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皇受傷了急需雄蟲的親密接觸治療
心理醫生蟲在旁邊親眼看著雄蟲眼神亮起來,又眼睜睜地看著雄蟲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當下便感覺白斯年這件事還是有轉機的。 等蟲皇離開,他看著重新陷入了抑郁迷茫,但是精神狀態已經明顯比之前好很多的雄蟲,當下便出去求見了蟲皇。 “蟲皇陛下,現在每一個雄蟲都是我們蟲族寶貴的資源?!?/br> “你想說什么?!睆洜柨粗媲暗拇葡x,冷淡地開口。 “陛下,那位雄蟲在見到陛下之后,情緒明顯變得好起來。這么多天我對他的任何治療都沒有效果,但是唯獨在見到筆下之后,有了反應。所以我希望,陛下能夠配合微臣去治療那只雄蟲?!?/br> 彌爾皺眉看著他道:“你要我如何做?” “還請蟲皇陛下能夠讓雄蟲呆在您的身旁,這或許對治療他的病有好處?!?/br> 蟲皇立馬皺眉,想要否認,但是轉念又想到現在的每一個雄蟲確實都是蟲族寶貴的東西,雖然他看不起那些軟弱的雄蟲,但是如果沒有雄蟲,那蟲族一定會滅亡。 所以為了蟲族的延續,也為了他蟲皇的地位,他不能拒絕,否則他的聲譽和支持率都會受到損害。 最后,他回答道:“在雄蟲恢復健康后,就要離開我的身邊。醫生,你知道我是獨身主義者?!?/br> 醫生高興地感謝蟲皇陛下,而后溫和地笑著道:“陛下,是否是獨身主義者,還得看您是否能夠遇得上適合您的雄蟲。另外,陛下,我聽您的醫生說,其實雄蟲在您的身旁和您進行緊密接觸,有利于幫助您的傷以更快的速度恢復?!?/br> “我對那些沒有興趣。退下吧,去把那個雄蟲帶來,教教他規矩,不要以為我是雌蟲,他是雄蟲,他就可以在我的面前肆無忌憚?!?/br> 說著他揮了揮手。醫生欲言又止,看他這樣,只好退下了。 白斯年在自己住處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兩個蟲,不僅名字一樣,長相也是一樣的。說不定那個雌蟲真的是彌爾,只是中間發生了什么意外,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只是現在的彌爾看起來位高權重,而他只是一個被撿到的陌生雄蟲,雖然受到重視,但是看彌爾剛才來的那個架勢,似乎想要見到對方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而且,彌爾看起來好像受傷了。 想到這些,他不安地站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走動,還沒走了兩步忽然聽到敲門聲,白斯年瞬間過去打開門,對方就來告訴他,為了幫助他的情緒恢復正常,蟲皇陛下答應幫助他治療,從今天開始會讓他跟隨在蟲皇陛下身邊。 白斯年感覺這真的是意外之喜,當下高高興興地跟著去了。 他想近距離觀察看看,如果是彌爾的話,他一定能夠認出來的。 通過帶路的雌蟲,白斯年得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比如蟲皇陛下是什么時候受傷的,他現在多大,當蟲皇多久了。還有他的身份,曾經他是一個突然出現的雌蟲,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但是他一步步從底層爬上來,最后成為了種族的皇,成為了所有雌蟲眼中的傳奇。 白斯年心里思索著,假如可以穿越時間的話,那么彌爾比自己早來些年,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過了重重嚴格的關卡,白斯年到了現在彌爾的住處,細心地觀察著周圍,一步步走進去。 但他正準備敲門的時候,就聽到了里面傳來了屬于彌爾的聲音。 “什么?消息準確嗎?” 另一個陌生的聲音恭敬地回答道:“準確,聽說三天后對方就要發動大去奇襲,就是專門沖著您的傷還沒好這點來的,陛下,我們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就是撤退,放棄我們這幾個月以來征戰的成果,要么您的傷必須要在三天后完全恢復正常?!?/br> 白斯年駐足聆聽。 彌爾沉默了一會兒,那個恭敬的聲音借著說道:“您知道的,這場決定重要勝負戰爭您不在不行,對方已經全力以赴,我們也必須要放手一搏?!?/br> “可是,這傷最快也只能以現在的速度恢復,至少也要一個月,我才能恢復到原來一半的水平。難道,我們終究是……” 下屬回答道:“不,還有一個辦法?!?/br> 蟲皇不解地問道:“還有什么辦法?” “您知道的,雌蟲和雄蟲接觸,不僅能夠增強雌蟲的能力,在雌蟲受傷的時候,也能夠讓雌蟲的傷口恢復得更快?!?/br> “你的意思是……”蟲皇腦子里立刻想到了不久前自己曾經見過的雄蟲。 “正是這個意思?!?/br> 蟲皇冷笑了一聲道:“難道你忘了之前被逼迫的雄蟲大量死亡的事件了?每一個雄蟲都是我們蟲族的至寶,我不會強逼任何雄蟲來為我們雌蟲的無能負責?!?/br> 下屬道:“我今天看到那個雄蟲明顯是中意蟲皇陛下您的,再說了,如果我們能夠向他說明這件事對我們蟲族的重要性,或許他會同意?!?/br> 蟲皇想起雄蟲最后那個失望的眼神,篤定地道:“他不會同意的?!?/br> 白斯年推開門進去,兩蟲看到他,頓時驚了一下,下屬連忙臉帶歉意地解釋:“抱歉,雄蟲閣下,您什么時候來的?” 白斯年道:“我來了挺久了,也聽到你們說的話了?!?/br> 下屬小心翼翼地詢問,臉上帶著一絲希望:“那您……” 白斯年沒說話,眼睛看著彌爾,彌爾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 這樣桀驁的眼神,很不像彌爾,但是白斯年心里不甘心放棄。他一步步走到雌蟲的面前:“或許我會答應,但是在我決定之前,我有一個請求?!?/br> “是什么樣的請求,您請說?!?/br> 白斯年依舊看著彌爾:“這還得蟲皇陛下答應?!?/br> 彌爾思索了一瞬,抬起手,手指摸索著,身體往后靠,雖然是低于白斯年的,但是卻讓白斯年有一種自己在被他俯視的感覺。 “什么請求,說?!?/br> “我想看蟲皇陛下的身體?!?/br> 下屬的臉瞬間紅了,驚訝地抬頭看向雄蟲,而后又看向蟲皇。 蟲皇一下子就笑了,抬手揮了揮,下屬立馬退出去并關上了門。 第三蟲離開后,彌爾站起身,開始一件件地脫自己的衣裳,當白斯年看到他赤裸的胸膛包裹著厚厚的帶血紗布時,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彌爾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時,抬眼看了一眼雄蟲皺眉表情,心里不由地產生了幾分失望。 看來這個屬于蟲族的機會,終究是沒有辦法爭取到了。 但是畢竟是自己努力了這么多年的東西,就這么放棄,始終是有些不甘心,于是他忽然笑了笑,對著雄蟲勾引地笑了一下,一個手指頭勾著自己內褲的邊緣,動作漫不經心地道:“還……要脫嗎?” 白斯年看著他自信的笑容下暗藏著的忐忑,忽然就笑了:“脫?!?/br> 看來這件事還是有希望的。 涉及到自己多年來努力的事業,脫衣服這種事情,可是比去戰場上廝殺容易太多了。彌爾毫不猶豫地脫掉了自己內褲,除了身上裹著的紗布之外,他完全赤裸著站在雄蟲的面前,甚至還轉了一圈,轉頭看著雄蟲問道:“尊貴的雄蟲閣下,請問您看得如何了?” 白斯年看著他胸膛的肌rou紋路,伸手觸摸上了他的鎖骨,緩緩往下。 蟲皇倒吸了一口涼氣,身下原本垂著的小彌爾瞬間站立起來。 他有些震驚于雄蟲對自己的身體竟然有這樣大的影響。 白斯年看到他的反應,伸手握住了guntang的小彌爾上下擼動了一下。 彌爾瞪大眼睛,雙手抓著他抓著自己的那只手,下意識怒斥道:“放肆!” 白斯年確認了,雖然他不認識自己,說話的樣子也變了,但是他認得這副身體,認得他身體的每一處,甚至是他性器的樣子。他確認了,面前的這個雌蟲,一定是他的彌爾。 他的眼眶有些濕潤,眼淚一下子就掉落下來。 以前他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是這樣容易掉淚的人。 蟲皇看到雄蟲哭了,心里一慌,立刻放開了雙手,聲音心虛地道:“我就說了你一句,你不至于吧,都說了脆弱的雄蟲最討厭了。不愿意就算了,我又不會強迫你,你想離開的話就……”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白斯年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懷里,心跳陡然加速。 “雄蟲……閣下,你這是什么意思?” 白斯年靠在他的肩膀上,忽然笑了,他的手指攬在雄蟲的腰上:“我答應了,蟲皇陛下,請問就在這里嗎?” “啊……?” 看著他臉上一瞬間的懵了的樣子,簡直和彌爾一模一樣。不,這就是他的彌爾。 “不是要通過親密接觸治療嗎?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就在這里,還是去蟲皇陛下您的床上?” 彌爾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面前的雄蟲,冷靜下來后他的大腦不允許他有任何猶豫導致他錯失現在這個寶貴的機會,于是他當機立斷地道:“去房間?!?/br> 說著他重新穿上了自己的衣裳。 白斯年由著他這樣,在旁邊頗為有趣地看著。彌爾在穿著衣裳的同時,他在心里幻想著等會兒把那些衣裳一件件脫下時的樣子。 蟲皇彌爾莫名地感覺面前這個雄蟲的眼神是有熱度的,心里下意識產生不愉快的同時,竟也有難以言喻的期待。 一邊朝房間里走進去的時候,彌爾一邊想:只是治療自己和雄蟲的病而已,等傷病好了之后就想法趕走這個雄蟲。 白斯年要是知道他現在的想法,指不定就要被氣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