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七 暴露 01
*受過去放蕩 有特殊癖好 他暴露了。 當白途看到陳舒的目光,他就知道,前天晚上他認出了他了。 在那個凌晨的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里,他帶著面具上臺。 他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動作挑逗,慢慢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落。 西裝外套,皮鞋,然后是褲子,白色的蓋住腳踝的棉襪,夾在下擺的襯衫夾下面是一條情趣內褲,艷紅色,兜著他半勃的性器。 他站在臺邊,不斷有人在摸他露出來的大腿。他的襯衫也脫了下來,薄薄的三角狀的布料被rutou頂起,他在臺面側躺下,背對著臺下的男人,高抬起光滑白皙的腿,內褲的兩邊就是一條細繩,掛在胯上,整個屁股都露了出來,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撫摸,掐揉著他的臀rou,撩開陷入股溝的那條細線,摸他濕軟的后xue。 他扭著腰,也不知道在迎合還是在躲避那些猥褻的手指,他的內褲里被塞了紙鈔,男人們高喊著讓他翻身, 他翻過身,那一小片布料遮不住他的勃起的yinjing,漲紅的guitou冒出頭來,他兩個奶子也落到了男人們的手里,胸衣被扯開,他的呼吸急促,聽著鼓點做出設計好的動作。 有男人湊得更近了,在唇舌落在他的身上,觸感濕滑,他身上被塞了更多的紙鈔。 背景音樂到最后的部分了,他重新起身,正對著觀眾做最后的舞蹈動作,下面的歡呼聲震耳欲聾,他的視線整個是模糊的,他被那些男人摸軟了。后xue蠕動著想要吃更多的東西,也就是在這時,他突然有一瞬間的清明,一眼看到了舞臺下方的邊緣,一個高大的男人坐在吧臺處,靜靜地看著這 邊。 是他的下屬。 他差點忘了接下的動作,退場時難得顯得狼狽。 他帶著面具,他想,應該不會被認出來。 然而事與愿違。 他本以為自己會等來對方的威脅,但心驚膽戰地上了三天班,也沒有發現對方有什么其他舉動。 他知道他暴露了,在相處時,陳舒對他的態度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來了,那種不加掩飾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是赤裸的,在不小心的肢體接觸時對方會迅速地拉開距離,臉上發紅。他對男人這樣的反應很熟悉,但卻不太懂陳舒的態度。 他在很早之前就和陳舒認識。他們是同一所學校的學生,勉強算得上是學長學弟的關系。他在校時張揚,換過幾個男友,好的差的傳言滿天飛,而學弟在當時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學生。 很普通,留著沒特色的發型,穿著沒特色的衣服,成績也很一般,走在路上都沒有人多看一眼的那種類型。 他和學弟認識也是因為巧合,他和當時男友吵架分手的現場被學弟撞到了。他們在廁所,當時是周五下午,教學區剩的人已經不多,他原本是要來處理一些事情,等忙完已經是快到飯店,他被男友拽進了廁所,對方進了一個小隔間就往他身上黏。那任男友是個容易精蟲上腦的人,拽著他在各種地方做過,他早就想分手,卻因為心里隱秘的癖好猶豫。 那天和過去的幾次胡來也沒什么區別,廁所沒有被打掃過,有些臟,他卻因此興奮,沒有拒絕,被cao得胡亂媚叫。男友沒帶套,把他按在坐便器上狠cao,最后還要他張著嘴射在他臉上。 男友出了隔間在外面抽煙,他用紙巾勉強把自己收拾干凈,出門就對著男友說道:“分手吧?!?/br> 男友預料之中爆發,他就直接將對方出軌約炮的事情說了出來,用詞不太妥當,男人被他下了面子,嘴上罵他是個撅著屁股隨便人cao的婊子蕩婦,看他帶著嘲諷的表情,拽著他的衣領就把他往隔間的門上撞。 他沒有防備,腦袋狠狠撞上了那個木板門,發出一聲巨響,他在疼痛的同時還忍不住自嘲,自己又一次眼瞎,緊接著臉上又挨了一下。 也就是在這時,他們一直沒有注意的一個緊閉的隔間打開了,出來的人拽過了男人,按著狠揍了一頓。 他也被這突然的變故驚了一下,等到男人狼狽逃走,才看清來幫忙的人臉。 很普通,毫無印象的一張臉,只有眼里猶帶著的狠意讓他心驚,等男人逃走,學弟看向他,那點狠意也散去了,變成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局促尷尬的學弟。 他想起來剛剛他們在這里胡搞了一次,他也不記得自己情欲上頭的時候喊了些什么,總歸是求著人狠狠cao自己之類的話。 他含糊著說了句謝謝,借著整理自己的衣服掩飾尷尬。 他其實不太介意被人聽到或者看到自己zuoai的樣子,但是他們還在學校,對方也是學生,后續的處理會很麻煩。而且剛剛被看到的也不只是zuoai的樣子。 太狼狽了。 腦袋的痛緩過來了一些,臉上也是火辣辣得,估計也腫了,頂著這張臉,也不知道要怎么出去。 學弟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不客氣,聲音居然還可以,他跟著他走出了廁所,看著他簌了口,洗了臉上沒擦干凈的jingye,然后對著鏡子檢查自己的傷勢。 左臉被打的地方腫起了一個巴掌印,嘴巴紅紅的,是因為剛剛替前男友koujiao,眼睛也是紅的,情事帶起的春意還沒完全從臉上下去,腦袋上也有一個鼓起的包,還好沒破,他的腿是軟的,剛剛被cao過的后xue也沒有完全合上,他撐在臺子上緩了一會兒,從鏡子里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學弟擔憂的目光,手拽著自己衣服的下擺,還是很緊張的模樣。 他轉過身,努力掛起一個笑,說道:“今天真的謝謝你了,如果你不在的話我大概要直接去醫院了?!?/br> 學弟皺了下眉,低聲又說了一句不客氣,他就接著說:“今天的事情,能不能請你保密?”他強撐的笑也快維持不住了,看起來很可憐。 “我不會說出去的?!睂W弟悶悶地說道,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臉,問他:“要不要去下醫務室?” 他搖了搖頭。 學弟不太放心地看了他幾眼,突然道:“學長等一下我?!?/br> 然后就轉身快速跑了,他本就頭暈,干脆在廁所等著,十幾分鐘后,跑著出去的學弟又回來了,氣喘吁吁地,在還帶著涼意的春天出了滿頭的汗,他把手上拿來的冰飲料,口罩還有碘酒棉花都塞到了他的手里。 他又對對方笑了一下,臉上腫了一邊,笑起來估計不太好看,輕聲又說了一句:“謝謝?!?/br> 白途之后沒有再去過那個酒吧,那次上場也是臨時替好友救急,沒想到會被看到,沒想到他第三次上場就翻車,只希望陳舒不要在公司內部把事情捅出來。 他大哥就是公司的大老板,捅出來也不會影響他太多,但很麻煩。 他以前惹出過幾次麻煩,和家里人關系很僵,也就只有大哥在中間緩和,沒讓他最后被趕出家門。 他在樓梯間抽煙,心里想著陳舒到底什么時候才會來和他說這件事,一根煙抽到一半,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一抬頭居然也正是剛剛在想的人,手上也拿著煙盒打火機,看到的一瞬間就把拿著東西的手往后藏。 白途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這次陳舒沒有直接避開他,把門關上后磨磨蹭蹭地走到他的身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要攤牌了,白途心想。煙夾在指間,搶先一步開了口。 “那天晚上你認出我了對吧?!彼f道,語氣盡力平靜,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 陳舒點了點頭,抿了唇,悶嘴葫蘆的樣子。 他扯著嘴角笑了一下,道:“也真是巧,我記得以前也被你撞到過一次?!?/br> 他說的就是那次在廁所的事故,也不知道陳舒還記不記得這件事情,余光一掃就看到對方從耳朵紅到了脖子,那大概是還記得了。 學弟安靜了一會兒,開口問道:“學長……現在還有男朋友嗎?” 他長得人高馬大,聲音也低沉,明明是掌握主動的人現在面對著白途卻顯得委屈,白途覺得有些好笑。 如果他有男朋友,那也不會去臺上玩了。 “沒有啊,”他說道,側過身,仔細看著學弟的表情:“你喜歡男人?” 學弟露出了猶豫的神色,搖頭搖了一半又改成了點頭。他抬眼看著白途,眼神莫名濕漉漉地,像條小奶狗。 白途突然懂了,他心里突然覺得好笑。 有很多人喜歡他,男人女人,大部分都是喜歡他在床上的放蕩。 也不是沒有過學弟這樣的,但是比他好看,比他嘴甜,就是現在很流行的床下小奶狗的性格,床上能把他cao得半死,背著他交往過好幾個女生,每個都上過床,也不知道是怎么應付得過來的。 分手的時候又折騰了好久。 其實也沒關系,他想,反正他也曠了很長時間。 他向著學弟走近了一步,想起來自己剛剛抽了煙,沒有離得太近,低聲又問了一句:“想和我上床嗎?” 學弟沒有說話,臉更紅了,看起來快要原地蒸發。那就是想的。 白途從他的褲袋里抽出了手機,學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傻白甜,手機居然沒設密碼,他打開微信,直接加了好友。 他對學弟彎了一下眼睛,道:“晚上聯系?!?/br> 上床可以,交往就算了。白途滅了手中的煙,離開了樓梯間。 不太巧的是當天晚上整個組都要加班,白途掛著不處干事的閑職,但平時很好相處,也經常陪著下屬們加班,在這次也不例外,還請了全組的晚餐。 這也是他不干事但下面說閑話的人不多的原因。 等到晚上快九點,他給學弟發信息。 白途:晚上有事嗎? 學弟:沒有 白途:等下下班等我。 學弟一路上都十分沉默,只有在白途問他的時候才會開口,白途借著紅燈的空隙看他,抿著唇,看起來很緊張。 他的住處和公司離得不遠,是個面積不大的單人公寓,裝修都是自己弄得,已經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給學弟遞拖鞋,看到對方愈顯緊繃的表情。 他彎腰放下拖鞋,起身的時候踮起腳,在學弟的唇上碰了一下。 學弟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貼上了門。 “如果你不想做就算了?!卑淄镜哪樌淞讼聛?,淡聲說道:“不用勉強,我也不會把你怎么樣?!?/br> “不是!”陳舒立刻否定了,他看起來很無措,讓白途懷疑他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應該不是,不然也不會再酒吧看到他。 “我,我沒有不愿意?!彼f道,換了鞋跟著白途走了進來。 “好吧?!卑淄菊f道,語氣不太好,隨即就看到對方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向他走了一步,他們貼得很近,學弟的呼吸有些亂,他抬起手,捧著白途的側臉,然后低下了頭。 他很輕柔地吻著白途的嘴唇,含著輕輕吸吮,在對方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后才將舌伸到白途微張的唇中,舌尖深入,很快就得到了對方的回應。 白途吻了一會兒就推開了陳舒,看著對方茫然的表情笑了一下。 “我要先去洗澡?!彼f道,他從冰箱里拿出了兩瓶啤酒,遞給學弟,然后拉著他的手進了浴室,“等我一會兒,很快的?!?/br> 拿在手上的啤酒很冰,陳述沒有打開,把它放在了飄窗的桌子上。他坐在那,看了一圈白途的臥室。 裝修的風格很簡單,基本就是黑白灰的色調,沒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也沒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跡。床上的被子有些亂,睡衣也攤在上面,是十分普通的深色的款式,陳述卻不太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沒有敢再看。 他想起學生時期不小心撞得那場情事,還有前幾天舞臺上的那個表演,他勃起的yinjing被褲子束得難受,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無恥、趁人之危,一邊忍不住想象起浴室里的場景來。 浴室里的水聲很快就停了,他跑遠的思緒也猛地收回,身體都緊繃起來。 門被打開了,穿著白色浴袍的人帶著熱騰騰的水汽出來,他走到陳舒的面前,他沒系帶子,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下身,走動間,前胸的嫩色也若影若現。 陳舒猛地站了起來,白途走到他面前,問道:“怎么站在這兒?” 他的手搭在陳舒的肩上,用力按了一下,陳舒就順著他的力道坐了回去。 “我……”陳舒開口,發覺自己的聲音緊繃,咽了口口水,“我去洗澡……” 他的話沒說完,白途就脫下了那件沒穿好的浴袍,他的身體赤裸,在暖色調的燈光下仿佛帶上了熱度,陳舒僵成了一塊木頭。 “不用?!卑淄菊f道,他的聲音和之前不同了,低低的,語調也軟了下來,他跪在了陳舒的腿間,手指靈活在對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拉開了西裝褲的扣子拉鏈,他手覆在在內褲上凸出形狀的性器上輕輕按揉著,舔了舔唇,笑道:“這么興奮?” 他沒有管陳舒的反應,嘴唇隔著內褲貼了上去,他伸出舌,反復舔弄著那個形狀,手向上伸進了襯衫里面,撫摸陳舒肌rou線條明顯的腹部,那一小片布料被他舔的濕透,他咬著內褲的邊向下扯,勃起的性器就彈了出來,打在他的臉上。 陳舒的性器在白途見過的里面不算是最長的,但卻很粗,脹大的guitou飽滿,顏色也很干凈,光看著都能想象出那種后xue被硬生生撐開的感覺。他工作了一天,也沒有時間清理,下身的氣味有些重,白途用側臉貼了上去,讓柱身在他的臉上滑動,再側一點,鼻尖和唇就貼了上去,他聞到了屬于男性的那種味道,雙眼微瞇,不自覺露出了沉迷的表情,暴露在外的性器也勃起了,直愣愣地翹著,他沒有管,屁股卻更翹了一些。他用舌舔了一遍那個讓他滿意的性器,手伸到下方撫摸著兩個精囊。他張開嘴,伸出鮮紅的舌頭,舔過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在guitou上舔了一圈,然后用靈活的舌尖勾弄冠狀溝。 他對自己的口活有信心,邊細心伺候著邊抬眼看學弟的反應。 陳舒正垂著眼看他,眸色很深,唇抿著,表情緊繃,他看到白途張著嘴含著自己guitou然后看自己的模樣,身體突然緊繃,發出了一聲悶哼。 白途沒來得躲開,jingye有一大半射到了他的嘴里,還有些射在了他的臉上。他張著被射入濁白液體的唇,表情無辜地看著正喘著粗氣的男人,紅了許多的嘴巴閉上,喉頭一滾,他被jingye都吃了下去。 膻腥的味道很濃,有些稠,看來是很久沒有解決過,白途不太在意,把沾著了半軟下的yinjing細細舔了一遍,把上面沾的jingye都用唇舌清理干凈。 他的臉上帶著笑意,本就漂亮的五官帶上了媚意,像是勾引書生的精怪。 但是他今天勾引的,可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他被陳舒拽著壓在了飄窗的軟墊之上,男人先前的羞澀的,軟和的表情都消失了,一張臉冷著,看他赤裸的放蕩的身體。 白途被他那暗沉的帶著狠意的眼神帶著看得渾身發熱,他抬腿,形狀漂亮的腳踩在自己剛剛舔過的yinjing上,上下磨蹭著,男人握住了他的腳踝,但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學長對著所有男人都這么sao嗎?”陳舒說道,他的嗓音比平時沉了許多,帶著情欲,他像是變了一個人,白途為這種變化感到驚喜。 “你不是看到過?”白途笑答道,他用雙足夾住了陳舒的性器,上下taonong,陳舒的手在他的小腿上緩緩撫摸,讓他的身體都軟了下來,他特意抬了抬腰,雙腿分開,更私密的部分也暴露在陳舒的面前。 “我知道?!标愂嬲f道,他拽開了陳舒的腳,用力將他整個拽向自己,抬起的腰貼上了他的跨部。 他的褲子只褪下了一點,上衣更是完整地穿在身上,衣物在白途的身上摩擦。他半硬的性器頂進了他多rou的屁股溝里,白途發出了一聲低吟。 “學長就是喜歡被男人cao?!彼蛔忠活D地說著,性器也跟著在他的股間頂弄,白途貼著小腹的yinjing也被頂得晃動,他的整個腰身都懸空著,就靠被陳舒抓著的大腿支撐,完全使不上力。 “學長好yin蕩,是不是每天都想被男人摸?是不是還很喜歡吃男人的yinjing?” 他語氣平緩地說著直白的侮辱的葷話,白途覺得羞恥又興奮,yinjing在沒有被觸碰也沒有被插入的情況下流出了點液體,喘息呻吟不斷。 “嗯…對啊,yin蕩學長就是,啊,就是喜歡被男人cao,喜歡被插嘴……” “快,快來cao我……要roubang插我……” 陳舒的yinjing被他勾引得完全勃起,頂端抵著xue口,挺腰就要往里插。 白途在浴室里自己清洗擴張過,適應性愛的身體柔順地被頂開,他挺著腰,眼神迷離,松軟的后xue被撐得脹滿。 “啊……好粗……”他呢喃著,男人沒有等他緩多久,插進去之后就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的動作,白途沒被插幾下,就尖叫著射出了jingye,后xue死死夾著cao弄的yinjing,陳舒差點被他絞得直接射出,停下動作握住白途的yinjingtaonong著,把他射出的jingye都抹在了他的平坦柔軟的小腹上。 “學長怎么這么不經cao?” 白途聞言帶著水光的桃花眼瞪了他一眼。 “是學弟太會cao了,”他說道,帶著甜味,扭著腰把自己往他胯上送,“還要學弟cao,…嗯,快來干死sao學長?!?/br> “這可是學長自己說的,要干死搔貨學長,”陳舒俯身覆在了他的身上,下身在他的xue里快速挺動,逼得白途又發出了一串嗚咽,他咬住了學長的耳垂,含糊道:“別到時候求饒?!?/br> 陳舒說到做到,在飄窗上又把白途cao射一次,等到了床上讓白途坐在胯下自己主動搖出來一次,然后又被按著cao到腿軟。除了koujiao的一次,之后三次的時間都很長,白途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體會過這種激烈的快感,jingye都要被射空,最后整個人癱軟在陳舒的身上,快要失去意識。 陳舒沒有完全軟下的性器還插在他的后xue里,身體里被灌滿了jingye,手掌在他的后背上溫柔地撫摸著,他勉強睜開眼看對方的表情,果然又變成了白日里那種乖軟又帶著點緊張的神情,發覺他的注視還親了親他的額頭。 又色情又純情。 “在插一會兒好不好,等等就抽出來?!标愂孳浡晢柕?,不住地親他的臉。白途胡亂應了,他累得不行,閉眼就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