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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車車合集完整版在線閱讀 - 我就蹭蹭不進去

我就蹭蹭不進去

    明長宴翻了一個身,從床上悠悠轉醒。

    他伸手去摸了一把身側,那處地方冰冰涼涼,早就已經沒有了溫度,想必時間已然到了下午。

    看來,懷瑜早已經去了皇宮。

    屋內十分昏暗,明長宴睡在窗內,周邊的簾子拉得嚴嚴實實,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將他整個人都困在了小小的窗內。

    冬末初春的天氣還十分寒冷,這幾日遇到凍雨,地面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樹上跟房檐上倒掛了無數條冰錐,令屋外的空氣驟然回到了隆冬的時候。

    明長宴怕冷,就算是屋內點了好幾個火爐,他依舊不肯掀開床簾。被子中團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床簾外,正放著幾件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一只骨節分明,雪白的手從床簾的縫隙中伸了出來。

    外面的溫度凍得整只手哆嗦了一下,五指在衣物上摸來摸去,最后抓了一把,確認自己抓到了所有的衣服時,它猛地又縮了回去。

    明長宴在被子里打了一個滾。

    衣服剛被拽到被子里,還是冰冰涼的。明長宴將它們全都抱在懷里,一陣寒意從心口傳上來,明長宴咬咬牙,硬是挨過了這一陣冰冷,直到被子里的溫度把衣服捂熱乎了,他才慢吞吞地躲在被子里,穿起衣服來。

    李閔君一大早的從元和坊來白鷺書院,溫了兩壺熱奶,放在提盒中。到了白鷺書院的時候,柳況正好下課歸來,夾著書本,二人在山門口不期而遇。

    李閔君說道:“柳先生,慢走!”

    柳況一見是他,連忙道:“你今日怎的過來了?”

    李閔君道:“我來看看明長宴死沒死。大宴封禪之后就沒見到他人了,昨日剛把天清的事情給處理好,知道他現在是窩在白鷺書院,我就順路過來看看?!?/br>
    柳況道:“元和坊順路到白鷺書院?東面順路到西面嗎?”

    李閔君卻繼續自說自話道:“你知道嗎,他在白鷺書院呆了這么多天,一個信!一個信都沒有給我們報過的,仿佛我們這群師兄弟都死了。那個小國相是不是也在白鷺書院里?他人呢?”

    柳況哈哈了兩聲,道:“還沒起。正好我放了課,現在帶你過去?!?/br>
    繞過了兩個院子,走了足足一刻鐘,推開了一扇門,終于到了明長宴住的小院子。

    此處要比別處金貴一些,柳況一邊走一邊說:“長宴公子住在這里,我還沾了一些光?!?/br>
    李閔君看了一圈,說道:“看起來,這個院子好像重新修葺了一番?!?/br>
    柳況笑道:“不錯?!?/br>
    二人邊談邊走,走進院子中,柳況又道:“長宴公——”

    李閔君抬手制止了他:“別喊了,這個時間點應該起了。我直接進去?!?/br>
    推開門,屋內暗香浮動,李閔君心道:怎么這么香?

    “明長宴!”他喊道:“你人呢,還不起床?你自己看看現在什么時辰了,我看你是懶骨頭又犯了!”

    李閔君在屋內掃了一眼,立刻鎖定了床鋪。

    他三步并兩步走到床前,將床簾一掀,只見被子拱起了高高的一團。柳況探了個頭進來,“嚯”了一聲。

    李閔君眉頭一抽,掀開了床簾之后,又將被子猛地掀開。

    明長宴慘叫一聲,大喊道:“李閔君!你要死么!”

    李閔君道:“有你這么穿衣服的嗎,就不怕把褲子穿反嗎?”

    明長宴套上外套,終于適應了外面的光線。

    他瞇著眼睛,嘴上說道:“曬死我了?!?/br>
    李閔君道:“你也知道曬死了,現在還不起床?還好我沒帶玉寶他們來,你這個樣子如果給師弟看到丟不丟人?”

    明長宴系上腰帶,從床上滑下來。

    “李閔君,你實在是像一個粗魯的潑婦,如果是懷瑜就不會像你這樣?!?/br>
    聞言,李閔君正欲發作,柳況掐好了時間進門,笑道:“長宴公子?!?/br>
    明長宴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別給我露出一張笑臉來。你不帶路,李閔君這種路癡是怎么找到的?”

    柳況笑容不減:“既然長宴公子已經發現了,那我就不編理由了?!?/br>
    明長宴道:“你還想編謊嗎?”

    柳況吩咐門口的兩名侍女,將洗漱的東西呈進屋子中。

    明長宴在房間里翻箱倒柜找了一陣子,李閔君道:“你在找什么?”

    明長宴答:“我的發帶!”

    李閔君一聽,立刻又說道:“你能不能好好收拾收拾你的發帶,一年要丟多少?買都來不及買?”

    明長宴隨口一答:“又不要你買!”

    李閔君提高了聲音:“那還不是用天清的錢,你就不知道省著點兒嗎!”

    找了半天,明長宴終于在柜子底下發現了自己的發帶。

    他艱難地將發帶摸出來,說道:“現在又不要你買了,真是小氣吧啦的?!?/br>
    明長宴說話語氣十分自然,李閔君這才想起,現下明長宴住在白鷺書院,起居飲食確實全由懷瑜負責。甚至,他也是才打聽后才得知明長宴住在哪里。

    此人已經很久沒有因為一些家里長家里短的事情跟他拌嘴。大多的時候,對方都是留在九十九宮,或者像現在這樣,住在白鷺書院。

    若是換做以前,明長宴必然是要同師兄弟們一起住在元和坊的。只不過,如今這位天下第一經歷了這么多事,也就隨他高興了。

    李閔君心中悵然無比,越想越覺得明長宴真是挺慘的,這幾年都經歷了那么重大的打擊了,如今竟然還喜歡上了男人,實在是可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年從煙波江掉下來摔到了腦子,才變成這副模樣。又或者,是自己當年和他打賭不該提那個無厘頭的要求,把明長宴給害了。

    想到這里,李閔君直接嘆了口氣。

    柳況見狀,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同長宴公子計較這些干什么,他不是找到了嗎?”

    果不其然,明長宴隨意抓了一把頭發,將發帶往上面一纏。誰知,這個發帶飽受風霜,如今連纏也纏不得,剛打上一個結,整一條發帶就斷成了四五截,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明長宴扎好的頭發又披散開來,落在背后。

    他的頭發顏色偏淺,與中原的黑發有所不同,并不是純黑。如今散在背后,就跟掛面似的,直直垂落下來,十分好看。

    李閔君道:“怎么斷了?”

    明長宴從地上撿起來,心道: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他就這一根發呆,還沒有多的,斷了就斷了,今日就只能暫時散著頭發了。

    李閔君擺手:“算了,先不管這個。給你帶了點兒東西,你喝完之后,我還有事問你?!?/br>
    明長宴聞著味道就找到了提盒,打開來吃了幾口點心,又把李閔君帶過來的奶茶喝了一碗。擦了擦嘴巴,他又聽柳況說:“正好,之前你有給我提過的,今日還要來一個人,不如一起把事情說清楚?!?/br>
    明長宴道:“誰來了?”

    柳況開口:“是木圖?!?/br>
    明長宴與李閔君互相看了一眼。大宴封禪的決戰,木圖作為外邦發出信號的重要人物,卻在信號發出后,各國欲行造反時,領著阿加國的隊伍紋絲不動,阿加也因此逃過了中原在事后的“制裁”。更不說阿加之后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反應,如今想來,光是木圖主動告訴明長宴自己是外邦的“信號彈”,這一點就十分讓人費解了。

    柳況道:“他要說的事情,大概跟你們要說的事情一樣。與其你們二人討論,不如直接去問木圖。我相信他知道的遠遠比你們多?!?/br>
    明長宴道:“你說得好。他現在人呢,在哪里?”

    柳況道:“晚些時候過來。你還是先用膳吧?!?/br>
    這會兒已經是下午了,再過一段時間,懷瑜處理完皇宮的事情,恐怕也要過來。明長宴在心中合計了一下,決定等懷瑜來了之后,一起去見木圖。

    他當即同意了柳況的提議,吃完飯之后,等待懷瑜回來。

    明長宴草草地吃了兩口,他下午吃完之后,晚上就不怎么吃飯。因想要晚上跟懷瑜一塊兒吃,這時候,他就吃得十分敷衍。

    距離天黑還有兩個時辰,李閔君跟她打了一聲招呼,往江湖日報的方向走去,到那頭去打發時間。

    明長宴對江湖日報的興趣不大,索性就坐在院子里發呆度日。

    結果,一刻鐘不到,就無聊得想跳河。

    他嘴里銜了根草,無所事事地想道:以前倒不覺得日子無聊,看來還是因為懷瑜在身邊的緣故。故現在他不在,我做什么事情都沒意思。

    越想越覺得這個推論很有道理。

    明長宴又把嘴里的草吐了出來,去找懷瑜的那頭小白鹿玩。

    尋了兩炷香時間,明明每天都守在門口的小白鹿也破天荒的沒找到,明長宴這下真是無聊大發了。

    繞了半天,從半山腰又走回了小院子里。院子里呆不住,又走到屋內。這一走,正好就看見柜子前頭的籃子里,放著的一堆針線。

    這還是上一次他住在白鷺書院的時候,讓柳況給他帶回來的?;@子里面的針線擺放的亂七八糟,一看就是有人動過的模樣。而動它們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明長宴。

    他往邊上一看,果然,針線邊上就是一個繡架。架子上還搭著幾匹精致非常的蜀錦,明長宴盯著盯著,心念一動,走上前,把針線往懷里一揣,上院子里去了。

    兩個時辰后,懷瑜從皇宮回來。剛踏進院子,就看見屋子內燈火通明。他心里一頓,突然有些茫然。乍一看這幕,他不知作何感想,只是不由自主地腳步加快,向屋子那邊走去。

    一推門,明長宴正好低頭咬斷了線。

    聽見動靜,他抬起頭,看到懷瑜,臉上表情一動。

    懷瑜今日穿了一件藏青的外衫,深色襯得懷瑜的皮膚愈發的蒼白,白得在黑夜中仿佛隱隱透著微光一般。

    懷瑜道:“怎么沒束發?”

    明長宴此刻是散發,又穿了一身比較隨意的白衫,不是常見的簡單干練的裝扮,在瑩瑩燈火之下顯現出和之前格外不同的氣質。

    “我的發帶斷了?!泵鏖L宴反問道:“怎么現在才回來,待會兒還要去見木圖?!?/br>
    “木圖明天才能來?!?/br>
    懷瑜往前走了兩步,又看到他手上的東西。針線已經被他放到了籃子中,明長宴的手上只剩下了一個精巧的荷包。

    他看了一眼,明長宴就將荷包拍到了他的懷中。

    “送你的?!?/br>
    懷瑜捉住了他的手,同時又將他手中的荷包取了下來。

    “你回來得這么遲,我怕你想我,就給你做了個荷包,讓你用來睹物思人?!泵鏖L宴炫耀著,繼續說著,“當年臨安府的千金小姐排著隊買都買不到,今日便宜你了?!?/br>
    懷瑜摸了一摸荷包,上頭繡了一朵巧奪天工的蓮花。似乎湊近了聞,還能聞到蓮花香味。

    明長宴使針使慣了,繡個荷包此類的都是小事情。他的針法活潑,線條明快,荷包握在手中,單從功底和精細程度來看,當真是千金難買,價值連城。

    他見懷瑜看了許久,心中暗自竊喜,心道:看來這小子很喜歡嘛,也不枉我在這兒干巴巴地坐了兩個時辰。

    明長宴心里得意,嘴上就忍不住吹噓:“不是我說,天下最好的繡娘都不一定有我繡這么好。對了,我可聽說了,中原的女子若是心儀什么男人,便給他繡荷包。我看你是沒機會得到別人的荷包了,不過不打緊,誰叫本少俠心靈手巧,恰好就會這么一招,算你走運……”

    話未說完,明長宴被懷瑜結結實實的吻了上來。

    他剩下的話都吞進了自己的肚子里,要說的話也消失在二人的唇邊。

    明長宴沒吹出自己想吹的牛,便愣住了,像是沒回過神。

    大宴封禪之后,明長宴因身體的原因,躺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他耍賴,要懷瑜不但白天要陪著他,晚上也要陪著他,否則他就要全身疼痛,不能下地。

    懷瑜懶得拆穿他拙劣的演技,明長宴要他陪,他便把皇宮的事情放了一大半,晚上直接留在白鷺書院,不回九十九宮。

    不過,明長宴要他陪,也只是單純的陪而已。二人晚上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卻為了顧及明長宴的傷口,從來都是乖乖的睡覺,什么都不多想。

    日子一長,明長宴便把之前在九十九宮發生的那件事情給忘記了。對懷瑜是一點也不設防,想盡辦法的作死撩撥,被對方瞪了之后,反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覺得自己了不起極了。

    試問,當今世上,還有誰敢在云青的床上蹦跶得這么歡快,還能不死?

    如此,明長宴傷好全了之后,也沒改過這個習慣。見著懷瑜,仍然撩閑不已,好似不調侃對方幾句,自己就活不痛快似的。

    雖不是第一次親吻,但是二人在此之前,卻也有好長時間沒有這般親密過,好在明長宴只是愣了一瞬,便乖乖地張開嘴,伸出舌尖,舔了舔對方的嘴唇。

    “這么著急,看來是真的很想我?!泵鏖L宴只是被堵了話,隨口一說,誰知道似乎聽到對方“嗯”了一聲。

    明長宴還未反應過來,耳邊輕輕地響起一聲:“很想?!?/br>
    他雙手條件反射地抱住懷瑜的脖子,喘息了一口之后,又往前湊了一些,小口小口地舔著懷瑜的嘴唇。他身上的溫度驟然身高,連帶著脖子和臉都泛起了情動的粉色,雙眼半闔,睫毛顫動不已。

    他一靠近懷瑜就腿軟,如今雖然是自己湊上去吻他,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若不是腿邊還有個凳子,明長宴恐怕已經軟倒在了地上。

    喘息間,明長宴還不忘這里是白鷺書院,一邊同懷瑜親吻,一邊還不忘問道:“小懷瑜,這里可是白鷺書院,確定這樣真的可以嗎?!?/br>
    雖是這樣問,兩人卻絲毫沒有打算停下。

    燭光跳動片刻,明長宴順勢仰起脖子,去追逐對方的唇舌。懷瑜本身就比他高些,如今他坐著,對方站著,親著便十分費力。

    明長宴不滿地拽著他的衣領,往下拉了兩下,力氣小小的,沒拉動對方。再叫他多扯幾次,明少俠的臉皮又薄,認為自己做不出第三次。索性換個方式,從凳子上站起,墊著腳,整個人的中心都往懷瑜身上撲去。

    他正好被懷瑜抱了個滿懷。

    原本清冷的氣息,一瞬間糾纏在一起,變成了濃烈的暗香。

    懷瑜的手扶著他的腰,明長宴全借著這個力道沒有掉下去。他專心地舔著懷瑜的嘴唇,小貓似的,一會兒舔一會兒咬,舌尖在唇齒之間試探了好些次,又軟又熱,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嘴唇傳到了指尖。明長宴十指緊緊抓住對方的衣服,被抓住的那一塊布料皺皺巴巴,深藍的外衫襯得明少俠的一雙手白如玉膏,惹眼十足。

    他的嘴唇和臉頰都被一股guntang的熱度蒸騰的朦朦朧朧,雙眼氤氳著濃霧,令明長宴連東西都看不太清楚。他親得小心翼翼,又想長驅直入的將自己送進懷瑜的唇舌間,又羞得渾身輕微顫抖,腦子里天人交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繼續親啄著懷瑜的唇,又或者舔著他的嘴角。

    明長宴盼著懷瑜趕緊反應過來,心里委委屈屈,啄了兩口之后,眼神略有些茫然的盯著懷瑜,語氣中夾帶了一絲微不察覺的乖巧。

    “懷瑜,你親親我?!?/br>
    懷瑜放在他腰間的手突然緊了一緊,明長宴只覺得身體一空,竟然是被對方攔腰抱起。

    很快的,明長宴陷進了被子中,隨即,懷瑜俯身壓下。

    明長宴順從的張開口,懷瑜的吻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激烈。他跌跌撞撞的往床上倒,懷瑜的手枕著他的后腦勺,最后倒下去的時候十分緩慢。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唇上,唇齒相依,纏綿不斷,偶爾泄露出一絲低吟,很快也消失在黏糊糊的水聲間。

    明長宴閉上眼,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暈,一路染紅到了耳根,兩條漂亮的腿漸漸夾緊了懷瑜的腰身,無意識的摩挲著他的外衣,似有似無,越蹭越熱。雖然羞得要死,卻也不肯與懷瑜分開哪怕片刻。

    等懷瑜吻夠了,這才稍稍拉開二人的距離。他低著頭看著明長宴,明長宴離了他的親昵,雙眼微微睜開,近距離見到懷瑜的臉,心臟又跳動不已。

    要命,要命。

    他壓下心里的悸動,暗道:他真是要命的好看。

    只可惜這天下第一美人不是他明長宴說了算的,否則照他看來,這世上也只有懷瑜才能擔得起這個稱號。

    見明長宴望著他,目光渙散迷離,略略走神。

    懷瑜蹙起眉頭,有些不滿。對方雖然看著他的臉,卻不知為何完全沒有看到他的臉色。

    明長宴的腰往上挺,似乎想要離他更近一些,衣料和衣料接觸在一起,發出了細微的聲音。懷瑜的腰卡在他雙腿之內,二人接觸的地方一片guntang,明長宴招架不住這個過于親密的姿勢,紅著臉想要換一換動作。

    他終于回過神來,雙手從抱著懷瑜的肩膀變成按在他的肩膀上,將將往外送出一點,卻不料懷瑜突然發難。

    張開的雙腿,牢牢的纏在對方腰上。相貼的衣物在長時間的親熱中松開了不少,露出了更加貼身的料子。

    懷瑜緩慢卻又十分用力的,貼著明長宴雙腿之間,狠狠地往前頂了一下。

    明長宴此刻正握著他的肩膀,微微張開嘴向他索吻,嘴唇剛剛接觸到懷瑜,含住他的唇,親了一親,又伸出舌頭,舔了一舔。

    誰知懷瑜來這么一下,明長宴原本貼著他的身體驟然一驚。

    原本就喘息不過來的身體,此刻受了如此大的刺激,他半口氣吞咽進了嘴里,身體猛地往后倒去,仰起頭,露出了漂亮又脆弱的脖頸,腰部因他的姿勢,拉出了一個十分情色的弧度。明長宴目光都因這一下空洞了片刻,斷了氣似的,渾身軟成了一潭春水。

    懷瑜順勢拉近了二人的距離,彎下腰,身體貼著他,并且將明長宴的雙手扣住。明長宴被他壓在床上動彈不得時,他又慢吞吞地,毫無預兆的頂了第二下。

    用力算不上,但是力度卻十分撩人。

    這簡直比直接進去還要明少俠的命。

    他嘴里嗚咽了一聲,雙手又被懷瑜扣住,只能夾緊了雙腿,圓潤乖巧的腳趾在鞋襪中緊緊蜷縮在一起。

    雙腿懸空,便沒有著力點。更遑論明長宴在床上那點兒杯水車薪的力氣,一般都拿去哭了,剩下那點兒那有什么本事跟懷瑜抗衡。

    這是其一,其二,明長宴在床上對懷瑜總是千依百順,任君采擷,別說推開了,若非到自己的極限,恐怕一個“不”字都不會說出口。

    “懷瑜!”

    他叫了一聲,懷瑜低下頭吻住他,將這一聲直接吃進了肚子里。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減緩,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頂弄著他。明長宴眼角被他逼出了一些眼淚來,想要說話,聲音卻又總被他吻得支離破碎,只能聽到一些水聲與低吟聲。

    明長宴那處濕漉漉的,將褻褲沾濕了大半,懷瑜推開的時候,黏膩的水浸出來,透在上頭。若此時扒了他的褲子,一定能拉出曖昧不清的銀絲,淅淅瀝瀝的往地上落。

    他張開嘴想說什么,又被狠狠的一記頂弄,終于這口氣短促的斷在了嘴里,下身先一步xiele精水。明長宴熬不住過激的玩法,床上那點兒僅有的經驗都是跟懷瑜學來的,此刻被輕輕松松的玩弄成這幅光景,明長宴的臉紅透了,連忙閉上眼睛,低下頭便不敢看對方。

    懷瑜卻不讓他低頭,且掐住他的下巴,在他的嘴角舔弄。與明長宴小打小鬧的貓兒舔法全然不同。他用力幾分力氣,光舔不夠,還要輕輕地咬一口,在他身體深吮出自己留下的痕跡。

    他瞇著眼睛,盯著明長宴的神情,似乎在觀察他的獵物。明長宴實在受不了他這番做法,只覺得三魂六魄都丟得不知道哪里去,滿心滿眼的只有懷瑜。雙手掙扎著拿出來,又滾了兩顆淚珠下來,委屈慘了地模樣,撐起身體去抱住他。

    明長宴喘得要命,聲音黏糊糊的從喉嚨里發出,就在懷瑜耳邊有一聲每一聲的啜泣。懷瑜不在壞心眼的頂弄他,此時空了一只手出來,將明長宴往自己懷中拉的更近,明長宴雙腿纏著他更緊,二人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時,懷瑜從頂弄,改成調情似的揉壓。

    自然不是用手。

    明長宴剛泄精的身體敏感的要命,雖然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未脫,但皮膚都泛起了情動的粉色,手背與腳背上的青色血管依稀可見,顯得他那張皮白的可怕。被懷瑜這么軟綿綿又帶著侵略性的揉著,他那處xiele的軟rou清晰的感受到了對方的guntang。

    床底一事,二人不曾貪戀。主要是前些日子,也沒工夫做這些。白日里就夠cao心大宴封禪的事情了,后來明長宴又在大明殿一戰,落了個“半身不遂”的下場,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個多月,說來,這一次親熱,還是兩人自九十九宮的初次之外的第二次。

    思及此,明長宴指尖動了動,又忍不住紅著臉去索吻。

    親了片刻,明長宴松開他,懷瑜貼著他的嘴唇,聲音有些低沉嘶啞,開口道:“昭昭?!?/br>
    他直直的看著明長宴,明長宴先聽他的聲音,已是軟了大半,又見他的目光,如深不可測的夜色一般,眷戀溫柔且又深沉,他只消看一眼,立刻五迷三道,聽之任之。

    蔥白如玉的十指,握住了自己的衣襟。

    明長宴磕磕絆絆的解開系在自己胸前的帶子,輕輕一扯,活結被解開,兩根細長的帶子松松垮垮的落在身側。沒了帶子維系的衣服也朝著兩遍散開,露出里面白色的褻衣。

    他身上與懷瑜如出一轍的暗香慢慢的縈繞在房間內,與懷瑜身上的氣息交融,催得他渾身都輕微的顫抖起來。指尖往下劃去,落在腰帶上的時候,明長宴頓了一下,抬起眼來看著懷瑜。

    懷瑜眼中難得帶著笑意,就這么看著他,明長宴暈暈乎乎,手勾了勾自己的腰帶,又輕輕抖著,往上怯生生地揪緊了懷瑜的衣襟,咬了咬牙,往自己的方向扯了一扯。

    對方的衣服向來穿得復雜,明長宴有時候早上爬起來,看著對方穿衣,穿好了之后都琢磨不出這件衣服到底是什么個結構。

    明長宴的雙手在他的衣服上扯一下,沒扯開,他手忙腳亂的又扯了幾下,臉怪紅,手卻忙得熱火朝天。

    懷瑜忍不住笑了一聲,明長宴抬起頭來看他。

    他胸口的衣服被自己拽的亂七八糟,明長宴捉著他的衣服,抿了抿唇。

    “你這什么衣服,我脫也脫不來?!?/br>
    懷瑜道:“那我不脫?!?/br>
    明長宴一聽,血液頓時全都涌上了頭腦:“那怎么行!”

    懷瑜眼帶笑意問道:“為什么不行?你會害羞嗎?”

    這么一說,明長宴羞地更加厲害,眼睫毛都跟著顫抖起來,故作兇狠,張牙舞爪的先開了個頭:“我怎么!”

    緊接著,骨氣瞬間就消散的差不多了,聲音軟綿綿的掉了下來:“……怎么、我、我——”

    結結巴巴,說了半天,沒說出口。暈頭轉向,索性整個人埋進了他的懷中,將臉埋進對方心口,不肯說話了。

    如果明長宴有一雙貓耳朵,恐怕其實,那雙毛茸茸的耳朵也要往下趴著,尾巴蜷成一團,緊張地動也不敢動。

    到底是第二次,懷瑜攏了攏他,將他往自己懷中抱了抱。

    問道:“現在還不習慣嗎?”

    明長宴耳尖滴的出血,拽著他的衣服愈發的緊。

    懷瑜喊了一聲:“昭昭?”

    明長宴不肯抬頭。

    懷瑜稍微退了一些,偏著頭去看他。

    明長宴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你不脫,那對我而言不是很不公平?!?/br>
    懷瑜停頓了下,突然松開了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外衣上。由他來解,這件衣服瞬間就變得聽話極了,三兩下就松散了不少。

    明長宴不敢正面看他,卻又不想錯過這個。于是眼神躲躲閃閃,他口中發干,喉嚨吞咽了一下。

    懷瑜立刻問道:“為什么不看我?”

    明長宴當即就愣住了,他一時間沒想出個所以然,連忙扯道:“我想喝水?!?/br>
    確實是想喝水,嘴里干的要命。

    懷瑜道:“你抱我抱得這么緊,我怎么走?”

    明長宴這才發覺,自己幾乎是貼在對方身上,看這架勢,真是撕都撕不下來。他連忙頓了一下,最先松開的是纏在懷瑜腰上的兩條腿。剛一松開,他大腿內側的嫩rou便有些酸澀。如此一來,也能看見兩腿之間,黏糊糊,濕噠噠的衣物。

    全是他方才泄出來的東西。

    懷瑜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明長宴慌張的用手遮住了那一處。誰知,對方卻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遮什么,又不是沒看過?!?/br>
    明長宴眼睛微微瞪大,這一下,可真是赤裸裸的對他挑釁了。懷瑜剛剛從他身上起來,明長宴強撐著發軟的身體,突然也跟著坐起來。他突然拽住懷瑜,自己翻了個身,立刻調轉了兩人的姿勢。

    懷瑜對他毫無防備,被他拽住的時候也順其自然,大概是想看明長宴又要做什么。不過,他雙手沒閑著,明長宴原本就松垮的不成樣子的外褲被他扒了下來,順勢扔在了地上。

    如此一來,明長宴便只穿了一件上衣,唯有垂下來的極快布料,堪堪遮著他的下身。并且,脫了褲子的時候,果然有黏膩的液體拉成了銀絲,垂落在床間。

    明長宴暗道:這什么速度,也太快了!

    還沒來得及哀悼自己的褲子,一晃眼,明長宴就把懷瑜推在了床上。

    明長宴先發制人,絕不讓懷瑜起身,于是雙腿岔開,直接跪在他的腰上。沒了礙事的外褲,滑膩的臀尖直接蹭上了粗糙的布料,軟軟的陷下去一塊,十分勾人。

    懷瑜將手放在他腰上,握了一會兒,又滑到了他的臀上,掐了兩把,有些涼,愛不釋手,把玩了一會兒,還沒捏夠,手上突然一空。

    明長宴直起身體,跪爬兩步,不是朝著他來,而是往后退去。

    懷瑜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明長宴只看了他一眼,坐在了他的小腿處,上身微微往下彎,最后貼在了懷瑜雙腿之間。

    二人的衣服在剛才胡鬧的時候都解開了大半,此刻明長宴再去解懷瑜的腰帶,便沒有那么困難了。腰上掛著那個他送得小荷包,明長宴拿開他,直奔重點,三兩下解開了懷瑜的外褲,緊張地又去解了里面一層。

    懷瑜這時候,突然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整個人立刻坐了起來,右手放在明長宴的肩膀上,看來是想要馬上推開他。

    可惜明長宴并不給他這個機會,解開褲子,懷瑜的物件便露了出來。他借著燈火看,心中不由吃了一驚,同時,臉上也發起了高熱。這物件十分漂亮,一如懷瑜此人,明長宴決心要給懷瑜一點“教訓”,好叫他知道自己也并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因此,懷瑜還沒推開他之前,他便將這東西含進了嘴里。

    不出意料,對方悶哼了一聲,原本推開他的手緊緊抓在他的肩上,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推好,還是不推好。

    明長宴含不住全部,頭一次進去的時候,只堪堪吃了一小半。怕牙齒咬到懷瑜,他盡可能的張了張嘴,只可惜,這么做只是加重了他下顎的酸痛,并且大量的唾液來不及吞咽,慢慢的從嘴角溢出。

    他又只好暫時吐出來,先吞一吞唾沫,接著將掉在臉頰邊上的頭發撩到了耳后。這一次吞咽,明長宴又吃的更深了一些,前端幾乎要送到了他的喉嚨,拿出因為異物的擠壓,隱隱的有不適感。

    明長宴的皮膚偏白,雙頰和嘴唇卻是殷紅。在夜色中,他的皮膚如同奶膏,燭光一打,似乎泛起了瑩瑩白光。好似深山老林中的艷鬼,面上一派清純的模樣,做的確實下流至極的混賬事情。

    他吐了一點出來,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水聲作響,yin靡的明長宴不忍細聽。原本撐在兩側的雙手突然松開,現在握上了自己含不住的那一截,十指細細長長,雪白如玉,與手中驚人的巨物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好似吃糖似的,明長宴青澀又情動,時而吞吃,時而舔弄,額間沁出細密的汗珠,上半身沒了雙手在兩側支撐,他很快就堅持不住,冷不丁的,整個人往前一撲。嘴里的物件因此也進入了一個難以想象的深度,懷瑜泄出一絲難耐的呻吟,明長宴則是痛苦的皺起眉頭。

    只是一瞬,懷瑜就將他拽了起來。明長宴猛地跌入他的懷抱,但咳嗽還是止不住,右手扒拉著懷瑜的肩膀,下巴也抵在他的右肩上,咳的滿臉眼淚。

    喉嚨隱隱作痛。

    估計是吃的太深,東西太大,被嗆到了。

    懷瑜抱著他,又拍了拍他的后背。

    “下次不要了?!?/br>
    明長宴趴在他的肩膀上,聽聞此話,默不作聲。又過了一會兒,才乖乖地蹭了蹭懷瑜的頸窩,嘀咕了一聲。

    “要的?!?/br>
    懷瑜愣了一下,片刻后,又將明長宴抱置自己身前,安撫性的吻了吻他的唇,同時,伸出舌尖,舔掉了他臉側的淚珠。

    明長宴的衣服已經大開,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口。乳尖微微顫抖,在寒冷的空氣中挺立著。懷瑜吻著他的臉頰,又順著一路舔舐下來,吮過鎖骨,咬了一口脖子,留下了幾個牙印之后,將右邊的乳尖含在嘴里。舌頭甫一添上,壓得那乳尖朝著里面微微凹陷,明長宴先是猛地瞪大眼睛,接著微微瞇起,小聲小聲的低吟起來。

    懷瑜的虎牙偶爾陷進嫩白的皮膚中,只張著嘴舔了一會兒,就怕咬壞弄壞。這處的皮膚十分細嫩,稍微一用力就紅腫了起來??蓱z兮兮的挺翹著,乳尖上還有一顆細微的水珠,將落未落。

    明長宴下身忍不住蹭著懷瑜,原先只有他的外褲脫了,此番懷瑜的物件也硬的發燙,被他坐在身下,燙得他渾身都發抖起來。

    那物件雖漂亮,但是卻也十分粗大,卡在明長宴的臀縫間,滑膩膩的跳動。明長宴只要一動,便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形狀,他就這么坐了一會兒之后,突然抬起腰,往上挪了一些,又緩緩坐下。

    濕漉漉,泛著水漬的物件因明長宴的動作,緩慢又粗魯的在他細皮嫩rou的縫隙間滑過。一股爽利地酥麻感頓時如同漲潮一般,同時竄遍了兩人的四肢百骸,最后直觀的在大腦中反應出來。

    二人都情不自禁的喘息了一聲。

    懷瑜壓下快意,突然掐住了他的臉,后者眨了眨眼睛,就聽見對方問道:“哪里學來的?!?/br>
    明長宴臀下還壓著那根東西,酥酥麻麻的感覺沒有褪完,說話時還有些氣短,軟綿綿道:“書上學來的?!?/br>
    懷瑜這次也不哼了,捉住明長宴一陣唇舌交纏,末了放開了道:“不準看。以后我教你?!?/br>
    明長宴在床上向來是被迷得神魂顛倒,對方說什么就是什么,大有一副色令智昏的昏君模樣。懷瑜這么說,他忙不迭送的點點頭,又嗲嗲地湊上去,向對方索吻。

    懷瑜放在他腰上的手滑下去,摸到他后面更為隱秘的溫柔鄉。那處早已水光泛濫,輕輕松松的就吃進去了一根手指,攪弄時還有嘖嘖的水聲響動。懷瑜不做停歇,立刻放進了第二根手指,雙指在谷道中摸索著按壓,觸碰到某個敏感的地處,明長宴忽然驚叫出聲。

    這一聲,叫得春情漾漾,懷瑜聽罷,又耐著興致摸了一會兒,最后換上那物件,看看抵住明長宴。

    后者背后一僵,很快的放松下來,甚至,懷瑜光抵住,久久不動,他自己都忍不住上下落了一落,急不可耐的咬著他。

    懷瑜動了動腰,明長宴的腰線往下塌了一些,帶著一絲泄露出來的悶哼,那物件立刻被吃進去了一大半。

    明長宴喘了口氣,懷瑜又將他往上抱了一抱,隨即就不動了。

    等了半天,明長宴沒等到對方的動靜,淚眼朦朧的去看他。懷瑜往前一些,將他小巧圓潤的耳垂含進嘴里舔了舔。

    懷瑜的聲音就在他耳邊,傳到他的身體里,帶著一絲絲的引誘。

    “昭昭,你自己動?!?/br>
    明長宴聽不太真切,但是懷瑜沒動,他雖然羞,卻也實在有些忍不住。被情欲把控的腦子朦朦朧朧的想道:反正總要有一個人動的,本少俠動一動也無妨。

    他扶著懷瑜的肩膀,先是慢慢的將自己撐起,然后又慢慢的落下。隨著他的動作,明長宴感到自己肚子里鼓鼓脹脹,亦是撐的有些難受。

    明長宴左手扶住他的肩膀,右手便下意識的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他那處平攤,有一層薄薄地肌rou覆蓋在上面,線條流暢漂亮,在外面輕輕按壓時,腹中含著飽滿異物的感覺就更加強烈。

    如此上下幾次,明長宴的體力就消耗殆盡了。他自己來,吃不敢吃太深,動不敢動太快,溫溫吞吞,總是不得要領。

    懷瑜也不催他,微微往后一靠,慢條斯理的摸上他的背脊。明長宴的衣服已經從領口滑落到了手腕,上半身露了一般出來,背脊光滑柔軟,令人摸上去就愛不釋手。

    明長宴喘息著,累了之后,靠在懷瑜肩上休憩了片刻。這慢吞吞的動作終于惹的懷瑜心生不滿出來。沒等明長宴休息夠,他猛地將明長宴的身體往下一按,猝不及防,明長宴坐下后,那東西立刻在他身體中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手忙腳亂的扶住懷瑜,同時,嘴里也驚得叫了一聲:“云青!”

    于此同時,明長宴下身痙攣似的,拼命的收縮起來,前端吐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水。

    懷瑜頓了一下,很快,主導權掌握在他手中之后,原本明長宴的和風細雨,變成了狂風驟雨。明長宴被逼得狠了,出精之后身體十分敏感,根本來不及去反應懷瑜給他的快感,抱住對方也不是,推開對方就更沒有想過,嗚咽一陣,竟是承受不住,又哭了起來。

    在床上,哭過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屋內水聲漸起,明長宴環抱著他,有一聲沒一聲的叫喚。

    他從來都是管懷瑜叫“字”,今日還是第一次叫他的名。云青二字從明長宴嘴里出來,斷斷續續,破碎成了一灘,根本連不起成句的話來。

    懷瑜在他身體里作了一番亂,討得明長宴可憐兮兮的哭了半晌,他有意放慢速度,果然,對方的啜泣聲也漸漸微弱,反而主動親了親他的唇。懷瑜咬了他一口,二人立刻滾作一團,又吻得難分難舍。

    明長宴睫毛還掛著淚珠,嘴上卻十分坦誠的追著懷瑜的唇跑,親了一會兒,懷瑜突然從他身體里退了出來。明長宴微微睜開眼睛,略有些茫然,也有些慌張。他一臉不知道懷瑜要做什么的樣子,并且身體還誠實的擺出一副任君折騰的柔順,懷瑜將他的腰掐在手中,一時間,心中滿足得很。

    懷瑜將他放平了躺在床上,又俯下身子吻了他的臉頰,在他的耳邊喊了一聲“昭昭”。

    明長宴側爬在床上,轉過頭想看懷瑜,動作還沒做出來,下身便重新被打開。本來就濕漉漉的物件在他的腿心纏綿的戳了幾下,最后緩緩的滑進體內,發出了難耐的水聲。

    這個姿勢,明長宴無法接觸到懷瑜,兩個人隔得比較遠,不是一個能伸手抱住的距離。懷瑜在他背后,坐起了身體,只將雙手撐在了他腰兩側。明長宴左右看不到他,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無名的委屈。

    他隨著床的晃動而晃動,霧蒙蒙的眼睛微微睜開,偶爾落下兩顆眼淚來。臉頰貼在床上,汗水浸濕了頭發,他卻顧不得擦干,因為身上的快感實在過于強烈,明長宴除了張著嘴難耐的哼唧幾聲,呻吟幾聲,幾乎干不出別的事情。

    雙手在床單上用力的抓緊,又體力不支的松開,明長宴修長的脖頸左右無力的晃動幾下,咬住嘴唇,最后張嘴松開。

    他無意識的呢喃片刻,最后聲音大了些,也是不停的喊他名字:“云青……云、云青!”

    懷瑜聽罷,偏過頭看著他。

    明長宴哽咽道:“抱我?!?/br>
    懷瑜目光又深沉了幾分,卻是如他所愿,俯下身子,將明長宴整個人擁入懷中。

    明長宴遂了愿,也不再鬧著要抱,乖乖地將手擁在懷瑜的背后,迷迷糊糊地隨著對方的動作起伏。

    有時候逼得狠了,明長宴不會開口說拒絕,但啜泣的聲音總是拔高不少。懷瑜先前還懂得收斂自己,越到后面,便越不受自己控制。

    窗外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明長宴只覺得再這樣下去,明日絕起不了床。他順從的受了幾下,勉力打起精神,故意咬得更緊。

    懷瑜察覺到他的動作,于是掐住他的臉問道:“咬這么用力干什么?”

    明長宴抿著唇不肯說話,身子愈發軟,呼吸愈發纏綿,勾得人心神蕩漾,難以平息。

    懷瑜狠狠的頂了一下,明長宴“啊”了一聲,又落了些眼淚下來。

    他連忙道:“懷瑜……你、你好了沒???”

    說了一句,就羞得滿臉通紅。

    懷瑜用手挑起來他一縷頭發,下身又重重的深入進去,撞得明長宴嗚咽一聲,他明知故問,“什么叫好了?如何好了?我年紀小,聽不懂?!?/br>
    明長宴心中驚道:豈有此理,簡直胡說八道!

    懷瑜平日里最恨別人把他當小孩兒,現下在床上又做出這幅樣子,分明就是、就是騙他說那些什么yin詞浪語。

    豈能如他所愿?

    結果,明少俠此人心中豪情萬丈,想了一番,把自己想得鐵面無私,鐵血無情,但是一開口,又妥協了。

    他一邊斷斷續續的輕喘,一邊艱難晦澀的“解釋”道:“……你射進來?!?/br>
    對方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一只手撫上了明長宴的小腹,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非女子,我就算留下東西也沒有用,昭昭為何這么急?還是說,你想要替我生育子嗣?”

    明長宴一聽,渾身都羞得顫抖起來。

    “你!”

    他那處因這句話,更為敏感,同時也含得更深,咬得更緊,懷瑜喘了一口氣。

    明長宴閉上眼睛,似乎在糾結什么,最后,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這動靜太小,甚至連明長宴自己都無法察覺,卻不料,正好被懷瑜收入眼底。

    這下,二人都不再說話。

    懷瑜壓抑的吸了口氣,似乎發了狠,動作比之前更加兇。明長宴招架不住,又哭又喊,雙手也控制不住,在懷瑜的背后留下了輕微的抓痕。

    外面天光乍亮的時候,懷瑜重重地要了幾下,最后抵在明長宴身體深處。一股溫涼的液體拍打在他小腹中,明長宴腳趾緊緊的蜷縮起來,臉上的淚光也早已干枯,唯剩眼角的淚痕。

    他困倦極了,在懷瑜結束的一瞬間,便歪著頭暈了過去。

    此刻,明長宴的手卻還死死的抓著懷瑜落下來的頭發,一刻也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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