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著男人那粗壯、結實、勇猛的身體,他渴望男人對他的愛。他
一個人開著垃圾車在馬路上閑逛。這時他突然看到 在前面不遠處的馬路上,有一個身材苗條的年輕姑娘正在向著他相同的方向輕盈的行走著。那姑娘個頭足有一米七。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在微風中不時的撩動著。她身上穿著一件晚禮服似的銀灰色的齊胸吊帶連衣長裙。那窈窕的身段纖細的腰枝被緊身的長裙修飾得十分到位。姑娘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根皮涼鞋,細細的鞋根將本來修長的身姿襯托得更加亭亭玉立。卓約動人。那女孩裸露的肩膀和胳膊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白嫩。隨著腳步的移動,她的身體如同春風擺柳一般輕盈飄逸。好一個標致的美人呀。 李小三眼里看著這副美妙的圖景,心中陡然殺氣騰起。一股對于毀滅美麗事物的強烈沖動震蕩著他的大腦。他雙手緊緊的攥住方向盤。全身的肌rou緊張的硬繃著。他兩眼直勾勾的緊盯著前面那個姑娘。嘴里的喘息聲越來越顯急促。終于,他打開了汽車的引擎。緩慢的轟動著油門。車子緩慢的遠遠跟在姑娘的身后。他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里是通往臨城的公路,由于前面修路,所有的汽車都已經改道了。顯然這個姑娘對此并不知曉。在現在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或車子來的。 想到這,李小三對準前面行走著的姑娘,猛得一腳踩下了油門。垃圾車急速對著那女孩沖了過去,那女孩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咚」的一聲撞得向前斜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接連翻了好幾個跟頭后一直摔出七八米遠。臉朝下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李小三猛的踩住剎車。拉開車門跳了下車來。不慌不忙的朝著摔倒的姑娘走去。那姑娘斜臥在馬路上,真如美人春睡一般。烏黑飄逸的一頭秀發,披散在地上。苗條的身子微微扭曲著扒著,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的裙子下擺中露出一條白嫩修長的大腿。小巧玲瓏的玉足上穿著一支黑色的十分精致的高根皮涼鞋。纖細的鞋根足有八公分高??瓷先ミ@只腳丫顯得極其性感。姑娘的另一條腿壓在下面,向后彎曲著,一只高跟鞋被撞掉了。掉在離她身子不遠的地方。一只瑩白纖巧的腳丫暴露在地面上。一排可愛的小腳趾頭整齊的布排在一起。鮮紅的腳指甲在凝脂的玉足上閃閃發光。姑娘的黑漆的手包也被甩在四五米之外。手包里的物件散落了一地。 李小三蹲在姑娘傍邊,用手探了探姑娘頸部的動脈,好似沒有什么反應。他將手指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也沒有感到呼吸的氣息。然后他扳住姑娘的肩膀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隨著身體的翻動,一張令李小三吃驚不已的俏麗的臉龐顯露了出來?!构皇莻€美女!」李小三不由得心里贊嘆了起來。只見在那姑娘睫毛很長,雙眼緊閉,眉眼間依舊可以感覺出平時的嫵媚動人之態。她的皮膚很白凈細嫩。微尖的鵝蛋臉,不肥不瘦。在她那豐盈潤澤的嘴唇邊淌出了一道鮮血。由于汽車沖撞的原因,原本貼在肩頭的連衣裙吊帶被撞斷了,加上姑娘在地面上連續的翻滾摩擦,原先齊胸的裙子上緣的一邊被撕扯到了腰部的位置。將整整半個胸脯完全的袒露在外。一顆并不是很大但卻形狀極佳的豐滿挺翹的奶子,在陽光下瑩白得耀眼。在雪白的rufang頂尖是一粒粉紅色的嬌嫩的奶頭,一圈淺粉色的乳暈環繞在奶頭周圍。李小三只看得目瞪口呆。魄動神搖。真是太美了!。 這樣的美女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他急不可待的撕開姑娘的衣裙,揪下斷裂的胸罩,一把握住姑娘的rufang大力的揉捏起來,手心里頓時傳來的香滑細嫩的感觸。他用嘴咬出一顆奶頭用力的嘬起來。滿口乳香四溢。心中如墜云中。他一把拽下姑娘的白色的真絲內褲。手掌粗暴的壓按在那生滿濃密陰毛的恥丘上仔細的摳弄揉搓起來?;樀拿l搔動著他的手心。讓他心癢難耐。登時急匆匆脫掉褲子,掏出鐵棍似的jiba,對準女郎粉瓣的蜜xue一口氣捅了進去,yindao里并不是那么干澀,看起來這女郎象是剛剛做完不久。他象個兇猛的野獸一樣挺動著下身狂搗著姑娘的陰戶。窄小的yindao被他粗大的yinjing撐得流出了一絲絲鮮血。他抱緊姑娘白嫩的大腿,打夯一樣的急速的狂插著,姑娘的兩只奶子被他不斷的在胸脯上甩來甩去,丟出一圈圈的波浪。下體拍打著屁股的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他趴在姑娘身上大干特干了將近半個小時。將姑娘的身子翻出五六個花樣之后,終于在姑娘的yindao內大肆的射起精來。 射精之后,他痛快的站起身來,意猶未盡的提好自己的褲子。滿足的看了看躺在地上被他大肆jianyin后的女尸。得意的罵了一聲:」這小嫩屄cao起來真他媽的爽!」 稍適休息后,他俯身伸手抓住女尸的兩支腳脖子,將女尸向著汽車拖了過去。女尸象死狗一樣任他擺布著拖曳著。他將女尸拖到車頭的位置。將尸體臉朝下放好。將姑娘的手腳筆直的貼在身體兩側。又將姑娘的腦袋象墊磚一樣的卡在前轱轆下面。然后他轉身爬進駕駛室。發動了引擎。當油門加到三十的時候,他猛的松動了離合??ㄜ囇杆俚南蚯伴_了出去,這時他便感到車子的前輪微微一顛,車子下面傳來」咔吧」一聲脆響。汽車接著又順暢的往前行駛過去。他這時猛的踩住了剎車。打開車門跳了下來。他的腳正巧踩在姑娘的柔軟的后背上。他俯下身子向下看去。只見卡車的前輪正從姑娘的腦袋上軋了過去。原本秀麗多姿的姑娘的頭顱,被輪子整個壓成了rou餅。碎裂的頭骨平平的帖服在地上,軋過去的一瞬間,姑娘的頭象炸彈一樣爆裂開來。鮮紅的血和白花花的腦漿承扇面狀的向前噴濺出去。潑灑了一地。原先烏黑飄逸的秀發,此時沾滿了血液和腦子,如同掉在地上的假頭套一樣平鋪著。一顆眼珠子被軋得從眼眶里崩了出去帶著一長串的視神經滾到豆腐一樣的那灘腦子里。另一顆眼珠則同眼眶被一起壓破了。挺翹的鼻子塌陷眼眶旁邊,臉上的皮rou詭噩的平貼在地上,散碎的牙齒崩濺得到處都是,其中一些全扎在壓成一團rou泥似的舌頭里,舌頭的頂端竟然沾著在鼻梁上。一塊破碎的帶著幾縷頭發的頭皮夾粘在輪胎的縫隙上,鮮血和星星散散的腦漿從輪胎上向下流淌著。女尸脖腔下面的身軀依舊完好如初,窈窕動人。除了濺上一些血跡外并沒有什么變化。而脖腔之上則完全變成了一癱恐怖異常的碎爛的rou醬。方才的嬌艷的容顏此刻卻變成如此令人作嘔的可怕的嘴臉。而李小三卻對這一情景興奮不已。這種極度的破壞欲望在此得到了極大的宣泄。 這時他又一次抓住女尸的腳踝,將爆頭的女尸重新翻轉成正面朝上的姿勢。他扒光女尸身上撕裂的衣裙。只余下兩只腳上蹬著那雙性感的黑色高根涼鞋。再一次抓住姑娘的腳踝,將連粘著一堆碎裂頭皮的尸體再次拖到卡車的輪子前面。只不過這次他沒有將尸體橫放在路上。而是將姑娘豎者著放置在車前。他將姑娘的兩條大腿盡力的向兩邊掰開。此時姑娘兩只俏麗挺拔的嬌乳,平坦光潔的肚皮以及那黑亮豐盛的陰毛暴露在空氣中的。他將姑娘的陰部對準前輪。然后他再次攀上駕駛倉??粗嚽暗膬赏确珠_成夸張的造型的無頭美人。他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再一次的發動起轟鳴的引擎。這次他將車子開得很慢??ㄜ噲詫嵉妮喬ゾ従彽南蚯皾L動著。接著他感覺車子微微晃動著開上了一個軟軟的墊子。仿佛是在波浪中爬行著。他一時覺得非常激動興奮。當前后兩個輪子全部軋過去后。他急匆匆的打開車門跳了下來。往回跑去。 一幅異樣的圖景在他的眼前展開。車子從女尸的襠部軋上身體。一直攆過腹部和胸腔,最后從碎裂的頭頸駛了過去。整個女尸的軀干被軋裂開來。血rou一癱。整個陰戶被擠軋開了,裂縫從yinchun一直趔到的陰阜的中央。原本生滿漂亮陰毛的陰阜裂成了兩塊兒,皮rou夾雜著黃色的脂肪層向兩邊翻卷開來,恥骨被整個軋碎了。癟陷下去的骨盆向兩旁伸展著。姑娘的肚子同時破裂了,鮮血聚積在凹陷的腹腔里。大腸和小腸翻卷著從巨大的裂縫中努了出來,上面還印著輪胎的軋過的車轍印記。還有些腸子連同姑娘的zigong都從破裂的yindao中大團的擠了出來,和著大癱的鮮血堆積在地上。碎裂的大腸上沾滿了星星點點的黃色的糞便。塌癟的zigong露出新鮮的粉紅的色澤,在黑色的柏油路面上顯得怪異而醒目。白濁的jingye和著鮮紅的血液從zigong里淌在地上。姑娘的胸骨和肋骨全部斷折了。從兩脅穿刺了出來,挺立出白花花的斷骨。胸腔并沒有破裂,這是有些奇怪的。而是完全被壓癟了,向下奇怪的癱塌著。撕裂的皮膚翻出粉紅色的真皮層,而比較可憐的是那兩顆原本傲然挺翹的奶子。被卡車輪胎蹂躪之后,全部爆裂了,其中一只被輪胎撕扯開來,一端連在胸脯上,而那一端卻被拉成了rou條,糊在脖頸下面。白色的乳腺和芥蒂組織象棉花一樣一叢叢的盛開在破碎的皮rou上。rutou也開了花,白色的脂肪團從rutou的小眼中努力的鉆了出來。汩汩的血液從每一個縫隙洞xue中迅速的流淌出來。被軋過的姑娘象一只翻肚的青蛙。造型十分詭誕。 李小三懷著一顆激動興奮的心,仔細的審視著他的這一杰作。他甚至要自詡為暴力藝術家了。 姑娘的兩條大腿依舊完好無損的擺放在那里。依舊白嫩美艷,細膩光澤。一雙套著性感高跟涼鞋的嬌小的玉足,顯得是那么無辜而動人。與破裂碎爛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種強烈的審美反差顯示了出來。李小三蹲在尸體旁邊,貪婪的用手撫摸著那白嫩的玉腿,俯下頭去,用舌頭輕輕的舔舐著那柔滑的肌膚。感覺是這樣的新鮮刺激,他不禁再一次掏出挺硬腫脹的roubang貼在那大腿上來回的摩擦著,最后在一陣悸動的呻吟中將大量渾濁的jingye噴射在那光潔的玉腿之上。 晚上回到家里,李小三感覺心情特別舒暢?;叵肫鹉桥笆倪^程猶然陶醉不已。 尸體被他直接丟進垃圾車里,在用鐵鍬鏟上幾鍬黃土蓋在一地的鮮血上。再清理掉粘在卡車輪胎上的尸體殘跡。 當他在垃圾場上填上最后一鍬土時,他的工作完成了。廣大的垃圾場是最好的藏尸地點。在他看來也應是那些自不量力的美女們的最好的歸宿 小毛一絲不褂的站在管教的辦公室里,面對著炕上七躺八歪的四、五個管教。 除了在洗澡塘子外,他從來沒有當著這么多的人光著身體過。因此他有一種羞辱感,兩手不自然的捂在生殖器上。 「cao,捂什么???誰沒有??!」那個年紀輕的管教踢了小毛的屁股一腳「把手放下!」他厲聲的喊著。小毛的屁股挨了一腳,火辣辣的疼,他乖乖的放下手。 年紀大的管教用公鴨嗓子問:「多大了?」 「16. 」 「他媽的,我說怎么沒長幾根毛呢!」 「哈哈哈……」 「我16那暫都結婚了?!?/br> 「我cao,你是早熟??!」 「過去都那樣啊,我表哥13就結婚了!」 「13還清水罐子吶,什么jiba都沒有呢!」 「那女的可跟著倒霉了,和守活寡沒兩樣!」 幾個人大笑了起來。 每個進入黑山監獄的犯人都會在這里被脫的象剛剛從娘的肚子里爬出來一樣,然后換上那青一色的灰了吧嘰的囚服。管教們把這當成了一種樂趣,他們喜歡看那些犯人——在進監獄以前是和他們一樣的人,當著他們的面,低三下四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扒下來,光著屁股聽他們的訓叱。他們的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和平衡,他們好象是金鑾殿上的皇帝,對著犯人發號施令,犯人們是那么的卑躬屈膝,是那么的俯首帖耳。每當管教們看著那些穿的人模人樣的人脫的一絲不掛時,就會產生亢奮,他們有一種常人所沒有的虐待心理。 一個中年的管教走到小毛的面前。旁邊那個年輕的管教咧嘴嘻笑著說「你讓我們的胡軍醫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你有沒有傳染病?!沽硪粋€滿臉落腮胡的管教捂著嘴憋不住笑出聲來。 那個被稱為胡軍醫的中年人也憋著笑,扒開小毛的眼睛,看了看說「還行,沒有砂眼?!顾肿屝∶珡堥_嘴,說「啊」,小毛「啊」了幾聲,他看見軍醫根本就沒看他的嗓子,而是沖旁邊年輕的管教笑著說:「牛軍醫,下面的你檢查吧?!?/br> 姓牛的年輕管教頓了頓嗓子,一本正經的用手拍了拍小毛的肩膀,后退了幾步,瞇起眼睛看著小毛。胡軍醫在一旁笑了起來:「我cao!你是在檢查身體呢,還是在挑對象呢?」炕上其它的人也大笑起來。 胡軍醫又開始了檢查。他指了指小毛下面說:「扒開?!剐∶懔艘幌?,以為自己沒聽清楚,屁股上已挨了一腳「cao!叫你扒開jiba,你沒聽見??!」那個年輕的罵。胡軍醫抓過小毛的生殖器,用大么指和食指扒開了小毛的包皮,小毛那粉紅色的yinjing頭從跑皮里一點點的露了出來??簧系娜艘呀浂颊镜搅酥車?,他們有的模小毛的肩膀,有的模小毛的大腿,有的模小毛的屁股。胡軍醫用手按了按小毛的肩膀「哈腰」小毛明白了這里的規矩:不管你是否理解他們干什么,你只有兩個字「服從」!他哈下腰。 胡軍醫從上衣的兜里拿出鋼筆,然后扒開小毛的屁股,一下把鋼筆插了進去,小毛「??!」了一聲,疼的蹲了下去。 「好了,沒痔瘡!」他踢了小毛一腳「行了,別裝了,起來吧!」 年輕的管教問那個落腮胡子「擱哪個號?」落腮胡子略微沉思了一下,小聲說:「還是13號吧?!鼓贻p的笑了笑說:「可夠這小子嗆的!」 年輕的管教從標有「13」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套褶褶巴巴的很埋汰的灰色的囚服,扔給小毛。小毛往身上穿,那上衣太大了,!了!當的,好象掛在衣服架上似的;褲子的屁股上漏了有碗口那么大個洞,小毛拿給那年輕的管教看,意思是能不能換一件。年輕的管教不耐煩的說「將就著穿吧!這都沒有了,如果你明天來,就只好光!了!」 其它的管教笑了起來,落腮胡子說:「這多方便啊,拉屎不用脫褲子,還涼快啊,哈哈哈……」大家一起狂笑起來。 小毛向外走,褲襠下,jiba和屁股看個一清二楚,就好象是開襠褲。 2 黑山監獄共有24個牢房,24個牢房有24個馬牙子。馬牙子是犯人給牢房的頭 起的名。馬牙子也是犯人,但他們大多是膀大要圓,心狠手辣,是在牢房里打出來的。 13號牢房的88號是黑山監獄里出名的馬牙子。人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提起88號來,無論是誰都會心驚rou跳。時間一長,人們都忘了他是誰,而把88本來的平聲逐漸演變成了四聲,利用諧音變成了「爸爸」。大了一輩,自然就和一般的人不一樣了。 那是88號來的前一天,監獄長落腮胡子接到了一個郵包,打開一看,他差點嚇個跟頭,那是一羅正正齊齊的三打人民幣,三萬塊。 面對這個新來的犯人,落腮胡子仔細的打量著:他個頭不高,身體也不健壯,白白的刀條臉上鑲了一雙很有型的眉毛,下面是一對炯炯有神的不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上有個不太明顯的刀疤。他沒有一點的犯人像,卻有一絲清秀的感覺,他面帶微笑,和言悅目,倒有點象個知識分子。落腮胡子知道來的人不是一般的人了,因此他對88號是高看了一眼。 88號不但沒有受到了剛進監獄的虐待,還分到了13號牢房。13號牢房是黑山 監獄里唯一的一個朝陽的房間,無論黑山的冬天是零下38.9度還是刮起了滿天的大煙炮,這里都溫暖如春。 13號牢房原來有18個犯人,密密麻麻的犯人擠滿了上下鋪,就如同裝豆包一樣。88號來了以后,這里逐漸的減少到了10個犯人。 這10個犯人竟有兩個是88號的同案犯,一個是人高馬大的王彪,雖然才20多 歲,但狗尿苔不濟,長在了金鑾殿上,看在88號的面子上,人們都稱他彪哥;另一個是已經年近50的尹洪謀,你可別看他羅圈腿,猴頭鼠腦的什么本事沒有,他的鬼點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們背后叫他「鬼子謀」 ,可當面都叫他謀叔。88號有了這哼哈二將,如虎添翼。 最叫落腮胡子獄長佩服的是,前年監獄有幾個重刑犯人鬧事,88號一出面,立刻煙消云散。落腮胡子和獄警們不僅是佩服,而且是有點害怕了。 后來他們又聽說88號是個買賣人,在北京和上海都有他的公司,在廣東還有房地產;還有人說他是黑社會的,有人命。不管怎么樣,落腮胡子和管教們都把他當成了佳賓一樣看待,甚至有點巴結的味道。 犯人們懼怕和尊敬他一是因為他平息了那場獄中的鬧事,更重要的是他出頭解決了犯人的伙食問題,每星期有了一頓rou;犯人們把13號牢房看成了是黨中央,是監獄的中南海。犯人們對他的感激就好象貧下中農對毛主席的感情一樣。 13號牢房的其它人是清一色的小伙子,他們最大的22歲,最小的18歲。他們 出奇的漂亮,一個勝一個,如果不是在監獄,人們一定會以為他們是哪個文藝團體的。 其實管教們是知道的,88號是條漢子,但他有他的喜怒哀樂,他有他的喜好,大家只是心照不宣。 88號站在窗戶前,瞇縫著眼睛對鬼子謀說:「看吧,有好戲拉?!?/br> 鬼子謀朝窗外看,一個中年管教領著一個男孩向監獄來了,鬼子謀陰笑著說「又有葷腥了?!?/br> 彪子也湊了過來「那小子頂多有21、2 吧?!?8號點點頭。 被編為203 號的犯人是個21歲的小伙子,因為搶劫被判了10年,他被管教推 進了13號牢房「去吧,這個屋可是朝陽的,可暖和了,冬天不著罪?!?/br> 88號打量著面前這個有點桀驁不馴的小子,203 號也一臉不屑一顧的神態用 眼睛乜斜著他。 彪子嘲笑的說:「203 號,哈哈哈!你是邵劍波啊,是的英雄啊,是的功臣啊,怎么跑這里來拉!哈哈哈!」其它人也跟著一起笑。 「笑個jiba毛!」203 滿臉的怒氣。 彪子上去一拳打在了203 的臉上「你他媽的嘴不干凈!你媽是不是用尿戒子給你擦嘴拉!」那孩子的臉立刻就象饅頭一樣腫了起來。88號忙用胳膊擋住彪子「別,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怎么這樣???」他端起那孩子的下巴說「瞧,這么好看的小臉叫你給弄成什么樣了!」203 向一邊一甩頭,決強的藐視著88號。 88號笑了「小弟弟,可從來沒有人這樣看著我啊?!顾檬州p輕的撫摩著那孩子的臉。那孩子叭的一口唾沫吐在88號的臉上,那唾沫里夾雜著嘴里被打壞而出的血,彪子要上去揍他,被88號攔住了,他一面擦著臉上的唾沫,一面用手指一下門。 鬼子謀到門口喊了一聲「管教」,一個年輕的管教從門的小窗口探進頭「什么事?」一副討好的樣子。鬼子謀小聲說「剛剛來的這孩子不聽話,88號說拉,給他換個房間?!埂笓Q哪個?」管教用征詢的口氣問?!? 號吧,讓老巴去教訓吧,88號看不得血?!?/br> 「恩」那年輕的管教點著頭。 不一會,剛才的管教和另一個管教打開了13號牢房,「203 ,出來,給你換 房間!」那孩子怔了一下,橫著膀子出來了?!改阊?,真是放著富不享去著罪??!」 年輕的管教數道他。 3 9 號牢房在監獄的另一頭,馬牙子是一個外號叫老巴的人,他37、8 歲,因 為強jian和搶劫被判了18年。他到監獄的第一天就把9 號牢房原來的馬牙子打住了院,從那以后,他就順理成章的當上了9 號牢房的馬牙子。 大家不知道老巴的名是怎么來的,最貼近的解釋有兩個:一是他在一次搶劫中創造了強jian八個人的記錄;另一種解釋是他的生殖器有八寸長。反正不是什么好名聲。 用老巴自己的話說:「人生自古誰無死,好色才是真英雄」,他好色好的出奇,凡是他搶過的女人,都被他禍害過,上到70多的公安局局長的媽,下到8 歲的工商局局長的女兒。真是缺了大德拉。進了監獄對他來說最難過的就是沒有女人,但不到半個月,他就調整過來了自己,他先是jian了同一個牢房25歲的小伙子;然后又干了一個新來的19歲的小犯人。 他在好色方面同88號達成了相當的默契,他尊重88號。88號雖然瞧不起他, 但他知道老巴有他自己的長處,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如果說88號在干男孩的手段是和風細雨的話,那老巴就是暴風驟雨。老巴對付男孩,沒有任何的過度,用他的話說「就是cao!」 無論是多么強的男孩,到了老巴的手里,就規規矩矩的了。老巴自有老巴的勢力,老巴自有老巴的章法。在9 號牢房里,那17個犯人都是老巴的鐵哥們,老巴說上東,沒人說西。兩年來,老巴不知道玩了多少男孩,除非是他看不上的。 老巴面對著剛剛進來的203 ,知道這孩子不是好惹的。他不動聲色的朝那個叫賴子的努了努嘴,賴子把監獄門上的小窗口用衣服擋了個嚴嚴實實,然后轉過身來看著203.面對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賴子,203 有點害怕,但還是揚著臉, 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賴子伸出兩個手指頭,揪住203 衣服的紐扣,往下一頓,那扣就掉了下來,骨碌碌的滾出了好遠,一直滾到了大通鋪下,才不見了影。 203 沒理他。 賴子見沒挑起他的火來,就又繼續剛才的伎倆,又一個扣子滾了下來,203的胸膛露了出來。屋里很靜,大家都在等待看一場好戲,要不監獄里的生活也太枯燥拉。 ∩203⊥是紋絲不動。 賴子繼續揪他的扣子,直到那扣子一個沒剩。 203 咧著懷,兩眼盯著賴子。 賴子又伸手去揪203°子上的扣子,203 急了,他趁賴子不備,一拳砸在賴 子的臉上,賴子的嘴角立刻涌出了鮮血。他擦了一下,咧嘴苦笑了一下,猛的一個轉身,那腿就掃了過去,隨著一陣風,203 咕咚一聲倒在地上,還沒等他緩過腔來,賴子已牢牢的騎在他身上。203 無助的看著屋里的其它犯人,上下鋪的15 個犯人都齊刷刷的扒在鋪上看,雖然有那么一個半個的臉上露出些許同情之色,但大多是渴望和yin穢的目光。 老巴坐在那笑,等賴子把203 的衣服扒了個一絲不掛,綁好了手腳時,才慢吞吞的脫自己的衣服。他心里明白,必須先打掉面前這個初生牛犢的自尊心。他走到203 的旁邊,居高臨下的拿起jiba,對著203 的臉撒尿,滾熱的帶有濃烈的 sao味的尿毫無阻擋的流進了203 的頭發里,眼睛里,鼻子里,嘴里……他本能的向外吐著,惡心的干噦著。嘴里罵著「我cao你媽??!我cao你mama??!」 老巴伸出只腳丫,踩在203 的臉上「感覺怎么樣?」203 大罵:「我cao你媽!」 老巴沒有生氣,咧嘴一笑說:「我可不想cao你媽,因為你媽沒在這,我想cao你!」 〈著老巴跨下垂著的那條如驢一樣的生殖器,203 害怕了。他早就聽說監獄里雞jian的事,可那都是當故事聽的,現在這事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才明白其可怕之處,他的眼睛不禁露出了恐懼之色。 這正是老巴所需要的。他溫和的笑了笑,每當他要干這種事時,總是這樣。 他把203 翻了個身,不慌不忙的扒上去,并回過頭來,沖那些看著的犯人們笑了笑。 203 被翻了身后,臉壓在下面,擠的變了形,鼻子壓的喘不上氣來,兩只手捆的死死,繩子勒進了rou里,他扭動著身體,掙扎著??梢稽c也幫不了他自己,反而更加刺激了老巴,老巴用手指頭扒開那孩子的屁股,把那驢rou一樣的東西使勁的插了進去,身體緊跟著貼了上去…… 203 象被屠宰的牛羊一樣拼命的嚎叫著,可一點也沒用,賴子打開了收音機, 把音樂聲放到了最大。 ⊥在那震耳欲聾的「雄赳赳,氣昂昂」的樂曲中,老巴瘋狂的在203 的身上發瀉著獸欲,他的鼻孔呼著粗氣,嘴里吭哧吭哧的叫著,身體象波浪一樣擺動著,那條粗大的jiba在203 的身體里沖撞著。203 感到了神經末稍被撕壞的痛楚,他 慘叫著,企圖減少疼痛,可那一點也沒用,反而激起了老巴的虐待的心理,他拽出jiba,把那如同雞蛋一樣大的頭在203 的屁股上抽打著,發出「吧唧吧唧」的響亮的聲音,一聽見這聲音,號字里的犯人沒有一個不激動的,有的掏出jiba手yin,有的干脆在別的犯人身上猥褻著…… 當音樂聲停止時,老巴從203 的身上爬了起來,jiba上滴滴答答的向下淌著那乳白的液體,他象干完了一件活一樣,拍打拍打手,這意味著他結束了這項工作。 犯人們在目睹著老巴是如何把一個男孩變成了女人這一幕時,早就躍躍欲試了,一見老巴完了事,就象一群野獸一樣七手八腳的搶奪著那青春的rou體。音樂聲又響了起來。 203 號在音樂聲中痛苦的扭動著身體,企圖抵御那一次次的強jian,但沒什么作用,他身體的扭動開始一點點的變緩變小,直到平息。他身體里的疼痛也由劇烈到麻木了。他對那些rou體的摧殘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抵抗。 天黑的時候,幾個人才把爛如稀泥的203 抬到了床上。 4 三天以后,203 號一瘸一拐的被送回了13號牢房。 彪子嘲笑著說:「哎?怎么拉,邵劍波怎么成了瘸子上尉拉?」203 低著頭一言不發。 88號給鬼子謀使了個眼色,鬼子謀過來關心的問:「怎么拉?哪兒傷了?是腿嗎?」203 臉羞的通紅,搖搖頭,「那是哪???是腰嗎?」203 還是搖搖頭。 鬼子謀把203 摻到了88號旁邊的鋪——那已經騰了出來。 88號幫助203 上了床,「我看看,是哪兒?」 彪子陰陽怪氣的說「恐怕是屁股吧????哈哈哈?!?/br> 「我看看?!?8用很低的聲音說,并去脫203 的褲子。 203 感到他那白晰的、有點清秀的手很軟,摸在身上很舒服,他沒動,由他去解他的褲子。 88脫下了203 的褲子后,輕輕的扒開了他屁股,肛門紅紅的,腫的很高「哎 呀,怎么弄成這樣???」他一面叫彪子去打熱水,一面喊管教。 一會,管教拿來了一瓶阿司匹林和一管藥膏;彪子也端來了熱水。88就象個醫生一樣,把毛巾浸在熱水里,他用兩個手指尖掐著毛巾的角,在熱水里來回的蕩,然后又把毛巾疊成巴掌大的方塊,放在203 的肛門上,203 稍微動了一下, 就老老實實的爬在那。待到毛巾有點涼了,他又反復的這個程序,直到那紅腫的地方有些消了,才把那藥膏擠在手指頭上,輕輕的涂在203 的肛門上。他洗了洗手,打開了裝阿司匹林的瓶子,取了兩片藥,又端來一杯熱水,放在203 的床頭。 203 的眼睛里涌出了淚水。 在88的精心調治下,203 很快就好了。 203 的心里總覺得感激不盡,鬼子謀趁熱打鐵,把88的地位和監獄的許多規 矩告訴了他。203 一方面感謝88的大恩大德,一方面感謝鬼子謀指點迷津。 那天晚上,203⊥乖乖的鉆進了88的被窩。 88的脾氣就是怪,不管多么漂亮的男孩,只要他過了手,以后就別想再和他來了。 那天夜里,大家都豎著耳朵聽動靜,看光景。在模模糊糊中,88在203 的身 體上折騰著,一直到后半夜。 203⊥象鬼迷心竅,對88佩服的五體投地,喜歡的是徹頭徹尾。當88把那一 股浪水咕咚咕咚的灌進了203 的肛門時,203 的屁股象就象開了的水一樣向上串。 他摟著88,又是親嘴又是貼臉,悄悄的問「爸爸,還能來一回嗎?」 88沒吱聲,把他輕輕的推進了彪子的被窩。 彪子其實沒睡著,聽著88和203 在被窩里翻江倒海,他在被窩里擼著自己的 jiba,盼望88能開恩,他可是有兩個多月沒進葷腥了。當那光溜溜的身體進了自己的被窩時,他騰的一下就串上了203 的身體,203 接受了以前的教訓,大氣不 敢出的由他弄。彪子借著203 屁股里殘存的88的jingye,沒費什么力氣,就輕松的 插了進去,他愜意的叫著,好象春天的貓。 彪子曾經說過他不喜歡cao啞巴,他樂意聽被cao的人的呻吟聲,樂意聽那叫床的浪聲,他一邊弄著203 ,一邊氣喘噓噓的不停的問「寶貝,9 號牢房好嗎?」 —始203 還不吱聲,后來見他問急了,就順嘴胡亂的答應「好?!?/br> 「他們怎么cao你的?」 「和你一樣?!?/br> 「幾個人cao你的?」 「好幾個?」 「好幾個是幾個?」 「有7 、8 個吧?!?/br> 「不對吧,我聽說他們都上了,那可是17個??!」 「恩?!?/br> 「恩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說的意思?!?/br> 「那是17個?」 「是?!?/br> 「都干幾次???」 「一次?!?/br> 「不對吧,那老巴能干你一次?」 「那就是兩次?!?/br> 「賴子呢?」 「也兩次?!?/br> 「老sao頭呢?」 「哪個是個老sao頭???」 「就是喜歡裹的那個?!?/br> 「也兩次?!?/br> 「我說這么松了呢,你叫他們輪jian了有20幾次?」 「差不多?!?/br> 第二天,203 由88號的旁邊搬到了鬼子謀旁邊,從那以后,88號再沒碰一下 203. 203心里還直納悶「這是怎么拉,我得罪他了?」后來聽鬼子謀說才明白, 88是不會和任何人長期保持這種關系的。 5 小毛由黑暗的走廊進入13號牢房時,好象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這里陽光燦爛,他不由得瞇起眼睛,適應一下。當他再睜開眼睛時,看見了牢房里那一張張面孔。在最里面的那個個子不高的,臉白晰晰的人正在看書,那是一本,他抬起頭,朝小毛笑了笑,點了下頭。小毛感到心里一陣熱呼,可還沒等臉上擠出笑來,彪子就來到了他面前:「你就是215 號?」小毛看著這個大塊頭,心里一陣發怵,他小心的點點頭「是?!顾辣O獄里的說頭多,所以總是小心翼翼的。 「哎!這是怎么回事???」彪子用兩個手指頭捏著小毛褲子屁股上的窟窿朝大伙問,大伙哈哈哈的笑著。 「判了幾年???」 「8 年?!?/br> 「呵,沒少判??!治個什么罪???該不是強jian吧?」 大家哄的笑了起來。 「傷害?!剐∶÷曊f。 大家沉沒了,看面前這個孩子,怎么也看不出是個傷害人的人啊。 不但大家不相信,就是小毛自己也不明白。那天同學二孬子叫他去幫要錢,不知道怎么就打了起來,他就踢了一腳,卻判了個八年,二孬子才判了5 年。后來知道被打的那小子是人大副主任的兒子。 「小子,把衣服脫了?!?/br> 「干什么?」 「檢查身體?!?/br> 「可我剛才檢查過了啊?!?/br> 「cao!叫你脫你就脫,哪來那么多的廢話!剛才是剛才,那是監獄的檢查:現在是現在,現在是牢房的檢查!」 鬼子謀也在一邊幫腔「剛才是監獄的檢查。你知道嗎,我們13號牢房可是衛生模范牢房啊?!拐f著他用手指了指門。 小毛朝門看去,在門的上面掛著一塊三角小旗,上面用黃絲線繡著「衛生模范」四個字。 小毛脫衣服。 在里面的88號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彪子的身體檢查和管教的可不一樣,他的檢查幾乎都集中在了身體的下面。 他用一個手指頭挑起小毛的生殖器,嘻嘻的笑「和女孩有過嗎?」 「有什么?」 彪子見他不懂,不耐煩的說「就是cao逼??!」 「沒!沒有!我是學生?!?/br> 彪子撫摩著小毛光滑的小肚子「多干凈??!」他突然抓住小毛的睪丸,小毛感到有些疼痛,齜牙咧嘴的哈下腰,「聽話嗎?」 小毛咧著嘴叫著「聽!聽,聽話!」 「好,我看你一會要是不聽話,我就捏碎了它!」說著又使了一下勁,小毛又咧了一下嘴。 彪子把小毛推到了88的床邊「去,進被窩里躺著去!」88號貓哭老鼠的說:「行了,別難為孩子了?!故謪s掀起了被褥,小毛進了被窩。 夜降臨了,監獄里陷入了一片寂靜。 88號把小毛壓在身下面。他感覺到,這是個軟弱的孩子,他聽從著88號的擺布,就連88號進入他身體的時候,他也沒有叫出來,他用牙緊緊的咬著嘴唇。當88號心滿意足的癱在那孩子的身體上時,輕輕的撫摩著那孩子的臉,他摸到了濕呼呼的東西,「你哭了?」「沒?!?8號從來沒有心疼過誰,今天他心軟了,他一點一點的擦著小毛臉上的眼淚。 88號一連三天沒有離開小毛,這是從來沒有的。 彪子悄悄的問鬼子謀「88怎么拉,不是愛上這小子了吧?」 鬼子謀點點頭說:「我看象?!?/br> 吃午飯的時候,鬼子謀問88號:「喜歡上小毛了?」 88號看了一眼鬼子謀,點點頭「好象是?!?/br> 「不會吧,誰不知道你是干一不二??!」 8聲問:「你看他象誰?」 「誰?」 「林志穎??!」 「誰是林志穎???」 「cao,這你都不知道!你問彪子?!?/br> 鬼子謀轉過頭問彪子:「你看小毛長的象誰?」 在一邊提醒「香港的明星?!?/br> 彪子想了想,恍然大悟「??!林志穎!對了!太象了!」 號得意的沖鬼子謀說「怎么樣?」 「那你不是得到他了嗎,還差什么???」 「這孩子倒是捋順調陽的,可就是象個冰美人,一點反應沒有。哎!」 「那才說明這孩子純??!」 「是啊,一干他,他也不反對,就是哭,可老是這樣,誰受得了??!」 「這好辦?!构碜又\扒在88的耳朵邊說了些什么,一股口臭味熏的88的飯咽了一半,差點沒噎著。88號把頭扭了一下。鬼子謀最后說:「我保你成!」 88號不知道鬼子謀要拉什么屎,可他知道鬼子謀的鬼點子是出名的。雖然他舍不得把小毛讓給他,可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委屈小毛一夜了,就聽鬼子的謀調教了。 6 鬼子謀是無力不起早,從小毛那天脫了衣服,他就喜歡上這孩子了:渾身光溜溜的,就象褪了毛的小雞,正在青春期的當口,他幾次強咽下口水,恨不得一口吞了他I有88,他是毫無辦法,現在肥rou送到了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從大清早就盼著天黑,可太陽偏偏和他叫勁。 早上他向彪子借剃須刀,彪子捂著肚子笑:「你那個太監臉,哪有什么胡子??!該不是出去相對象吧!」 大家也覺得好笑,都一起看著鬼子謀那光光的臉:鬼子謀真是沒有用剃須刀的必要! 玩笑是玩笑,彪子還是把剃須刀遞給了鬼子謀。 鬼子謀卻不急,他不慌不忙的把剃須刀放到了自己的床頭下的柜里。 那天全監獄的人都去砌院墻,鬼子謀忽然肚子疼了起來,管教讓他留在牢房,打掃衛生。 人都走了以后,鬼子謀象賊一樣把剃須刀拿了出來,他又從88的床下掏出個械子,對著鏡子左照右照,最后他小心翼翼的把后脖子上的最硬的也是最短的頭發剃下了一撮子,放在一張白紙,然后用那剃須刀繼續剪,直到那頭發碴子就象頭發末了,才小心的包好,放在褥子底下。 太陽落山的時候,院墻才砌完。 88號披著軍大衣,手里拿著半導體和大家進了屋,一個個都累的東倒西歪。 鬼子謀討好的接過88的大衣「今天活累吧?」「還可以吧?!构碜又\明白再累的活對88來說也沒什么意義,88什么時候干過活???那只是走走形式而已! 88說話算話,當天夜里就讓小毛睡到了鬼子謀的被窩里,彪子那個氣??! 鬼子謀已經是奔60的人了,可那股子邪勁是不減當年,他把小毛摟的緊緊的,嘴就往小毛的嘴上貼,口臭味熏的小毛直躲。鬼子謀有點生氣了,惡狠狠的問「怎么,你不喜歡我?」小毛在這住了三天了,他知道鬼子謀在88眼里的地位,更知道鬼子謀在13號牢房的地位,如果88不同意,是不會讓他到鬼子謀被窩的,因此他怎么敢說不喜歡呢?特別是他不止一次的看見鬼子謀當著大家的面cao那個203號,他對鬼子謀更是有一種從心底往上穿的恐懼,他壓低聲音說「沒有啊?!?/br> 「那就好!」鬼子謀把小毛的嘴用舌頭頂開,那舌頭就象一條泥鰍一樣鉆進了小毛的嘴,在里面打著滾,翻著浪。弄的小毛一陣陣的惡心。 鬼子謀一面和小毛親嘴,一面用手順著小毛的屁股溝摸著扣著,開始是一個手指頭,然后是兩個……小毛忍受著鬼子謀的蹂躪,不敢吱聲,這叫鬼子謀信心大增,他爬上小毛的身體,肆意的弄了起來…… 完事后,他悄悄的把枕頭下的紙包掏了出來,捏了一捏里面的頭發末,借著那屁股溝里jingye的潤滑,把頭發末塞進去。然后用一個手指頭在里面來回的抽送,直到那一包頭發末都塞了進去,他才摟著小毛睡了。 天亮的時候,小毛醒了,他感覺屁股里一陣的奇癢,就用手去戳,可越弄越癢,沒辦法,他搖了搖身邊睡的死死的鬼子謀,鬼子謀知道那是頭發末的作用,就對他說:「來,我給你解解癢吧?!剐∶怨缘陌侵?,鬼子謀又在他的身體上發xiele一通,才嚇唬他說「別去廁所,明天就好了?!剐∶故锹犜?。 吃早飯的時候,鬼子謀對88號說「你放心吧,今天晚上他就會主動的找你,你可管住他,別讓他上廁所,過了今天就好了?!?/br> 88好奇的問:「老爺子,你是用的什么辦法???」 鬼子謀故意神秘的說「天機不可泄露!」 88看著他那副滑稽像,憋不住笑。 7 那一天小毛不知道是怎么度過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感到口干舌燥、渾身發熱、心里煩躁。到中午的時候,他已經喝了五缸子涼水了??刹]有息滅他身體里的yuhuo,相反,他身體的那種奇癢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癢的地方不象在外面,可以大大方方的撓撓或者抓抓,這個地方是撓,撓不到,抓,抓不到的。就是在外面抓撓幾下,也如同是隔靴搔癢,根本就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反而更是yuhuo焚身了。 有誰能猜到88的心思,又有誰能知道88的喜怒哀了呢。 晚上的時候,88老早可睡了,他的被子的被頭緊緊的掖在下巴下面,沒有一點松動的地方,小毛站在地上不敢進去。 鬼子謀向他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叫他鉆進去,小毛搖了搖頭,他沒那么大的膽量。 彪子掀起被窩,嘻嘻的看著他。 ⊥在小毛手足無措的時候,88翻了個身體,被子被蹬到了一邊。 小毛規矩的躺在88的身邊,生怕碰到88. 88睡的很舒服,他的身體象個大字 一樣的伸展著,褲衩里那堆東西幾乎漲破了褲衩。 小毛下賤的向88的身體貼了貼,手輕輕的在88的喀吧襠那掠過。88好象是睡 的很熟了,小毛得寸進尺的去摸88的下面,88嘴里含混的說了句什么就把小毛的手扒拉到了一邊。 小毛這才知道88沒有睡,他把臉貼在88的下面,輕輕的蹭著。他身體里的麻癢可以叫他做任何事情,他渴望88現在就需要他,無論是他要干什么,他都不會拒絕!何止是拒絕,他都喜歡為他效勞!他不知道怎么想起了這個詞,他認為很恰當。 88被小毛弄醒了:「干什么呢?」 「我……」小毛不知道怎么說。 「睡覺?!?8有點不耐煩。 「我想……」小毛干脆把嘴貼在了88的下面。 「干什么?」 「我要……爸爸」小毛第一次叫88為爸爸,雖然號子里不管多大年紀的人都這么叫他,而且是那么的順溜,就好象叫哥哥、弟弟似的,可他卻怎么也開不了口?,F在可不一樣了,他的身體和他的心癢的他如萬箭穿心,他需要88,他需要他那碩大的jiba的插入,需要力量的刺激,否則身體里的癢癢就無法解脫!他哭涕涕的,很可憐。 「要什么!睡覺?!?8斬釘截鐵的說。 小毛想要停止這種哀求,可已經停不下來了,他哭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著:「爸爸……爸爸,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求你了,你晚睡一會吧……」 88翻了個身,把脊梁骨給了他。 小毛又轉到了88的前面,下賤的求著:「爸爸,求求你,你叫我干什么都行,我受不了了……」 號子里的人幾乎都醒了,但誰也沒敢吱聲,大家都把頭蒙在被窩里,在里面豎著耳朵聽。 「你哭啥!」88來氣了「深更半夜的你嚎什么!」 小毛不顧一切的撲向88:「求你了,爸爸……你叫我干啥都行啊……我以后聽你的話……我就是你的兒子,你咋的都行……」 88揚起腳,把小毛踹到了鋪下。 號子里的人聽到咕咚的一聲,知道小毛被踹下了鋪,都在被縫里偷偷的看。 彪子下了地,把小毛扶了起來:「你這孩子咋不懂事啊,爸爸累了,困了,你咋煩他呀,快睡覺?!?/br> 小毛上了鋪,他抓扯著胸膛,又瘋狂的撲向88. 88心里很滿足,他要的就是 摧毀一切尊嚴,他不喜歡在這里看見尊嚴,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如果說尊嚴有誰會有他的尊嚴重要呢?他曾經說:「監獄是沒有尊嚴的地方!」 現在他看著小毛那低三下四的下賤樣子,一個骨碌爬了起來,他把小毛踹到了彪子的跟前:「彪子!你叫他消停消停!」 8 彪子在耐心的等待這一時刻,他一個高蹦了起來:「恩吶!」他把小毛拽了過來:「來,小毛?!?/br> 小毛瘋狂的抓著88的大腿不放,彪子用力去掰他的手,可怎么也掰不開。 「你他媽的怎么這么下賤!這么不值錢??!幾輩子沒見過男人??!」88罵著。 彪子明白88說的「消?!故鞘裁匆馑?,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他把身體橫在小毛和88的中間,明里是怕小毛再挨踢,實質是怕小毛回去。 88不耐煩的坐了起來:「點燈!」 在最外頭的犯人打著了燈,犯人們齊刷刷的坐了起來,盯著。 「彪子!我告訴你叫他消停消停你沒聽見??!」 「我聽見了聽見了?!贡胱邮置δ_亂的拽著小毛,把他壓在身體下面。 在眾目睽睽下,大家眼睜睜的看見彪子那有點彎的jiba進入了小毛的屁股,鬼子謀幾乎跑馬了,他狠狠的捏著jiba頭,生怕那玩意兒竄出來。 小毛真的消停了,隨著彪子在他的身體上氣喘吁吁的甩動著那熊一樣的屁股,小毛漸漸的平息了下來,他的臉擠在鋪和彪子的身體中間,被擠得有點變形,可大家還是看出來他那痛苦的臉上含著享受的神態。 88暗暗的佩服鬼子謀,就在這時,一只不知死的臭蟲大搖大擺的在墻上爬了下來,88起身惡狠狠的按死了它,那墻上留下了一條紫紅色的血道子。 時間在流失,彪子沒有結束,他在肆意的揮霍著他那如牛的體力。 88站了起來,在彪子的屁股上拍了巴掌:「夠勁!替我多cao幾下子!」 彪子聽了這話,好象注入了嗎啡,又好象一只小狗在主子的跟前老是搖尾巴討好一樣。他拼命的用力,屁股擺動的幅度大了,頻率也快了。小毛的嘴里發出了「哼哼嘰嘰」的聲音。 這時的小毛,身體里那種奇癢難忍的感覺已經被略微的疼痛和刺激所代替,他把一個手指頭伸進了嘴里,吸允著。 203 有些幸災樂禍,他終于看見了和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模一樣的一幕。203 的心理也產生了變形,88號放棄他以后,他幾乎成了13號的大眾情人,他幾乎每個晚上都要換個被窩,他自己的被子卻省下了,他把被蒙在頭上,在悄悄的笑。 鬼子謀看著彪子在享受自己的勝利果實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可他知道那是88的主意,誰敢違抗?他心里知道:彪子的東西如果解決不了小毛的癢就沒人可以治服他了。想到這,他把一條腿伸進了203 的被窩里,203 討厭的躲了下,但還 是怕鬼子謀看出來,沒敢躲的太遠。就這樣,彪子在鋪是那頭弄著小毛;鬼子謀就在另一頭把203 拽進了被窩。 彪子聽見了鬼子謀的動靜,就喊了嗓子:「鬼子謀,敢在大面上cao嗎?」 鬼子謀逞能的說:「我cao!誰不敢誰是興子!誰不敢誰是大閨女養的!」 說著他把被子一腳踹到了地上,他和203 的身體就暴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兩個人叫著勁弄,看的那些犯人直咽口水。 9 小毛從彪子的身體下面探出頭來,他看見了88.88 的臉上充滿了復雜的感 情,小毛不知道那是什么,是同情?或許是譏笑?或許是討厭?小毛揚起臉,他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的混合物,在正中間的鼻子上,一條jingye正在緩緩的向下爬動,當那蔫呼呼的東西接近嘴時,小毛伸出舌頭在嘴唇那舔了一圈,把那玩意舔進了嘴里,他夸張的吧嗒著嘴,并且有意高傲的盯著88. 88被小毛的目光盯的轉 過頭去,他拿起床頭的毛巾扔給小毛。 小毛笑了,他放肆的看著88大笑著,就好象歇斯底里了。 88被小毛的笑聲笑毛了,他用手擋著臉,他不敢看那張單純的變形的臉。 「怎么啦!你不敢看我嗎?這不是你需要看到的嗎!你不是希望我變成個放蕩的不要臉的人嗎!我現在已經是啦!怎么了?你不是喜歡cao我嗎?我喜歡你cao我??!你來啊,我的身體就在這啊,隨你的便了,大人!爸爸!你喜歡我叫你什么你才cao我??!」 88痛苦的低下頭,他一屁股坐在了鋪上。 號子里的人誰也沒有看見過88這么沮喪過。 鬼子謀和彪子湊上前,關切的詢問著,88把手一揮:「睡覺吧?!?/br> 燈熄了。 牢房里恢復了它最常見的寂靜。 88在黑暗中把小毛拽進了被窩,他把小毛死死的摟在懷里,好象生怕他跑掉。 小毛的眼淚在他的臉上泛濫著,88怎么也擦不凈。 「你要嗎?」 小毛終于一口氣吐了出來,他痛哭著,把胳膊挽在88的脖子上,一肚子的委屈傾瀉而出。 88安慰著小毛,把自己的身體向小毛靠了靠,嘴貼在小毛的耳朵上:「我給你,好嗎,我給你……」 88的身體進入了小毛的身體,兩個人好象和二而一了。 88在小毛身上的一陣愛撫,讓小毛安靜了,小毛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每次88號在他的身體里狂泄的時候,他的身體下面都被頂出了一大灘的jingye,他甚至沒有用手去碰自己的下面,他被動的和88一起射了,這種感覺叫小毛刻骨銘心。 小毛由一個非同性戀的孩子就這樣轉變了,他對女孩失去了興趣,他渴望著男人那粗壯、結實、勇猛的身體,他渴望男人對他的愛。他知道:他離不開男人了!然而叫他最害怕和擔心的是每一次被雞jian以后,用不了一天,就開始了第二次的搔癢,就好象吸毒的人上癮一樣,他陷入了「搔癢——被雞jian——更強烈的瘙癢——需要更強烈的雞jian」這樣的惡性循環中,他不能自持,他把握不了自己,他變成了一個極其下賤的分文不值的人了。 88不明白鬼子謀是怎么叫一個好好的孩子變成了色魔的,他不明白小毛為什么會有這么強烈的欲望。 88超出常規的表現出了極大的寬容,他甚至允許小毛可以在搔癢發作的時候,去找別人。 但小毛還是守著他,他快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