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體最柔嫩的部位被侵入,我發出了一聲輕呼,好像不是
真橙低頭說:「要是我的身體能為瀚陽派上一點用場的話,我會很開心的?!规面谜f:「真橙,你應該生氣才對。這個裝清純的大奶婊子只是在利用你?!辜五蓱z巴巴地對真橙說:「所有女生都排擠我,只是因為我對男孩子比較溫柔,奶子又發育得稍微好了一點,這公平嗎?還好你能理解我?!拐娉鹊皖^說:「沒、沒問題的?!?/br> 婷婷臉都青得發藍了,求助地望向秋葉。 秋葉卻已經冷靜下來,說:「你光在真橙身上試驗沒用的?!辜五f:「為什么?」 秋葉說:「因為那是同性戀才有的快感,男孩子的手指和女孩子的手指不一樣的?!?/br> 嘉妍說:「男孩子的手指,也有像真橙這樣細嫩的呀,和你我的手指絕對沒有區別?!?/br> 秋葉說:「因為被同性玩弄身體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呀,你是沒法替代的?!辜五麘岩傻卣f:「哪有這種事?」 秋葉痛快地笑說:「你體驗一下就知道了?!箵渖先鹤〖五?。 婷婷心領神會,也過去跪下掀起嘉妍的裙子,開始扯她的白色蕾絲內褲。 嘉妍大驚失色,說:「真橙救救我?!?/br> 真橙連忙抓住秋葉的手腕,要制止她的強jian行為。 秋葉說:「我們想讓嘉妍體驗一下同性戀的感覺而已?!惯@句話準確地戳中了真橙的心事。 真橙放開秋葉,坐回了沙發上,認真地說:「同性戀真的很棒的哦,嘉妍,我一直都想告訴你的。別反抗了,好好享受吧?!骨锶~壓制住了嘉妍,婷婷一件一件地剝掉嘉妍的衣服。 與此同時,秋葉在和嘉妍接吻,強行把舌頭伸到嘉妍嘴里。 嘉妍睜大眼睛。秋葉的舌技很笨拙,但是讓她感到別樣的心跳感覺,掙扎的力度小多了。 婷婷脫光了嘉妍的衣服,連短襪和發夾都不放過。 嘉妍有一頭柔順的黑色直發,平時垂到腰部,現在一半散落在沙發上,一半散落在地毯上。 她的奶子很大,還沒有上高中就有D罩杯了,而且高高挺起,乳暈也很大,乳暈和奶子整體是同樣的弧度形狀,光潔優美。偏偏她的體重很輕,身材很瘦,肋骨都看得清三四根,好像全身的脂肪都集中到了胸口似的。 這樣的女孩子是天生的性感模特,是那些星探挖掘的目標,嘉妍自己就被星探找過幾次,只不過她想做平凡的女孩子所以拒絕了。 婷婷接下去又不留情地脫光了秋葉的衣服,把馬尾辮也散開,再脫了自己的衣服,不過留下了絲襪,這樣她覺得自己比那兩個女孩子留下了更多的一點尊嚴。 而秋葉并不在意婷婷的小心思,很配合她脫衣,專注于和嘉妍親昵,認真地舔嘉妍嘴里的牙齒,讓嘉妍發出「唔、唔」的慌張聲音,兩人的涎水順著下巴流到了嘉妍的脖子上。 同時秋葉用力用自己的平胸壓扁嘉妍的巨乳,兩個女孩的奶頭都堅硬地刺向對方的柔嫩肌膚。 婷婷脫掉三人的衣服以后,把手伸到嘉妍的兩腿之間,玩她的肥厚屄唇,很驚訝嘉妍身輕腿細,屄卻竟然如此成熟肥厚,在嫉妒中她深深插入兩根指頭。 嘉妍的蜜汁早已泉涌,婷婷的手指插入毫無困難。 嘉妍其實在性方面在三個女孩中是最有經驗的,已經換過四個男友了,現任的瀚陽是第四個??墒?,對于簡單笨拙的親嘴玩屄的攻擊,她卻有些吃不消,開始翻白眼了。 秋葉的身體和婷婷的手好似有一種額外的熱力,讓她自己也變得好熱,比和任何男孩子在一起時更熱,心跳也更厲害,太陽xue也在跳。 相比之下,秋葉直到今天還是三洞處女,受到的沖擊其實更大,只是在憑著取悅情郎的意志力在支撐著自己的攻擊。畢竟少女的愛情所帶來的意志力是極大的。 秋葉覺得胸前的綿軟感覺像是無底洞,要把自己吸進去了。嘉妍的嘴里唾沫也發臭,可是臭味深處又有一種陌生的異香,讓秋葉頭暈目眩。 不久,秋葉吻不動了,離開嘉妍的嘴唇,和嘉妍面對面地大口喘息,兩女都是面孔酡紅,眼睛濕潤,凝視對方瞳仁里的自己的嬌態。 婷婷看出機會,推開秋葉,自己騎上沙發,坐在了嘉妍的臉上,一邊扭屁股,一邊低頭去揉嘉妍的兩個奶子。 嘉妍被婷婷下體的女孩香味熏得一窒,沒有主動伸舌頭去舔,只是任憑婷婷的內屄唇在自己鼻子嘴上磨來蹭去,把yin水涂滿自己的臉。 秋葉在地攤上跪下,眼神有些發呆地去分開嘉妍的大腿,盯著她的屄看了一會兒,伸手去掐。 還沒掐幾下,冷不防嘉妍的腰一挺,從沙發上躍起10厘米,腰腹痙攣著顯出一點點腹肌馬甲線的輪廓,腳尖勾起,鮑魚縫內發生風暴,噴了秋葉一臉。秋葉的額發都給打濕了,貼在鬢角。 秋葉右手摸了摸嘴角,癡癡地把手指放到嘴里舔了舔,猶豫了一會兒,終于扒開嘉妍的屄唇,對著那個女孩子最寶貴的地方舔了上去。 真橙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從褲子里掏出硬直jiba,輕輕握住,撩起上衣,玩自己的男孩奶頭,開心地旁觀。 有人可能會說,三個裸體少女在愛欲纏綿,為什么不加入她們,把她們三個都搗到求饒?畢竟真橙并不是陽痿,jiba又粗又直,充血挺起,繃緊得簡直很難受。 其實,真橙并不是天生的同性戀,有人說同性戀人群是特殊的同性戀基因造成的,至少在真橙身上并不是這樣。 當初剛剛開始發育,春心萌動的時候,真橙是很喜歡女孩子的。當時他和嘉妍還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不過兩人并未成為男女朋友,也沒有zuoai過,只是嘉妍會把自己穿過的胸罩、裙子、絲襪送給真橙,讓他在手yin的時候摸一摸聞一聞。 很快單是這樣也不夠了,真橙就喜歡上了女同性戀的片子,那種片子里的女孩子更多,也更柔美。 不久,真橙就喜歡上了同性戀這個概念,覺得搞同性戀的女孩子比普通的女孩子更美,女孩子和女孩子一起yin戲的時候也會有更高的快感。 有一天,真橙想到:如果自己搞男同性戀呢?會不會也體會到更高的快感? 青春期的男孩子,為了更高的快感,是什么都敢想的。他在這件事上越想越深,越來越覺得和別的男孩子一起會特別棒,終于變得對女孩子不再感興趣了。 或者說,對欣賞同性戀的女孩子還是挺感興趣,但是不想和女孩子進行rou體上的交往。 嘉妍對他說過,他遇到的其實是一種「吊橋效應」,就是說,當一個人提心吊膽地過吊橋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如果這個時候,碰巧遇見一個異性,那么他會誤以為眼前出現的這個異性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從而對其產生感情。她說,真橙在內心深處覺得同性戀是不正常的,所以才會覺得格外心跳。 真橙聽了這個論斷,覺得說得挺對,但是他的心意已經無法扭轉了。 他認真地扮偽娘,把嘉妍送的絲襪穿在自己身上,并且天天一個人用塑膠棒練習接受肛門插入,現在他只愿嫁給一個喜歡自己的男孩子,每天和那個男孩子zuoai,盯住了瀚陽。 瀚陽的可愛程度比真橙自己稍遜一籌,不過瀚陽是直男,又有很專注的愛好,比真橙更受女孩子們歡迎。 瀚陽的愛好是美術,他自幼學畫,現在已經很有成就,美院老師都說他到了高中畢業以后可以免試保送美院,甚至可以提前從美院畢業,畢竟他現在就已經有作品在正式比賽里獲獎,最好的一幅畫已經賣出了20萬元。 嘉妍憑著自己的溫柔和大奶子擊敗了別的女生,現在是瀚陽的正牌女友,有時會透露一些情報給真橙。 她說,瀚陽其實并不在意女友,只是把女友當成rou便器一樣發泄性欲,拔rou就不理人了,只顧畫畫??墒悄欠N酷酷的專注模樣又讓嘉妍愛死他。 瀚陽是生理正常的直男男孩,每天都要cao嘉妍兩三次,換不同的花樣,嘉妍每天躺下時用自己的身體為他處理性欲,起身后又幫忙打掃他的畫室,全裸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都不在意的。 真橙就像普通好奇的人那樣,問過嘉妍是不是經常做瀚陽的模特。 嘉妍卻說,瀚陽對女體的熟悉早就是可以隨便默畫了,畢竟從幼兒園的時候開始就畫裸女畫到吐?,F在唯有要畫手、畫腳、畫脊椎骨這些有點復雜的部位時,偶爾要嘉妍來做一下模特。 做這種模特的感覺就像是蝴蝶被人用大頭針釘在木框里做標本,男友只看你的腳的幾何形狀,根本不在意你的感覺,并沒有什么情色可言。 疾風驟雨之后,嘉妍已經癱軟,大口喘息。 秋葉和婷婷都眼神渙散,還在四腿相剪對坐,拉著右手后仰,左手撐地,猛力聳腰磨屄。她們一時忘記最初的目的,深深沉醉到了rou體的歡愉中去。 嘉妍挺著大奶子不住起伏,輕聲說:「沒想到,沒想到同性戀是這樣厲害的感覺,現在還是全身好熱,從來沒有這樣熱過。真橙,你好棒?!拐娉刃φf:「不干我的事,是你們自己好棒,對不對?」嘉妍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說:「前列腺什么的,我不管了,今天我得到了更寶貴的東西?!?/br> 真橙說:「瀚陽那邊你不需要交代嗎?」 嘉妍笑說:「我要和他分手?!?/br> 這時,秋葉和婷婷也喊出嬌媚的呻吟,高潮力竭了,聽到嘉妍的宣言,一起扭頭過來。 秋葉說:「真的?」 婷婷說:「不會吧,效果有這么好?只不過是一時沖動吧?!辜五孀⌒目?,說:「真不是一時沖動,我覺得我從來沒有這樣冷靜過,這是怎么回事呢?」回頭對秋葉和婷婷說:「你們沒有這種感覺嗎?」婷婷低頭感受了一下,抬頭說:「真的哎,這種感覺,好像腦子里很清澈,很涼爽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秋葉說:「我也是。我在還沒有開始發育的時候有過這種印象,但是開始奶頭開始變大以后,就再也沒有過了,直到今天。這大概是性欲徹底得到釋放和滿足后的感覺吧?!?/br> 嘉妍說:「是呢?,F在我真覺得男孩子什么的都是無所謂了,平時我為了讓男孩子用力cao我,討男孩子喜歡,哪怕為了讓他們多偷看一眼我的奶子,我都要拼命的,每天腦子里全是這個,根本容不下別的。我的學習成績也下降了,mama和老師都狠狠罵我,罵我只顧長奶子不顧長腦子。我好委屈哦,回想起來,那就是性欲從來沒有正常地滿足過呢。哪怕瀚陽那樣可愛的大jiba男孩子一天干我三次,我都不能清醒一會兒,就好像在做一場持續不斷的yin夢。直到今天我才從yin夢中醒來,這大概也就是他們所說的賢者狀態了吧?簡直恍如隔世?!规面谜f:「嘉妍你的口才真好,把我想說的都說了。我過去一直看不起你,覺得你是婊子,今天才發現你很有才華呢?!?/br> 嘉妍苦笑說:「我也說了,要不是你們幫我解決了性欲,我的頭腦一直就不清醒,哪能想得這么有條理?」 秋葉手腳并用地爬來,跪坐在真橙的腳邊,內疚地仰望著真橙,說:「對不起,真橙,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對不起你?!规面蒙眢w一震,也露出擔憂的神色。 真橙失笑說:「又怎么了?」 秋葉輕聲說:「我變得不那么瘋狂地喜歡你了啊,原來那時我也是荷爾蒙的奴隸,才會天天想要偷窺你,現在我沒有那樣的欲望了?!规面命c頭說:「我也是?,F在想起送給你的金項鏈,我都有點舍不得了?!拐娉刃φf:「那不是正好嗎?我想要的是瀚陽愛我?!骨锶~也露出微笑,說:「你原諒我們就好?,F在通往瀚陽身邊的阻礙已經解決了,婷婷和你分手了,嘉妍和瀚陽分手了。作為朋友,我會幫你的?!辜五φf:「當然,我也會?!?/br> 婷婷跟著用力點頭。 次日上學,真橙就發現瀚陽的臉色變得很差,看來已經被嘉妍提了分手。 接下去,瀚陽越來越重地顯露出不幸的模樣,兩周以后,頭發變得很長,又亂又油,身上也發出濃重的汗臭,一直沒有交到新的女友。 秋葉悄悄地對真橙說:「我們的行動已經奏效,時機成熟了,再去告白一次吧?!?/br> 真橙心疼地說:「你們把他怎么了?」 秋葉笑說:「嘻嘻,秘密?!?/br> 真橙穿上女裝,打扮了頭發,去瀚陽家,怯生生地問他:「我……我又來啦。 可不可以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待在你身邊呢?」瀚陽沒好氣地說:「隨便你吧。我先跟你說清楚,我不會和你zuoai的,如果你送上門來要伺候我,那是你自愿的?!?/br> 真橙心花怒放,用力點頭說:「沒問題,我自愿的。謝謝你允許我照顧你?!瑰栆粋€人住,租了一間挺大的屋子。 他自己現在不缺錢,但是沒有來自家族的關懷。因為他家里希望他以后做公務員,走官場路線,從小教他怎么應對領導和下屬,他很討厭。 出來學畫,是和家里決裂了,即便學畫學得很好,父母也沒有再接納他。 現在美術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他能達到一般人所達不到的專注,整日苦惱畫功不能再進一步,而且憤世嫉俗。 嘉妍對真橙說過,像瀚陽這樣一個人很難學會愛上別人,瀚陽已經把自己的內心封閉起來了,這讓他很堅強,也讓他很脆弱。 而真橙和他正相反,成長在一個寬容幸福的環境,發現他偷偷穿絲襪以后,父母非但一點都沒有怪罪和取笑他,反而鼓勵他去更多地探索自己的身體和內心。 他們告訴他,在青春期的六年里,最重要的是做三件事:學會做學習知識、梳理思緒的方法,學會做一個正直上進的人,以及學會用自己最適合的方式去zuoai,去cao進喜歡的人身體里。 真橙和父母討論了自己的性向以后,父母還補充說「學會讓喜歡的人cao進自己身體」也是一樣重要的。 所以真橙有一種純真自信的氣質,迷倒秋葉和婷婷這樣的女孩子們,即便秋葉和婷婷做了同性戀,也依然愿意繼續和真橙做好朋友。 搬進男孩子家里同居,父母也完全贊成,正如真橙的母親說的:「如果和女孩子同居,我們還要好好叮囑你注意避孕,可是和男孩子同居,那就一點問題也沒有啦,嘻嘻?!?/br> 在一起相處兩天以后,真橙從瀚陽口中套出了過去兩周瀚陽的經歷,又去逼問過了秋葉和嘉妍。 原來嘉妍在同性戀性向覺醒后,回去當天就對瀚陽提了分手。當時瀚陽已經有十八個小時沒有zuoai了,本來嘉妍一回去就想在門口按倒嘉妍的。想不到嘉妍扭頭就走,連分手炮也不讓打。 后來嘉妍說:「一旦清醒下來,不被瀚陽的臉蛋和rou體吸引,就發現他既偏執又冷淡,根本不愛我,我連多和他說一句話都會覺得惡心?!故聦嵣霞五堰@些壞話散播到了女孩們之中,一兩天內女生們就口口相傳,盡人皆知,而所有的男生和老師都蒙在鼓里,包括真橙在內。 女生們雖然都嫉妒討厭嘉妍,不過秋葉把眾人的情緒巧妙地引導成了「連嘉妍那樣人盡可夫的婊子都受不了瀚陽,藝術家果然不是一般的變態」。 婷婷還送了高級鞋子給幾個有人氣的女生,把她們都組織到自己的旗下,不管瀚陽找誰求愛為他解決性欲,只要誰答應了瀚陽,別的女生就聯合起來欺負誰。 其實這個也就是嘉妍一直以來受到的待遇,不過像嘉妍那樣天然婊的無所謂性格可不是誰都有的,普通女生最怕被排擠了,再也無人敢靠近瀚陽。 瀚陽早就習慣了身邊有一個rou便器來隨時解決性欲,好更加專注地思考色彩和構圖,1個小時不cao一次女孩子都會難受,何況連續兩周只能自己擼管。 性欲堆積之下,他身心都變成了一團糟。真橙知道真相以后,哭笑不得,女孩們這樣的熱心助攻是該感動還是該斥責呢? 不過,他也明白即便當初女生不避開瀚陽,瀚陽的情況也并不好,真橙知道自己該挺身而出,不僅給瀚陽一個rou便器,更重要的是給瀚陽真正的幸福,給他最美好的青春靈rou之愛。 真橙和瀚陽住到了一起。 瀚陽所住的房子有三室一廳,精裝修的,里面已經涂畫得亂七八糟,連天花板上都五顏六色。長年不開窗,走進屋子,顏料的臭味熏得真橙窒息。 嘉妍竟然在這種環境下還能糊里糊涂地和瀚陽zuoai,真是天然呆的性格。 真橙自己穿上工作服,把墻和天花板重新刷白了。購買白漆的經費是從瀚陽的錢里拿的,瀚陽自己從來不在乎管賬,財務也是一團糟。這就是所謂的,「發奮的開始就是涂墻」嗎? 真橙拉著瀚陽去洗了澡。 瀚陽一開始很抵觸,以為真橙這是要脫褲子和自己搞基,但是真橙強行地把一桶水倒在瀚陽頭上,然后就在客廳里給他洗頭,瀚陽明白過來,知道真橙只是想要給自己洗澡,就變得像小狗一樣順從了。 真橙很仔細地連瀚陽屁眼和腳趾縫都認真涂了肥皂,還把包皮剝開給瀚陽洗。 瀚陽全身光潔細嫩,蒼白的皮膚有點病態,讓人憐愛。 洗澡的過程中,瀚陽的jiba一直是軟的,真橙的jiba可硬到不行,但還是拼命地忍住自己的性欲。 此后,每天瀚陽就放心地到浴室去讓真橙兩人脫光衣服正常洗澡了,瀚陽懶洋洋地讓真橙在自己身上忙上忙下,看也不看真橙一眼。 越是這樣,真橙越是盡心,過去瀚陽的女友也都是這樣的。 平時,真橙穿著有蕾絲邊的可愛花裙子,給瀚陽做飯,幸福地看著瀚陽大口吃下,禁止瀚陽喝啤酒,既然天天有美食,瀚陽對啤酒的需求也不那么大了。 晚上兩個人分開睡,真橙常常會睡不著,輕輕摸著自己的jiba,翻來覆去地失眠到后半夜,忍不住起床去看熟睡的瀚陽,掀開他的被子,癡癡地看著他內褲里半勃的鼓起。 可惜那只是自然生理現象,不是為了真橙而勃起的。 真橙每天偷偷到浴室里手yin兩次,以克制住自己的性欲,而瀚陽并沒有女友可用,所以也只能靠手yin來釋放欲望,在家里到處隨意射精。 真橙跟在后面打掃,雖然瀚陽的不守規矩給他添了很多麻煩,但是真橙還是很開心,因為瀚陽射在窗戶上、灶臺上、桌子上,真橙在打掃時還可以舔一舔jingye,閉目品味這甘咸的味道,用以滋養自己的愛情。 瀚陽這邊卻不怎么快樂,畢竟沒有女人只能擼管還是很痛苦的,何況還要小心自己,不要一不留神被偽娘拽入邪道。 他在身邊看不到一個懂畫的人,看不到一個懂他的人。他的靈感越來越少,心情越來越壞,真橙住進來半個月后,瀚陽覺得自己開始體會到梵高為什么要自殺。 他的眼睛里看不見真橙,看不見老師和同學,看不見自己,只能看見畫,但是漸漸地連畫都看不清了,偏偏在他內心還有一個異常清醒的聲音告訴他,再過五天,或者三天,他就將從這個世界脫離,徹底陷入虛無。 這就是藝術家的內心世界。 就在這樣的一天,瀚陽在真橙用的書桌上看到了一幅畫。 那副畫不是瀚陽畫的,上面是一個形狀古怪的立體形體,用簡單粗糙的光影勾勒出,但是勾勒得恰到好處。那個形體呈圓柱形,頂著一個圓錐,但是向著特定的角度偏彎,圓錐的頂端和底端都有圓潤的輪廓。 底端比圓柱稍大一些,像個帽子,頂端上卻有一個很長的裂口,那個裂口的長度不正常,不應該那么長的??墒悄菢拥拈L度卻特別美,令人心跳。 咦,這是什么?瀚陽問自己。為什么我知道那個裂口的長度應該是多長? 再看真橙的書桌,還有十幾幅鉛筆稿,都是這個幾何體的不同角度的畫,一看那十幾幅,瀚陽立刻明白了。 真橙畫的是yinjing,而且尿道口特別地長,比瀚陽自己的長了許多。 就在這時,真橙進來,看到瀚陽在看yinjing的畫,沖進來滿臉通紅地攔住瀚陽,說:「不要看?!?/br> 瀚陽沉思著,說:「這是哪里來的?不要告訴我說是你自己畫的?!拐娉鹊皖^小聲說:「就是我自己畫的?!?/br> 瀚陽說:「不可能,這光影,這形體,這種比例和魄力,這正是我想要的,我苦學十年,現在已經在瓶頸上沖了兩個多月,還是一頭霧水,你卻能畫出我想畫的那個效果?你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別說笑了。這是誰畫的?」真橙委屈地說:「就是我畫的,而且我畫得也完全沒有你說的那樣好嘛,我只是把我自己的jiba原原本本畫出來而已。我本來很想畫你的jiba,可是不敢對你開口,不敢讓你脫下褲子來給我畫?!?/br> 瀚陽說:「你的尿道口有這么長?」 真橙說:「是啊?!?/br> 瀚陽說:「我不信,你給我看?!?/br> 真橙掀起裙子,脫下內褲,把yinjing舉起給瀚陽看,因為被喜歡的男孩子看著,所以yinjing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充血勃起。 如果是往常的瀚陽,早就皺眉嫌惡心地避開了,可是現在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同性戀的丑惡象征,而是一個神秘藝術品的藍本,形狀色彩既有規則又無規則。 他以常人所不可能有的專注和專業眼光,把這個幾何體的一切視覺細節收入腦中。 一分鐘后,他站起來,拉著真橙就走,說:「到畫室來,我要寫生?!乖诋嬍?,真橙怯生生地坐在高腳圓凳上,把裙子掀起用手捂在平坦的胸口,內褲褪下掛在左側的大腿上,把那根做AV男優也不丟人的粗壯yinjing露在瀚陽眼前。瀚陽敏捷地在畫板上落筆,幾幅真橙的yinjing畫作用圖釘釘在畫板四周。 瀚陽湊近觀察時,溫熱的鼻息會落在真橙的yinjing上。 雖然真橙很愿意把身體獻給瀚陽,但是這種架勢還是讓他本能地害羞了,大腿幾乎都在發抖,只是為了情郎而強撐著。 真橙完全是為了接觸到情郎而學畫的,現在只不過學了兩三個月。 但是yinjing正是瀚陽的薄弱環節,作為一個堅定的直男,瀚陽從來沒有認真觀察過yinjing,更沒有認真畫過,也沒有什么大師名作給瀚陽展現過yinjing之美。 現在真橙雖然畫功不高,但是勝在筆觸純真無瑕,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欲望展現在紙上,這種作品本身不是大作,但是藝術家最需要這種作品來催生靈感,就像畢加索特別重視非洲部落的粗糙雕塑一樣。 瀚陽畫著畫著,越來越熟練,很快地用他的才能消化了真橙帶給他的靈感,就像一條很寬很遠的新路在他的眼前展開,他在上面全力奔跑。 終于,瀚陽想到了這根yinjing和整個人體之間結合的問題,抬頭看了一眼真橙的全身,他愣住了。 真橙這時穿著天藍色的連衣裙,外面有一條短襯衫,娃娃頭上扎著三色的發夾,眼睛濕潤動情,溫柔喜悅地看著他,絲襪腿圓潤修長,手指纖美,而嘴唇柔嫩,偏偏在裙子下支出一根曲線神秘的黑色yinjing,和全身的嬌態形成了美妙均衡、不可思議的張力。 瀚陽觀察了許久,勾了幾張真橙的全身草圖,喃喃地說:「還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br> 他丟下筆,站起身,想和眼前的張力美景融為一體,腳下踉蹌,撲倒了真橙。 瀚陽吻真橙的鎖骨,吻他的臉頰,吻他的嘴唇,把舌頭伸入真橙的柔順口腔。 兩人倒在滿是顏料和廢紙的畫室地上,瀚陽壓著真橙,瀚陽現在眼里只有真橙,而真橙的眼里早就只有瀚陽了。 瀚陽匆忙地索取,本能地把真橙翻個身,從真橙的裙子口袋里掏出一管潤滑膏。他知道真橙在家里總是隨身攜帶的。 然后瀚陽用顫抖的手指,把潤滑膏擠出,蹭在真橙的屁股上,抹滿真橙的灼熱屁眼。 他口干舌燥,手指顫抖,但是毫不猶豫,扶著jiba捅了進去。 真橙這時也滿心慌張,他每天都夢想著被喜歡的男孩子雞jian,可是從來沒有親身的經驗,現在被暴風驟雨地插入,雖然心里喜悅,但又在想「我是不是葉公好龍呢?萬一我其實并不喜歡做同性戀,該怎么辦?」慌得手足無措。 還好有一點信念始終在他心中,就是要用自己的身體對瀚陽好,不能讓瀚陽失望才可以。真橙努力放松自己的肛門括約肌,溫柔地將那粗魯可愛的入侵者放行,任他反復反復地拔出又進入。 很熱,幾乎像是燒紅的鐵棒,真橙皺著眉,嘴里說的卻是:「再用力,再深一些,不要停下來?!?/br> 這樣的sao媚邀請,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純粹的愛。 瀚陽的手很毛糙地在真橙身上亂摸亂揉,摸到一塊塊細致白嫩的肌rou。 那是藝術家的感知,瀚陽對男女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能叫得出名字,但是女孩子身上的肌rou骨骼結構他已經摸習慣了,男孩子的肌膚卻給他陌生感。 每一處都熟悉,但是每一處都沒有認真摸過,過去他只有憑著理論記憶,以及看著鏡子來繪畫男體,實際上練得很少。 今天,他才第一次被苗條柔韌的男體之美吸引,只覺得真橙身上的美感無處不在、錯綜復雜、深不可測。 而且很熱,非常地熱。 真橙明白了嘉妍她們的發言,與同性zuoai時,對方貼上來的rou體格外地燙,自己的身體深處更發出非凡的熱力,不安、慌張、心跳加速,不想停下,仿佛一直墜向熔巖沸騰的火山深井。 兩個男孩子側躺在畫室的木地板上,瀚陽瘋狂地挺動腰部,雙手揉亂了真橙的天藍色裙子和rou色絲襪。 真橙的jiba雖然硬挺,但是在瀚陽的無規則沖擊力下,憑著彈性上下左右劇烈搖擺,從很大的馬眼裂縫中,不停甩出透明前液,甚至有幾滴甩到他自己臉上。 真橙喘息著說:「我jiba搖擺很舒服哦,再用力。啊,啊?!瑰柹蠚獠唤酉職獾卣f:「射了,要射了?!?/br> 就在那一刻,瀚陽誤打誤撞地頂到了真橙的前列腺,就頂在前列腺上,把灼熱的jingye一股股噴出,沖刷那最敏感的部位。 終于快感戰勝了肛門開苞的不適,真橙全身都酥麻了,好像飄了起來,同時一起失控地猛力射精,射到了兩米外的墻上,jingye落在墻上后緩緩流下,比新刷了漆的白色墻壁更加潔白。 真橙回眸一笑,瀚陽害羞地低下頭,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