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失去了什么
旋轉木馬轉動了十分鐘,白斯年就這樣看了十分鐘。 在看的過程中他想,是啊,其實自己之前為何要執著于彌爾一個呢,現在他不也對別的雌蟲產生興趣了? 大概到五分鐘的時候,他發現原來自己椅子旁邊的按鈕是控制雌蟲身下含著的按摩板震動抽插的頻率的。 他試探地點了幾下之后,發現了其中的規律,也察覺到自己帶著的這個雌蟲似乎不喜歡被死物玩弄,這點,和他的彌爾很像。 不……現在已經不是他的彌爾了。 不過,據說所有的雌蟲都不喜歡玩具,但是他們為了討好雄蟲,會去玩玩具。 白斯年不喜歡看到雌蟲痛苦的樣子,但是這個東西又關不掉,旋轉木馬在時間到之前又不會停下來,于是他就根據那個看起來有些清秀的雌蟲的表情,將震動的弧度調到了最小的那個。 雌蟲只要轉到他視線范圍內,那必定是看向白斯年這邊的。 對方對自己的重視,讓白斯年心里產生了一點奇怪的感覺,很快就成為了隱約的快感。 看,自己也并不是非彌爾不可。 不過白斯年沒有發現,在這個yin穢的場景中,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在那個雌蟲的身上,別的雌蟲縱使呻吟再怎么柔媚,叫得再怎么嬴蕩,他也頂多就是看一眼,別的也就再沒有什么興趣了。 旋轉木馬終于停了下來,心情愉悅了幾分,他走到旋轉木馬身旁,直接將動作艱難地想從木馬上下來的雌蟲抱起來。 雌蟲感受到體內的按摩棒被在緩緩拔出去,忍不住抱住雄蟲的脖頸,輕輕哼了一聲。 意識到他體內還含著那個東西,白斯年動作放慢了些,而后隨著啵地一聲,重見天日的按摩棒晃動了幾下。 雌蟲紅著臉依靠在雄蟲的肩膀上不敢看木馬上那濕噠噠的一片。 白斯年注意到他的膝蓋因為長時間的爬行,已經有些青了,看著怪可憐的,將對方放在地上后,他準備帶著這個雌蟲坐上纜車直接去他訂好的房間。 旁邊的管理員手上拿著雌蟲剛才沒有叼好的尾巴,過來面帶微笑地說道:“狗狗沒有做好主蟲的命令,按照樂園的規矩要受到被懲罰抽打二十下身體,請問這位雄蟲閣下,您是打算在這里當眾懲罰狗狗,還是回去自行懲罰?” 白斯年順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那邊是一些同樣犯錯的雌蟲,畫面yin亂不堪。 白斯年看了兩眼,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氛圍,于是說要自己帶這個雌蟲回去。 管理員點頭,而后對雌蟲祝福道:“一定記得要讓主蟲懲罰,否則犯錯了主蟲連懲罰都不愿意的狗狗,不配再回去,也不能被任何主蟲帶走,只配成為樂園里的流浪狗?!?/br> 白斯年心想看來自己這次是非得懲罰不可了。 彌爾聽到懲罰,不僅沒有難過,反而還有些感謝這個樂園里的規矩。 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今天甚至沒有把握能夠和雄蟲有什么其他的交流。他相信他的雄主,而且他也做錯了事情,只要雄主愿意原諒他,再接受他,即便受到再重的懲罰,他也愿意。 去到房間里,白斯年看到房間里已經準備好了午餐,進門的右手邊就放著一個鞭子。 看來這里的服務十分貼心。 白斯年沒什么心情吃飯,徑直到可以看到樂園全景的陽臺的沙發上坐下,轉頭看著雌蟲,微微笑了笑說道:“你餓的話,自己吃一點吧。在這里,你不用爬了,看著怪奇怪的?!?/br> 猶豫了一會兒,彌爾走到他的面前跪下,雙手小心翼翼地放在白斯年的腿上,抬頭目光擔憂地看著他,而后伸手指了指餐桌。 白斯年大概知道他是想讓自己吃飯,他搖了搖頭:“我胃口不好,也沒心情吃?!?/br> 彌爾心里有些難過,他看著雄蟲望著樂園的臉上流露著的憂傷,心里抽痛了一會兒,而后將自己的頭靠在雄蟲的腿上蹭了蹭。 忽然他的余光注意到門邊的鞭子,于是便爬過去,用牙齒咬著鞭子叼到白斯年的面前。 白斯年先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而后接過鞭子,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我不太喜歡這種方式,不過既然是規定,那也沒辦法,我會下手輕一點的,你別害怕?!?/br> 他的溫柔幾乎要讓彌爾落下眼淚。 白斯年站起來,讓他趴著欄桿背對著自己,抬手先嘗試了一下最輕的力道,果然負責計數的鞭子沒有將這個懲罰計入其中,而且還提示他這樣的不奏效。 “看來不能敷衍了,”白斯年在動手打之前總覺得過意不去,于是蹲下身,靠近雌蟲肌rou結實的后背,伸手在上面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抱歉了,很快會過去的?!?/br> 雌蟲的身體被他的手觸摸后微微顫抖了一瞬,而后不知道是不是白斯年的錯覺,他總覺得他的身體上泛上了一層薄紅。 白斯年站起身,抬手揮起鞭子,啪地一聲抽在他的后背上,對方后背的皮膚沒有被打破,但是卻rou眼可見的泛起了紅痕。 這回計數了。 白斯年于是交錯著揮動鞭子,爭取不讓鞭子碰到已經起紅痕的地方。 一開始雌蟲咬著嘴唇一聲不哼,但是到了第十鞭的時候,他不知為什么抑制不住,輕輕地哼了出來。 這一聲哼卻不像是痛苦,反而像是發情的聲音。 白斯年一開始以為是他要受不住了,但是隨著雌蟲的呻吟越來越曖昧,他才終于有點意識到不對勁。 等打完,雌蟲已經軟了身體伏爬在地上,腿間流出的水已經讓地面的地毯都濕了一小塊。 白斯年研究了一下,才發現這個鞭子上竟然附著催情的藥品。 難怪…… 看著下面的雌蟲已經忍耐不住地用頭磨蹭他的腿,他雖然硬了,但是卻沒有一點想要上這個雌蟲的想法。 這邊成為雄蟲最受歡迎的地方,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很快白斯年就在房間里發現了一個特別的情趣椅子,椅子正對著床。 白斯年一下就明白了,于是饒有興致地讓雌蟲自己去椅子上,去含著上面的按摩棒表演給自己看。 彌爾被催情藥物弄得腦子已經暈暈乎乎了,聽到命令,他茫然地看了一眼雄蟲,等腦子明白后,就朝著那個椅子爬過去,只是坐上去,椅子就將他的雙手捆綁起來,而后雙腿也被困住,高高地抬起來,椅子啟動,一個轉動著的按摩棒緩緩朝著他赤裸的xiaoxue接近。 雌蟲身上出了一點汗,下巴高高仰起,脖頸上帶著黑色的項圈,雙乳因為發情微微凸起。 白斯年還注意到,他的乳尖似乎開始分泌了一點乳白色的液體。 會產乳? 白斯年愣了一下走到他的身側,伸手在他的乳尖處沾了一點白色液體到手上,而后將手指放到嘴里嘗了嘗,確定是乳汁后,伸手抬起雌蟲的下巴:“老實告訴我,你和別蟲睡過?” 雌蟲用力地搖頭,眼角已經泛出了淚水,隨著他身體一陣緊繃,按摩棒緩緩地侵入了他的身體里,雌蟲被撐得難受,但是卻緊緊咬著下巴不敢發出聲音,表情認真地看著面前的雄蟲,用眼神在傳達“沒有被別蟲碰過”的意思。 白斯年不相信,但是卻也沒有再問下去的意思。 他走到床沿坐下,伸手調出了一個蟲族的娛樂片,看著片的同時,余光偶爾會放到那個雌蟲身上。 看了一會兒,著實沒什么心情,就關了片,聲控關掉了那個情趣椅子,讓雌蟲到床上來。 雌蟲是無法被雄蟲的roubang之外的東西滿足性欲的,即使高潮過,也只不過是短暫的抑制之后讓雌蟲的身體變得更加渴望。 白斯年讓他給自己舔。 彌爾一開始有些不敢相信,在高興后心里又不是滋味,心里想如果自己這次不來的話,雄主是不是就像現在這樣和別的雌蟲在一起了? 他下了椅子后,腳下一軟,跪在地上,而后有些艱難地爬上床,到了雄蟲的身邊,用嘴去艱難的解開雄蟲的褲鏈。 是他日思夜想了許久的味道。 等放出雄蟲的roubang后,粗壯的roubang彈跳起來。 彌爾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雄蟲沒有讓他停下來的意思,于是就試探性地,小心翼翼地將roubang的頭部含在了嘴里舔吮起來。 房間里很安靜,偶爾有風吹拂窗簾的聲音。 白斯年看著外面的天空,有一瞬間的走神,而后伸手抓著雌蟲的頭發,一個反轉,就將雌蟲壓到了自己的身下,在進入之前,他問道:“我不喜歡碰被別蟲碰過的東西,所以最后問一次,你,是干凈的嗎?” 彌爾想到那天他看到自己和別的雄蟲在一起時失望的眼神,心里突然涌現出無限的恐慌。 其實那時候衣服被脫掉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無比排斥別蟲的接近,甚至于已經打算開口叫對方停住了,可是就在這時候,雄蟲進來了,看見了。 彌爾用力地對雄蟲搖著頭。 雄主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真的下定決心不要他了嗎? 不!不可以! 白斯年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而后抬起了他的腿,扶著roubang對準了他的柔軟,緩緩進入,而后便動起來。 時隔許久,彌爾終于得到了他的愛撫,可是不對勁。 不對勁。 雄蟲根本就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泄欲的工具,沒有用眼神安撫他,沒有親吻他,沒有撫摸他,只是機械地在他的身體里進出著。 只是做,沒有愛。 眼淚從彌爾的眼角滑落下來。 他心臟痛得無以復加,直到這時候,他才隱約直到自己可能失去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