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被按在廚房后入艸進生殖腔灌溉
早上已經吃過一回的白斯年并不是那么著急,他在彌爾的屁股上揉捏了一會兒,便伸出雙手,從彌爾的衣擺下伸手進去,摸到了彌爾的胸口,找到乳尖后,便同時伸手捏住便開始玩弄起來。 “嗯啊……”被捏住弱點的彌爾下意識仰起頭難耐地呻吟了一瞬,渾身顫著,眼里已經蓄了水意。 他想抬手抓住雄蟲的雙手,不是想要阻止,只是本能的想要這樣做。 看到他的動作,白斯年便在他的微垂輕咬了一下道:“繼續做你的事,別管我,”說完又是重而色情地用力一拽一捏,雌蟲再次發出一聲呻吟。 雄蟲更硬了。 白斯年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開始他是兩邊用同樣的步調玩弄著他的乳尖,等雌蟲適應了一些后,他會猛然加快速度。 彌爾顫抖著從泡泡水槽里拿出的碗不知道第幾次又掉了回去,他一直記著雄蟲的話,做自己的事情,不要管他。 白斯年太喜歡他這副任人蹂躪的模樣了。 他一只手繼續揉捏著他的乳尖,另一只手往下,伸手解開彌爾的軍裝皮帶,往下一拉,褲子就掉落到腳邊,里面還剩下一條白色內褲。 白斯年伸手在他屁股上揉了揉,便開始將手滑向雌蟲的臀縫隙,意外地觸碰到了一手濕意。 “彌爾,你這里,濕了?!毙巯x說這話的時候,顯然心情很好,另一只手依舊捏著乳尖,下面這只手隔著布料在他的xiaoxue邊緣,來回撫摸著,感受著雌蟲輕顫的腿,便惡劣地嘗試著用指尖往里戳一戳。 此舉讓雌蟲一下子夾緊了雙腿,雙手無力地杵在水槽邊緣,呼出的了急促又炙熱的氣息。 他哀求道:“雄主……不……去床上……床上好不好?” 白斯年舔了舔他的耳垂,讓敏感的雌蟲又是一顫。 “好,依你,不去床上,我們就在這里?!?/br> 雌蟲一慌,廚房外就是熙熙攘攘的街道,而廚房對面就是另一個蟲的家。而且這個玻璃是透明的,這里做什么,顯然對面只要細心,便能夠看到。 最可怕的是,對面的廚房里顯然也有一個雌蟲正在做家務。 “不……雄主,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嗯啊……” 彌爾看出了他的羞恥,不過他喜歡這樣的羞恥。趁著彌爾想要解釋的時機,他從旁邊扒開了彌爾的內褲,在濕淋淋的xiaoxue口摸了一下,便插進去了一根手指,成功讓彌爾腦子瞬間空白,忘記了自己想要說什么。 白斯年將一直揉捏著他乳尖的手拿了下來,順勢解開自己褲子的拉鏈,從里面逃出了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roubang,將插在他rou縫中的手拿出來,扒著他的內褲邊緣,扶著自己的roubang,順著他夾緊的臀縫,擦著他柔軟濕潤的xiaoxue繼續往前,最后在雌蟲前面的腿間緩緩出現, 白斯年一手扣著他的腰,一手在下方,隔著布料抓著雌蟲已經勃起的roubang上下撫摸擼動起來。 雌蟲腦子已經完全空白了,雙手緊緊抓著水槽邊緣,完全沉溺在了著刺激又特別的事中。 白斯年看他的樣子,便惡劣地在他耳邊提醒道:“你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了?你看,對面的蟲在看你了,快繼續做你的事情,不要讓別的蟲懷疑?!?/br> 彌爾被他這么一提醒,瞬間清醒過來,看到對面果然在看這邊,xiaoxue立刻用力收緊,雙腿夾得讓白斯年舒爽地喟嘆著。 就這么在他腿間來回抽插了兩下,他見雌蟲一邊忍耐著,一邊動作緩慢地在水槽里洗碗??雌饋硎且呀涍m應了這樣了。 白斯年伸腿分開他的雙腿,伸手按了按他的腰,讓他屁股微微往后撅起。 看到雌蟲為難哀求的臉色,白斯年有些心疼地握著自己的roubang在他淌水的xiaoxue周圍來回蹭著,道:“別怕,彌爾,我就蹭蹭,不進去。只要你洗完了,我就放開你,咱們去床上做,好不好?” 雌蟲一下子放下了精神防備,身體和心里都放松了許多。聽到這話,便將所有的精神集中到水槽里的碗上。 他開始放掉泡排水,然后放干凈的清水清洗,動作比剛才快了不少, 白斯年的roubang是往上翹的,蹭了一會兒,他便一把脫下了彌爾的內褲,roubang開始貼著毫無遮掩的xiaoxue摩擦起來。 彌爾慶幸,幸好壁櫥將自己的下身都擋住了,對面絕對看不見。 解放了雙手的白斯年,便抬手從衣服里伸上去揉捏著他的乳尖,刺激得叫雌蟲幾次踮起了腳尖,xiaoxue里的水流淌得更加洶涌,同時也是一陣一陣的收縮。 快洗完了,只要放掉水,再放置好清洗了的瓷器。 就在最后關頭,白斯年roubang的頭部在蹭過他rou縫的時候,突然一挺腰,噗嗤一聲,堅硬的roubang插了彌爾的xiaoxue。 “啊……”彌爾眼角的淚水終于被擠了出來,他毫無準備地叫了出來,下意識伸手往后抓住了雄蟲的腰,緊接著雄蟲就毫不留情地啪啪啪地動起腰部。 刺激到恐怖的快感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讓他忘記了自己是誰,身在何方,此時在干什么。 雄蟲勾了勾嘴角,語氣溫柔到了惡劣的程度:“抱歉,彌爾,剛才不小心就進去了,本來想出來的,可是你這里吸著我,它舍不得我,我出不來?!?/br> 說著,他插得一下比一下用力。 彌爾被干得渾身無力,上半身趴在了廚房的臺面上,身體被cao得一聳一聳,乳尖在冰涼的臺面上摩擦著,恩恩啊啊的呻吟想止都止不住。 一時間他有些分不清,這雄蟲到底是不小心,還是真的故意的。 “啊啊啊……不要……雄主……求求您……慢點啊……嗯額啊啊啊……受不住了……求求您……嗯啊……雄主唔啊啊啊啊……不行了……” 白斯年看到對面廚房的蟲消失后,便一邊cao著,一邊拽起了雌蟲的雙手,拉起了雌蟲的身體,一手掰著他的頭,讓他轉過頭來,而他張嘴就吻住了不斷呻吟的雌蟲。 身下猙獰的roubang不斷地在雌蟲的rou縫里進進出出,兩人的舌尖交纏,來不及吞咽的雌蟲嘴角有液體留了出來。 白斯年空著的另外一只手便伸手去抓住雌蟲沒蟲管的roubang,借著雌蟲的yin液弄濕了roubang,抓著便開始一邊插著他,一邊擼動起他的性器。 彌爾感受到自己的口腔里的舌尖,身下的xiaoxue和roubang全部被雄蟲掌控著,肆意玩弄著,這樣被全身心侵略的感覺,讓他恐懼的同時,又產生了一種詭異的被征服的滿足感。 隨著身體的一陣抽搐,彌爾的前面射出了不少透明的白色液體,身體迎來了第一波高潮。 感受著他xiaoxue的收縮絞緊,白斯年便開始用上最快的速度抽插起來,在快要射出來之前,他猛地拔出自己的roubang,發出了啵的一聲。 雌蟲下身的xiaoxue瞬間被空虛席卷,便被翻了一個面,面對著雄蟲,被雄蟲抬起了一只腿,roubang再次插進去的同時,嘴唇也被咬住,口腔和xiaoxue被雄蟲徹底侵略占領。 白斯年抱著他的腿,在十秒的時間里迅速抽插了數十下,在雌蟲瞪大的眼睛和唔唔的呻吟中插進了里面的另一個xiaoxue口,對著那里便射了進去。 彌爾抱緊了雄蟲的脖子被雄蟲吻著,體內不要命的收縮著。 生殖腔,被插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