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窗賞柳
嘴上雖說要賞一賞淮柳風景,自打進了客棧穆觀景便纏著江崇進了房脫了衣,因第一夜在船上胡來太狠,江崇隨后的日子便不再讓穆觀景近身,算下來也有四日未曾親近,食髓知味的身體又哪里忍得住撥撩,亦是順從地迎合著穆觀景的動作。 粗沉的喘息如潮水在室內起伏洶涌,唇舌交接的嘖嘖聲聽得人臉紅,穆觀景將江崇壓在窗邊,熱烈地舔吻著男人的嘴唇,寬厚手掌伸進衣袍中揉弄起豐滿結實的胸膛,沒一會兒便將江崇身上的衣服盡數剝了下來。 兩人唇齒分離,穆觀景含著笑意打量江崇赤裸的身體,那目光熾熱直白,看得江崇皮rou發燙胯下發緊,他不愿自己在穆觀景面前總是落于下風,便也直直望回去。 穆觀景的眼中亮得好似有團火,無聲對視下燒得江崇心頭guntang,他正欲轉開頭,穆觀景卻托著他的手送到自己胯下,讓他感受自己已經膨隆而起的欲望:“先給我摸摸?!?/br> 江崇沉著眉用手攏住那沉沉的一大包,隔著襯褲上下摩挲幾下,接著便靈活地解開褲帶將guntang怒龍放了出來。 他每一次見到這猙獰猛物都頗有些心驚膽戰,暗忖這東西與穆觀景那張斯文的臉實在是配不上,青年相貌白白凈凈,下面這根卻是rou筋嶙峋,活像犬類的性器,每每在xue里進出都磨得人又痛又爽。 穆觀景看他握著不動,微微挺動下身催促道:“幫我含一含罷,漲得好難受?!?/br> 江崇也不扭捏,順從地蹲下身,握住那根早已熟稔的jiba,張嘴含進了口中。穆觀景的jiba著實太大,他只吞入一半嘴里便被塞得滿滿當當,只能勉強合攏口腔,將就著吞吐起來。 多次歡愛下來,兩人早已找到最契合的方式,江崇專心用舌頭掃弄柱身,不急不緩地做著口活,穆觀景垂目看著江崇那張端方面孔在自己胯下前后搖晃吞吃著rou棍,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臉,從濃黑的劍眉間輕輕撫過,順著輪廓細細描摹。 那手指好似帶了電,動作輕細溫柔,反倒叫江崇頭皮發麻面紅耳赤。他抬手想要抓住穆觀景的手,卻在接觸時被穆觀景反握住,二人掌心相貼,雖比不得女人手心細嫩,卻也好似兩心相貼,別有滋味。 rou棍在江崇口中進出約有百下,穆觀景總算射了第一次,又濃又急的jingye噴在江崇口中,腥苦味道滑入喉頭,江崇還未來得及抱怨便被穆觀景拉了起來堵住口唇。 兩人一面唇交舌遞,一面在對方身上摸索不停,穆觀景的雙手更是揉捏著江崇結實雙臀,直把江崇臀丘揉得滿是紅痕才將人放開。 “江鏢頭口中都是我的味道?!蹦掠^景沉沉喘息,聲音沙啞地湊到江崇頸邊,“這點想必不夠,下面也得好好嘗嘗才行?!?/br> “話真多……”江崇素來受不住穆觀景滿口穢語,責備的話沒說完倏而胸前一痛,忍不住“啊”地輕叫出來,只見穆觀景含上他胸前rou粒輕輕咬噬,另一只手亦是捻住另一邊的乳粒有技巧地來回撫弄,把江崇弄得既麻且痛又爽,酥麻感從胸肌牽連至腰桿,讓他骨頭幾乎快要化掉。 穆觀景耳中聽著江崇壓抑的粗喘,知道這人勢必已經全濕了,卻不去碰饑渴的rouxue,只捉了男人高高豎起的性物耍弄,口舌越發勤奮地挑逗著乳粒。 他手技了得,沒一會兒便將江崇的roubangtaonong得精神百倍,通紅的guitou失禁一般滴出黏液,可惜前頭越是得意,另外兩個早已被開拓得無比sao浪的地方便越是空虛饑渴,江崇只覺得體內如火烤一般焦灼難耐,忍不住道:“嗯哈……你摸摸下面……” 穆觀景吐出rutou,紅腫的rou粒上沾滿了濕熱口水,仿佛破了皮一般艷紅誘人,穆觀景不自禁又用唇碰了碰,這一觸倒叫江崇胸前一緊,渾身輕顫不已,強抑許久的呻吟從喉間逃逸而出。 “江鏢頭要我摸哪里?我這不是在摸你下面嗎?”穆觀景如同誘哄又似撒嬌道,“要同我說清楚我才知道該如何伺候江鏢頭不是?快說呀?!?/br> 江崇面色脹紅,咬咬牙,沖這小無賴打開雙腿,露出濕津津的花xue:“摸我……這里……” 妓子求歡尋常,江崇這樣威武正氣的漢子如妓子一般沖人張腿卻難見,穆觀景眼前一熱,直覺下腹一股熱流翻滾,陽物大大一跳,便覆身前去,伸出二指按上滴著水的兩瓣rou唇。 “唔……” 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撥開緊合的xuerou,只微微探進去便叫江崇仰著頭急喘了一聲,穆觀景手指在xue內攪動,將泥濘不堪的甬道搗出滋滋水聲,還要湊到江崇頰邊壞心眼地道:“才不過幾日不cao,江鏢頭里面便夾得我好緊,還吐了好多水,發浪得真厲害?!?/br> 江崇背靠窗欞,撐著雙腿讓穆觀景玩弄自己的雌xue,被說得羞憤又難堪,滿身大汗淋漓,又無法將青年推開,只能緊緊閉上眼睛,權做個自欺欺人的遮掩。 眼簾剛合上,便有一道潮熱之物覆上來,像是要將眼珠子吸出來一般,粗糲地在眼皮子上掃過。 “你做什么……”江崇哪料到穆觀景會有如此邪氣的舉動,慌忙睜開眼睛,這一分心,下邊rouxue便立馬被勃發rou杵破門而入。 “啊……”rou戶數日未開,剛只被兩根手指輕啟門戶,現下卻讓火燙roubang驟然頂入大半,不免有些發痛,條件反射地鎖緊xue口往外推拒異物,這一夾一擠,卻叫入侵的yin器舒爽不已。 穆觀景嘶了一聲,摟了江崇的腰,一手架高江崇大腿,就著站立的姿勢開始來回抽送,硬如熱鐵的jiba擠開緊縮rou壁,深深頂進去便是一陣疾風暴雨的抽插,將江崇曠了幾日的花xue插得汨汨流水,每次rou棍抽出時都見那柱身滿是水光,不出五十下便將xue口打出一圈白沫。 “啊……呃……啊好、好深唔呃太快了……”身下的頂弄既深且重,每一次都像是要將他捅穿似的,江崇單立著的大腿緊繃,十指也握緊了穆觀景的手腕,斷斷續續道,“別、別這么快……啊呃觀景哈、不成了……唔嗯……” “江鏢頭武藝高強本領通天,這點小事怎么就不成了呢?”穆觀景最愛看他在自己身下無法自控的神情,胯下抽送愈急,“平日你最會敷衍我,今日得跟我先拆個百來招才能放你?!?/br> 說罷便是一陣深插狠cao,江崇被cao得頭暈腦脹,上半身后仰著貼住窗欞,往前挺起的腹部肌rou緊繃,露出美好柔韌的線條,隨著穆觀景cao干的節奏起伏,沒一會兒便嗯嗯低喘著吹潮射精了。 “就這么舒服么?”穆觀景抽出陽物,那上面沾滿了許多晶亮yin液,跟鍍了層水膜似的,看得他心中舒暢,低頭咬了下江崇耳垂,脫口道,“cao得你這saoxue再也離不開我就更好了?!?/br> 他說完自己先有幾分發怔,又看江崇仍沉溺于快感之中,好似沒有聽到,便將人轉過身去,牽著兩只寬厚手掌扶上窗沿,將兩瓣高嵩臀丘分開,自己濕淋淋的jiba抵上男人后xue,微微用力,便探進去半個頭。 “唔……”江崇身體一顫,穆觀景還以為自己弄痛了他,沒想到他竟塌下腰翹起臀,往后緩緩吞入穆觀景的陽物。 “江崇……”穆觀景抱住江崇的腰,jiba配合著江崇的節奏往前挺進,將xue口褶皺都撐平時也不過入了半根,江崇便搖著腦袋低聲道,“不、不成了……太漲了……” 穆觀景體恤地停下,兩手包住江崇xiele幾次的陽具輕憐密愛,jiba在后xue中輕輕打圈,不時蹭過腸壁中的敏感點,那后xue便也開了張吐了水,溫馴地回應起來。 穆觀景看他已經適應,便將人緊壓著貼在窗上,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粗大的性器在腸道內劇烈抽插,柔嫩的腸壁承受不住地收緊絞纏,卻無法阻擋那熱杵的搗弄,江崇只覺得腸xue深處都被狠狠cao開,搏動的rou筋刮擦著細嫩的腸rou上,青年胯下的囊袋每一下都結結實實打在臀rou上,發出“啪啪”聲響,叫他難堪至極又舒爽至極。 穆觀景瘋狂地聳動腰桿,cao得江崇后xue發姣背肌隆起,一身精悍皮rou被汗水浸得發亮,一樁事忽然浮上心頭。 “房里就這么熱么,渾身都是汗?!蹦掠^景伸手摸上江崇漂亮的背部,“不若我們開個窗散散熱?” 江崇還沒反應過來他便一把推開了窗子,刺目的日光、街上的叫賣聲霎時涌入室內,江崇渾身大震,濕熱緊窄的甬道緊緊絞在一起,狂亂喊道:“不??!” “別怕別怕!”穆觀景早有防備,牢牢制住他,一邊咬牙忍受那后xue拼命的纏吮,一邊安慰道,“這里有棵柳樹擋著呢,你看,別人哪里看得到我們?” 江崇本來還在極力掙動,聽了他的話,望了窗外一眼,果然漸漸平靜下來。外邊一棵極為茂盛的柳樹完全遮住了窗景,連枝條縫里也看不清街上人物。 “說好陪我看看淮柳風景的,咱們這樣看看,倒也兩全其美?!蹦掠^景感覺到后xue已然放松,又重新動作起來。 江崇一面心驚膽戰一面又覺得刺激非常,很快后xue就被穆觀景磨得潺潺流水,竟然想不起叫青年把窗關上。 兩人貼著窗交歡媾和,也算將窗外景色賞了個大概,一晃便到了下午。 鏢隊在飯間時候總算匯合,江崇看大伙辛苦,便叫店家上了大菜,穆觀景還想加些酒水,卻叫一個伙計阻止了:“老大有規定,押鏢時不得飲酒,屆時將財物都交完,您給了印鑒,兄弟們再暢飲不遲?!?/br> 穆觀景看了眼在兄弟之間如魚得水的江崇,微微一笑道:“是我不周全,你們江鏢頭倒是管得很嚴?!?/br> “這是自然,老大有本事,兄弟們也都服他,這么大個鏢局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么,不守規矩的都給趕走了?!蹦腔镉嬆樐?,看上去約莫十五六歲,或許是江崇同穆觀景看上去關系不錯,便向穆觀景打開了話匣子,“再說,給人辦事就得穩妥為上,干不好就是讓老大又賠錢又丟人,這樣的事兄弟們可干不出來?!?/br> 穆觀景哦了一聲:“你們倒是對他很好?!?/br> 那伙計揚揚手,“這算什么。老大對兄弟們那才是沒得說,他自己打點上下支撐著這個鏢局不容易,對兄弟們的事也從來不含糊,問問這里哪個兄弟沒受過他的恩,他的為人誰不服氣?!彼蛄苛艘谎壑車?,又壓低了聲音,湊近了穆觀景道,“你知道我們老大定下來的媳婦兒吧?那家嫌貧愛富的跟個新進的秀才跑了,我跟你說,哪怕我們老大說上一句,兄弟們當夜就能去把那婆娘綁來!大伙兒都把老大當親人看待,赴湯蹈火那是在所不惜?!?/br> 穆觀景聽了,意味不明地笑笑,便不再說話。 等到飯飽酒足,江崇安排了眾人休息,留下兩個鏢師和自己守夜,卻見穆觀景也留了下來,便叮囑道:“這里有我看著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們便啟程,今夜好好歇著?!?/br> “白日里歇夠了,現在留下來同你做個伴,不成么?”一同留守的兩個鏢師看穆觀景在江崇身邊坐下,便十分乖覺地去門口守著。 穆觀景看他們走開了,眼含笑意湊到江崇耳邊道:“好歹也是我家的財物,我想出一份力,不知道江鏢頭給不給我這個機會?” 穆觀景貼得極近,最后的話輕似耳語,曖昧非常,饒是江崇同他親近已久,仍然不免臉熱,他咳嗽一聲,不大自在地站了起來:“這有什么成不成的,你愿意便留下吧?!?/br> 穆觀景含笑看他再一次過去檢閱貨物,忽然道:“我今天聽了不少你的好話?!?/br> 江崇聞言,抬頭問道:“哦?都說我什么?” “說你高義薄云受人敬佩,給手下人解決了不少麻煩?!蹦掠^景看他露出幾分笑容,忽然低聲道,“我不知道你是個這樣的人,之前……是我太魯莽,對不起?!?/br> 江崇愣了一愣,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探花府那一夜可謂是他絕不愿再想起的一樁回憶,如今叫穆觀景重新提起,他雖不再有殺意,心頭的滋味卻更是復雜難言,只得轉頭道:“別說了?!?/br> “當時是我一時糊涂,行事輕率,”穆觀景看他神色有變,便貼上去露出一副誠心討饒的表情,“我只想你別怪我?!?/br> 江崇沉默半晌,兩人僵持不下,連守在門口的伙計都看了過來。 終于江崇長嘆一口氣,只得說道:“這事已經過去,就不要再提起,我只當沒有過這事?!?/br> 穆觀景聽了這話,忽然握住他手腕,短促地一笑,“你這人怎么……”話卻不說完,只拿一雙眼睛直喇喇地盯著他瞧,忽然又道,“現在真想要你?!?/br> 江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唬了一跳,登時便將穆觀景推開,又迅速抬眸瞥了一眼門口,低聲斥道:“滿口胡言!” 如今跟大家在一起,穆觀景這毫無顧忌的性子實在叫他不時心驚膽戰,卻又奈何不得,江崇只得勸道:“你先去休息吧,真在這呆一宿,叫這里的兄弟們怎么想?” 或許是得了一句承諾,穆觀景也不想再讓他為難,乖乖道:“那我先回去,等你回來再說?!?/br> 穆觀景算盤倒是打得響亮,未想江崇竟是一夜未歸,第二日一早他下去找人,卻見廳中行李都已打點妥當,鏢隊的伙計看到他便招呼道:“穆公子,您怎么起了這么早,鏢頭剛要我們去叫您呢,用過早飯咱們就可以啟程了?!?/br> 穆觀景應了一聲,眼睛掃了一圈沒看見江崇,問清江崇正在后院洗漱,便往后院去找人。 他本想趁這個機會跟江崇好好說會兒話,沒想到后院一伙鏢隊的人圍在一處洗漱,他剛過去,便一眼瞧見江崇正躬著身子擦臉,那人不知何時換了身衣服,健碩窄勁的腰身緊束,或許是為了方便動作下擺扎了起來,圓翹飽滿的臀部隨著躬身的動作顯露無疑,叫他忍不住想起男人靠著窗沿搖擺腰臀yin蕩夾吸的場景。 光是想想他便呼吸一窒,老大不高興地蹭過去,站到江崇身后:“你怎么在這兒洗漱?” 江崇轉過頭來,不明所以:“怎么?” “全叫別人看到了?!蹦掠^景將下擺扯出來,還老媽子似的理了理,江崇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眾目之下這動作實在有些奇怪,江崇雖然尷尬又不想顯得欲蓋彌彰,還沒想出該如何反應,穆觀景卻得寸進尺地悄聲道,“下次再在大家面前發sao,我便直接剝光了干你?!?/br> 江崇一愣,霎時又惱怒又羞恥,穆觀景卻將他拿捏得極到位,不等他發難,輕輕巧巧退開一步,聲音不大不小地問道:“江鏢頭這身好精神,看起來已經準備好了,咱們什么時候啟程?” 江崇瞥了他一眼,收了面上慍色,朝眾人道:“趕緊到前面去用了早飯,兩刻鐘后啟程!” 待到鏢隊伙計陸續走完,穆觀景拉了江崇到一旁,不由分說壓上去叼住江崇的嘴唇,狠狠吮吸男人的唇瓣,舌頭也兇惡地侵入口腔里翻攪,不安分的手掌順著腰線滑下,在江崇緊實挺翹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江崇格擋兩下,總算將穆觀景推開,他赤紅著臉看了一圈四周,低聲斥道:“你瘋了?!” “我吃醋!”穆觀景說得理直氣壯,“昨晚躲著我不回房就罷了,今早還在這么多人面前翹起屁股,我生氣!” 江崇一張臉快漲得紫紅,說出來的話卻毫無威懾力:“這里人來人往,別太放肆?!?/br> “等到回了家,你才知道我怎么叫做放肆?!蹦掠^景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不再糾纏,一同往前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