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樂不思蜀(抽逼/c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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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別生氣?!币娀实勖嫔y看,李時宜輕輕拽了拽男人的衣袖撒嬌道。 李時宜是故意讓皇帝看到她的家徒四壁。 蕭明燁雖然性子清冷漠然,不近人情,卻不是苛待宮人的皇帝。相反,自大梁建立后,宮人們的待遇都提高了很多,比如司樂臺的宮人們曾經的月例只有可憐的二百錢,蕭明燁登基后,才提升到了一兩銀子。 然而,宮膳所、宮造局、太醫院等處卻大肆盤剝宮人,一把木頭椅子能賣出半兩銀子的價錢,這使得宮人們的生活十分困窘。別看司樂臺的宮人們一個個穿得光鮮亮麗,那不過是因為司樂臺有專門的繡房,雇有繡娘專為樂姬制衣,待樂姬們回到自己的屋子,卻一個比一個貧窮困窘。 若皇帝不來司樂臺也就罷了,既然來了,她便想讓他看一看,天子腳下的宮人們過得是什么樣的生活。 在美人們光鮮亮麗的外表下,是被盤剝得傷痕累累的一顆心。 皇帝吩咐她一句“晚上去玉宸宮伺候”便走了。 李時宜猜想他肯定要忙一陣了。蕭明燁不是周廢帝,他眼里容不下一點沙子,何況貪污腐敗,盤剝宮人這事還是在他眼皮底下發生的。之前,因是王朝新建,為了穩定人心,皇帝未撤換宮造局、宮膳所等處的總管,一切沿用舊制和舊人。好處是,確實籠絡了人心,皇宮自上而下的宮人無人不贊頌新朝的天子是個好伺候的主子,遠比之前那位強得多,壞處便是,原先那些盤剝宮人的傳統也一并繼承到新朝。 如今天下已定,是時候來一場清洗,從根里拔出舊朝遺留下來的弊病。 待皇帝走后,李時宜遂去天音館見李璇璣。李璇璣得知她被打入暴室后,神色驚惶,茶飯不思,蕭明煥眼見著自己的心上人以淚洗面,便去面見圣上為李時宜求情,結果一向寵愛弟弟的皇帝竟然一反常態地把人斥罵了一頓,轟了出去,一時間轟動了朝野內外,紛紛猜測寧王是做了何等惡事才惹惱了陛下。 “時宜,你受苦了?!崩铊^眼圈泛紅。 “沒事,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嗎?”李時宜轉了一個圈,笑嘻嘻地道。 李璇璣曾進過暴室,知道那里的刑罰有多么搓磨人,所以她并不把李時宜的話當真。 “我說的是真的?!币娝恍?,李時宜補充道:“我在那里簡直是樂不思蜀,比回家還自在?!?/br> “……” 李璇璣試探性地伸手撫上李時宜的額頭:“沒發燒啊……” 難道是在暴室被人給打傻了? “……” 讓人相信自己在暴室的小日子過得不錯為什么這么難! 夜晚,玉宸宮。 李時宜未著片縷,玲瓏有致的白皙嬌軀被白稠懸吊在半空中,修長的雙腿分開呈一字形,大剌剌地袒露出腿間的隱秘花園,被細心剃去了毛發的陰阜潔白無暇,如美玉一般雪白剔透。 “朕予你獎賞?!?/br> 蕭明燁甩著一條鞭子,剎那間抽上閉合著的粉紅花xue,花枝亂顫,嬌艷欲滴,瞬間泛起香艷的深紅。 皇帝曾許諾,若她能用屁xue達到高潮,就獎勵她cao陰xue。 伴隨著鞭子不停歇的抽打聲,她輕啟檀口釋出嬌媚婉轉的動情呻吟,白皙的肌膚敷上一層曖昧的粉色,渾圓玉潤的腳趾頭不自覺地蜷起。 皮鞭抽滿十下,使那一處不自然地隆起,呈血似的艷紅,腫脹的花唇微微張開,隱隱可見內里的赧紅小口。 “陛下,陛下,求您cao賤奴的陰xue?!彼释丫?,顫抖著白皙無瑕的身子sao浪地求道。 “sao貨?!蹦腥顺饬R一句,掀開衣擺釋放出膨脹的猙獰龍莖。 又粗又長的猩紅龍莖順著花唇間的淺粉縫隙直直地插了進來,硬是將不大的小口撐開至有女人小臂粗。 沒有循序漸進的前戲,也沒有溫聲細語的情話,宛若使用工具一般的冰冷淡漠。 俊美無儔的男子一身玄衣,衣冠整齊地立在渾身赤裸的女子背后,cao縱著粗長的棒身長驅直入地頂入甬道深處,找尋到敏感的花心用力狠狠一頂。 “嗯,啊……”久未逢甘霖,便是一下就讓欲望飛到了頂峰,白皙的嬌弱身子止不住地痙攣抽搐。 沉浸高潮余韻里的人兒沒能阻止龍莖的開墾,碩大的冠頭頂到縫隙處輕輕一撬便闖進了花宮,牢牢占據了最深處的陣地。 他肆意地把水滑嬌嫩的花宮當成xiaoxue一樣cao弄,完全不顧及女子的感受,兇猛殘暴地撻伐。李時宜喜歡被男人cao陰xue,卻不喜歡被caozigong,那巨大的性器插在zigong里,每一回抽出都似要將zigong從她身子里拽出來,再狠狠地頂進去。 李時宜不喜,但蕭明燁卻喜歡cao女人的zigong。他那處太過粗長,若要想全部進入這具令他回味不窮的身子里,勢必要cao入zigong才可,且碩大的頭冠要狠狠抵住嫩滑的zigong壁,才能保證柱身全部埋入女人的身子。因而,無論女人多么抗拒,多么不愿,龍莖還是一次次地頂入zigong。 李時宜高潮到第七回,身后的男人才堪堪達到高潮,終于肯將儲藏多日的濃精射入她的身子里。 很久不曾頻繁的高潮,李時宜累得手指頭都不會動了。當蕭明燁把她放下來時,酸軟的身子無力地倒在男人的懷里。蕭明燁結實有力的雙臂懷抱住女人柔軟纖細的身子,心中難得地有幾分憐惜之意,堪稱溫柔地把人兒抱至軟榻上,讓她得以喘息一二,嬌弱無力地躺在榻上休憩片刻。 “陛下……”她下意識地抓住男人的衣袖。 “嗯?”他沒有掙脫,任由她抓著。 “陛下,求您,求您,冊封賤奴……”她面色紅潮未褪,顫抖著嬌軟的嗓音懇求,“賤奴會好好地伺候您,求您予賤奴一個名分?!?/br> “朕給過你機會?!?/br> 上一回李時宜求他給名分,皇帝便說,若她能夾著鈴鐺于宮宴之上獻舞,便答應她的請求,可她并沒有跳好舞。 “陛下,求您了,求您再給賤奴一次機會……”她滿眼希冀,纖手抓著男人的衣袖不放。 司樂臺的宮奴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心愿,有些人想在宮中平靜地過一生,有些人想出宮,而她想的是,站在這世上最有權勢的男人身邊,即便是以賤奴的身份。 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她當初勾引皇帝究竟是為了救jiejie,還是救jiejie這件事給了她勾引皇帝的借口。 蕭明燁與她四目相對,深邃的眼神似要看入她的靈魂里。 “一切待長生納奴禮后再說?!彼?,“丑時了,你該離開了,十九?!?/br> “陛下,為什么?”她還是沒忍住,問出藏在心底的疑問。 是她哪里做得還不夠好嗎? 面對她的質問,蕭明燁沒有回應。 為什么? 一開始覺得她不配,后來是舍不得。 一件衣袍落在李時宜的身上,覆蓋住她赤裸的身子,那是皇帝的玄衣。 “披上就走吧?!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