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異食*
下午六點半,寫字樓中的人們陸續下班回家。 在這層樓的第六層,一間廁所被人掛上了“維修中”的標志。 陳禮是在這個寫字樓工作的一個普通員工,現在已經到了他的下班時間。他進入了一個隔間,扯掉了自己的領帶,依次脫下自己的襯衫,西裝褲和鞋子,疊好放在了坐便器的水箱上面。他的樣貌普通,身材平平,唯一算的上突出的就是一身白皙細膩的肌膚。他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忍不住舔了舔唇。 他聽到了廁所門被打開的聲音,皮鞋踩在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音,很快停在了他所在的隔間面前,來人輕輕推了一下,沒有上鎖的隔間門就被打開,只穿了一條白色綿質平角褲,幾乎赤裸地坐在坐便器上的陳禮也暴露了出來。 那人沒有絲毫差異,向前一步進了隔間,反手鎖上了門。 “今天來這么早?”來人問道。他伸出手掐著陳禮的下巴迫使對方抬頭。 陳禮對他微微笑了一下,道:“我餓了?!?/br> 他的樣貌普通,聲線較低,此刻拖著長音,撒嬌般地說出這三個字,帶著一種說不清的媚意。 男人哼了一聲,松開了他。陳禮立刻伸手解開了他的腰帶,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對方的性器從內褲中掏出來,未勃起的性器帶著一股濃重的sao膻味,陳禮卻好不介意,用手扶著,把rou具從頭部到底端仔仔細細舔了一邊,然后將半勃的性器含入口中,前后晃著腦袋讓那根roubangcao自己的嘴。 他的口舌厲害,男人忍不住發出了舒爽的呻吟,抓住了他的頭發,主動挺胯cao到了他口腔的深處。 敏感的喉部下意識地收縮,男人的性器大小只能算是中規中矩,陳禮吞得不算費力,軟舌甚至還有空余去討好口中的那根roubang。男人沒有堅持多久,抽插了沒一會兒就把陳禮按在了自己的胯部,射在了他的口中。 陳禮的臉頰因呼吸不暢漲紅,他的神情帶著一點癡迷,喉頭滾動將男人射在自己口腔里的東西都吞了下去。 男人粗喘著退了出來,軟下來的yinjing上沾著陳禮的口水,陳禮也不嫌棄,他親了親那根rou具的頭部,聲音中帶著微妙的滿足感。 “多謝款待?!彼f道。 男人罵了句臟話,他今天射的太快了,臉上有些掛不住,匆匆穿好褲子就打算走,他拉開門,廁所里已經有三四個男人在等著,都穿著正裝,是這個地方的職員。 他們看到他出來,發出了意味不明的笑,男人瞪了他們一眼,裝作趕時間,離開了這個“維修中”的廁所。 他走后那幾個男人就將隔間里的陳禮拽了出來。 陳禮剛剛吞過一次jingye,腹中的饑餓感得到了許些緩解,他由著男人們讓他跪怕在地上,身上僅剩的白色內褲也被扯了下來,剛剛替男人koujiao時就勃起了的yinjing被人握住粗暴地taonong了幾下,有好多雙手在他的身上撫摸,揉捏他的臀部,掐弄他的乳首。 他的身體熱了起來,被撫摸的地方傳來電流般的快感,剛剛得到的許些滿足感很快消失,陳禮又聽到了自己腹部因為饑餓發出的鳴叫。他忍不住 呻吟求助起來。 “好餓……想要吃roubang,來cao搔貨的嘴巴,快來喂飽搔貨,啊……”他挺翹的屁股向后搖,眼光帶媚,發出的呻吟帶著濃重的欲。 男人們發出嘲弄的笑聲,有人問他:“小蕩婦剛剛不是才吃過一個,現在又餓了?” 陳禮發出低笑,他看到有人站在了他的面前,西裝褲藏不出對方胯部勃起的部位,他翹著屁股,不顧身上撫摸著的手,手腳并用爬過了去。 “不夠,還要roubang,小蕩婦還要吃大哥哥們的roubang……” 他把臉湊了上去,隔著布料親了親對方隆起的部位,他聽到對方說:“要吃就自己拿出來?!?/br>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身材比前一個要好的多,沒有完全勃起的性器也比那人大上許多,從內褲里跳出來打在陳禮的臉上還發出了啪的一聲。 陳禮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面帶癡迷地將那根roubang含了進去,粗壯的頭部填滿口腔,他只能吃下一半,沒有含入的部分只能用手taonong撫慰。 好棒……陳禮著迷地想,他盡力收著牙齒讓口中的rou具往柔軟的地方的頂弄,他口中都是男人下身的膻腥味,還有一些沒擦干凈的尿sao味,這氣味緩解了他腹部快要燒起來的饑餓,卻讓他升起另一種不滿足來。 他吐出口中的roubang,雙手向后扒開自己的臀rou,深色的后xue露在了出來,他喘息著呻吟:“后面的小嘴也要吃大roubang……快來喂小搔貨吃roubang啊……!” 他沒說完,又被身前的男人拽著頭發抬起來,粗大的性器直接cao進他的嘴里,填滿了整個口腔,男人不爽道:“老子的roubang還不夠你吃的?” 他不耐煩陳禮的慢吞吞,按著他的頭自顧自cao起那張嘴來,陳禮的嗚咽呻吟被堵在喉間,變成了可憐的悶哼聲。 剩下的男人們等了一會兒也不耐煩起來,伸手撫摸陳禮已經透出些濕意的后xue,手指插入擴張的動作沒有半點憐惜。 他們笑嘻嘻地對著前面那個男人說道:“季哥你也聽到了,是這個搔貨讓我們cao他的,我們也就是可憐他嘛?!?/br> “對啊季哥,這人sao的可以,之前聽說被七八個人cao了都還喊著要吃roubang?!?/br> “這么浪的搔貨,肯定要幾個人一起cao才行?!?/br> 他們說著,給陳禮擴張的人搶先扶著自己的roubangcao了進去,其他人只好拉著陳禮的手taonong自己已經硬起的性器。、 被叫做季哥的男人還是一臉的不爽,cao嘴的動作都兇狠了很多,像是把胯下的人當成了一個只供發泄的洞。 陳禮被他頂得幾乎窒息,下身被cao弄的xue又不斷傳來快感,他眼前發白,幾乎要翻白眼昏過去,季哥才插在他嘴里射出來。他射出的jingye又多有濃,陳禮快要失去知覺的喉部下意識地蠕動,把季哥射入他口中的jingye都吞了下去。 “jingye……好棒…還要……”他呻吟著扭腰搖臀迎合身后人的動作,還沒喘過氣,嘴巴里又被塞進去了一根roubang。陳禮濕軟的眼已經失去的焦點,廁所里又來了幾個人,屁股里caoxue的roubang也換了一根,他無所謂地張著腿,任由人cao弄,賣力舔弄伸到自己面前的性器,被快感和饑餓刺激的大腦里只剩下jingye兩個詞。 男廁里的人已經換了一批,緊閉的門內不斷傳出rou體相撞和男人們粗俗的罵聲。 陳禮的嘴沒有幾刻是空著的,他的唇舌已經麻木,舌頭從嘴巴里伸了出來,臉上身上沾滿了男人射出的jingye,地上多了許多安全套。他的小腹里灌滿了男人們射出的jingye,突起了一個弧度。等到最后一個男人從他的身體里退出,整理好西裝,冠冕堂皇地離開廁所,陳禮已經近乎昏迷,他癱在到處都是jingye的地上,合不攏的rouxue流出白色的液體,雙眼失神。 他躺了很久才恢復了力氣,他聞到自己身上充滿了和男人下體無區別的膻腥味,摸了摸自己突起的腹部,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他洗干凈了自己的臉,卻沒管還在向外留著jingye的后xue,就這么穿上了衣服。 “夜宵該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