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的yinjing吞入半截, 再深入就難受得根本無法繼續。
應該是從參加工作起,我對酒吧、夜店之類的物事就強烈厭惡起來。 更多國產島國系列點擊進入在線觀看 我不喜歡這樣充斥著酒精、煙草,蕩漾著欲望與揮霍的發泄場所。 我排斥酒精和由此帶來的諸如放縱之類相關的字眼。 我嚴格恪守清修自律,并享受由此帶來的好處。 我幾乎是掙紮著從U?。璖E酒吧里逃出來的——不太明白,過生日這樣的事情, 為何會來這樣的地方。 饒是滴酒未沾,我依然感到頭暈目眩得緊,這是內心的清律與周遭光怪陸離 強烈碰撞的後果。 強忍著眩暈感走進露天停車場,卻看到一個妙齡女郎在我的PorscheurboS 車尾大吐特吐。 從她超短裙和高腰緊身衣中間露出的那一抹亮眼的雪白,我能肯定她肯定是 個大美女。 借遠處昏暗的燈光,我發現簇新的車身已經被她吐得污穢不堪,剛才那絲心 神蕩漾頓時變成了惱怒:「嘿,你干什麼?走開!走遠點!要吐換個地方吐!」 「吐了又怎麼了?!大不了老娘讓你睡一晚上嘛!」說話間,女郎搖搖晃晃站起。 「何若兮?!」看清她的容貌,我感覺一柄萬鈞大錘狠狠砸在我腦門,讓我 眼冒金星天旋地轉,甚至不能相信面前這個打扮妖艷濃妝艷抹的女郎竟然是她! 兒時鄰居老何家的何若兮,就是我生命中的那個別人家的孩子,才貌雙全品 學兼優,也是我最初的女神,寄托了我有關紅院墻深梧桐鐵秋千的最純真最美好 記憶,盡管後來聽聞了不少有關她的風花雪月風韻事,我依然固執地選擇相信她 還是我心中那個完美的高不可攀的女神何若兮。 可是現在,我是有多麼希望時光可以倒流,那樣,我一定會靜靜地看著她離 去,而不是親耳聽到她說出那句話!倚著車,何若兮端詳了半晌才認出是我: 「你,你是時生?」我根本不知道我此時的表情是哭還是笑:「對,是我……時 小生!」何若兮痛苦地捂住臉,蹲了下去:「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是我?如果知道,還會裝出那副圣潔的樣子嗎?我感覺心最深處的地方有 一塊被狠狠撕下,葉碎滿地,只剩下一片黝黑愈發厚重。 而我,在這冰冷刺骨中被痛楚完全吞噬。 「擡起頭,看著我,」我顫抖著,竭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更平靜一些。 何若兮剛擡眼對上我的目光又迅速低下頭去,四處躲閃著。 許久,她才偷偷呼出一口氣,隨之飄來一陣充滿誘惑的味道,混合著香水、 酒精、煙草和一種叫做放蕩的因子。 只是,我極其討厭這樣的味道,尤其是這樣的味道出現在何若兮的身上!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再開口,我的聲音干澀,嗓子也生疼。 何若兮抱著雙肩,蹲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心中一痛。 「我沒地方去了……」「怎麼?」「被劉冬攆出來好幾個月了,呵呵……」 劉冬,是我聽聞何若兮的男朋友們中最接近婚姻的一個。 「怎麼回事?」話一出口,我就想到了那些有關何若兮的傳聞:她是一枝紅 杏,關不住的紅杏。 「那你這段時間住的哪兒?」該死,這問題更蠢!見何若兮沒有回答,我松 了口氣,打開錢包,我拿出里面所有的鈔票塞到何若兮懷里:「拿著吧,這兩天 變天,挺冷的!我還有事,先走了!」何若兮楞了楞,站起身。 走了幾步,她忽然扭頭跑回來,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死死地,攥得我生疼。 「時小生,帶我去你那兒吧!求求你!」何若兮的表情仿佛是溺水者看到了 救命稻草一般。 我沒有看她,說:「對不起,我已經有家室了!」是的,我說謊了,不知為 何,已經鍛煉得分不清自己說話是真是假,我卻還是為在這樣的何若兮面前說謊 而惴惴,「你騙人!」何若兮撲哧笑了起來,「時小生,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呢, 說謊就不敢看我的眼睛!」以前?我心中一痛,「這麼多年,大家都長大了,也 都變了,你不是我認識的你,我也不是你認識的我,請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用力甩開何若兮的手,我拉開車門跨進車座。 車外,何若兮面如死灰:「你是不是聽說了我的什麼?是不是周阿姨他們說 我不好的那些?」我嘆口氣,回看了何若兮一眼:「不,我很久沒有回被服廠了, 我認識楊勇,」楊勇,應該是何若兮的男朋友們中任期最長也是愛她最深的一個。 「你也嫌我臟,對嗎?」我沒有再答話,而是關上車門發動汽車。 就這樣吧,以後我們不要再見,我不認識你,你不認識我,這樣最好。 「時生!」何若兮跳到車前,張開雙臂試圖攔住我的去路,神情近乎竭斯底 里,「你不就是覺得我賤嗎?是,我何若兮就是賤,就是個別人有錢就能玩的婊 子、賤貨! 你以為我想過這樣人盡可夫的生活嗎?我爸爸已經被關進監獄了你知不知道! 十九年,你知不知道?他十九年的刑期還是我陪那些jiba還沒有老娘手指長的老 畜生睡了好多個晚上才換來的!你以為我想嗎?你以為我就不想找個好男人好好 過日子嗎?可是我是女孩子,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會??!嗚嗚嗚……「說著, 何若兮跪在地上痛哭失聲。 聽見何若兮的哭聲,恍惚間,我又回到了被服廠大院,回到了玩過家家的時 候,那時,何若兮總是公主,我總是守護她的騎士,為了多和她呆一會兒,我經 常和別人孩子打架,經常鼻青臉腫時享受她一臉心疼地用手絹給我擦傷口。 不知什麼時候,天空下了雨,看見何若兮被淋成了落湯雞還兀自不肯離去, 我再也狠不下心:「上車吧!」畢竟,她的名字叫何若兮。 上車後,何若兮抱著雙肩縮在副駕駛座上哆嗦,我開著車,中間,飄蕩著樸 樹的嘶啞歌聲。 「時生,謝謝你救了我!」「不必,」「如果不是你,可能明天我就不在這 個世界上了,」「什麼話!」「真的,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今天早上我把身份證、 戶口本什麼的全燒了,然後能賣的全賣了,只求今晚能夠最後醉一次,明早就了 無遺憾地去跳瀚海,」「你死不了,」「為什麼?」「你會游泳,是省三級運動 員,」「那是藝術體cao!……呵呵,好吧,時小生,你又拿我尋開心!」「沒這 個必要,你求著我讓你多醉生夢死幾天?!箽夥沼窒萑肓松蚰?,我根本不知道說 什麼,而何若兮,不知道從何說起。 「時生,我想重新做人,可以嗎?」「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可以幫幫 我嗎?」「抱歉,欠奉!」「請你一定要相信我,這次我是下定了決心!」「你 對無數人無數次說起過相同的話,」「可這次不一樣了!」「同上,」「你!… …好吧,時小生,我知道,我變成這樣,你很痛心,可是,你真的一定要幫幫我!」 「同上?!购稳糍饫憷愕乜粗?,淚,就這麼無聲地落下,我沒有回頭,也沒有 看見,但是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如曾經那麼對她的情緒感同身受。 等紅燈時,我扭頭看著何若兮:「何若兮,我已經告訴過你,大家都變了, 你變了,我也變了,你父親的事情,我知道,嚴錚當審判長,我家老頭子也有運 作。不求你感謝,只因為大家都是被服廠出來的,也為你對何伯伯的不離不棄而 感動,可是你後來的選擇……不提這個也罷,你可能也聽說過我的過去,我也有 過眾叛親離一無所有的時候,恐怕那時的我比你還慘,因為我沒有出類拔萃的外 貌條件!……只是我選擇了一條與你走的截然不同的路,我是跪著一步一步走到 了現在。所以,我相信,人的境遇,是可以改變的,關鍵的,還是在這里和這里,」 我指了指腦部和心臟處,扭頭繼續開車。 似乎是被我毫不掩飾的輕蔑所刺激,何若兮粗著脖子怒瞪著我:「那我要怎 麼做你才相信我就下定決心當一個好女孩?」想起剛才看到何若兮胸前的那一抹 雪白,一個邪惡的念頭不受控制地脫口而出:「蘭庭華府前面有條路,你從路口 裸奔到蘭庭華府,敢嗎?」「好,裸奔就裸奔!」話音未落,何若兮以迅雷不及 掩耳之勢脫下了緊身外套,然後是襯衣,接著又是內衣。 把車停在路邊,我強忍內心的訝異,平靜地看著何若兮在我面前逐漸赤裸。 超短裙、絲襪、線襪……當手觸碰到胸罩搭扣時,何若兮略有遲疑,最後還 是咬牙脫下,然後是蕾絲內褲。 徹底扒光自己後,何若兮挑釁地看著我:「開車到路口去,我裸奔給你看! 「這條路名叫柳葉路,道路兩旁濃密的柳樹讓路燈顯得十分昏暗。 深深看我一眼,何若兮脫下及膝長靴,很快打開車門,跳進瑟瑟寒風中。 定定神,何若兮一步一步跑了起來,邁步有些困難,步子卻十分堅定。 我也關掉了車大燈,僅留下行車燈跟在她背後。 不得不說,何若兮的身體的確很完美:肌膚白皙光潔,身材不胖不瘦,雙腿 筆直修長,蠻腰盈盈一握,臀部渾圓挺翹,曲線曼妙凹凸有致……毫無遮攔地從 背後欣賞何若兮時,我才發現,她的確是個天生尤物,的確有太多引得無數男兒 競折腰的資本。只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跑到蘭庭華府小區大門前最後的黑 暗處,何若兮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我。 她高昂著腦袋,竭力不讓眼眶中呼之欲出的淚水掉落,任憑嬌軀在寒風中瑟 瑟發動。 我在停下車:「坐到後排去,有毯子自己裹上!」「把衣服還給我!」「TMD 這種妓女穿的衣服你也要!」說著,我抱起她的衣服走下車,一股腦全部扔進垃 圾桶。 蘭庭華府的住所原本一位客戶的準婚房——因為某些不可調和的矛盾,他與 前妻連婚禮都沒舉行就把結婚證換成了離婚證,這套房子也折價抵給了我。 我總覺得這套房子帶著幾絲棒打鴛鴦的晦氣,故,我通常帶那些踢輪胎的女 孩來這兒過夜。 第二章 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我打開車門,看著如小貓一樣蜷縮在座椅上的何若兮: 「下車?!挂苍S是赤裸之後的羞澀,何若兮躲閃著我的目光,幾絲秀發飄落, 不經意在額前滑出幾分媚惑,不得不承認,何若兮確實有傾倒眾生的資本。 「我,沒有衣服穿……」「你有毯子,」「可是,」何若兮比劃了一下, 「毯子太小了,遮得住前面就遮不了後面?!孤牭竭@句話,我立刻聯想到何若兮 緊捂著毯子蓋住身上關鍵部位,後背和秀臀卻暴露在電梯強烈的日光燈下的場景, 心頭頓時一熱。 「你還怕別人看光嗎?下車!」我能感到,我心頭有某些一直堅守的東西如 陽光下冰雪消融,羞辱何若兮,正好能填補那些消失的美好。 跳下車,何若兮緊張地四處望了望,而後一手用毯子緊捂住胸部,一手竭力 把毯子下扯,試圖遮住兩腿之間。 由於用力,何若兮的胸口擠出了兩團驚人的圓潤,而兩腿之間,隨著她的走 動也會有朦朧的黑色若隱若現。 從我的停車位到電梯間大約有四十米的距離,我相信,這是何若兮人生中最 驚慌失措的四十米,尤其是在不遠處突然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後,何若兮像是發 現老虎的小鹿,突然驚呼一聲,然後沖到電梯前拼命地摁著,我甚至能清晰看見 何若兮眼中因為羞恥和緊張而溢出的眼淚。 好不容易等來電梯開門,何若兮立即閃身躲進去,卻看見我慢慢地踱步走過 來。 看得出,何若兮很想催促我快些,卻心知兩人巨大的身份差距讓她根本不可 能開口向我提任何要求——況且,她現在只有依靠我才能活下去。 這樣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覺真好!看見電梯門邊那個惶恐無助的螓首,我心里 升起了莫大的滿足。 待我走進電梯,何若兮微微弓起身體,仰臉看著我:「時生,你家在幾樓? 「」嗯,就14樓吧!「其實,我住在18樓。 我只是想讓何若兮繼續這樣裸露羞恥的狀態,僅此而已。 似乎,我愛上了這樣調教何若兮的感覺。 趁電梯上升的功夫,我把何若兮摟進懷里,何若兮順從地靠在我的胸膛。 「時生,我害怕……」「害怕什麼?」「現在我只有你了,要是你不要我了, 我怕自己真活不下去,」「很簡單,」「什麼?」「依靠我活下去,我的要求很 簡單,」「你說吧,時生,我一定能做到!」一定能?我居高臨下看著何若兮, 當年的女神如今跌落塵埃,顯得如此柔弱卑微。 「我要你死,你能做到嗎?」何若兮啞然。 我冷哼一聲,摟住她的手緊了緊,她順勢在我懷里靠了靠。 「若兮,我不會讓你去死的,我也不會去殘害你,你知道,我絕對不是變態?!?/br> 「謝謝,」何若兮用力抓住我的衣服,短短兩個字,我聽出了其中如釋重負的意 味。 「我占有欲很強,所以,我喜歡聽話的女生,」「我會聽話的,」「不,我 的意思是,絕對服從,」「沒有問題!我能做到!」何若兮擡眼直視著我。 有些受不了她灼熱的目光,我擡眼看了一下顯示屏。 「那麼,把毯子給我吧!」何若兮一楞,怯怯地看著我:「這里面有監控嗎?」 看了一眼右上方,我點點頭:「出去就沒有了,把毯子給我!」正在這時,電梯 叮地一聲,14層到了。 何若兮一楞,而後認命地閉上眼,把毯子交給我,而後走了出去,身體微微 有些顫抖。 我也跟了上去,牽住何若兮的手,輕聲說:「如果害怕就閉上眼,跟著我! 「」嗯,「何若兮用力攥住我的手,根本不給我掙脫的余地。 帶著何若兮走進安全通道,里面黝黑一片,不過,何若兮突然發出的一聲悶 哼讓樓道里的聲控燈亮了起來。 原來,腳下冰涼的觸感讓何若兮有些承受不住。 「時生,這兒是哪兒?」「樓梯,我住18樓,」不等何若兮說話,我走到她 身後,用類似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將她抱起。 「哎呀,不要!」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兩腿大張,陰部肆無忌憚地暴露在空氣 中,何若兮慌忙用手遮擋。 有趣的是,她竟然不是去遮掩自己的下體,而是遮擋我的眼睛。 何若兮陰阜上的陰毛并不多,卻烏黑濃密,顯得很是放蕩。 「聽話,」當我說出這兩個字,何若兮身體一僵,而後認命地閉上眼,任由 我抱著她以這樣yin蕩的姿勢一步一步朝18層走去。 路上,我沒有對何若兮進行任何地語言羞辱,可是,回蕩在整個樓道中的腳 步聲猶如一記又一記鐵鞭狠狠擊打在何若兮的心頭,當我將她抱進我的住所關上 門的一霎那,何若兮跪坐在地上,捂著臉失聲痛哭。 我沒有搭理她,走進衣帽間找出一套嶄新的浴袍扔在沙發上,對她說:「我 這兒沒有女式的東西,這浴袍你就將就著穿吧!家里有空調,穿這個也不會冷, 快去洗澡吧!剛才又是淋雨又是裸奔的,不要感冒了!」何若兮慢慢收住淚水, 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慢慢浮現出感動的神色。 拿起浴袍,她對我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謝謝你,時生!」說完,她向 我鞠了一躬,轉身走進浴室。 趁何若兮轉身走進浴室的功夫,我長吐一口濁氣。 我忽然有些痛惜,痛惜何若兮的墮落,痛惜她對我各種羞辱的逆來順受,我 能體會到何若兮猶如吸毒者見到海洛因那般對生的強烈渴望,故,我更不知道應 該怎麼去面對何若兮。 她還是我的女神嗎,抑或,只能是一個依靠著我才能活下去的可憐蟲?美人 出浴總是風情萬種,當何若兮洗完澡穿著浴袍走出來,我感到自己呼吸一窒:此 時的何若兮,褪盡鉛華,仿佛云端降下的女神,美艷不可方物。 猛地,一股黑色念頭沖破我的心口占據了整個大腦:占有何若兮,撕毀她的 驕傲和尊嚴,把她變成滿足你黑暗欲望的玩物!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拍拍身邊的沙發:「若兮,來,坐?!购稳糍獍ぶ易?,小心翼翼地,只 有半邊屁股坐實。 我微微一笑,將她摟進懷里,呼吸著她發梢間熟悉而陌生的味道。 「若兮,」「嗯?」「以後,就住在這兒,」「好,」「聽我的話,」「嗯, 聽你的話,」「不準紅杏出墻了,」何若兮深吸一口氣,特別堅定地點點頭: 「嗯,以後我只跟著你?!刮尹c點頭:「那你老實說,究竟有多少人上過你?」 何若兮楞了半晌:「必須回答嗎?」「是的,」「大概,三十個左右,大部分是 最近,實在沒錢了,就……」三十個?!你還真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我深吸 一口氣,穩定住情緒,伸手在她胸前的玉兔上抓了一把:「把浴袍脫了,坐在茶 幾上,張開腿,我要看看你的木耳?!购稳糍饷偷貜奈覒牙镒?,眼神里滿是不 可思議地盯著我:「時生,你要干什麼?」「我已經告訴你了,」「你怎麼這麼 ……」「聽話,」聽話這兩個字對何若兮有無上的魔力,聽到這兩個字,何若兮 褪下浴袍,然後在茶幾上張開雙腿坐下,將臉別向一邊。 客廳里的光線并不弱,為了增加何若兮的羞恥感,我拿起手機,打開手電筒 功能對著何若兮的下體照射,湊上去仔細觀察起來。 讓人意外的是,何若兮下體雖然陰毛濃密,但是色素沈淀并不嚴重,還算不 上是黑木耳,只是相對白皙的皮膚顯得色素較深,不過,何若兮的兩瓣yinchun長度 和寬度都不算小,昭示著她豐富的性經歷。 輕輕一碰,花瓣就自動分開,露出里面熒光閃閃的粉紅色嫩rou,尿道口和因 為羞澀緊張而不停收縮的yindao口。 再往下,只見何若兮的肛門緊緊封閉,只看見一個小小的充滿質感的圓孔, 周圍紅色的rou結成一道道不規則的褶皺,此時,何若兮的肛門眼也和前面的yindao 一樣,緊張而羞澀地伸縮著,看著更是勾魂,再加上周圍黑色的陰毛,更顯yin蕩。 「男友有過幾個?我是指確認關系也上過床的,」「七個,」「三通過嗎?」 我能看到何若兮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她微微點點頭:「嗯,但是不是男朋友, 他們都沒有插過我的後面,是紀委那個老變態干的!」「幾次?」「兩,兩次,」 將手指插進她的yindao,感受里面的緊致和溫熱:「除了jiba,還有什麼東西進來 過?」「手指、自慰棒、舌頭、跳蛋和,和……」「和什麼?」「圣女果,」 「誰給你放進去的?」「紀委那個老變態!」果然變態啊,玩下蛋的游戲!我說 不出心里是難過還是隱隱的快意,捏住她的一片花瓣用力拉長。 「啊,好疼!」何若兮忍不住蹙眉輕呼。 我沒有理會,又將另一片花瓣拉到一樣的長度。 「嘶——」何若兮痛得倒吸一口冷氣,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擡眼看了一樣何若兮的模樣,我慢慢放回她的yinchun,很滿意她此刻表現出來 的逆來順受。 「你脫過毛嗎?」「脫過,腿毛和腋下的,」「嗯,明天我帶你去把下面的 也脫了!」何若兮扭回頭,瞪大眼睛看著我:「為什麼?」「看上去很臟,」何 若兮垂下頭:「我可以自己刮嗎?」「不行,我要的是永久性的,」「哦,好?!?/br> 想了想,我走進臥室拿出一個硬盤遞給她:「這里面的有一個文件夾,叫ZoikhemLab, 里面有視頻、圖片和文檔,你都好好看看,以後你生活的主要內容就是服侍我, 你需要學習一下,我希望你能跟她一樣,學會絕對服從?!?/br> (待續) 題外話:此文算是對鄙人生活的一段記敘,三分創作七分真實。感謝各位閱 讀,如有紕漏,懇請版主及各位讀者指出,以此敬謝! 第三章 這一夜,我睡得并不太好,腦海里總是縈繞著有關何若兮的畫面,過去那個 閃耀著女神光輝,高不可攀的她,和現在這個下賤卑微,人盡可夫的她交織出現, 混亂扭曲,讓我喘不過氣。 當我醒來,走出臥室,何若兮在沙發上和衣而臥,睡得正香,電視還停留在 一張女人當街便溺的圖片上。 何若兮緊蹙眉頭,看樣子,在夢里又遇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睡夢中的你,連皺眉都如此美麗。 微微沖她一笑,我出門上班。 聽很多人說過「自己開公司就是自己,想上班就上班,想玩就玩」之類的話, 也能聽出這些話的背後站著說話腰不疼的意思:當自己開公司才會明白,坐在這 個位置上,要考慮所忙碌的事情更多,不再是只管自己是否能吃飽,還有整個公 司,和公司幾十號員工的希望和生存的機會,都同時背負在了你身上,故,我時 常自嘲:「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鬧鐘也不是夢想,而是公司里幾十張嗷嗷待哺的嘴?!?/br> 所以,吃過午飯,再擡頭,居然已經是夕陽西下之時。 「哎喲,又是這個點了,嗯,把手上的工作忙完,我就去吃飯!」正思索著, 秘書唐艷走了進來:「時總,剛才有個女孩用你家里的電話打到市場部,想問你 的手機號是多少,你看……」我怎麼把何若兮給忘了!我一拍腦門,有些懊惱: 「嗯,我知道了,你該下班就下班吧!」「喂,何若兮?」「喂,時生?謝天謝 地,終於聯系上你了!」「嗯,什麼事?」「那個,你還有多久才可以回家?」 「晚上有個應酬,可能要晚一點,」「那你回來的時候可不可以幫我帶點吃的? 我一天沒吃飯了……」「哎呀,糟糕,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怪我,全怪我!你 等會兒,我馬上回來!」「嗯!那個,時生,你可以再幫我買一套衣服回來嗎?」 「嗯,對對對,運動服可以嗎?」「都行,我穿L 號的,」「這麼大?」「好歹 我也有1 米69好吧?」「嗯,我買了就回來?!瓜热ンw育用品店買上一身女生行 頭,再沖到快餐店買上一大堆吃食,我急匆匆地奔回家。 我有些看不透自己,為何明明下決心只是把何若兮當成玩物,心里,還是惦 記著她,難道,只是因為她的名字叫何若兮?一路上,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卻 一直得不到答案。 開門,何若兮身上還是穿著那件浴袍,看著電視節目,手里端著一杯水有一 口沒一口地喝著。 想起何若兮就是靠著喝水支撐過了一天,我心里一酸。 聽見聲響,何若兮翻身跑過來,看見我,她的臉上綻放出開心的笑靨:「時 生,你回來啦,哇,好香!」接過食品袋,何若兮深深地聞上一口,而後放在一 邊,蹲下身:「來,時生,把鞋脫了哦!」「不用不用,」我急忙縮回腳。 何若兮沒有擡頭,整個背影卻突然變得無比蕭索:「時小生,我聽你的話, 什麼都聽你的,只是,可以讓我服侍你嗎?我不想在你這里白吃白住,不想像以 前那麼沒用?!箛@口氣,我不再堅持。 何若兮替我換上拖鞋,然後將皮鞋仔細刷了一遍才放進鞋柜,而後開心地拍 拍手:「好啦,歡迎回家!」家?一股熱流從我心間涌過。 大概是餓壞了,何若兮吃得很快,滿滿一個全家桶,很快就見了底。 見我看著自己,何若兮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雞骨頭:「小生,你怎麼不吃?」 我晃了晃手中的漢堡:「一般我吃一個就夠了,你餓了就多吃點!」「嗯!」何 若兮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很久沒好好地吃過一頓飯了呢!」何若兮忽然停住 了,淚水忽然奔涌而出。 連頓飽飯都吃不到,真不知道何若兮是怎麼活過來的。 想到這兒,我心中大痛,一把攬過何若兮抱進懷中。 「嗚嗚嗚……」趴在我肩頭,何若兮嚎啕大哭,似乎要把這些年自己所受的 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我輕輕拍著她柔若無骨的肩膀,任她的淚水浸透我的襯衫。 哭吧,哭出來就好多了,哭過,明天就會好起來了。 許久,何若兮才緩緩收聲。 「時生,」「嗯?」「那個視頻,我看了,我是不是也要那樣,那樣子?」 「什麼,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捆綁、紋身還有下面穿孔那些……」 「呃,你會錯意了,我只是希望,你能聽話,絕對服從,能夠像她那樣,去享受 聽話的感覺,至於穿孔那些,我自己也不是太能接受,」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很厲 害,仿佛是被何若兮看穿了我心底的齷齪,自慚形穢。 美眸顧盼間眼波流轉,何若兮擡眼仔仔細細打量了我半晌,忽然撲哧一笑, 而後低頭在我胸口畫著圈:「如果你喜歡,我,都聽你的……」何若兮的話仿佛 給她的指尖注入了魔力,一股熱流直透心底,夾雜著些許玫黑色的快意。 忽然,我回想起了今天午休時腦海里的靈光一閃:「若兮,走,我帶你去一 個地方,」「哪兒?」「去了你就知道了?!咕嫜娲蟮?,是俄城新區的主干道之 一。 眾所周知,在帝國不少新興城市中,新城區幾乎相當於鬼城代名詞,俄城新 區亦然。 我帶何若兮來這兒,當然不是為了練膽,而是為了鵝鑾山隧道——那幾乎是 一段死路,在那兒讓何若兮露出,我不擔心會被別人看到,也可以最大程度滿足 我的黑色的興奮。 是的,我不想碰何若兮,但是我也不允許其他任何人染指何若兮。 她是一朵寒菊,凜冽風中搖曳,唯我獨賞。 三月初的俄城,空氣依然冰涼,鵝鑾山隧道里空無一人,只有赤白的LED 燈 散發著白色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經對何若兮的難以相 容。 在隧道口停下車,我扭頭看著似乎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的何若兮:「脫光, 然後從這邊跑到那邊,」「為什麼?」何若兮的反問讓我啞然:與昨夜不同,其 實我并沒有理由去繼續羞辱何若兮,她需要的,是憐憫,是呵護與關愛,而不是 摧殘與毀滅,更不是扭曲。 就這麼和我對視了幾秒,何若兮忽然展顏一笑:「那我脫了喲,你可不準偷 看!」何若兮笑著,我卻羞愧難當:我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痛與心碎,為我的 恣意,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脫下套頭衫,我才意識到我竟然沒有給她買內衣這個嚴重的問題 ,內褲,自然也沒有。 何若兮也沒有主動提及,也許,她把這件事也當成是我對她的羞辱了吧! 「若兮,要不我們回去吧!」我一把抓住何若兮正在解褲帶的手。 何若兮搖搖頭:「時生,我說過,我聽你的話,那麼,我就會什麼都依著你 ……」恍惚間,我回到了小時候,何若兮坐在家門前的階梯上,拄著下巴聽我給 她講我長大以後的夢想,夕陽斜照,金色的陽光給若兮披上了圣潔的外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