao。 艾語揚騎在隋時的yinjing上像在騎一匹不聽話的小野馬,顛簸不斷,隋時的胯骨撞擊他的下體,每一下都重,炙熱的粗莖卡進他的yindao,guitou夯到宮口,柔軟脆弱的宮腔被他戳頂,又酸又麻。 他的陰阜被隋時小腹上銳硬的恥毛扎得發痛,他抖得厲害,像地震,震感輻散到后面的臀rou,漾起一陣臀波,又如墜云端,搖搖欲墜,起起伏伏。 隋時顛得他幾乎坐不住,只能俯下身把手支在他而已的兩側才堪堪穩住,淚水和yin水同樣豐沛。 閉著眼皺著眉,眼淚從臉頰流到下巴再滴落到隋時嘴唇,嘴上說,“好深,被你插穿了,嘶,好燙……” 隋時用舌頭把他滴在他嘴唇上的眼淚勾進嘴里,笑起來。 平時隋時笑很少,但在床上卻很多,各式各樣,冷笑、譏諷、嘲謔,通通表意糟糕??伤救吮话④搅_狄忒吻過,天生受愛神眷顧,連冷嘲的表情也做得迷人。 艾語揚迷迷糊糊陷落在他的笑里,聽見他說,“小婊子天天勾引我?!?/br> rou道不自覺床上隋時的嘴總是那樣臟,喊他“小婊子”“小sao貨”,本來不是好的詞加一個小字又變得很親昵,像落在他身上的吻,又燙又灼,燒得皮膚發痛。 隋時的手托住艾語揚的屁股,擺胯狠戾抽插肥熟的rou花,快把他插爛。 rou道炙燒到要融化,艾語揚一邊“嗯啊”一邊否認,說“我沒有,隋時,我不要了,要廢了”,腰繃得像一張弓,小奶頭又送到隋時嘴邊,給他又吸又碾。隋時揚手抽他屁股巴掌,下身捅得更兇,利刃破開甬道,層疊的rou被捅開,rou阜痙攣著噴水,弄濕隋時一整片勁瘦的小腹。 隋時再問他,“真的沒有嗎?” 艾語揚不能辯駁,只會咿呀亂喊。頭腦里想起上學期期末的時候坐他前面的兩個女生聊星座,聽到她們說“天蝎座性欲很強”。 是個中午,艾語揚趴在桌上犯困,并不是他本意想聽,那兩個女生講得實在大聲,他只是趴著睡覺就被強行灌了一耳朵。 聽見另一個女生回應,“真的假的?那隋時不是就是嗎?可是我看他比較……像個性冷淡?!?/br> 最開始說話的女生就反駁她,“這種人面上這樣,背后指不定多浪?!?/br> 當時艾語揚在心里想,傻逼?,F在才知道網站上的結論居然真的沒有騙人,那兩個女生也沒瞎說。 隋時的確是性交的奴仆,欲望的野獸,他快要被這個該死的天蝎座干死了。 周五回家住才總算在隋時無盡的索求里歇了口氣。 可晚上睡覺卻又夢到了隋時。 隋時在夢里插他,嘴上也說那些葷話,像真實一樣,粗長的yinjing在他體內討伐。隋時捉他的嘴吻,迷戀地喊他的名字,說“想抱著你一直插”。 他在夢里情迷,腿勾著隋時有力的腰,墜入隋時這張欲望的網。 早上醒來內褲黏濕得一塌糊涂,陰冷膩滑地貼著他的皮膚,陰xue竟然還在鼓鼓發脹,yinjing也硬著。 艾語揚在床上惱火又恥辱,夢是多真實的反應!隋時簡直就是病毒入侵到他骨頭里。 受刑似的用冷水沖了一遍澡,跑到客廳打游戲。 本來他和徐恒約好一起去網吧,但是徐恒昨晚發來短信說臨時有事來不了,他只能自己在家里打。 很無聊,等切進游戲的進度條走完的間隙手機里進來一條信息,隋時發給他的。 “想看你穿裙子自摸,想你拍視頻發給我?!?/br> 一下火又冒上來。 cao,什么傻逼話,隋時一天天他媽的腦子里都是什么東西。艾語揚心里罵罵咧咧,扔了手柄,回道,我拍你媽逼。 隋時回復很快。 “你之前不是也拍了?” “福利姬不是給錢就拍么?!?/br> 連著發了兩句,甚至還尤不滿足地轉了錢過來,好像等不及了,要看艾語揚馬上給他拍。 看到那兩行字和轉賬,艾語揚一愣。 像被人毫無預警地掐住脖子,也像被人憑空打了一巴掌,全身血液一下爬上艾語揚的臉皮,燙到整片皮膚都發熱,呼吸困難,像有冷蛇爬上他的脊背,連頭皮也被扯著一般發緊。 什么叫“福利姬給錢就拍”? 他感到一陣惡心,想冷笑又沒能笑出來,煩躁而屈辱,又荒謬地無措,心想,原來隋時zuoai時候說的話也不是開玩笑,真他媽把他當婊子了。 可能是這么多天和隋時zuoai做昏了頭,加上隋時偶爾的溫和太具有欺騙性,艾語揚差點要忘記最初隋時找上他的原因。 相較起來,隋時比他清醒,甚至想得起來提醒他,他找他不是因為什么狗屁喜歡,而是因為他那個上傳在網絡上的色情視頻。 cao。 把自己狠狠砸進沙發,艾語揚難受到胃在燃燒,感到一陣很無力的沒辦法。 沒辦法坦蕩地反駁隋時,說“老子他媽的不是什么福利姬”,也沒辦法犯委屈,指責他“你怎么能說那種話”。 隋時看過他拍的那個視頻,完完整整的好幾遍,他在那個視頻里穿裙子,放蕩孟浪地摸自己的奶頭自慰,張著嘴呻吟,腿絞在一起,流的水打濕了一褲子。 即使那視頻里他根本沒露臉,可那又怎樣? 對隋時來說都沒區別,在隋時眼里他就是個只會發sao的婊子。 他以為的玩笑話或許隋時說的時候是真心的,隋時看他zuoai時情迷意亂的樣子可能還會在心里嗤笑,想他連妓女都不如,妓女賣體力賺錢,而他隨便就可以哄騙。 以至于隋時現在連臉面也懶得給他留,直白地羞辱他,說“福利姬不是給錢就拍么”。 輕飄飄的一句問話,把一切劃歸為交易,無辜得像初生羊羔,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隋時可能在屏幕后譏嘲,畢竟他最擅長的就是冷笑?;蛟S他還是隋時的談資,說他cao過那樣一個賤透頂的同學,還長了個畸形的屄。 會說給檢凡析聽過嗎?不是還問檢凡析要了套,會不會順便把這個當笑話講? 像猜一個謎語,越想越慪,艾語揚按著語音鍵罵,“我cao你媽?!绷R完卻更難受,眼眶灼燒著痛,喉嚨卡著一個鯁,吞咽困難。 屏幕上的游戲開始了,他一點接著玩的心情都沒有,把手機丟到一邊,賭氣地踹跟前的茶幾一腳。 結果又忘記自己沒穿拖鞋,腳背打到實心的木頭。 那一下艾語揚用了發狠的力氣,全部反作用到自己。 腳背那樣痛,骨頭像要斷掉,他吃痛著縮起來,鼻酸著忍住生理性眼淚。 cao,什么都跟他作對。 腳背痛,被隋時cao腫了的屄也開始痛。 一個這么賤的屄。 可能是沒再等到他別的回復,隋時信息也不接著發,直接給他打了電話。 艾語揚縮在沙發里倒抽氣,聽鈴聲一直吵,不依不撓,吵得他頭暈目眩,焦慮且煩躁。 最后還是接起來,張嘴就罵,“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管不住jiba也別來找我行嗎?” 他沒想到隋時能這樣不要臉,又只字不提自己在信息里說的話,也像是沒感覺到他在發脾氣,徑直問他,“你家在哪?我有東西給你?!?/br> 艾語揚一腔怒火被隋時堵回去,下意識反問,“什么東西?!?/br> “剛才看到的,感覺很適合你就買了,”隋時說,“想現在拿給你?!?/br> 隋時的聲音還是那樣低,說話的時候總沒什么特別語氣,但是偏偏又總是可以哄得艾語揚什么都隨他去。 像平時容易被誘哄那樣,聽到隋時的話艾語揚又忘記自己立場,不由自主報了自己家的地址。 掛了電話才意識到自己又被隋時牽著鼻子走。 他有點懊惱,心里又冷笑,艾語揚,你他媽又犯什么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