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宮畫館
激烈的情事過后一時無話,江崇閉著眼睛,感覺到穆觀景的性器抽了出去,汗津津的身體分開,他猶豫了一下,不知道現在是不是該馬上離開。 幸好穆觀景湊了上來,他稱贊一般在江崇臉上親了親,帶著笑意道:“真舒服,我們的身體很合得來是不是?你剛才真浪啊,要不是我知道,誰會相信你沒經驗。我干得你是不是很舒服?” 江崇有些尷尬,他沒法適應和別人光明正大地討論這事兒,在他認知里夫妻兩個做完這事兒要不就依偎溫存要不就相敬如賓,哪有人會像這個下流胚一樣拿來大肆討論?可他也不好意思矯情,畢竟在剛才的媾和里,他喊出來的話可比穆觀景現在說的叫人羞恥多了。 穆觀景看他閉目不語,繼續道:“你這人好沒意思,不說溫言軟語也該回應兩句吧?!?/br> 他才說完,就看到江崇翻身下了床,兩條勁實的大腿間蜿蜒下一道白濁,又很快被衣衫遮去,批上衣袍的江大鏢頭又恢復了那副仁人君子的面目,背對著他道:“既已同你做了這事,你答應我的事可要做到,否則我定不會善罷甘休?!?/br> 穆觀景本想問他你要怎樣不善罷甘休,卻又想到之前他如何在意這事,怕真把這人給惹惱了,便打著哈欠說道:“放心吧,我這人向來說話算話?!?/br> 江崇得了他的承諾,連頭也沒回,匆匆說了一句“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便回去了。穆觀景更覺得這人古板無趣,除了那副誘人身體之外幾乎毫無可取之處,連功夫也比自己差上許多,竟然還敢在別人婚房前大放厥詞,心里的不舒服又浮了上來,暗暗打定主意再好好折騰江崇一番,卻不知道另一廂的江崇內心已經飽受熬煎。 江崇回去之后便自嘆糊涂,心亂之下竟然叫個孩子捏住了把柄,又想到情事中自己形容放蕩的模樣更是無地自容,一夜輾轉難眠,第二日連直視穆觀景也不敢,任穆觀景說上十句他方才應上一句。 穆觀景自說自話好沒意思,江崇那副平靜無波的模樣則更讓他心躁,直到經過濟州有名的深巷畫館,他忽然心生一喜,故意道:“濟州畫館素來有名,今日竟然叫我撞見了,江鏢頭,我要進去瞧瞧,你可要一起?” 江崇常年走南闖北,自然知道這畫館是怎么回事,當朝官員禁止嫖妓,便出現了許多畫館、書館借著賞鑒書畫的名義暗地里賣著皮rou生意,這些館內往來多是才子貴客,久而久之竟然大受追捧。 他皺眉瞧那大畫館門前的往來行人,忍不住說道:“這地方不比京城,人生地不熟,還當少節外生枝,況且我們行程較緊,誤了時間可不好。真想去看的話,等你到了揚州再見識也不算遲?!?/br> “正是要不熟才有些趣味,江鏢頭若是急著趕路,先行一步我不會介意的?!蹦掠^景微微一笑,撥馬朝那畫館走去。 他料定江崇不會自行離去,隨后果然聽到身后的人跟了上來,心中暗笑,卻不向后望上一眼,將馬交給門房進去了。 江崇十分無奈,若是把人丟了又無法交代,只能追上去。 他二人進的這家畫館在濟州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店,一樓前廳擺的都是些正經書畫,甚至還掛著幾幅名家真跡,吸引了不少客人駐足賞玩,江崇追上時正看到穆觀景叫人將一卷書畫包起來,他沒想到穆觀景進來真是賞玩字畫的,正覺得自己錯怪了對方,眼睛瞟到青年手上另一幅畫,頓時喉頭一噎。 那圖上有兩人赤條條地臥在榻上,身體交纏,恥部大開,兩舌相遞,一看就知道在做什么好事,江崇挪開眼睛心中暗罵下流,又聽穆觀景向龜公交代道:“就要這個吧?!?/br> 龜公引了路,后院竟是一間間格局不一的廂房,房內不時傳來叫人面紅耳熱的呻吟浪叫,江崇知道自己應當拔腿走開,卻如同中蠱一般跟著穆觀景轉過一間間房門,直到在一扇門前站定,龜公恭敬地走開了,穆觀景站在門口朝他做了個“請”的姿勢:“來都來了,進去歇歇?” 江崇進了門,煩躁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來了這里還能干什么,當然是想找樂子?!蹦掠^景熟練地將畫掛在了墻壁上,微笑道,“倒是江鏢頭,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為什么還要跟上來?” “……我得確保你的安全?!苯绲?。 “找間客棧守著不就得了,何必勉強自己跟進來?!蹦掠^景坐到江崇身邊,“江鏢頭總不愛說老實話,你到底是想照顧我呢,還是想照顧我胯下的兄弟?”他輕輕環住江崇雄腰,軟了語氣,“我知道你想要,又不自在,特地找了這么個地方,是不是很貼心?” 被男人灼熱的氣息撲打著耳畔,江崇只覺身上微微燥熱起來,他心中一驚,盡力壓下綺念道:“別胡說八道!” “這怎么是胡說八道,江鏢頭明明早前答應過我,同我享魚水之歡,現在又不認賬了?”穆觀景話里帶刀抵住江崇痛處,臉上卻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叫江崇氣得不輕,卻又無法反駁,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穆觀景知道江崇已被拿捏住,便笑吟吟地說道:“前兩次都猴急了些,弄得你不舒服,今日我們便來好好觀摩學習快活一回,也不枉費結了這段路上情緣?!?/br> 江崇最是受不了他一本正經地說葷話,正想要他閉嘴,就被拉到那副掛起的春宮前面,穆觀景從身后抱著他道:“江鏢頭,好好看看?!?/br> 江崇眼神一晃,這才看清那行樂圖上面畫的是兩個男子,位于上方的男子手持性器插入下方人的臀間,下方的男人牢牢把著兩條雄壯的大腿接受對方,胯間性器卻高高翹起抵住對方小腹,兩人都是雙眼朦朧紅舌相接,看得江崇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穆觀景敏銳地覺察到他的變化,伏在江崇背上悶笑起來:“江鏢頭真是好敏感,光是看看就已經要硬了么?” 江崇想到昨日穆觀景威脅歡愛時自己如何憤怒抗拒,如今自己卻先把持不住了,一時生出幾分尷尬的惱怒,他正要甩開穆觀景,穆觀景卻一把將他緊緊箍住,伸手在他胸上凸起一捏,江崇力氣便軟下大半分。 穆觀景知道自己惹惱了他,連忙轉移注意力道:“江鏢頭想必之前沒看過這樣的龍陽春宮,我來為你說道一二。這畫中情景雖然尋常,但畫工卻很是熟辣,關鍵之處全部描摹得細致清晰,算得上上品?!?/br> 江崇瞪著穆觀景:“……這些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東西還分什么上品下品?!?/br> “話可不能這么說,大雅之堂要有雅趣,房內也得有意趣。有人喜歡看嬌媚花娘,也有人喜歡看雄健男子,不過要我看,這畫的人見得恐怕都是些小倌伶人,哪里嘗過真的男人味道?!蹦掠^景捉住江崇胯下硬物,緩緩揉搓起來,“要真嘗過江鏢頭這樣的滋味,哪能把jiba畫得這樣簡陋?!?/br> 下身被穆觀景握在手里撫弄,江崇不敢用力掙動,只能任由對方施為。 穆觀景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三指圈住他陽物根部,像把弄什么玩具似的輕輕晃動緩緩撫摸,沒兩下就將江崇揉得呼吸深重,那柄尺寸不小的性器高高挺立起來,通紅的guitou激動地吐著腺液。 “江鏢頭這東西可真漂亮,你之前沒用過吧?”穆觀景一邊給他擼一邊拿話逗他,“看看,稍微摸一摸就流水了,要真讓你去cao別人,會不會馬上就射了?”說著撥了撥飽脹的guitou,指尖沾了些液體放到江崇口中。 “唔……”粗大的指節在撩動舌頭,江崇被迫嘗到自己jingye的味道,那濃郁的咸腥氣味讓他臊得臉紅脖子粗,粗大的喉結上下滾動,看得穆觀景口干舌燥。 “自己的jingye好吃嗎?”穆觀景在他耳根處輕輕吹氣,胯下昂揚的jiba頂住江崇股間蹭動,“要不要嘗嘗我的?” “唔不……”江崇羞怒不已,登時就想掙開穆觀景的鉗制,奈何胯下被猛地一捏,爽痛交迸,讓他腿都軟了,穆觀景則趁勢將他壓到墻上一把扒掉他的褲子,伸手摸上翹挺結實的臀部。 “哈……別碰我……”男人粗糙的手就在自己臀上游走,這陌生的感覺讓江崇頭皮發麻,臀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穆觀景卻好似玩心大起,整個人緊緊壓在他的背上,手掌上下巡游,或輕或重地揉捏擠壓他的臀背,舌尖和雙唇同時挑逗著敏感的耳根,甚至底下的rou物也緊緊塞進江崇腿間,貼住皮rou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來回抽動,數十下的摩擦之后江崇身體完全軟了,兩人交合處也發出些模糊水聲。 “江鏢頭是不是很想吃我的jiba?你的小逼都快尿出來了?!蹦掠^景看他被自己任意擺布的樣子更是興奮,手指摸往臀縫間的roudong,“可是今天不能給小逼喂東西,江鏢頭不是覺得自己是男人么,那可看好了,男人要插的地方可不是rou逼,是男人就得用sao屁眼射出來?!?/br> 江崇全身一激靈,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兩個屁股同樣緊緊收縮著夾住穆觀景的手指,驚叫道:“不!” 裹著膏油的手指強硬地破開了洞口,淺淺插進菊xue里卻難以再進一步,收緊的括約肌顯示了江崇的緊張,穆觀景只好先在xue口緩緩揉弄,嘴上細細輕舔江崇脖頸的敏感處:“放松點,你太緊了?!?/br> 江崇抵著墻壁無力搖頭,嘴上除了喘息卻說不出話來。 等到膏油化開,穆觀景才得以在rouxue中再次抽動,這次江崇顯得不再那么難受了,他意識昏沉,雙目微闔,臉上情潮澎湃,順從地微微挺起翹臀迎合穆觀景的抽插。 穆觀景逐漸插進了三根手指并在緊窒的rou道里抽轉揉動,在膏油催情與雙身yin性的同時作用下,江崇的菊xue口已經沾上絲絲黏膩液體,手指抽出時帶出嫩紅的媚rou,上面也是濕漉漉的,穆觀景驚訝地發現,里面流的水竟不遜于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