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今晚月色這麼好,你就脫光讓大家看看,讓我們這些男的好好欣
村里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美麗又善良,一雙美麗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不忘懷! 謝謝你!給我溫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 一首內地幾年前流行的歌,隨著翻版光碟泛濫,飄到回歸後的香港…… 我駐足細聽,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涌上心頭,那多年的心結,似乎纏得更緊! 挖出深銘腦殼內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區的叁個春天的回憶吧!我想一吐埋藏在心底連妻孥俱不知道的陳年隱情暗衷了…… 善良的讀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後面除了恬不知恥的……還是永遠補償不了的…… 二、叁十載光陰飄逝,往事歷歷恍惚眼前…… 在那焚書坑儒的年代,國內知識份子被統稱為臭老九,要上山下鄉,接受再教育,其中凄慘的事,唉…… 我想重提的,僅是極少數純屬意外的我在偏遠山村苦中作樂的艷事。 還有埋在我心深處的郁結,雖然不提也罷,但人的思想,總不由自己控制! 我家住在城市,又沒有什麼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業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標題注明不收叁屆生,在走投無路之下,唯有不顧家姐的一再勸阻,自愿報名到山區去安家落戶。 所到之處自然是苦不堪言,不過,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禍得福! 在社會主義大家庭里,許多優越我輩是無福消受的,這個福, 有是人類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艷福。 一個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幾輛臨時抽調來的解放牌貨車,載著一群心情茫然的年青人,漸漸遠離了那歡送的人群、歡送的鑼鼓…… 擠在貨車里的人個個心情沉重,沒有人喧鬧、沒有人嬉笑甚至沒有人交談,只是隨著車的不停顛簸不停的搖擺……不知什麼時侯,有個我不認識的人哼起一首憂傷的歌∶ 離別了故鄉,不知多少年喲!那悄悄的遠方。 望了又望,眼前 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什麼時候,才能見到mama的慈顏! 靜靜的夜??!冷冷的風,明月向西方…… 這首歌是我是那麼的熟悉!動亂初我忍痛將家中藏書付之一炬,但這首歌卻因它那難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腦海,後來又在母校偷偷傳播開來,想不到已經傳到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現在把它唱出來! 有幾個人跟著唱起來!但此刻正是身處其境,我已經無心再去哼這首熟悉的歌,嘆那幽幽的歌詞,正是我們這群不幸可憐蟲的寫照! 我盡量聽而不聞,眼光一直望著來路,汽車揚起的煙塵彌漫在空中,憂傷的旋律在耳邊回蕩,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幾個鐘頭後,車子駛進山區,引擎粗喘著,在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爬呀爬,沿途秀麗的風景,竟使好奇的我暫時沖淡了離鄉背井、前路茫茫的愁緒。 開始有人下車了,還沒輪到我,還要更遠……更遠……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麼時候竟失去知覺。 當有人叫醒我下車時,車上 剩下叁男兩女。 有個大叔在路邊等,他告訴我們,他在縣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門,已經先來這里過了一夜。 我望望四野,周圍渺無人煙,車子調頭開走了,見到路邊有個山洞,那位大叔大概就在這山洞過夜等我們吧! 我們跟著大叔沿著蛇一樣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見村莊。 因為有霧氣,走到山腰時, 見山下一片云海,周圍的山頭就像一個個小島,那情景就像神話中的蓬來仙境,滿腹惆悵的我也不禁被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同來的向東和紅梅,學軍與英姿,他們的樣子像是兩對新婚小夫妻,看著他們成雙成對,親親熱熱,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他們不是和我同出一個母校,我也不知道這四人的原名。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一聽他們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時改換的。 我也有個帶封建色彩的名字,這里不說了,因為我不肯改,還曾經還被人批判過,這次去報名上山,還被那干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之後,也沒有再聽他們提起自己的原名, 知道這兩對戀人因為家庭出身不同,不是門當戶對登記結婚,才雙雙走上這條不歸路。 穿過山谷,我們又走入五里霧中,但已經到達一個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我見到一個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墻卻可以 成叁層高的小樓。 村民們好奇地望著我們。 而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 見這山里的女人倒很秀氣,她們多穿著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膚,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難道這里的女人都不用干活? 我們被安排在村後的寺廟里住下,廟里沒有菩薩,也沒有和尚,後來知道,縣城里來過一隊紅衛兵,他們砸爛了佛像,被押走的老和尚,從此也一去不回! 廟里有些糧食,廟旁有一條清澈的溪流,帶我們來的大叔匆匆把我們介紹給這里的干部,就趕在天黑之前趕回縣城去了。 這干部沒有講官話,他的方言和我們大同小異,他不像外面的干部有一股官氣,態度和藹可親,尤其是對同來的兩位女知青特別親切。 他對她們說道∶「我們這里還沒有學校,兩位女同志就負責教小孩子讀書吧!」 又回頭對我們男的說∶「你們都是讀書人,政府要你們來我們這種連書信都不通的小山村,實在太委屈,不過你們放心,耕田下地另有專人,我們這里沒什麼重活干的, 是我們這里的風俗習慣比較特別……」 說到這里,他望了望兩位女知青,又說∶「我不好意思說明白,你們慢慢就會清楚了,不過這里的人很善良,絕對不會傷害人的,這里從來沒有罪案發生的!」 這座古廟雖然殘舊,卻也是山村中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間廂房分兩旁向著一個天井。 縣里來的公文本來是劃分成男女知青宿舍兩邊住的,英姿和紅梅低聲商量兩句,便雙雙向那干部央求讓她們兩對戀人各住一間房。 干部并沒堅持公文的規定,竟然答應她們的要求, 吩咐如果萬一縣城有人來,才臨時改變,應付一下。 於是,我住在西廂,隔壁是廚房,兩對戀人住在對面。 見到這個干部和外面干部的嘴臉根本不同,我多少有點兒欣慰,但聽說這里連郵政也沒有,想到我坐了那麼久的車,還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翻山越嶺才來到這里,如今仿佛與世隔絕了,心里不禁浮起一陣酸楚。 但轉念一想,從此可以不問政治,不必再見到那些滅絕人倫的批斗,又覺得能在這離塵隔世的桃花源里安家落戶,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況且,剛才驟眼看來,這里的女孩子…… 干部所提到的山村風俗,我們立即領略到了∶ 人有叁急,當紅梅如廁回來,她粉臉通紅,輕輕拈了拈丈夫的衣袖,倆人隨即走進他們的房間不知竊竊私語些什麼。 後來,我從向東的口里知道,原來這里男女同廁,紅梅去蹲茅坑時,有一個年青小伙子也在她旁邊脫下褲子小便,紅梅羞得恨不得鉆進茅坑里去…… 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見到紅梅手腕上帶著一個上海牌,一邊把那沉甸甸的東西甩去前頭上殘馀尿滴,一邊禮貌地問道∶「請問女同志,現在幾點鐘了?」 這事之後,兩個女人在廟里私設了一個廁所,連她們的老公也不準外出大小便! 嘿嘿!那時我不禁暗自慶幸沒有帶著個女人來安家落戶! 照這樣說,今後自由身的我豈不是可以…… 不過,知青宿舍發生的換妻事件,卻也正是由於那個私廁而惹出的,這是以後的事,暫且不提了。 山村的怪風俗并不 男女同廁這麼簡單,有一次,我和當地一個叫樹根的小青年在茶山測量土地,現場還有幾個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那樹根突然叫了聲∶「新娘子從娘家回來了!」 說著,扔下手上的標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撲下山坡。 其他小伙子也邊跑邊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原來,遠遠的,有個全身穿著粉紅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走過來。 那幾個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後,就七手八腳的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澀地微笑著,任小伙子們涂滿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處。 直至她乾凈的衫褲污跡斑斑,這班小伙子才放她走了。 樹根回來後,我說道∶「哇!你們怎麼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婦女!」 樹根笑著說道∶「你有所不知了!我們是幫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叁朝回門,如果一身乾凈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樣子生得丑陋,無人問津。被人摸得前胸後背全是泥污,正表示她長得漂亮,才有眾多人喜歡哩!」 我說道∶「但是,我看見你摸她的小腹哦!這樣都行嗎?」 「那有什麼,我遲早要和她睡覺的?!箻涓U不在呼地回答。 「和她睡覺?」我詫異地問。 「是??!村里的婦人,那一個沒有和我睡過?!箻涓┤坏鼗卮?。 接著,他濤濤不絕地向我講述了這里的許多俗例。 令我震驚的是∶這里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 要兩情相悅,女方允許,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過夜。 丈夫從外面回來,見到門口有男人的鞋子,鞋頭向外擺放,就表示有別的男人看上他的老婆,在里面干事了。 鑒於如此,這個做丈夫的就會在門口稍候,或移足到別家去風流快活。 有客人到時,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覺,以表示對客人的尊敬。 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沒有老婆的男人就沒有到處宿夜的權利,未嫁的女孩子也不準和男人上床,強jian更是罪不可赦的,聽說上一輩曾經有違例者被眾人活活打死。 但據樹根說,自他懂事以來,并沒見到村里有這樣的事發生過,這里的村民和諧共處,山村也一直是個夜不閉扉,路不拾遺的純樸小村莊。 樹根的話使我既大失所望,又產生了個新的念頭。 前幾天如廁時,見有村婦在我身邊脫褲解手,她們若無其事,和言悅色,倒惹得我像腹瀉似的,頻頻往公廁跑! 但我也發覺她們除了與我禮貌的打招呼之外,并沒有拋過來一點媚態,現在想來,這是因為她們都知道我還不夠資格吧! 盡管我已經飽覽過好幾個大白屁股,也隱約窺視到那兩半球中間的少許赤紅色,但這樣就令我更加吊癮。 夜里常聽見向東或學軍他們的房間里傳出奇怪的聲響,我當然知道在發生什麼一回事,但我并沒有手yin的習慣,因為我 追求兩性共同制造出來的高潮。 要手yin的話,我不如意yin! 在我的想像男女之間,我要因她樂而樂,後她樂而樂!因此我所追求的快感絕不是自己發xiele事,更不是把自己快樂建 在女人痛苦之上。 然而意yin也只能止渴,畢竟不算實際,我必須趕快找一個女人結婚,否則這種日子我將過不下去! 我也很有信心,因為這里和我年齡差不多的村女并不少。 為了盡快解決這個問題,我直接去找那個干部,并很坦白地說明來意。 干部告訴我,他其實 是這山村的村長。 這里竟然還沒有黨支部,難道黨的光輝還照不到這片四面環山的樂土? 然而我更關心的 是自己的婚事,而村長的回答則令我大失所望! 原來這里的男女都很早婚,不僅我所見到適婚年齡女子都已為人婦,就連小一點的,也已經和鄰村的小子定下親事。 村長見我大失所望,也深表同情。 在我垂頭喪氣,回頭要離開時,村長突然又把我叫住,說道∶ 「等一等,我有一個侄兒,去年得病死去了,之前他曾在鄰村定下一頭親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帶你去看看!」 我并不感到驚喜,淡淡地說道∶「已經是去年的事了,還有希望嗎?」 村長笑著說道∶「你不知道這里的風俗,不但寡婦沒有人要,就是已經定下親事,男方死了,也要叁年才嫁得出??!」 我不禁喜出望外,忙說道∶「我不介意,你快帶我去看看?!?/br> 「今天不成了,明天吧!記住早一點來找我!」村長望著我 笑。 我激動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找村長,卻見到村長早就趕著一頭豬在我門前的村口等我。 我千恩萬謝,村長卻說道∶「那頭親事是我替侄兒定下了,我侄兒撒手而去,我都很過意不去,你不介意就好了,如此一來,也不至於耽誤人家的姑娘了!」 我滿心高興,又問道∶「村長,你趕這頭肥豬,是順便去賣嗎?」 「傻小子!」 村長慈詳地說道∶「你想娶老婆,能空手去嗎?」 「哦!我知道,要錢嘛!我已經將我所有的錢全部帶在身上了?!?/br> 「你的錢要去縣城才有用,在這里沒人要的,我們是以物易物,基本上,吃的方面山村是自給自足的,用具和布料,是政府派人帶進來換我們的茶葉和土產藥材,所以我們根本用不到錢,我侄兒的親事去年已經送去布料下定,現在 要再送這頭生豬過去,就可以擇日迎親了!」 我說道∶「就這麼簡單?但迎親的事又如何呢?」 「迎親的事也不要你cao心,山村里的小伙子會替你把新娘子接過來的,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先告訴你,新娘子交給你之後,頭叁天歸你獨占,之後,其他男人都可以向她求歡,她肯的話,你不得有異議!」 我沉吟不語,村長望了望我,又說道∶「當然,你是知青,我會叫鄉親們不去sao擾你們,但你也就不可以像村里的小伙子到處宿夜了,而且因為新娘子是本地人,如果她喜歡留村中的小伙子宿夜,我也不能夠替你主持公道哦!」 我一時答不出來。 村長笑著說道∶「這頭親事,我不會勉強你的,我們不如回去罷了!」 我突然問道∶「她漂亮嗎?」 「我還沒有見過,如果你按我們這里的慣例娶她,漂不漂亮問題不大,因為……」 「我們先去再說吧!」我知道村長想說什麼,於是截住他的話說∶「我想先把她娶過來,再決定按不按山村的俗例!」 「也行! 要你肯成了這頭婚事,怎樣方式都成!」 我們繼續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走去,我暗自想道∶ 來到這種地方,還是入風隨俗算了,管她漂不漂亮, 要我也有老婆,便可以…… 想到這里,我開始覺得那頭豬走得太慢了! 豬啊豬,你就快點走吧!我心急想知道我那個她到底像仙女或者像你這個八戒哩! 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那邊的小村,原來親家也是村長。 那個村長一聽到這個村長說明來意,當場笑逐顏開,豬也被趕進去了,那個村長的女兒卻不見出來,原來她剛好有事到外婆家去了。 回來的路上,我大失所望! 那個村長的老婆肥得像我們趕去的那頭豬,她女兒能好到那里去呢? 明天就要來迎親了,唉!時間緊迫,我不太多思索就告訴村長,還是按山村的俗例成親算了! 這一夜,我思潮起伏:明天就要結婚了,我mama和家姐都不知道,我已經答應村長按照山村俗例成親了,但萬一新娘子貌美如花,我舍得和山村的其他男人分享嗎? 然而妒心未息,色心又起,我想到我將可以名正言地和村里許多青春少婦一親芳澤了,要知道她們名為少婦,有的都還不到二十歲啊。 昨天去樹根家時,她老婆簡直就是個少女的樣子,但她混身風情萬種,一對脈脈含情的秋波,望得我心癢癢的,不過那時我還不能奢望。 再過幾天後,不要說樹根他老婆,那幾個在如廁時被我見到大白屁股的女人,我都有機會一個一個地和她們成其好事! 到時,我在文革中冒險偷看到的那些禁書,那些紅衛兵抄家所得到而未燒之前的禁書,我將可以一一實踐,哈哈!想不到在社會主義的新中國,我竟然仍舊可以在這世外桃源里縱橫脂粉陣。 雖說是偏僻山地的村女娥媚,但這里的女人個個都像似山川靈秀凝聚的妖精!憑我在yin書中學得的房術性技,一定能大大取悅這里眾多如花似玉的蕩婦! 提到如花似玉,我又犯愁了,萬一明天我的妻子真的是如花似玉…… 山村叁春之二 第二天上午,一陣吹打的鼓樂聲由近而遠,出村而去。 過一會兒,老村長過來,把事情告訴和我和同住的人,說迎親的人已經去了。 大家都很替我高興,紅梅和英姿主動把住處加以清潔整理,向東和學軍則拿出毛筆紅紙,忙著寫對聯貼在我住的房間和大廟的門口。 一切就緒後,我開始心急地在等待這令人一想到就興奮的時刻。 一直等到傍晚,才聽到鑼鼓聲由遠而近, 見村里幾個年輕小伙子擁著一位騎在小毛驢上,身穿粉紅色衣服的新娘子,沿著河岸上的小路緩緩走過來。 遠遠的見到那秀美苗條的新娘,并非像丈母娘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來,又開始後悔不應該答應村長依照山村俗例成親,我擔心那將會是個錯誤決定! 漸近村口時,新娘子被蒙上蓋頭,村里幾個女人迎上去,扶著紅布蒙面的新娘向我的宿舍走過來,這情景類似戲里所見的婚禮情節,不過就簡單得多了。 長輩均不在場,我主動和新娘向村長行個禮,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洞房了。 這洞房竟是在廟里,廟里成親,也算奇事吧?但這年頭,許多奇事已見怪不怪了! 令我奇怪的是當我揭開新娘子的蓋頭之後,我不由得一楞,原來她是長得這麼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閃光,那雖不是在笑,卻看起來像是在笑的嘴兒…… 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男人見了心動的面容,真想不到在這山溝里,竟然還有比我讀書時的班花還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為什麼會是一個令我作出錯誤決定的母親所生呢? 我暗暗在為自己的過失尋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實上誰都不值得我去責怪,與此事有關的老村長,對我也算仁盡義盡了,我都不知怎樣謝他哩! 因為我初到貴境熟人不多,所以沒怎麼鬧洞房,村長出面向來人介紹了新娘和我,這時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時大家都叫她小芳。 看熱鬧的村民逐漸散去,紅梅和英姿把她們準備的飯菜捧出來,吃飯時,她們熱情地和小芳交談,飯後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著她們的男人回房去了。 她們談話的時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著、比較著叁個女人,我覺得在談吐方面當然是紅梅和英姿比較和我有共同語言,但是那臉蛋兒、身段上,我老婆數第一。 不過,想到我老婆很快就變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 紅梅她們回去後,小芳初時是羞答答地低著頭,但是,當她見我默默不語、若有所思,不禁流露出關切的樣子,但又不好意思出聲問我。 我見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樣子,便坐到她身邊,牽著她的手兒。 小芳又羞態畢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縮了縮,但還是讓我握在掌中。 我小聲問道∶「你來之前,有人教過你什麼嗎?」 小芳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我又追問∶「是誰教你呢?」 「是媽說的……」小芳把頭低得不能再低,說道∶「把燈熄了好嗎?」 我把油燈的燈芯向油面下撥了撥,讓燈火最小,但又不至於熄滅,然後摟著她繼續問道∶「你媽怎麼說的!」 「媽叫我聽你的,你愛怎樣就怎樣!」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心里一癢,我雖然滿腹經論,其實是初度上陣,面對眼前這位已經屬於我的女人,一時卻不知怎樣入手了! 想了想,還是先不理甚麼房術性技,先像動物那樣干了再說吧! 於是,我說道∶「脫下衣服睡吧!」 小芳聽話的脫衣服,但不是脫她的,而是脫我的。 天氣已經漸熱了,我身上并沒有多少衣物,當脫至 剩下一條內褲時,小芳就不敢再脫了。 我說道∶「還沒有脫完哩!而且你自己也還沒脫呀!」 小芳低頭說道∶「羞死人了,你來好嗎?媽說過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嘛!」 我滿懷喜悅,把油燈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緊閉,我伸手把她鈕兒扣兒什麼,衣兒帶兒什麼,能解就解,能脫就脫。 當脫去那一身當地新娘子粉紅色的禮服,我不禁大感驚奇,原來小芳里面 吊著個大紅肚兜兩條細繩子系在背後,那漲挺的酥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隱約;一個圓圓白白的粉臀翹起在油燈微光下,真是愛死我了。 我不禁伸手去撫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線,順著那圓弧活動,到那鴻溝夾縫,再當中一劃,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睜開細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沒說什麼。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讓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懷里,一手摟住細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著那醉人的容顏、火熱的紅唇一吻再吻。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紅齒白,天生麗質,那清秀的俏臉惹人愛憐,此刻她羞眸微閉,我則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圖用舌頭去開啟她的靈魂之窗。 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掙扎一下,把我的頭推開,似愛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澀地把頭扎進我的懷里。 我把她紅肚兜的尖角掀開,立時見到她的羞處,這十六歲的女娃,桃縫光滑,不像我在性的知識里畫的那麼兇惡,倒跟穿開襠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 我說的兇惡,是由於在城里時,我同學的母親到醫院分娩,他送飯盒去,見到躺在產床上脫去褲子的的待產婦張著血盆大口,他向我驚嘆∶「原來女人底下很兇惡!」 我聞言再查性的知識,不禁笑了,覺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不瞎扯了,言歸正傳,也不知為什麼,小芳的恥部雖引起我的興趣,卻沒有加急我占有她的性致,油燈下的她在我懷抱中rou體橫陳,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紅肚兜里那裹漲著的rufang到底內容又是如何。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把那細繩一拉…… 我認為這是紅肚兜的樞鈕,這一拉開,小芳形將一絲不掛。 但是,我拉錯了,繩子變成死結,??!壞事!一時解不開了! 「不要緊,遲早是我的!」我對自己這樣說,接著就隔著紅肚兜撫摸。 哇!又軟又有彈性,像指捏小氣球,又像手捧熟鵝蛋。 摸了幾摸,好像凸了點什麼出來,也多了種觸感,看看未摸的一邊,已經多了點凸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rutou,於是移指輕輕一捏。 小芳打了個寒噤,睜開眼睛嗔望了我一眼,像似不堪撩弄,把手兒伸上來,護住了她的乳尖。 我見她手兒可愛,遂饒了她的奶子,玩摸起她的那只柔若無骨的素手,她的手指纖細,不像做過粗活的。 老村長有提過,她們家是茶農,難怪小芳這村女既健美,又十分秀氣。 我sao摸她的手心,軟綿綿的帶著溫暖,她rou癢地把我的手指緊緊攥住。 得手望腳,我的視線順著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大腿修長白嫩,小腿渾圓勻稱,那一雙玲瓏的小rou腳約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里,我頑皮地sao弄她的足底,它掙扎著像條活魚。 這時我已經不能再自持,放開小芳活蹦蹦的雙腳,分開她 白的嫩腿,雙膝一跪,撲她的身上,我想讓船兒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這時的小芳雖然擺出任君所為的樣,無奈她并不施援手,我剛才餓虎撲羊,姿勢過猛,yingying的床板硌得雙膝隱隱作痛。 心想∶還是改變姿勢,莫要未嘗溫柔先受罪!於是,我下床落地。 小芳以為是她激怒了我,連忙也坐起來,但我未等她把腳伸下床,已經執住她的腳踝,縱身她的雙腿之間,我讓她高舉著雙腳,騰出手來扶著焦急的棒棒,對準那yin書上所敘令男人銷魂蝕骨的桃花源。 這時小芳似乎暫時忘了羞澀,她睜著眼睛,緊張地望著那將被我入侵的凹處。 我如受驚的鼠兔匆匆避入洞xue,雖覺洞口緊迫,已經拼命擠進。 小芳驟受侵襲,不禁輕呼出聲,也可能由於劇痛,不由得伸手死撐住我的肚皮。 這時我覺得沒入小芳rou體里的部份被她緊緊的擠迫,不但有趣,也相當快意,稍微動了動更有一種絞摩的快感,但就引來小芳不迭的叫痛。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個自私的想法∶如果我弄痛小芳,可能會令她對男人生畏,那麼日後有男人勾引她時,或者她會害怕而拒絕。 想到這里,我狠下心腸,狂抽猛插,小芳雙眉緊皺,美麗的大眼睛也露出吃驚的眼神,那常帶笑意的櫻唇也咬牙緊閉,迸出痛楚的低吟。 我主意已定,便避開小芳乞憐的眼神,雙眼瞪住她兩團被紅肚兜裹著的軟rou,急促地在她狹窄的rou縫中出出入入。 突然,我覺得我和小芳rou體交合之處有了變化,她里邊漸漸濕濡,神態也不那麼疼痛難忍,呻叫的聲調也和剛才有所分別。 我低頭一望,當我抽出時,小芳的rou唇兒已經不像剛才那樣鉗著不放,而致使殷紅的嫩rou被帶扯翻了出來,現在它 像一張輕含著的嘴,隨著我的抽送而吐納。 我有點兒吃驚,因而加快了速度,但我覺得小芳已經不再對我畏懼,我的抽插并非給她制造疼痛,而是在帶給她性欲的亢進,她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那呻嘆的聲音似乎是發自喉嚨底,臉紅眼濕,渾身振顫。 突然,小芳的雙手把我死命抱住,她似乎已經到了顛峰,我也受到鼓勵,胸膛壓住她的rufang,交合之處更加急促活動,我想乘勝追擊,然而我已經受她的興奮所感染,我的氣息也變得粗喘起來,一種在夢遺時才會產生的感覺瞬息萌生,迅速傳遍全身。 短短的幾秒鐘里,我猶如靈魂出竅,渾身一陣乏力,重重地壓在小芳身上。 小芳也把我抱緊,并拉過被單蓋到我赤裸的背脊,她默默地讓我重壓著,慢慢地把已經高舉了好久的雙腿垂下床沿。 直到我覺得她氣息有異.呼吸困難,才慌忙挺起身來, 見她胸部強烈地起伏著,有一種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我連忙要把她扶起來,但她搖手,想說話,似乎說不出,示意我把床頭一條白毛巾拿給她。 我照做了,她把我那混帳東西抹抹,以後用毛巾捂住被我弄得一蹋糊涂的地方,才掙扎坐起來,嫵媚而嬌嗔地說道∶「你想把我壓死嗎?」 我不好意思,沒話可說,呆呆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後工作, 見落紅片片,我那初次的童精也出了不少,又濃又粘的,臟死了! 我們并頭躺在床上,我的手自然地伸到小芳的胸部,當接觸到她的紅肚兜時,不禁又動了剝下它的念頭,於是我著她側過身去,說也奇怪,剛才解不開的死結,現在很輕易就解開了。 小芳的奶子飽滿彈手,滑美可愛,我頑皮地去吮她的奶頭,她也沒有異議,就像一個慈母似的,讓我枕著她的臂彎,還撫摸著我的頭發,在這種舒坦的環境中,我不知什麼時候已悄悄進入夢鄉,這可能是我上山以來最甜蜜的一夜了。 我做了一些已經記不得的夢,那都是些好夢, 有最後一個夢我記得,我夢見樹根在勾引我的小芳,我立即就驚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天已經亮了,我仍在小芳的懷抱。 我有點自慚,於是躺到枕頭上,把小芳摟進我懷里。 小芳被我的舉動搞醒,她含情情脈脈地對我凝視,似乎昨晚并沒有把我看清楚,接著,她告訴我,她今天必須回娘家,叁天後再回來。 這些規紀我早已經知道,但我心里不禁依依難舍,我愛不釋手地撫摸小芳的rufang,又牽她的手兒來握住我的硬物。 「是不是還想要呢?」她低問道。 「但……你還疼嗎?」 「不要緊,反正我要回娘去的……」 我正想翻身上去,突然又想起床太硬了,於是說道∶「你騎上來,蹲在我上面玩,好不好呢?」 小芳粉面飛紅,低聲說∶「羞死人了!」 我連哄帶求,還出動阿媽說愛怎樣就怎樣的話,小芳才勉強騎到我上面,她不敢正視我,但畢竟還是在這樣的姿勢下讓我進入了她的rou體。 這樣的玩法,小芳始終不敢和我四目交投,而且大概因為她剛剛破處,動作顯得十分笨,後來還是我下床站在地上,像昨晚那樣的方法梅開二度。 這時,紅梅和英姿已經在隔鄰的廚房燒飯了,小芳也趕緊起身過去幫手。 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偷聽著叁個婆娘在竊竊私語。 「你那個新郎起床了嗎?」是紅梅的聲音。 「還在睡哩!」小芳答道。 「昨晚辛苦過頭了吧!玩了幾次呢?」這時英姿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