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被做到求饒,事后躲著走,孩子也穿越來了
雖然雄蟲確實沒有再碰他的敏感點了,可是雌蟲卻越來越感覺不對勁。 心臟跳動聲和兩蟲接吻時粘膩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環境中格外的明顯。 彌爾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奇怪。 雄蟲的一次次進攻,粗壯的roubang一次次在他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可是他就是覺得身體里的空虛越來越嚴重。 他好想…… “怎么了?” 看著他舒展開的眉頭又皺起,白斯年輕輕問。 彌爾偏頭避開了雄蟲的視線,語氣里帶著嫌棄說道:“你就不能快點嗎?” 白斯年瞇了瞇眼睛,感覺他快上鉤了,面上卻不顯:“好吧?!倍蠹涌炝松眢w抽插的速度,卻依舊只是淺嘗輒止,讓身下的雌蟲感到舒服的同時,也決不能達到高潮。 彌爾勾不自覺地勾起了腳尖,身體感覺越來越熱,感覺空虛越來越重,終于他用雙腿環住了雄蟲的腰,本能的想讓他離自己再進一點。 雄蟲卻忽然停了下來,roubang在接近敏感點的附近來回研磨著,聲音誘惑地道:“想要我更深點嗎?” 雌蟲立刻皺眉:“不行,剛才說好的?!?/br> 白斯年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沒說什么,之后大概是想到了新花樣,緩緩退出了他的柔嫩,握著自己的roubang,在彌爾的rou縫處摩擦滑動,偶爾輕輕進去一點,甚至于更是像好奇一般,用雙手一起握住自己和他的roubang,兩蟲的性器一起擠壓摩擦著,讓彌爾生出了一種頭皮發麻的快感。 他微微張開嘴巴出著氣,卻沒有發出喘息和呻吟。但距離這些也不遠了,他的眼神越來越迷離,身體因為不斷被誘惑卻始終得不到滿足而饑渴難耐。 他以為自己一直在好好忍耐著的,殊不知白斯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動作細微的迎合與渴望更深的表情。 彌爾見雄蟲一直在玩弄自己的身體,roubang也一直堅硬,不!甚至好像比最開始硬了很多! “你在做什么?”他忍不住開口催促。 不知道為什么,彌爾身體越來越渴望。 好想更深一點…… 可是開不了口。 白斯年大概動了十來分鐘,就在彌爾一千濕潤與泥濘之中拔了出來,而后對著彌爾,用自己的手握著快速動了幾下自己的roubang也感覺快到了才又插入了彌爾,將營養液給了他。 彌爾看著雄蟲的動作,心里莫名其妙的覺得委屈,隨即轉化為羞憤,雄蟲剛才的動作簡直是在說自己還不如他的手。 明明身體里被灌得滿滿的,但是因為身體沒有得到滿足,心里就是覺得變得更空虛了。 等彌爾吸收得差不多了,白斯年退出他的身體,將roubang擦干凈重新放回了褲子里,拉好拉鏈問:“浴室在哪邊?” 彌爾感覺自己好像被用完就扔了,他抬手指了一個方向,看著雄蟲沒有再多看自己一眼就離去的模樣,感到又氣又惱。 他、拽了被子蓋住自己狼狽的身體,身上還穿著一件襯衫,他索性脫了扔到一邊,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要想這只雄蟲的事情。 浴室里傳來了水聲,沒一會兒,渾身濕噠噠,腰間圍著浴巾的雄蟲走了出來。 彌爾看著雄蟲發間低落的水珠順著他性感的要死的身體上滑落了下去,忽然就挪不開了視線。 白斯年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甩去了一些明顯的水分之后,走到床邊坐下,抬起手,像是朝著彌爾的臉去,被褥下的彌爾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白斯年卻沒有碰他的臉,而是輕輕拉下了被子,看著他纏緊繃帶的胸膛,手指在繃帶上輕輕撫摸了一下:“怎么傷到的?” 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 彌爾眨了眨眼,語氣不怎么在意地回到:“敵方設下了重重陷阱,不過最后他們也沒討著好,我把他們都干掉了?!?/br> 白斯年“嗯”了一聲,手指往上,撫摸著他的嘴唇,而后又往下,摸過他的腹肌,到小腹,最后到了xiaoxue口,將自己的指尖插了進去。 彌爾的身體一下子緊繃了起來,他雖然不懂,但是看著雄蟲的樣子,他就是覺得委屈。 白斯年扯掉了浴巾,再次上床,并攏了他的雙腿,roubang在他泥濘的xue口蹭了蹭,很快就濕潤了,就在彌爾做好準備時,他卻抱著彌爾的雙腿,roubang在他腿縫間大開大和地抽插起來。 “你是什么意思?”彌爾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他可是蟲皇,現在這個雄蟲在做什么?難道寧愿用腿,用手,也不愿意用他的身體嗎? 心里出現了無比的憤怒,終于他不再忍耐:“滾開!” 他嘴上說的兇狠,卻沒有什么踢開白斯年的動作,畢竟雄蟲是脆弱的,他雖然討厭雄蟲,卻始終記得不能傷害雄蟲,只等雄蟲放開自己之后就離開這里。 白斯年卻沒有如他所愿放開自己反而是忽然插入了他的rou縫里:“你生氣了,為什么?” 彌爾咬著下唇,抑制著自己不發出聲音。對于雄蟲的動作沒有表示拒絕,也沒有表示歡迎。 忽然雄蟲一個用力roubang貫穿了他的身體。 “啊……”突如其來極致的感受讓沒有任何大娘的彌爾瞪大眼睛一下子隨著本能叫了出來,隨后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地看著已經違背了諾言的雄蟲。 白斯年插入到底之后,開始一下一下地緩慢抽插,漸漸的從兩秒一次到一秒一次:“瞧你夾得多緊,真會吸,明明一直想要,為什么愿意開口?” “誰想要了?”彌爾咬著自己的手背王者他沒有說話,像是示弱,又很像是在表示自己的倔強。 白斯年挑了挑眉,道:“不想要啊,那算了,我退出去吧?!闭f著他要撤出去,可腰卻被一雙腿給纏住了,那柔嫩處也夾得他差點交代了。 這雌蟲真是…… 白斯年看著他不敢看自己的眼神,笑了笑低聲道:“哎呀,出不去,那真是沒辦法了,只能好好疼愛蟲皇陛下了?!?/br> 彌爾想看著他臉上一臉得意,想到自己剛才明明得了他的承諾,他吻自己就不碰自己那處,結果他現在不僅把自己吻了,連那處也碰了,心里便感覺十分惱怒。 “要做便做,廢話再那么多就滾下床去,我馬上再找個雄蟲來,肯定比你好?!?/br> 白斯年瞇了瞇眼睛,而后開始提臀進攻,由緩至快,越來越快,快到彌爾感覺自己快承受不住。 “啊啊啊……你……慢點兒……”彌爾的身體被撞得亂晃,手臂拽緊了身下的被褥,可很快拽不住,他想逃又逃不掉,胡亂揮的手最后抱住了雄蟲。 “還要找別的雄蟲嗎?”白斯年一邊動一邊問他。 彌爾搖著頭,叫的聲音聽起來好像要哭了:“不……不找了?!?/br> 白斯年得了他的話,這才放緩了動作,低頭吻去了他的眼淚:“彌爾真乖,我這就慢點兒?!?/br> 話雖然是這樣說著,動作卻半分沒有慢,只是舉動比先前溫柔了許多。 他一邊做一邊伸手捋著彌爾耳畔被汗沁濕的頭發,眼神溫柔得要將彌爾溺在自己的眼神里。 彌爾看著他的眼神,心徹底亂了,只覺得他不僅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搗亂,此時也在自己的心里搗得天翻地覆。 難道世上的雄蟲在床上都是這樣的嗎? 白斯年伸手摸著他的眼眉,語氣低沉地道:“彌爾,你什么時候才能重新記起我?” 彌爾忽然感覺這個雄蟲在對著自己看另外一個蟲。 他放開自己的手,強忍著呻吟:“我確認我們以前沒有見過?!?/br> 白斯年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更加用力地抽插,等感受到他的生殖腔被漸漸cao開了,便有了朝里面去的打算。 雌蟲瞳孔緊縮,猛地伸手抓住了雄蟲的手臂:“那里不可以……呃啊??!” 話還沒說完,雄蟲已經插了進去,他不僅插進去,而且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頻率,直接就送彌爾到達高潮。 看著彌爾身體扭動抽搐,白斯年停頓了一會兒,等他緩過來了,繼續剛才的動作,這一回他看準了時機,在彌爾高潮的時候,忽然就不動了。 彌爾睜開迷離的雙眼困惑地望著他。 “想要嗎?想要的話,求我?!?/br> 彌爾抿著唇,挪開視線不說話,身體渴望地扭動了一下,可是那句想要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可這么拖下去也不是辦法,終于,他有些不甘心地開口,聲音弱得跟蚊子叫似的:“求你……” 白斯年得意地笑了,重新動了起來,將不上不下的雌蟲送上了高潮,而他也將營養液都射給了雌蟲。 等雌蟲還沒完全緩過神來,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幾次之后他的力道和硬度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厲害了。 彌爾終于就算咬著自己的嘴唇和手臂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呻吟。 “啊啊啊不……慢點啊……嗯啊……” 彌爾有些震驚,漸漸的他開始感覺體力不支,雙腿都被干得有些合不攏了,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對方讓他說什么他就說什么。 “彌爾,你愛我嗎?” “我愛啊……” “彌爾,我是不是你的雄主?” 彌爾不過是猶豫了一下,又被他一頓狠干:“啊啊啊你是,你是!” “想要什么,開口求我,就答應你,好不好?” “好,雄主啊……” 他雖然是蟲皇,可是這么多年來,哪里經受過這種事情,當下就在床上對白斯年百依百順。 白斯年射了不知道第幾次后,看著昏睡過去的彌爾,便將他抱在懷里,憐惜地親了親,也跟著一起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彌爾,他穿好衣服走出去詢問,外面的雌蟲回答說蟲皇已經好了,去忙正事了,還說如果雄蟲喜歡這里,就在這里,蟲皇將換個地方住。 白斯年想,喲,自己這是被用完就扔,彌爾翻臉不認賬了。 “不用了,我回自己原來住的地方吧?!彼稽c都不著急,心想這個翻臉不認賬的事情以后再好好算賬,他倒要看看,之后彌爾究竟是什么態度。 他一邊往回走,看著刺目的陽光,抬手遮了遮,忽然,他看到前方似乎在比賽,于是好奇地過去看看,是彌爾。 他看到彌爾一圈打碎了一個異獸的頭路,隨后撕碎了那個異獸的身體。 這就是雌蟲的力量嗎? 白斯年真的就驚到了,以前他知道彌爾好像很厲害,也曾經看彌爾訓練過幾次,原本他以為自己之前看到的就是彌爾真正的力量了,哪里想到,原來彌爾的實力根本不僅僅是那樣。 好家伙,原來自己之前一直被騙了。 剛才彌爾那樣子,他忽然想到自己之前在床上半迫他從了自己的情景,以前的彌爾肯定不會傷害自己,可是現在的彌爾失憶了,要是那時候他真的生氣了要對自己動手…… 他想想自己那點力氣,雖然比人類是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在雌蟲,尤其是彌爾這樣的雌蟲眼里根本不夠看。 白斯年震驚地默默后退半步,而后轉身快步走了,這一幕正好就被彌爾看到了,周圍原本大聲叫好助威的雌蟲也傻眼了,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忽然道:“聽說雄蟲脆弱,剛才那樣,不會是被嚇到了吧?” “我聽說雄蟲都喜歡柔弱的亞雌那樣的……看樣子是真的被咱們的蟲皇陛下嚇到了?!?/br> 彌爾表面上對所有蟲笑了笑,心里想,他巴不得這個雄蟲被自己嚇到,那之后他就不敢接近自己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心里哪里不對勁,有些不舒服,以后些懊惱,他不明白為什么。 不過這只雄蟲比他想象中的梗好用,不過是一天,他竟然就治療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傷。 只是,他以后再也不想用這只雄蟲了,他在床上竟然是那般! 他決不能忍受自己在一個卑鄙柔弱的雄蟲面前是那副模樣。 如今他怕了自己了,今后肯定也不敢纏著自己了吧。 彌爾心里不斷對自己說著這樣的好處,甚至他覺得自己真的是這樣的,之后他親近的侍從看的出來,蟲皇陛下的眉眼間似乎帶著淡淡的失落。 白斯年回到自己之前住的地方,里面被打掃得干干凈凈,他感覺自己現在的心境也是十分美好。 坐下后,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和彌爾留下的那個孩子,忽然站起來,找蟲詢問他們之前是在哪里發現的自己。 很快他跟著那些討好他的雌蟲到達了他被發現的現場,他表現得很謹慎,生怕自己再次穿越了,可是那幾個雌蟲卻說這里一直以來都沒有什么問題,甚至于他們還在那兒來回走了走,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猶豫了半天,白斯年也過去走了走,果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他失落地嘆了一口氣,說要在這附近走走看看,幾個雌蟲當然樂意地跟著他,還跟他介紹這里有趣的風景和東西。 白斯年來到蟲族之后,還是第一回在這種原生態的地方逛,這里的一切都和地球不同,他看起來十分感興趣。 幾個雌蟲你一言我一語的逗他高興,甚至于膽子大的還問白斯年可不可以納了他們。 白斯年溫和地對著們笑著說道:“抱歉,不可以哦,我家的雌君很兇悍,誰接近我他會吃醋生氣。不過我喜歡他,所以我愿意尊重他的決定?!?/br> 幾個雌蟲聽后又是生氣,又是羨慕,畢竟在這個時代,雄蟲的意見大于一切。 有一個問:“要是咱們也能夠找到一個想白斯年閣下的雄蟲就好了?!?/br> 另一個問:“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他了,那我們有機會嗎?” 白斯年笑道:“我不知道,不過我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歡上了,我不知道不喜歡他是什么樣子?!?/br> 他的這些回答和經歷,不僅沒有讓他失去雌蟲們的喜歡,反而贏得了更多雌蟲的追捧。 在蟲皇彌爾這邊,他聽說白斯年有說有笑的和一堆雌蟲出去游玩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生氣的錘壞了一張桌子后,看著面前神色震驚的下屬,不自在地咳嗽了兩聲。 下屬不解地道:“現在醫生說白斯年閣下已經恢復了正常,而蟲皇陛下也已經好了,陛下您不是最討厭雄蟲的嗎,怎么如今聽到別的雄蟲接近他會這么生氣?” 彌爾一想也是,他也感覺自己忽然那樣失態真的是太奇怪了,于是收斂了神色:“這件事過去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雄蟲。我們來談兩天后的計劃?!?/br> …… 兩天后,蟲皇彌爾帶著自己所有的軍隊打了一場漂亮的戰爭。 白斯年原本也想請求參戰的,結果所有的雌蟲一聽到他的這個想法就被嚇得就差把他綁起來了。 總之說什么都不愿意讓一個寶貴的雄蟲去冒險。 白斯年見這樣,也不在執著,畢竟他要是再執著,對于這些雌蟲來說,他可就算是在搗亂了。 算了,畢竟他也才剛剛才是實踐,去戰場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百分百有把握的,還是先放著,以后總又機會的,他記得一些歷史,如果彌爾真的就是那個歷史上的彌爾的話,那么他以后肯定還有數不清的機會去戰場。 只是他們的蟲蛋。 非非,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白斯年安安靜靜地呆在后方,等待著結果出來,不過他相信彌爾應該不會有事,畢竟歷史上的彌爾據說是活了很久很久的。 戰爭勝利了,他并沒有什么意外。 他和其他蟲一樣去迎接蟲皇的歸來。 彌爾一下飛船就看到白斯年了,可是一想到那天白斯年對自己做的種種過分的事情,便冷了臉,故意挪開視線。 白斯年愣了一下,心中不由地忐忑起來,不明白彌爾究竟是還在氣惱那天的事情,還是彌爾真的已經討厭了他。 那之后,整個蟲族都慶祝了三天,軍隊里面也是,所有蟲都很高興,只有白斯年,他不是很高興。 彌爾之后沒有再多看他一眼,也沒有再找他,如果自己試圖過去接近他,很快就會被別的雌蟲給擋下來。 白斯年頭一回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得知自己愛的雌蟲沒有死,他真的很高興,可是對方看起來卻不喜歡他了。 難道他們之間的緣分,真的就到此為止了? 白斯年悶頭喝了一大杯酒,起身心情很差地離開,期間沒有再搭理任何雄蟲。 看著雄蟲離去的背影,彌爾的心忽然疼了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他實在時有些在意,想起來去跟上,可隨后又想到那天雄蟲在床上透過自己看另一個雌蟲的樣子,還有第一次,以及聽其他的蟲說,當時白斯年被救下來的時候,說自己的雌蟲犧牲了。 根據那些信息,在之前,白斯年似乎有一個和自己名字和外貌一模一樣的雌君。 雖然同名確實有可能,他這個名字并不是什么特別的名字??墒遣粌H是名字,就連外貌也一模一樣,這種事情,可能發生嗎? 再說了,蟲族的名單上并沒有找到白斯年,那么就說明白斯年并不是在他們這邊長大的雄蟲。很有可能是之前那個混亂的年代被別的雌蟲拐到偏僻的星球上的雄蟲。 他本想追上去,可轉而又覺得,自己去了又能如何,反正對方喜歡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那個所謂喜歡得不行的雌君。 想到這里,他的心里泛起了嫉妒。 …… 這邊,白斯年郁悶地走到了自己原來出現過的地方,大家都在慶祝,也沒有人管他。 這里還是在他們駐扎營地的范圍內,所以并沒有什么危險。 他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吹著涼風冷靜腦子,考慮著自己今后要怎么辦的時候,前方不遠處忽然出現了一個亮光,緊接著就出現了一架大約三米寬,造型奇特的飛船。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明亮的燈光給照住,他下意識地抬起手來遮擋強光。 正在慶祝的雄蟲感受到這邊異常的波動,所有蟲一開始都以為可能是敵方的入侵,應急的部隊在向蟲皇報告的同時,立刻派兵往這邊趕來。 彌爾聽到這邊異常,立刻就想到剛才往后這邊來的雄蟲,心中一驚,馬上帶著雌蟲們趕了過去。 等所有蟲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令他們所有蟲都大跌眼鏡的一幕。 一個雌蟲正緊緊的抱著他們前幾天剛發現的雄蟲,表情又哭又笑,而那個雄蟲,先是震驚,而后露出復雜的神色,最后還是高興地回抱住了那個雌蟲。 彌爾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差點忍不住沖上去拉開兩人,還是他的下屬拉住了他,說道:“陛下,可能有危險?!?/br> 蟲族強大的武器對準了那個雌蟲,命令他現在立刻放開雄蟲。 白斯年見這個局勢十分焦灼,立刻解釋:“這都是誤會,這是我認識的蟲,他……” 他看了面前這個快要有自己高大的雌蟲一眼,實在有些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不久之前才有自己膝蓋高的孩子。 “我們是朋友?!卑追欠菍λA苏Q?,主動開口解釋。 白斯年對他笑了笑,而后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將他護在自己身后,轉頭對他道:“抱歉,這件事我還得慢慢適應一下?!?/br> “沒關系的,我也很是驚訝,沒想到您一點也沒變?!?/br> 看著他們兩個蟲的互動,所有的蟲族簡直都要傻眼了。 這里面心情波動最劇烈的,還要數蟲皇彌爾。 白斯年的解釋,讓所有的雌蟲收起了武器。 彌爾忍耐住想要上去撕碎那個雌蟲的欲望,轉身離開了。 白斯年看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還先是處理了自己孩子這件事。 他怎么也沒想到,不過才幾天沒見,怎么自己的孩子現在都已經變得跟自己一樣大了。如果不是看著這個少年和彌爾有五分和彌爾相像的地方,自己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后來回去在自己孩子的解釋下,他才慢慢的接受這一切。 原來自從彌爾犧牲,自己也消失之后,小非非就成為了孤兒,他很傷心卻堅信自己的雄父雌父一定沒事,于是努力學習研究,終于發現了白斯年消失的地方原來會產生時空波動。 他研究了很久,才終于駕駛著自己的飛船,回到了雄父所在的時代。 白斯年對他又是心疼又是遺憾,原本他是想和彌爾一起好好陪伴這個孩子長大的,結果最后卻讓他獨自經歷了這些。 對于彌爾失憶這件事,白非非說會和雄父一起想辦法。不過在這之前,他需要通過基因檢測,確定這就是自己的雄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