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猛地推入、沖撞「痛」他的男性滿脹,拉扯得她已有
大步定出去。 「幫主,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方溯擰眉,戈瀟明明話中有話。 「方溯,傅御是被愛情沖昏頭沒錯,但你呢?你是不是被自信攪混了該有的 冷靜?」 戈瀟云淡風輕的一句話,登時讓方溯愣住了。他看向戈瀟面無表情的臉龐, 對他赫然產生了一種無法捉摸的謎樣感覺。 ☆☆☆ 「小海,真有你的!老爹看見你拿給他的東西,得意得不得了!」 阿飛仍不知海希藍是女兒身,還是拿她當兄弟看。這會兒他又將一只胳臂橫 在她肩上,動作粗獷隨意。 倒是海希藍有些不自在,她不停地動一動肩、搖一搖身,就是甩不開他擱在 她肩頭的那只手臂。偏偏她又不能說出自己的「苦衷」,只好盡量忍著了。 「喂,你怎么了?瞧你從剛才就不停地動來動去,身上長跳蚤還是虱子???」 阿飛皺著粗眉看著有點不一樣的小海。 「你才長虱子、跳蚤哩!不要碰我啦!」 她甩開他的長臂,與他隔開一段距離。以前她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別,可以 隨他摟抱,但現在不同了,她的身子只有「他」可以…… 忽地一抹嫣紅掠上雙腮,她嬌羞地低頭沉思,心底想的凈是傅御。 昨夜老爹看見那份資料后笑得好開心,這還是她頭一回在他臉上看見如此得 意的笑容。能見他這般,她也沾染上那份愉悅。 不過之后他就出門至今未歸,是去哪兒呢? 「你到底怎么了?」阿飛被他這突然的改變弄得一頭霧水。 「呃,沒什么?!顾S意問道:「現在幾點了?」 阿飛從懷里掏出從舊貨攤低價買來的懷表,「快五點半了?!?/br> 「什么?只剩一個鐘頭了!」六點半傅御要來接她上餐廳呀! 「你說什么?」 「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下回見面再說?!购OK{擺了擺手,剛要走卻被阿飛 猛地一拉,撞上了他的胸?!概丁阍趺茨敲创拄敯?!撞到我的鼻子了啦!好 痛……」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那么虛弱,才拉你一把就撞成這樣?!?/br> 阿飛一臉無奈,幫她揉了揉紅透的鼻子,「好了,別哭了。你怎么搞的,突然變 得那么愛哭,一個男人哭個什么勁兒?」 「我才不是——」算了,跟他也解釋不清楚?!笡]事了啦!下次再去找你聊 天……」 又一次揮揮手,她轉身直奔傅宅。阿飛只是聳聳肩,雖覺得小海今天有些反 常,也懶得追究。 在傅宅二樓的窗口,有個人影站在那兒。 他表情沉晦,口中徐徐吐出的煙霧迷蒙了他的眼,卻無法迷蒙他恨意滿滿的 心。 甫進門的海希藍見屋內尚無任何燈光,以為傅御還沒回來。 她暗自松了口氣,走進房里小心翼翼地從紙盒內拿出傅御為她精心挑選的小 禮服,不知她穿在身上會是什么模樣? 眼看時間不多了,她趕緊進浴室洗個澡,還輕灑了些傅御買給她的香水,上 了些胭脂口紅,再穿上那件小禮服。 看著鏡中反映出的纖影,她簡直不敢相信那人就是自己! 明眸靈動、娉婷裊娜、粉雕玉琢……雖說不上是艷冠群芳,但是她這輩子所 見過最美的自己。她更詫異的是,這件禮服太合身了,不僅將她細致的腰身表現 出來,更襯托出她傲人的胸形,雖不暴露,卻百分之百展露出她的柔美與纖細。 他是怎么把她的尺寸拿捏得這么恰當呢? 難道他摸摸碰碰就能有那么準確的估計?可見他摸過不少女人,才能累積出 那么好的本事。 想到這兒,她心頭不禁又感到一絲酸味…… 突然,她聽見屋外有走動的聲音;是他回來了嗎? 再看看自己,她突然裹足不前了。不知當他看見她這身打扮時,會有什么樣 的反應?贊美還是好笑? 躊躇了一會兒,正好時鐘敲了六點半的聲響,她才鼓起勇氣走出房間。 打開房門,客廳竟是漆暗一片,窗簾不知何時被拉上,整個空間只余自簾縫 照進的殘霞光影。 傅御呢?她忽覺心驚膽跳! 梭巡片刻,海希藍終于在窗邊看見他背光的身影,不禁咧嘴笑了?!改阍趺?/br> 不出聲呢?嚇死我了?!?/br> 她走向他,打算將窗簾拉開。 「別過來!」他冷聲說,一股森冷的寒氣開始彌漫。 海希藍停住腳步,凝望著他?!冈趺戳??是不是為雜志社的事煩惱?有什么 苦水可往我這兒倒,雖然我幫不上忙,但我可替你分憂?!?/br> 「你果然知道雜志社的事?!顾庴@的眼鎖住她。 「什么?」 「還在假裝無知嗎?省省吧!」他勾起唇,卻不見笑紋。 四周空氣陡變得詭異,海希藍猜測該不會是自己闖禍了吧!「你是不是怪我 偷看了你的東西?可是我是因為關心——」 「住口!你膽子倒不小,出賣了我,居然還敢回來。你是想穿這套衣服誘惑 我,好挖出我更多的底細嗎?」他狎肆的目光掃過她高聳的胸部。 「御……」她被他的冷冽嚇呆了。 「別喊得那么親熱,那只會讓我覺得矯情?!顾p緩的低語仿似毒鞭,抽得 她都無法呼吸了。 傅御狠狠的瞪著她,恨她竟然違背了他對她的信任,讓他成為被眾人取笑的 廢物!更恨她利用他毀了他的事業,害了他的伙伴! 方溯說得對,他是被愛情沖昏頭了,才會被這種口蜜腹劍的女人所耍。瞧她 那無辜的委屈樣,當真擁有一流的演技,看來他這個「紅慶戲院」的臺柱該滾下 臺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更不懂你為何要隱瞞自己的另一個身分;我 只是把你真實的一面告訴老爹……」她翦翦雙瞳閃著淚霧,無法忍受他的誤解。 傅御狹長的眼進出一道鑠光,「你這個走狗當得還真徹底!老爹不過是個幌 子,幕后真正訓練你的另有其人吧?」 「訓練?」她表情一片茫然,被他驟變的性情所駭。 「說!是日本、英國、還是法國人訓練你的?」 他倏然站起,一步步逼近她,漆黑若子夜的雙眸如網般緊緊攫住她臉上驚慌 的表情。 「不要這樣,你……你誤會我了?!顾吨曊f,雙手因不知該放在何處而 緊握,十指深深嵌入手掌心。 「嚇到了?你這個女人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直到傅御走到她面前,她才發覺他已換下常穿的白色長褂,身著剪裁合身的 棕色皮衣,腰際尚有一把配槍,不僅將他身上的傲氣襯托得更強烈、狂野,也令 她產生一種恍似奪魂使者的錯覺。 「你要出門?」她輕聲問,生怕觸怒他。 「沒錯。本來是要出去找人生死決斗,臨時想起我和某人有約,所以就暫時 留下了?!顾恋拈L睫緩緩煽動,輕柔的語調令人抖瑟。 海希藍倒抽口氣,「你的意思是……」 「難道你忘了我們的約會?我想餐廳就甭去了,咱們就在這御咸居里約 個小會吧!反正我已將門窗全關了,想叫、想吼、想打也沒人知道?!?/br>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顎,擰笑睨著她瞬間血色全無的慘白容顏,「別哭喪著臉, 穿得如此誘人,何不笑一個?」 「不要……你別嚇我……」面對他突然激射的眸光,她當真傻了! 「我要你笑!」他抿唇冷笑,一雙銳眸挑戰性地盯著她。 她打著顫,小嘴抖出苦笑,渾身恍似通過高壓電流般戰栗不休。 「說!為什么要出賣我?」傅御問得痛心。 該死的,為什么他就是無法把所有怨氣全出在她身上?他該一槍斃了她,或 是拿刀子抵在她頸上逼她說出雜志社同仁的下落,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 「我沒有出賣你……」她直搖頭,已處于思緒紛亂的狀態。 「你答應過不會背叛我對你的信任,為何要讓我失望?想不到我對你的信任 換來的竟是社毀人空!」 「社毀人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 「閉嘴!你還狡辯?當初我就是鬼迷心竅,才會被你所騙!你知不知道,你 把我雜志社的地點泄漏出去,害死了我多少同伴?」他啞著聲說道,字字心痛。 雜志社毀了可以重來,但那些朋友的性命呢?海明天最好別動他們,否則他 傅御第一個不放過他! 「不,不可能!我除了告訴老爹外,沒對任何人說過——」陣陣屈辱籠罩住 她,眼淚已在眼眶里威脅著要泛濫。 「是嗎?」他以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滴,冰冷地一字一句道:「或許你不 知道你老爹就是泄密的人。他其實不是你心目中的正義之士,只不過是想藉你的 手將真正的正義幫會風起云涌消滅而已。事實上他是只徹頭徹尾的走狗!」 「不——你騙我!你騙我……」她不愿相信,喉頭發出悲切的哀鳴。 老爹是她的父親,她怎能相信他會如傅御所言,是個表里不一的人? 「你寧可信他,也不愿信我?」 他斂去狂態,俊冷的面容復添三分邪譫。他挑起她的下頷,湊近她顫抖的唇, 「還是你本就是他計畫中的一個子兒,接近我后又天真的向我坦白,全都是jian計 的一部分?」 「不是的,不是……」她緊閉著眼。 「狡辯!」他一掌抓住她的右方凝乳,無情地扯弄著她挺立的頂峰,狂亂地 吻啄她的嘴、她的粉頸,原有的冷靜已瀕臨崩潰! 「你弄疼我了!」她用力推開他奔到門邊,企圖奪門而逃,然而大門卻上了 鎖,任她怎么用力也扭不開! 「打算回去討救兵,還是去向剛剛送你回來的小情人求助?」他眼眉斜揚, 勾情的黑瞳點燃肆掠之火。 「你不要過來!你變了,變得好可怕……」她蹲在地上,全身不斷戰栗。 他霍然拉起她,灼灼黑眼凝住她,「我變是因為我受了傷害!是你——是你 狠狠傷害了我!」 「御……我……」 「你滾吧!」他赫然用力將門撞開,「去,回去告訴海明天我不會放過他, 叫他把自己的腦袋保管好,別哪天一個不小心腦袋就飛了。還有我奉勸你,孝順 固然很好,但助紂為虐便是天地不容。關于你的欺騙我會引以為戒,謝謝你讓我 得到一次慘痛的教訓!」 「我沒騙你,真的沒騙你!」 海希藍突然沖向他,緊緊抱住他的身體,陷入百口莫辯的恐慌中?!附o我時 間,我回去問清楚,如果他真的做了這種惡事,我會想辦法替他贖罪?!?/br> 「你打算怎么贖罪?用身體嗎?」他伸手撫摸她的臉和下巴,原本冷淡的聲 音變得低沉而煽情。 她頓覺胃好痛,難過的翻攪著…… 「我早已是你的人了,為什么還要說這種話傷我?」她淚眼婆娑,但仍不放 開他。 傅御閉上眼,隱隱一笑,「你這是干嘛?戲已落幕,別再演了?!?/br> 「你不可以這么說我——」她一慌,不顧一切的獻上自己的吻。 她的吻毫無章法地掃遍他的臉,像貓兒一般,舔吮得他又濕又黏,引發他體 內高張的yuhuo,在他體內囂張的奔竄! 「你當真趕不走?」他深喘口氣,用力拉開她,瞪著她沾滿淚痕的小臉。 「我要證明我對你的愛,證明我沒有背叛你!」她一字一淚,就怕他不信任 她。 「你……你這丫頭,要我怎么對你才好?」他使勁掐住她的肩,她卻硬忍住, 不敢喊疼。 「我要你相信我,好嗎?」海希藍整個人定住不動,因為他的答案對她而言 是非常重要的。 聽見她的問句,他赫然放手,語意又回復調笑?!肝艺f過我不會再相信你。 你趕緊離開這兒,同時我也希望你能懸崖勒馬,別再替日本人做事?!?/br> 「老爹是為日本人做事?我怎么不知道……」海希藍痛苦地抱頭呻吟。 「夠了,別再裝模作樣!你快滾離我的視線?!拐f完,他拿起桌上的帽子戴 上,準備出門。 「你要出去?」 「我不能不管雜志社同志的性命?!?/br> 他才將門開啟,海希藍立即將它掩上?!覆?,我不讓你去!」 「你——」 「我不讓你去,那太危險了!」她怎能讓他去送死? 「你不是一心計畫想讓我死嗎?我去了不正合你們心意?」傅御的目中掠過 一抹教人無所適從的黯影。 「我沒有這個意思——」 「哦?那你是想為你的老爹求情了?很抱歉,我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顾?/br> 嘴角拉起一絲冷笑,欲推開她走人。 「不要——」她橫起雙臂擋住他,淚水淌落不停。 「你當真要對我要弄這種投懷送抱的手段來保住你老頭的命?」他回她 一個玩世不恭的噯昧笑容。 海希藍緊揪著心,她不僅想保住老爹,更想保住他??!「如果可以,我——」 他臉上的笑容僵在唇角,「你真傻,被他利用又被他欺瞞真實性別二十年, 到現在還傻得自愿為他付出一切……既然你要這么做,我就成全你!」 他霍然抓住她的手腕拉近自己,順手拉下她背后的暗鏈。不一會兒,她身上 的小禮服便滑下地面,露出她完美無瑕的身子…… 傅御悍然剝開她的貼身內衣,張嘴吞嚼她彈脫出來的乳尖,完全瓦解她脆弱 的掙扎。 「御……」她的呼吸已然紊亂。 「這就是你想要的對不對?」他將她推倒在地板上,火燙的舌洗滌過她每一 寸肌膚,給予她陣陣狂喜,使她頻頻顫抖。 「呃——」海希藍無法反應了,他焚熱的眼神熾燙了她全身…… 他的黑眸緊瞇,粗啞的笑聲在她耳畔輕揚,「好好享受吧!就當是咱們倆的 最后一次?!?/br> 兒女私情已羈絆他太多,他不能再與走狗之女牽扯不清。 「最后一次?」她渾身一震。 「自古正邪不兩立,你顧念海明天,我也不會再要你了?!顾藷岬碾p手流 連在她圓潤的乳丘上,撩逗不去。 「你……不要我了?」 海希藍聽出了他語意中的決絕,卻無法抗拒自己身體傳來的愉悅感受。好不 容易,她推開他想問個明白,無奈他又霍然銜住她粉嫩的蓓蕾,狂肆舔吮,撩勾 她火熱的需求,堵住她欲出口的話。 「別想太多,讓你我再瘋狂地做一次愛?!顾Φ蒙畛?。 「御……」海希藍梨花帶淚、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他卻瞬間封住她的菱口,狂野地掠索著他要的甜津,舌頭靈巧的在她口中放 肆蠕動,每一個吐息都夾帶著撩人的火焰。他并動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扣,當扣 子一顆接著一顆被解開,露出健實壯碩的胸膛時,她的心也跟著急速跳動。 「把腿張開?!垢涤鹱∷环饺彳?,guntang的手指詭譎地玩弄著她的豐盈, 直到她吐吶出快慰輕嘆。 「嗯……」她唇微啟,已迷亂在他邪惡的挑勾中。 他嘴角噙著放浪笑意,勾睇著她殷紅的雙腮、半合的星眸,以及那淺喘起伏 的誘人酥胸……他知道她已準備好了?!阜判?,我會很溫柔的,就當送你一份分 手禮?!?/br> 「分手?!」海希藍赫然清醒,他卻冷不防含住她翹挺的乳丘,輕舔挑弄已 脹紅的乳暈,猛力吸吮直到它發燙、變硬…… 傅御大手撥開她雙腿,幽邃的柔瞳裹有抹放肆的詭火,刻意俯下身將自己的 亢奮抵在她女性的嬌嫩地帶,輕聲緩語道:「對,就是分手。我要你永遠記得我 的好?!?/br> 他下體的腫脹已宣告了他的需求,長臂順著她的纖腰滑進她兩腿間的幽壑, 輕探敏感的核心,彈弄那頂端核果…… 「天——」又是這種感覺,讓她禁不住呻吟,按捺不下地發出陣陣亢奮的嚶 嚀。 「舒服嗎?」他喉頭梗塞,如火在燒,滾沸的熱團在他硬鐵處燎燃,額上已 泌出絲絲汗水。 她狂亂地搖著頭,想要推避他的狎戲手段。 「既然舒服又何必逃避?這樣不是更癲狂?」他指尖突然鉆進密林中,撥弄 捻揉著那已然濕透的層層嫩瓣,女性的敏感點他一處也沒放過,漸進滑進那燠熱 花心。 「呃——御……」一抹紅暈掩上粉頰,她已被情欲覆滿全身。 傅御藉著她不斷泌出的滑液,毫無阻礙地將兩指擠進那溫熱的緊xue中,大拇 指覆于上,大膽的撩勾她。 「濕滑軟熱,你簡直就是勾引男人陷入深淵的魔女?!顾∧樉Y上笑痕,忽 而幽冷地戳刺其中! 她身子一僵,控制不住體內狂熾的yuhuo,嘴裹禁不住狂喊著:「愛我……御, 我好難受……」 「還要不要?」他誘哄著,徐緩加速手指的動作,一手抬高她的細腰,細看 她那泉涌而出的欲水。 突然。他俯下頭,往她那綻放的花苞一吸——「啊……」她渾身抖顫,看著 他肆無忌憚地掠奪,但她卻心甘情愿沉浮在這欲海中。 他瞇起眼,以眼神繼續撩勾著她。 「御……」她弓起身,嬌喘連連,已忘情于這狂愛索情的節奏里,只覺自己 的靈魂己快被他吸干了! 他驀地抬頭,撤出兩指,在她來不及反應下,倏然挺身搗進她濕潤溫熱的窄 xue中。 「呃……」她下意識地夾緊他,下身不停擺動。 「你真性急?!顾男陕?,眼神濃濁,一掌握住她粉白的熱乳,壯碩的陽 剛在她體內猛力抽刺。 傅御喑啞地低吼,動作忽而溫柔、忽而粗暴。他沉聲問:「我是誰?」 「御……」她已啞了聲嗓。 他邪惡地揉蹭他倆交合處前端的小核,使她在迷亂中吶喊。 「很好,這輩子我不準你忘了我!」 剽悍一推,他深深埋進她體內,眼底有著依戀和不舍……從今以后,他不能 愛她,為了幫里的安全,他只能讓這個危險的女人永遠離開他身邊。 她是善是惡、是無辜是蓄意都已不重要了,唯一得承擔的是他倆情緣已盡的 痛楚…… 思及此,他更猛地推入、沖撞——「痛……」他的男性滿脹,拉扯得她已有 點兒不舒服?! 「涤刂氐卮丝跉?,頓住了動作,直到她臉色紅艷,情欲再度襲來,他才 又挺直腰桿,以更狂烈的姿態再一次戳進她濕漉漉的甬道…… 她深嘆口氣,已不再疼痛,只有那接連而來的欲望刺激得她下腹緊縮、抽搐。 他呼吸變得濃濁、淺促,在最后一聲低吼中,他以極快的節奏擄獲了她的靈 魂、身子與整顆心…… 高潮后,她半啟紅唇,虛軟道:「我……我不要和你分手?!?/br> 「由不得你?!?/br> 他倏翻起身,躲開她那張惹人愛憐的凄楚小臉?!肝覄衲愫米詾橹?,不要再 聽他擺布了,他不是個好父親?!?/br> 「我……」她抽噎著,淚如雨落下。 「我言盡于此。定時別忘了替我把門帶上?!顾杆俅┖靡挛?,不再看她那 脆弱的容顏,翩然步出了御咸居。 海希藍臉色瞬間慘白,心底滿滿地烙上絕望。 轉瞬間,一個念頭閃過她腦海,讓她沉晦的心霍然開朗起來。 她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第九章 海希藍又打扮成胖男生的模樣回到海明天原來的藏身處,卻已不見老爹和阿 飛;她心一涼,難不成他們真如傅御所言,做了戕害民族國家的事,畏罪潛逃了? 那該怎么辦?她要如何才能找到他們? 找不著他們,她就沒辦法幫傅御救出雜志社的同伴了。 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她悵然若失地嘆口氣,好像一只迷路在森林里的小兔, 前途茫茫、無所歸依…… 天哪!她該怎么辦? 她痛苦地坐在石椅上,仰頭長嘆——才一抬眼,她卻看見屋角有著阿飛留下 的記號,一定是他怕她找不著他們,才瞞下老爹好心地為她畫上線索。 那形狀是一艘船,不就是「舊船塢」的意思嗎?那兒是老爹入獄前他們三人 所住的地方,一個專門堆積廢船的空地。 有了希望,她便迫不及待地轉往「舊船塢」。 到了船塢口,她霍然停下腳步——這里原是空曠無人,而今卻突然有那么多 日軍在這兒看守巡邏? 眼前的情況,已讓她明白傅御說的是對的,老爹才是真正的叛國賊! 老天……她怎么這么愚蠢,傻到為老爹做了那么多笨事,不僅害了傅御,還 害了雜志社。她真該死,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都無法彌補她所做的錯事! 她要贖罪,一定要讓傅御對她刮目相看,至少要讓他相信她是無心的。 深吸了口氣,海希藍直接往船塢走去,卻被幾個日本人阻擋下來?!改闶钦l? 這里不是你能進來的?!?/br> 「我找海明天?!购OK{無畏地道。 「我們這兒沒有叫海明天的,去去去!」他們兇狠的拿起槍托趕人。 「你們是這么對待有功人員的嗎?難道你們不知道中國雜志社會被查獲 全是我的功勞?」她瞪著他,理直氣壯地道。 「這……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身分?」 「我叫海希藍,是海明天的兒子?!顾龣C伶地說。 「你等會兒,我進去通報一聲?!鼓侨哲娚舷麓蛄苛怂粫翰胚M去。 海希藍忐忑不安地在外頭走來走去,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更顯心浮 氣躁,害怕被看出意圖,更擔心老爹不想見她。 她腦中一片混沌,一心只想救人,卻沒有很好的主意。希望老天不要再棄她 于不顧,好運別再與她失之交臂??! 約莫十幾分鐘過去,剛才那個日本兵終于出現了,而站在他身后的就是老爹 和阿飛! 「我還沒叫阿飛去接你,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兒?」海明天沉著臉問。 「是……」海希藍瞧了阿飛一眼,只見阿飛低下頭,一副害怕受責的模樣。 海明天見狀已了解個大概,于是瞪了阿飛一眼,「自作聰明!」 「我下次不敢了?!拱w吐吐舌。 海天明轉而看向她,面無表情道:「進去說話?!?/br> 海希藍立刻眼著進去,雖知里面有危險,但已傷透心的她根本不在意了。 果不其然,里頭竟有兩位日本軍閥,由他們那種「搖頭擺尾」的模樣看來, 職位定是不低。 「既然海老有客人來訪,那我們就回去了。那幾個人就麻煩你幫我們看一下?!?/br>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露出虛偽的笑。 「哪兒的話,您慢走?!购L烀餍λ退麄z離去。 之后他才對海希藍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怎么會和日本人打交道?」 「沒錯?!购OK{瞪著他。 「你別怪老爹,這是趨勢,在這個時代想活下去就必須趨強而生,否則只有 等著被淘汰?!顾α诵?,邪氣已擴散開來。 「你不是說二叔就是被傅御所殺,而他正是附日走狗嗎?為什么你——」 「這你就不用懂太多,只要聽我的話準沒錯。傅御那兒你也甭回去了,我會 另外想辦法對付風起云涌。唉,應付那兩個日本人還真累,我想下去休息了。 還有,左邊船艙千萬別進去,你給我牢牢記住?!菇淮鷰拙浜?,海天明有意回避 她的問話,便借口去歇息了。 「阿飛,左船艙關著人是不是?」海希藍立刻拉住他問。 「我……你別管那么多啦!」 「我怎能不管?你難道不覺得一切都變得好奇怪?根本和我們當初所想的不 一樣!」海希藍急呼道。 「噓……你小聲點兒。我當然覺得有異了,否則怎會留線索給你?老爹雖很 奇怪,但憑我們兩個人的力量又能做什么?」阿飛只能勸小海少管閑事。 海希藍瞇起杏眼,她才不甘心就這么被擺布。既知左船艙藏著人,說什么她 也要冒險救人。 ☆☆☆ 當晚,海希藍趁著夜色,摸黑竄到了左船艙外。她貼著艙門,果真聽見了里 面有說話的聲音。 只可惜艙門被鎖上,她沒法子進入,如果硬是要撞開門,又會吵醒沉睡中的 老爹。靈機一動下,她突然想起小時候與阿飛玩捉迷藏時,曾在甲板下看到一個 通往船艙的暗門,這可是唯有她知道的小秘密。 她把握時間躡手躡腳地走到甲板,憑著記憶一塊塊找著可移動的木板?;侍?/br> 不負苦心人,費了大半天工夫,終于讓她找到了! 拉起木板,她跳了下去,沿著壁面不停摸索,果然找到了一個洞痕。 她深吸口氣用力推開它,里頭的光線微微透出來,也讓她看見了里面的情況。 他們有五個人,全被繩索綁著手腳,看著她的眼神透著驚惶。 「別害怕,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购OK{對他們表明立場后,立刻上前為 他們松綁。 「你是……」其中一個看似大學生的男同學問道。 「我……我是十二少派來的。你們松了綁后就快從那個洞口上甲板,然后拚 命逃就是了?!顾槌鲅g的小刀,替他們割開繩索。 「那你呢?小兄弟?!沽硪蝗擞謫?。 「我自有辦法,別管我了?!?/br> 「要走一塊兒走,我們不能棄你于不顧,否則怎么向十二少交代?」 「你們——好,我跟你們一塊兒走?!拐媪_唆,被救哪還有那么多條件的! 海希藍帶著他們爬上甲板,正要逃時,突然聽見艙內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你們先走,由我來斷后!」 「不行!我們怎能放你一個人在這里?」那位大學生又道。 「放心吧!我已有退路,你們待在這兒只會耽誤我的行動?!故碌饺缃?,她 只好扯謊了。不過,她也為他們的義氣所感動,這些革命同志果真不簡單,個個 忠肝義膽。 「那……好,咱們后會有期?!顾麄冘U躕片刻后,這才快速逃離。 眼見他們愈跑愈遠,海希藍這才松了口氣。而她身后卻響起老爹的聲音—— 「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家伙!」 她才轉頭,一記重拳便狠狠地敲上后腦勺,在她昏厥前的剎那,所看見的竟 是老爹那雙如鬼魅般的厲眼! 這一切正好被隱身于黑幕中的五個人所見,他們一致決定先去找十二少求救! 沿路上,他們不敢稍有停頓,一口氣直奔「風起云涌」。 到了幫內,五個人已是氣喘吁吁、語不成句…… 「小江,你們不是被抓了?!我們正在想法子救你們,你們又是怎么逃脫的?」 傅御一見是他們,興奮極了。 負責印刷工作的老劉說道:「經理,不是你派人去救我們的嗎?那個小胖子 還真勇敢!」 「小胖子?!」傅御心口一窒,大喊不妙! 方溯聞言,俊臉亦是覆上一層澀意。 「只可惜他來不及逃,被抓了?!勾髮W生吳辛搖搖頭。 「他叫什么名字?」傅御眼中跳動著憂焚,全身緊繃得已超過了他可承受的 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