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開了yin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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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的日子,沈易日日都讓人給謝昱送了不少精巧的吃食玩物來,都算不得貴重,尋常卻不易得。 人則是傍晚的時候來,次日天微微亮就離開。 每夜也不十分折騰謝昱,就要他一次,算得溫柔。 “世子爺倒是很有些心思?!贝渲橐粋€勁的往嘴里塞著吃食,腮幫子脹的鼓鼓的。 因著送來的東西都不貴重,才盡數都能到公子手里。 若是貴重的物件,周mama還不知道要吞沒多少呢! “你這個樣子??!倒像是偷米糧的老鼠?!敝x昱難得笑了笑?!俺灾鴸|西別總說話,嗆到了有你受的?!?/br> 翠珠咀嚼了一會兒,喝了口茶將點心都咽了下去。 “說世子爺呢!公子別岔開話?!贝渲樾Σ[瞇的看著謝昱,“公子覺得世子爺如何?” “什么如何?不就是個客人嗎?”謝昱低頭抿著茶。 這香雪閣里來來往往的客人他見的多了,或許有人會我心存僥幸,以為在這樣的地方也能得遇良人。 可正經的良人,哪里會流連于這樣的地方。 何況,真是來此逢場作戲,實則有正經事的人,也不會輕易給一個娼籍之人贖身,更別說帶回家了。 “雖是個客人,卻是個不錯的客人??!公子……你說他……肯不肯?”翠珠的聲音低下來,手卻拽緊了謝昱的袖子。 世子孤身在京城,身邊并無長輩管束。 手頭又不缺銀子,還肯為公子花銀子…… 不說公子初夜的千兩黃金,再有后面包下這半月,那也是極大的一筆銀錢。 若是世子真的看重公子,會不會樂意為公子贖身? 哪怕以后不能入府,可離了娼籍,對公子總算好事。 謝昱拿手指戳了戳翠珠的額頭,“別平白的做夢了,人家不過貪圖幾日新鮮?!?/br> “公子若是開不了口,那奴婢去問一問?” “你這一問,只怕要把人給嚇跑。眼下他或許還覺得我是個不錯的新奇物件,可若覺得我想纏住他,他怕是就不會再來了?!?/br> “可……”翠珠咬住了唇,這樣的事并非沒有。 以前也有些恩客看著是極好的,有姑娘便動了心思。 恩客自此便再沒有點過那姑娘,而是轉頭捧了旁人。 用周mama的話說,那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始終沒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 傍晚,沈易來的時候,謝昱正在練字。 洪mama曾讓人教過他識字,說世道艱難,有機會多識得幾個字,以后或許也多條路。 沈易湊過來的時候,他手上一抖,倒是一團墨染了正寫的那個字。 “怕我?”沈易握住了他執筆的手,“沒想到你的字倒是寫的不錯?!?/br> “讓公子見笑了?!?/br> “以你這個年紀,確實算不錯,一筆一劃的很工整,只是年紀尚小,未成風骨?!?/br> 謝昱心下自嘲,他這樣的人,哪里還會有風骨。 教他認字的先生曾說過,字如其人…… 只怕終其一生,他也練不出什么獨屬于他的風骨來。 “公子能不能教我你的姓名?” 他從旁人的口中得知,滇南王世子名為韓che,可不知是哪個che。 沈易另取了一張紙,握住謝昱的手一筆一劃的寫“韓徹”二字。 沈易寫完后,謝昱又自己寫了一遍。 有些怔忡的看著紙上的字跡,截然不同的對比。 謝昱隨即定定的看著沈易,這人面如冠玉,又帶著清冷之氣,倒像是極致的翡翠。 可他的字,卻很鋒利,像是才淬煉出來的,沒有鞘的劍。 “徹公子的字真好,很銳利?!?/br> “我還有更銳利的?!鄙蛞滓话驯鹬x昱往內間而去。將人壓在床沿,很快衣褲都脫了個干凈。 下半身完全在床外,那種沒著沒落的感覺讓謝昱有些驚恐,一雙腿只得用力的盤上了沈易的腰。 “這么熱情?下面是不是濕了?”沈易一手摸向了他的雌xue。 xue口已是濕漉漉的了,雙兒一旦破身就是開了yin竅,不過十日,這xue便總是濡濕的,隨時做好了被利刃入侵的準備。 謝昱紅了臉,這身子越來越yin浪,雖然這能讓他在床笫之間少吃些疼,更得些爽快。 可心里還是極為難受。 他也是個男人,身子怎么能如此沉迷于和男人的交媾,簡直是不知羞恥。 rou刃破開緊致的xue口,碾著層疊的媚rou長驅直入,謝昱仰著頭呻吟了幾聲。 “太深了……” 沈易扣緊了他的腰,撞的又狠又急。柔嫩的媚rou裹緊了他的性器,一副要讓他繳械的模樣,一時頭皮發麻。 低頭啃咬起謝昱的軟rou來,“壞孩子,誰教你的,這么會吸?” 謝昱微微側了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徐嬤嬤近日一直在教導他如何在床上伺候人,適時的收緊放松,可以給他和恩客都帶來不一樣的舒爽。 當然他也是有私心的,世子雖然只要他一次,可這一次卻顯得格外的漫長。 每每到后來他實在是受不住了,幾乎被cao弄的昏死過去。 他總是盼著對方早點xiele身,也能拯救他于無休止般的情欲之海。 見謝昱咬緊了唇不應聲,沈易便更是搗弄的用力,每次都幾乎要安全退出再猛然捅入深處。 謝昱往后挪著屁股,妄圖讓那rou刃別進的如此深。 他挪一下,沈易也更逼近一些,找準了時機撞入了宮腔。 “慢……慢一點……受不住……”謝昱紅了眼圈。 宮腔是他最敏感受不住的地方,每次被猛烈撞擊都覺得會被弄壞。 看著他眼尾發紅,又純又欲的樣子,沈易哪里慢得下來,反倒是進入的更快了,搗的宮腔里水液淋漓,如遇泉眼。 “徹……徹公子……輕……” 沈易神色一凌,舌尖舔弄過謝昱的喉結,哪里只是小小的一點,并不很突兀。 可謝昱還是渾身發顫,尤其沈易用牙齒在喉結上磨了磨,他更是怕的連花xue都緊縮起來。 “叫我清之?!鄙蛞状执醚例X廝磨謝昱的咽喉,一副一言不合就要猛然咬下的模樣。 “清之……清之……清之……”謝昱一聲聲的重復著。 “你這小嘴叫出來的就是好聽?!?/br> 沈易又瘋狂的在謝昱宮腔里搗弄了數百下,才射進了宮腔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