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母狗的標準蹲姿,要求是直腰、 收腹、挺胸、翹臀,還有
一雙絲襪,現在老婆穿上整套衣服,似有些不習慣了。 來這城市那么久,我和妻子還是頭一次逛街,干凈的街道,獨具風格的房屋 建筑,綠樹成蔭,微風夾帶著花香,街邊的路人或站、或走、或坐,舉止悠閑。 約翰選了街邊一所露天的咖啡吧,請我們喝咖啡,服務員端上盤子,熱情的 為我們遞上咖啡和一些零食,約翰從碗里拿起一根薯條,對妻子晃了晃,老婆條 件反射般的吐出舌頭,眼睛盯著約翰手里的薯條,約翰把薯條拋向半空,妻子竟 伸長脖子,將薯條咬進了嘴里,約翰滿意的拍了拍妻子腦袋,把妻子的咖啡挪到 地上。 周圍的客人,驚訝的看著妻子移開自己的座位,伏低身子,趴到地上,伸長 舌頭,像小狗般,舔舐杯子里的咖啡。 約翰從包里拿出項圈,替妻子戴上,又拿出一條毛茸茸的狗尾,老婆順從的 掀起裙子,脫下內褲,在眾人不可思議驚呼中,翹高rou臀,扒開自己的屁眼,讓 狗尾上連著的陽具,侵入直腸。 鄰桌有個女人看得不禁手一抖,咖啡全潑到了身上,她氣得站起身,將咖啡 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摔,朝老婆鄙夷的瞪了一眼,拎起包走了。 約翰除下老婆的所有衣服,放進包里,展示般的,牽著老婆,在周圍爬了一 圈,然后命令老婆蹲好,老婆吐著舌頭,兩只手分別左右揪著自己脹硬的奶頭, 雙腿向外打開,臀部略微后翹,腳尖踮起幾乎成90度,僅用腳趾支撐著地面, 妻子完美的動作,讓眾人yin蕩的目光,變得更像在欣賞藝術品一般。 眾人都看過一輪后,約翰讓妻子穿回衣服,除下她身上的裝備,放回小包, 與我們,在那些人戲謔的口哨聲中,離開咖啡吧。 約翰:「喜歡嗎?你妻子的表演?!?/br> 「恩,太瘋狂了?!刮艺f著,朝妻子望了一眼,她似不好意思的對我靦腆的 笑笑。 約翰:「今天的表演,其實屬于調教的一部分,我要讓你的妻子,驕傲成為 條母狗,習慣做一條母狗,何時何地,都敢于大方的表現出自己,告訴別人她現 在的身份?!?/br> 我開玩笑道:「那真怕有一天,她會忘記做人?!?/br> 妻子:「那你還會要我嗎?」 「我會買個狗籠,把你養在家里?!?/br> 老婆調皮的朝我吐了吐舌頭,學狗「汪汪」的叫了兩聲。 接下來幾日,約翰每天帶我們出來逛街,讓妻子學習當眾做好一條母狗,幾 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已經快到放假的日子,約翰提前給我們定好機票,幫我們買 了許多當地的特產、和有趣的紀念品,并告訴我們,下一次回來的時間。 我問約翰,臨走前,能不能上6摟看看,我一直對那個地方很好奇,約翰搖 搖頭,告訴我們還不是時候。 這天中午,我和妻子收拾好行李回國,約翰開車送我們到機場。 妻子下車后,依依不舍的擁抱住約翰,淚水盈盈的道:「謝謝你約翰,讓我 開心的度過每一天?!?/br> 約翰:「你表現的很好?!?/br> 妻子放開約翰,然后俯身跪到地上,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用舌頭舔約翰的 皮鞋。 我與約翰握手道別,「下次見,朋友?!?/br> 「一定!」 回國的飛機上,妻子與我一直談論這幾月來的經歷,我問她最大的感受是什 么,她說是無拘無束。 美中不足的是,妻子說她沒怎么碰過男人,除了與我zuoai,和來時飛機上那 次被cao屁眼外,就只有約翰手里的鞭子了,我開玩笑說,那你今天不如在飛機上 找一個男人,泄瀉火,妻子朝我笑笑,沒有說話。 我們依然在紐約轉機,坐上飛回國內的航班,飛機上終于不全是外國人,多 了許多黃皮膚的國人。 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我們隔壁,眼睛不時的瞄向妻子,妻子拿 著一本書在讀,全沒注意那人的視線,老婆上身僅一件絲質的外套,酥胸在領口 下飽滿的凸起,隱約見到rutou的兩點,身下短裙幾乎只遮住臀部的邊緣,露出兩 條修長的、穿著黑色絲襪的性感美腿。 空姐走過妻子時,老婆要了一杯水,她把書擱在身前的桌板上,喝一口水, 繼續,將小巧的杯子夾在乳溝的中間,中年男人看著妻子的模樣,難以抑制 似的用手壓了下褲襠。 「你好?!鼓腥巳滩蛔∨c妻子搭訕。 妻子朝他微笑了下,然后繼續看書。 男人:「在看什么?」 「雜志?!蛊拮与S口答了一句。 「介意給我也看一下嗎?」 妻子大方的將書遞去一角,男人伸過脖子來看,霎時間,臉上的表情似凝固 住了。 雜志中間夾著一張相片,相片上女人赤裸著全身,頭上帶著黑色的皮頭套, 四肢被麻繩緊緊的纏住,吊在一只狗籠的上面。 男人咽了口口水,道:「你喜歡看這個?」 妻子指著相片,道:「這個女人需要提醒,所以才被綁成這個樣子?!?/br> 男人不解的問:「什么提醒?」 「提醒她時刻記住自己是一條母狗?!?/br> 「你怎么知道?」 妻子翻過相片,相片現出另一面,只見相片上,女人渾身香汗淋漓,她的頭 套被摘去了,臉上的表情仿佛大病初愈一般,妻子緩緩的道:「我被這樣吊了很 久,所以很不好受,你看,麻繩緊緊深勒在我的rou里,粗糙的繩結繞過我的恥丘, 像一道鴻溝般,嵌在我的rou屄中間,兩片yinchun被卡得向外翻出,我當時又是痛苦, 又是興奮,rutou情不自禁的勃起,奶頭的尖端,用紅繩系了兩只金色的乳鈴,是 不是好像能聽見,它在「叮鈴鈴」的脆響?」 男人簡直不敢相信,但相片上的女人,確實和她眼前的女人長相,一模一樣。 這是我和老婆在臨走前的一周晚上,約翰將妻子吊在狗籠子上,綁了一夜后, 等第二天早晨,替妻子拍的留念照。 妻子所說的“提醒”,是約翰要求她時刻不要忘記,自己是一條yin賤的母狗, 讓她以后每天拿出相片來看,提醒自己是一條母狗。 男人的眼神似已對妻子不再尊重,他的手,甚至不規矩的放在了妻子的大腿 上。 妻子:「你想讓我為你做點什么嗎?」 「給我舔老二?!?/br> 男人讓妻子側臥在自己的兩腿中間,將一條毯子蓋住她的腦袋,妻子的頭鉆 在毛毯下面,上下起伏,「嗯……」男人喘息著,舒服的靠上椅背。 深夜,乘客們陸續睡去,一個青年鬼鬼祟祟的從前座回過頭,他見妻子閉住 眼睛,大著膽子,悄悄的將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撫摸她光滑的絲襪,妻子似乎已 睡去,沒有感覺,但她的雙腿,卻似有意無意的朝青年微微打開,青年一興奮, 順勢將手滑入妻子的胯間,卻驀地一呆,手指從妻子的xue道里夾出一樣東西,竟 是老婆午間喝水的那只杯子,是那個男人塞進去的,并且不許老婆自己拿出來。 老婆睜開眼睛,嬌羞的朝青年看了一眼,起身離開座位,青年跟在她的身后, 與妻子先后進了廁所,過不久,妻子回到座位,表情一臉的滿足,似只被喂飽的 母貓…… 那青年是中年男人的兒子,早上妻子和他老爹的yin戲,被他看在眼里,晚上, 便忍不住對妻子下手。 回到國內,轉坐長途,直奔媛媛的老家,這是在去sm俱樂部之前,和村長 約好的,等妻子第一季調教結束后,回村里供村民享樂一個星期,算是對村長為 我們引見sm俱樂部的酬謝。 村長得到我們回國的消息,組織村民,在村口拉橫幅,歡迎我們,讓我和妻 子受寵若驚。 當晚大伙聚在美晴家里用餐,我和妻子拿出從國外帶回的禮物,分給大家, 眾人高興的接納。 媛媛:「小慧姐,歐洲好玩嗎?」 「那要問你雄哥,我可沒怎么玩?!?/br> 「那你都干嘛啦?」 「你說呢?」妻子說著,朝媛媛拋了一個媚眼。 媛媛似一下明白過來,抿嘴「嘻嘻」的壞笑。 一群人圍著桌子吃飯,美晴的小菜,做得樣樣精到,爆炒、清蒸、紅燒、油 炸,十幾道小菜,每一道都十分入味,我狼吞虎咽的吃著,心說,還是家鄉的味 道好,在國外一點吃不習慣。 美晴:「小慧,給我們看看,你在國外都學到點啥啦?」 妻子遲疑片刻,緩緩放下手中的碗筷,挪開椅子,走到一邊,紅著臉道:「 那我就獻丑啦?!?/br> 村長拍手道:「大家給小慧一點鼓勵!」 眾村民鼓掌喝彩。 妻子除下衣服,脫到只剩下腿上的一雙蕾絲邊絲襪,眾人看得不禁猛咽口水, 紛紛放下手中碗筷,全神貫注的盯著老婆,只見老婆蹲下身子,雙手握拳,平舉 在胸前,收縮小腹,挺直纖腰,抬高胸部,rou臀微微向后翹,兩腿打開幾乎成1 0度,腳尖踮起成直角,吐出舌頭,道:「這是母狗的標準蹲姿,要求是直腰、 收腹、挺胸、翹臀,還有……」她說著,叫我替她拿去一支筷子,妻子將筷子插 進自己的屁眼,然后道:「還有,就是要夾緊肛門?!?/br> 媛媛看得瞪大雙眼,好奇的學起妻子的蹲姿,卻總是控制不住身體平衡,人 不是向側倒,就是向后倒。 媛媛再看妻子,妻子兀自蹲得四平八穩,似沒動過分毫。 媛媛:「我服啦,jiejie好厲害?!?/br> 「確實厲害,學有所成!」村長帶頭向妻子鼓掌,眾人接連喝彩。 小慧在大家面前,表演各種狗用的姿勢,站、蹲、臥等……直看得眾人,眼 熱心跳,恨不能上前,將妻子就地正法?!×崃岜阕≡谖壹?,她雖有大學文憑,但現在城里找工作,大多 有一技之長,玲玲找了幾天,都覺沒有合適的,我叫她不要著急,我工資收入不 錯,供她一個人開銷,不成問題,偶爾還會買些新衣服,哄她開心。 玲玲覺得我待他很好,在這里,她只有我一個朋友,玲玲的親人不在我們住 的城市,她也沒有回去的意思,想在大城市里闖一闖。 夜里,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又都不是善男信女,自然會發生很多故事,玲玲 做了我的女友。 我向玲玲坦白,自己已經結婚了,妻子就是那個勾引村長的女人,玲玲先是 吃驚,之后淡淡一笑,說男人怎么都一樣變態,沒想到她老公和我一樣,也有yin 妻癖,玲玲第一次和村長搞到一塊,就是她老公促成的,她老公死后,玲玲自然 跟了村長,只是她不甘心留在村子里一輩子,想回城里生活。 可是,我妻子好像沒玲玲那種想法,好像樂不思蜀,時間一晃,1個多月, 小慧竟一點消息沒有,也不知道給家里打個電話,大概是玩瘋了。 玲玲和我說,村長是個老變態,喜歡玩sm、調教女人,那時候帶她去歐洲, 沒少折騰她,還去了一家sm俱樂部,村長是里面的會員,注冊資金花了不少錢。 我:「那他會不會帶我老婆去?」 玲玲:「這可吃不準,或許已經去了?!?/br> 我心中一凜,心說,這可不成,妻子給村長cao,當時是為了幫美晴,我可沒 想過要妻子跟村長過一輩子,妻子性欲旺盛,萬一被村長調教上癮,那可不得了。 我問:「你們去俱樂部怎么玩的?」 玲玲從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一個小布袋,小布袋里倒出兩個銀色的小環,在燈 下閃閃發亮,仔細一看,上面還刻著一排英文字母。 玲玲:「這是乳環,我去俱樂部時,那里的外國人幫我穿的?!?/br> 「你在那邊被調教了?」 「沒有,他們說我資質不好,奴性不強,不適合當m,你知道什么是m嗎?」 我點了點頭。 玲玲繼續道:「村長要我當俱樂部的性奴,但是我沒有通過考核?!?/br> 「什么考核?」 「也不算什么考核,只是問了我一些關于性愛的愿望,問完以后給我打分, 說我不夠資格,沒有做性奴的潛質,我嚇了一跳,他們問問題之前,我完全不知 道這是關于是否合格做性奴的考試?!?/br> 玲玲頓了頓,接著道:「如果考試合格,就得參加為期一季的俱樂部調教, 之后放一段時間的假,再回俱樂部接受調教,還是一個季度,一直延續三個來回, 差不多2年時間,真是瘋了,好像上學一樣,幸好自己沒有那種潛質,要不真不 知道該怎么辦了,我是走投無路,才不跟的村長,他不好好疼我,帶我去那種鬼 地方,還想把我賣了,我真恨死他了?!?/br> 我越聽越擔心,打妻子手機,卻是關機,心里安慰自己,大概是沒電了,玲 玲告訴我村長家里的電話,我立即打了過去。 「喂,找誰?」 「媛媛?」 「阿雄哥嗎?」 「是我?!?/br> 「嘿嘿,一聽就是你,想不想我?」 「想,想呢,天天想,小慧呢?她在不在?」 媛媛輕「哼」了一聲,道:「說想我,騙人的吧,其實心里只有小慧姐,她 現在不在,已經走啦?!?/br> 我心中一驚,忙問:「她去哪了?」 「她去和村長散步啦?!?/br> 原來是散步,心里長吁了一口氣。 我:「如果她回來了,告訴她給我個電話?!?/br> 「恩,好的?!?/br> 掛上電話,我卻沒走,一直守在電話機旁,生怕錯過妻子的電話,想在電話 里叫她早點回來。 大概過了2個小時,終于在電話里聽到妻子的聲音,她氣喘吁吁的,好像剛 跑完步回來。 「老婆,去哪了?這么累?!?/br> 「沒,村長帶著我在外面散散步?!?/br>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想啊,天天掛在心里呢?!?/br> 「騙人,那村長沒少cao你吧,是不是已經爽的把老公都忘了?」 妻子嗔道:「去,才沒有?!?/br> 「那你發誓?!?/br> 「發誓……發你的頭啦?!?/br> 「哼,我就知道,老婆,那你什么回來?你公司都打電話,來家里找你了, 打你手機說找不到人?!?/br> 「我手機沒電了,待會我回個給他們,都是一些瑣事,能解決的,還要找我 商量,麻煩死了,我都說要辭職了,還不放過我,硬給我三個月假期,替我留著 職位,叫我好好考慮?!?/br> 「那是你重要嘛,那老婆,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可想你,想壞了?!?/br> 「你那不是有玲玲陪著嘛?!?/br> 「但我還是想你嘛,快告訴我,什么時候回來?」 「大概再過半個月吧?!?/br> 「要那么久?」 「還有點事?!?/br> 「什么事?」 「挺麻煩的,不好說?!?/br> 我急道:「快告訴,是不是村長要帶你去國外,去那個sm俱樂部?」 「你也知道那個俱樂部?」 「玲玲告訴我的?!?/br> 「哦,不過,不是我去俱樂部,美晴提議,由全村推薦一個女人去俱樂部接 受調教,然后回來再供村里人玩,選誰還不知道,反正要么是美晴自己,要么就 是媛媛吧?!?/br> 「那老婆,你呢?」 「你要我也參加?」 「不!不是!」 妻子笑道:「我還當你要我去俱樂部玩玩呢,不過還真有點好奇?!?/br> 「不!老婆,你可千萬別參加,聽見沒?」 「恩,知道啦?!?/br> 第二日一早,我把家里的鑰匙交給玲玲,提著行李,趕去火車站,直奔媛媛 的老家,我要親自接老婆回家。 一路奔波后到得村里,我沒有直接去找妻子,我估計她也不想這么快見到我, 小妮子玩性重,說好再給她半個月時間,不想她掃興。 這半個月里,我把錢付給一個當地居民,借宿在他的家里,那人是個光棍, 姓田,40來歲還沒結婚。 我:「聽說你們村,書記是個美女?!?/br> 「嘿嘿,俺們村,也就這點花頭,光棍多,娘們少,書記就是俺們大家的老 婆?!?/br> 「那你們都上過她了?」 「嘿嘿,上她的人多得去了,不過她女兒回來以后,我們更喜歡玩她女兒?!?/br> 「我聽說,她女兒,還有個朋友,城里來的,人張的也漂亮?!?/br> 「你說的是,天天和村長散步的那俊娘們?那娘們是村長的,沒村長允許, 俺們玩不得?!?/br> 「天天和村長散步?」 「是啊,就在村子里,每天都有好多人看嘞?!?/br> 「散步有什么好看的?」 「嘿嘿,你外鄉人,就不知道嘞,走,帶你去瞧瞧?!?/br> 從姓田的家里出發,來到村長家的門口,村民圍著一圈,正議論紛紛,交頭 接耳,似等好戲開演。 門開了,村民立即安靜下來,村長臉帶微笑,雙手背在身后,挺直著腰,從 屋里踱步而出,他身后跟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四肢著地的爬在地上,玉 頸上環著狗用的項圈,項圈上的繩子提在村長手里,臀縫中間拖著一根毛茸茸的 狗尾,隨之身體向前爬行,垂落半空的巨乳一晃一晃。 女人像極了一條母狗,那是誰?我仔細一瞧,竟是我的小慧! 「有意思不?」姓田的對我笑道。 我瞠目結舌的愣在原地,前幾天妻子和我通電話,氣喘吁吁的說是散步回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散步,我只覺得襠部脹的發痛。 老婆跟在村長身后,又似羞恥,又似刺激,她不敢看周圍人戲謔、嘲弄的表 情,埋頭向前,撅起的rou臀在陽光下瑩瑩發亮,xiaoxue間越來越濕,似滴出尿來。 一大群看熱鬧的村民,跟在妻子的身后,村民中有小孩,奔到妻子邊上,摸 摸老婆的翹臀,掐掐她的奶子,用手里的木棒,伸進濕膩膩的肥屄,嘴里喊道: 「母狗發情咧,母狗發情咧?!?/br> 一條黃狗翹著腿,在路邊撒尿,村長拍了拍妻子的頭,朝那方向一指,老婆 漲紅著臉,又似痛苦,又似愉悅,學著黃狗的樣子,顫抖的翹起一條美腿,在黃 狗撒過尿的地方,撒上自己的圣水。 「村長,啥時候能俺們cao一cao這娘們???」一個粗漢子喊道。 「母狗你也要cao???」一個村姑接口道,引來一片哄笑。 妻子聽得村民的笑聲,尿液在半空中抖動,濺灑四周。 村長牽著妻子,在村子里饒了半圈,經過一顆大樹,赤裸的媛媛m字彎曲著 腿,被粗糙的麻繩吊綁在樹上,樹桿上寫著公廁兩個大字,媛媛雙手反抱著樹桿, 雙腿分開,被麻繩綁住膝蓋,吊在半空,胯間黏糊糊、濕噠噠的一片,都是未干 的jingye,saoxue嫩rou外翻,屁眼里插著一根木棒,類似男孩手里玩耍的棒子。 村長朝媛媛的胯間指了下,妻子羞怨的爬到媛媛臀邊,伸出舌頭,舔舐上面 又黃又白的濃稠jingye,妻子將jingye一口一口舔進嘴里,手指按在自己的陰蒂上, 來回搓揉,她閉著眼睛,似在想象男人們在媛媛屄里射精的情景,臉上的表情, 仿佛苦中帶樂,一面品嘗著腥臭的jingye味道,一面刺激的到了高潮。 媛媛在妻子甜甜的舌頭下,舒服的呻吟,胯間yinxue一張一縮,吐出更多粘液, 「啪嗒」一聲,插在屁眼里的木棒掉在地上,臀眼「嘩啦啦」的灑下許多白漿。 媛媛:「jiejie,喜歡嗎?」 妻子滿面潮紅,雙眼迷蒙,一臉癡態的吐著舌頭道:「嗯,好喜歡……」 「全部……全部給你吃……」 「嗯……」 之后路過美晴的家,她家門敞開著,院子里擺著一張大桌子,周圍一圈座無 虛席,幾個村民正忙乎著,為各人送上碗筷,他們見到村長散步路過,忙招呼道 :「村長,來坐坐,書記請客?!?/br> 村長:「喲,她又做了什么好菜,招待大伙?」 「村長來嘛,一起坐?!箮兹似鹕碜尦隹瘴?。 村長牽著老婆,走入院子,我們站在院子外看熱鬧。 「上菜咯!」隨著一聲吆喝,四個漢子抬著一塊四方形的巨大木板,一顛一 顛的走出屋子,木板上,光溜溜的美晴仰面朝天,被似粽子般捆著,彎曲的左腿 和左臂纏在一起,彎曲的右腿和右臂纏在一起,雙腿向兩邊大大的敞開,蜜壺和 屁眼里被塞滿了東西,撐得yinchun、皺褶向四周外翻著,兩坨奶油點綴在rutou上, 從rufang到小腹,盛放著各式各樣的菜肴,她身上似被涂了許多黃油,好似一只皮 脆rou嫩的、煮熟的嫩黃雞,這時,夕陽西下,余暉灑落在美晴的身上,閃著金燦 燦、油亮亮的光芒。 「村長,你先吃?!挂粋€村民為村長遞上筷子。 四個大漢將美晴搬上桌子。 村長微笑著,用筷子從美晴敞開的rou屄間,夾起一塊,我定睛一看,是一塊 去了皮的嫩雞rou,村長將rou吃進嘴里,說不出的受用,看得周圍人真咽口水。 村民:「味道怎么樣?」 村長不著點頭,贊道:「夠sao、夠味!」 美晴紅著臉道:「這雞我早上殺的,腌了一天?!?/br> 「怎么腌的?」 美晴頓了頓,不好意思的道:「放在屄里,用sao水泡,然后等大伙來了,再 把它燒熟?!?/br> 「好!很好!你們說這書記當的好不好?」 眾人異口同聲的道:「好!」 妻子蹲在村長的腳邊,雙手放在胸前,腰直挺,屁股向后微微翹起,兩腿打 開,腳尖略略踮起,這種姿勢,好似坐在地上的母狗一般。 村長指著美晴,對妻子道:「你要好好學學?!?/br> 妻子聽話的點頭,望著桌上美晴,又似羞恥,又似羨慕。 妻子沉迷在村長的調教中,樂不思蜀,我在一旁默默關注,暗中保護,卻不 打擾,心說半個月后帶她離開,該我享受這被調教許多天的母狗老婆了,現在就 讓這yin娃再多學點吧。 眼看半個月就快到了,這天,村里開來一輛黑色的轎車,轎車上下來2個高 大的歐洲人,村長將他們引入村里的會客廳,熱情款待。 劉老師拿出一條橫幅,叫自己徒弟幫忙,把橫幅掛在了村子的公告欄上,上 面標語寫著,「性奴選舉大會,將于4月17日隆重召開,屆時請大伙踴躍投票?!?/br> 我心說,這大概就是妻子和我說的,選舉美晴、或是媛媛去歐洲學習做性奴 的大會了。 田姓:「不知道那女人會不會參加?」 「誰?」 「就是村長一直不讓我們cao的小婊子?!?/br> 田姓說的是我老婆,我道:「她不會參加的?!?/br> 「你怎么知道?」 我被他問得一愣,田姓當然不知道,他口里的小婊子,其實是我老婆,而我 老婆早就告訴我過,她不會參加性奴選舉,于是我隨口道:「猜的?!?/br> 「嘿嘿,我看不一定?!?/br> 我搖搖頭,心里暗暗肯定妻子不會騙我。 4月17日,這天,許多人都起了大早,聚攏在村里的會堂內,會堂內布置 一新。 村長站在臺上,一張長桌后面,坐著兩個西裝革履的洋人,似考官一般。 村長替兩個洋人做自我介紹,一名叫約翰、一名叫鮑比,兩位都是sm俱樂 部著名的調教師。 等眾人入座后,村長宣布「性奴選舉」正式開始。 美晴全身只穿著黑色的開檔褲襪,絲襪包裹著渾圓的屁股,曲線畢露,美腿 筆直勻稱,一雙rou嫩的小腳沒有穿鞋,腳掌緊貼著地板,腳趾在深色的襪頭下若 隱若現,說不出的誘人,胸前掛著兩只乳鈴,隨之走動,「叮鈴鈴」的脆響聲不 絕,脖子上的頸環連著一根長繩,牽在劉老師的手中,美晴跟在劉老師的身后, 走到臺上,引得臺下一片吹哨聲。 劉老師走到長桌后面,和兩個洋人坐在一起,只留美晴一個人站在臺前。 村長:「下一位?!?/br> 這時,我的心不由得提將起來,害怕出場的會是妻子。 媛媛從臺后走上來,她穿著一件暴露的情趣內衣,內衣好似一件貼身的旗袍, 旗袍特殊的設計,卻將媛媛誘人的私處,一覽無遺的展現在眾人眼前,一根帶子 繞過她的玉頸,勒住rufang,和身后束腰的綁帶連在一起,腿上穿著蕾絲邊的rou色 絲襪,和美晴一樣,沒有穿鞋,小腳裹在絲襪中,更顯rou嫩,讓人瞧得不禁想舔 上一口。 小慧與媛媛先后上臺,她穿著一身高級的洋裝,直筒套裙,將嬌軀裹得嚴嚴 實實,好似從職場走來的高級白領,和前幾日在村里散步的yin蕩母狗,簡直判若 兩人。 田姓盯著臺上的妻子,臉上的表情似難以置信,他道:「我cao,這女人今天 打扮的,誰會相信,她曾經光著屁股,在村里散步?!?/br> 我看得妻子的打扮,懸在嗓子眼的心,終于放下,小慧沒有騙我,她沒有打 算參加性奴選舉。 妻子微笑的拍了拍媛媛的屁股,似給她鼓勵,然后走到長桌后面,坐在劉老 師的邊上。 村長對美晴和媛媛,道:「你們開始拉選票吧?!?/br> 美晴走上一步,慢慢蹲下身子,向著臺下眾人,分開雙腿,抬起屁股,撥開 兩瓣yinchun,肥嘟嘟的rou唇中間,是敞開的花芯,涓涓的盈著愛液。 臺下男人在叫囂中,頂起褲襠。 美晴:「想不想看看我更yin蕩的樣子?」 「想!」眾人叫道。 「阿姨,我要!」孩子舉著手里的棒子,搖旗般的揮舞。 「小屁孩要什么?給我坐下?!股磉吋议L呵斥道,引來旁人一陣哄笑。 美晴將兩瓣花唇撥得更開,中間花蕊一張一縮,向外翻吐出嫩rou,美晴將手 指扣入肥xue,呻吟著在里面攪弄,然后慢慢抽出手指,竟從里面勾出一條t字內 褲來,內褲濕噠噠的沾滿了yin水。 美晴用小指勾著內褲一角,舉在半空,對著臺下的男人,媚笑道:「你們… …誰想要?」 「我要!我要!」臺下男人紛紛舉手。 美晴將內褲放在自己的選票箱上,媚笑道:「第一個選我的,這條內褲,就 歸他了?!?/br> 她話音未落,男人們掙著上臺,把手里的選票丟進美晴的箱子,搶奪箱子上 的內褲。 「我拿到了!是我的!」一個男人搶得內褲,猛揮臂膀,推開身邊的眾人, 那人正是老鄭。 「你們這些臭男人,把我給忘了?」媛媛語聲sao媚酥骨,雖不響亮,卻從男 人的耳里直入心窩。 她坐在投票箱上,yin蕩的分著雙腿,手從小腹慢慢的滑到下身,柔聲道:「 你們誰把選票,塞進我這里?」 她口中的“這里”,指的是saoxue。 眾人遲疑半響,不停步的向媛媛涌去,霎時間將她包圍,人群中,只聽見媛 媛的浪叫、和呻吟。 母女兩人,互不相讓,各顯sao態,勾引男人替自己的投票。 媛媛的嫩屄里、屁眼里塞滿了紙做的選票,將她兩個roudong撐得又漲又滿,媛 媛雙頰暈紅,嬌喘著躺在選舉臺上,似已無法移動身子,生怕xue里的選票,落到 地上。 美晴的rou屄,又紅又腫,屁眼皺褶外翻,已經撐大的合不攏來,兩只roudong里 面雖沒有被塞異物,卻也經歷過無數異物的侵襲,男人們瘋狂的將美晴的褲襪撕 成一一片一片,搶走她的胸前的乳鈴,或是拿著不知從哪偷來的女性飾物,塞進 美晴的roudong,沾上她的體液,然后留作投票的紀念。 美晴在男人的爭搶中喘息著,額上的汗珠大滴滴的滾落下來,渾身香汗淋漓, rufang被抓得白里透紅,似被煮熟了一般,她只有兩只手,抵抗不了這么多豺狼虎 豹的爪子,只得放棄似的強忍著被他們肆虐、蹂躪。 鮑比和約翰,饒有興致的看著臺上的一切,微笑著彼此竊談,不過他們的眼 睛,時不時會瞟向妻子那邊,好像在關注老婆的一舉一動。 妻子坐在木椅上,挺直著纖腰,背部與椅背始終保持著一寸距離,雙手放在 桌下,胳膊似乎沒有動過,這種坐姿,仿佛經過訓練一般。 鮑比站起身,走到美晴與媛媛的跟前,臺上的人群漸漸散去,坐回位置。 「兩位小姐,謝謝你們的表演?!辊U比竟然會說國語,雖然有些生硬,但能 讓人聽懂,鮑比看著美晴,微笑道:「告訴我,你了解sm嗎?」 美晴想了想,道:「sm就是主人與性奴的游戲?!?/br> 鮑比:「你認為這是一個游戲嗎?」 美晴舔了舔嘴唇,道:「是啊,而且很好玩?!?/br> 鮑比沒有表示反對,走到媛媛的身旁,問道:「你知道什么是sm嗎?」 媛媛yin笑道:「sm是婊子的天堂?!顾蚺_下眾人拋了個媚眼,道:「我 yin蕩嗎?」 臺下齊聲歡呼:「婊子!」 媛媛「哈哈」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