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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逃亡在線閱讀 - 06 脫身

06 脫身

    戴上項圈后,關征徹底失去了吃東西的自由,由于味覺發生變化,任何食物到他嘴邊都會變成難以下咽的糞料,吃多少吐多少。

    但只要換個容器,把食物放入狗盆后,他就能像平時那樣正常進食,并且吃得更香,這導致關征很長一段時間見到狗盆就忍不住分泌唾沫,哪怕里面只有一塊發潮的面包,他也會不受控制地饞出口水,簡直是奇恥大辱。

    除開項圈,道具的束縛力還體現在生理支配上,比如扼制呼吸的全封閉頭套,阻止站立的電擊腳鐐,以及讓關征深惡痛絕的yinjing鎖。

    半獸人很喜歡把玩他的性器,關征屈辱的表情總會激起他內心的征服欲,就像在挑釁一個心高氣傲的戰士。

    為了更方便地掌控關征,半獸人找來一位鐵匠,利用打造項圈剩下的材料制成了一副貞cao籠,把它鎖在了關征身下,也就是俗稱的貞cao鎖。

    一開始關征戴鎖只是為了禁欲,但很快半獸人就不單滿足于這一個功能,于是制造出另一個更加變態的配件,也是關征生平最為痛恨的東西——一個全封閉的尿道鎖。

    與沉重的金屬籠不同,尿道鎖其實是一管被稱為“海蛇下行”的合成液,幾乎沒什么重量。注入馬眼后,銀色的液體會自動尋找并填滿溝壑,同時深入膀胱,最后固化成一根嚴絲合縫的類金屬導管。

    導管和yinjing籠連接在一起,上了鎖,有這兩樣東西存在,平時關征非但無法勃起,就連基本的排泄也做不到,只有在固定的時間點,半獸人才會大發慈悲給他打開幾分鐘,往往尿到一半就要被強制中斷。

    關征被這兩個玩意折磨得死去活來,膀胱沒有一天不是漲滿尿液的,想尿沒法尿,這種持續十幾個小時的欲望能把人活活逼瘋,jiba天天都是硬的,卻連前列腺液都流不出來。

    除此之外,半獸人還有其它各式各樣的調教手段,一天給關征換一個道具,花樣層出不窮,仿佛把傭兵當成了一個實現變態癖好的試驗品。

    一開始半獸人還有些畏首畏尾,大部分道具只用來約束關征的自由,后來有了經驗,肢體束縛就一步步演變成毫無人性可言的強制控制,肛塞越換越大,頭套也從簡單的皮革變成了密封的金屬,后來甚至焊死了項圈和yinjing鎖。

    與此同時,關征遭受的屈辱也逐漸超出了內心的承受范圍。

    關征痛不欲生,沒日沒夜承受著半獸人的折磨,要么戴上全封閉頭罩,像狗一樣展示滿是鞭痕的身體,要么就被關在籠子里,剝奪五感,充當一個毫無尊嚴的肌rou奴隸,沒人忍得了這種失去尊嚴的生活。

    但為了逃出去,他不得不咬牙堅持。

    為了折騰關征,半獸人故意定下很多規矩,觸犯任何一條都會招致嚴重的懲罰,最輕都得在瀕臨窒息的束縛中關上一整天禁閉。

    關征不服管教,幾乎每天都在拳打腳踢中度過,身上傷痕累累,jiba也疼得要命,但他從來沒有向半獸人求過饒。

    日復一日的調教沒有馴化他,反倒強化了內心復仇的執念。

    隨著身體一次次被侵犯,埋在他心中的仇恨也在不斷加深,每經過一個夜晚,這份仇恨就會跟著擴大一分,最后化作滔天怒意深深刻入靈魂,它將會一直蟄伏到復仇的那天。

    關征鬧得很兇,發誓要把半獸人千刀萬剮。

    半獸人卻有恃無恐,每天只給關征一碗水和一口剩飯,同時大幅提高體罰,時不時就讓關征帶著道具做幾百個俯臥撐,要么就干脆喂顆性藥把人關在籠子里,肆無忌憚地折磨著這個傭兵奴隸。

    關征對半獸人恨之入骨,無時無刻不在謀劃著逃跑,只是有心無力,身體被項圈和貞cao鎖控制著,又因為長久的調教出現了強烈的性癮,怎么也找不到脫困的機會。

    直到三個月后,這一天是半獸人獨有的祭祀日。

    不用于人類枝繁葉茂的節日文化,半獸人整個族群都沒有固定時間的說法,他們甚至不使用通用日歷,至今保持著最為原始的計時方式,因為在他們看來,人類創造的東西都是投機取巧,會惹怒眾神。

    因此半獸人的節日很少,它們通常只由某個意外發生的事件決定,或者是依托于某種極少遇見的天象,類似海底火山噴發,三頭龍鉆出地脈等等,每一個都異常罕見,可能終其一生也遇不到一次。

    比如這次的祭祀日。

    傳聞只有當血月出現,屬于半獸人的詛咒才會消失,而血月又稱狼月,是幾百年難得一見的奇異天象,半獸人會在這天舉族祭祀,祈禱得到下一次祝福。

    關征同樣興奮,足足三個月的時間,他終于等到了逃脫的時機!

    新生節當天,所有年輕力壯的半獸人都必須長途跋涉前往深淵,進行為期三日的祭祀,關征作為奴隸,只能留守部落。也就是說,直到血月結束,這三天半獸人都不會待在他身邊,并且還會因為距離過遠而削弱契約。

    沒了契約進行壓制,關征身體里的力量隨時都可能沖破封印,到時沒人能阻止他。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是重獲自由,還是繼續被奴役,全看這一天能不能逃出去了。

    “盯緊他,不要給他任何東西,包括水和食物?!?/br>
    “那要是排泄…”

    “就讓他在里面解決?!?/br>
    關征坐在籠子里,面無表情地聽半獸人吩咐手下,看來半獸人對今天早有提防,臨走前專門找了一個蜥人族的保鏢來監視他。

    他頭上鎖著全封閉頭套,呼吸時厚重的皮革會緊緊覆蓋住整個頭顱,給他造成如影隨形的窒息感,脖子上的項圈和根部的鋼環都被加緊了兩寸,用一條鎖鏈連著,生怕他掙脫束縛逃跑了。

    “如果他跑了出去,這個東西可以幫助你抓他回來?!?/br>
    半獸人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拿出一枚泛著光澤的鑰匙,關征被蒙了眼睛看不見,但也感覺得出那是什么,鋒利的眉毛在頭套下動了動。

    “捏碎它,項圈上的刻印就會觸發,足夠讓他求饒?!?/br>
    半獸人把鑰匙交給蜥人,鄭重其事地提醒:“只有一次機會,關鍵時候再用。如果他不聽話,我允許你使用鞭子,這個奴隸比你想象得要強大,隨便打?!?/br>
    半獸人的通用語依然糟糕,一句話夾雜著許多古大陸語,聽上去別扭而晦澀,和三個月前比起來沒有任何進步。

    “隨便打?”蜥人說。

    半獸人點頭,指向掛在墻壁的一排排鞭子,示意想用什么用什么。

    蜥人詫異無比,沒想到居然有這么懂調教的半獸人,而且還會說通用語!要知道這個種族的耐心也就比泰坦們強上一點,第二次神戰后半獸人是得到了一些好處,也許腦子聰明了一點,但也達不到這種程度才對。

    這個也太…不像半獸人了。

    找上門時他還嚇了一跳,以為又是見不得陽光的生意,這幫半獸人生性兇殘,除了殺人越貨還會干什么。

    來了后才發現,三十金幣的酬勞竟然只是一個簡單的監視任務!

    一個被關在黑鐵籠子里的人類,手腳都帶著鐐銬的奴隸,頭套鎖著,jiba也鎖著,甚至連禁魔項圈都套上了,被折騰成這副模樣,哪里還用得著監視,恐怕連一只蒼蠅都拍不死。

    蜥人看了一眼籠子里的奴隸,有點意外這個奴隸的身材,但也絲毫不擔心對方會逃出來。

    至于半獸人臨走之前的那番話,他只當是雇主嚇唬打手的小手段,完全沒放在心上,能遇到這種天上掉餡餅一樣的任務,白撿三十金幣,他高興得直咧嘴。

    半獸人一走,蜥人馬上就開始偷懶,靠著墻打瞌睡。

    監視這種奴隸完全是浪費時間,與其干站著,不如好好睡一覺。

    然而現實給了他狠狠一記耳光。

    等他悠悠轉醒,監視對象早已不見蹤影,堅不可摧的籠子敞開著,正吱呀吱呀地發出金屬聲,旁邊還散著一堆鎖鏈,都是拴在關征脖子上的束縛鏈。

    “……”

    蜥人懵了好一會,慌忙尋找半獸人給的鑰匙,結果翻來翻去也沒找到,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摸走了,就連身上裝金幣的袋子都慘遭毒手。

    這下蜥人徹底傻眼,難以置信地瞪著房間里的空籠子,想到半獸人的威脅,他不由咽了咽唾沫,把手里的武器一收,頭也不回地跑路了。

    .

    血月當頭,殷紅的天空化作一片血海,蔓延的血色如同一只大手,迅速籠罩了整個大陸。

    一匹白馬來到湖邊,正要埋頭喝水,湖里忽然冒出一張人臉,白馬嚇得連連后退,驚恐萬分地跑到岸邊躲了起來。

    關征哈哈大笑,慢慢從水中站起,露出肌rou虬結的上半身,黝黑的雄軀高大而健碩,在血月下散發著強烈的雄性氣息。

    他一步步走到岸上,身上嘩嘩滴水,原本用來掩人耳目的披風飄在不遠處,此時幾近全裸,渾身上下只有一件粗布短褲,大大方方展示著常年格斗練出的身材。

    “犀角森林?怎么才到這里?!?/br>
    關征看了眼周圍,有點意外。

    按他武裝泅渡的速度,一下午的時間至少能離開犀角一帶,沒想到差得這么遠,看來鐐銬的影響實在不小。

    關征動了動手腕,頭套已經被他摘了下來,但他脖子上仍然拴著那個奴隸項圈,胯下的金屬籠也沒能取下,裹在濕淋淋的短褲里顯得很大一包,走動時,金屬貞cao鎖甩個不停,帶動jiba晃來晃去,看上去格外龐大。

    白馬探出身子,眼珠子轉了轉。

    “你往哪看呢?!?/br>
    關征哭笑不得,想不到這還是匹色馬,上來就盯著他下盤瞧。

    白馬咴咴兩聲,眼里露出委屈。

    “你的錯你委屈什么,人類這個地方不能這么看,知道不?尤其是男人?!?/br>
    關征走過去,抬手撫摸白馬修長的脖子,騎了十幾年的馬,他在安撫馬匹這件事上是如魚得水,知道怎么和馬快速建立好感。

    白馬果然沒有躲避,兩只眼睛盯著這個從水里出現的奇怪人類,片刻后退半步,湊過去聞了聞,仿佛是在檢查關征有沒有異味。

    “你這習慣跟誰學的,太欠揍了,你主人呢,怎么把你放到這地方來了,森林可不是遛彎的好去處?!标P征摸它的耳朵,摸到了藏在耳邊的軍印,笑道,“喲,還是戰馬?!?/br>
    只有大陸北方的一些國家才有這個習慣,參軍的馬匹通常會在耳邊留下印記,士兵能夠通過魔法遠程召喚它們。

    關征也有一匹馬,只是媒介被毀,暫時沒法呼喚到身邊,不知道還活著沒有。

    白馬好奇地拱了拱他。

    “別,你是金印,帶走你恐怕會出事?!?/br>
    關征嘆了口氣,不免有些惋惜。

    比起四處躲藏的徒步逃亡,騎馬無疑是更好的選擇,還能減輕鐐銬帶來的不便,但他不能偷走一匹打了印的戰馬,還是金印,被看到一定會被當成逃奴抓起來。

    “回去吧,別在這亂逛,森林有伏背巨人,小心被吃了?!标P征拍拍它的脖子。

    白馬咴了一聲,不知有沒有聽懂。

    關征沒去分辨,抬頭看向遠處一片血色的斷裂山脈,那里是半獸人的聚居地,記錄著他受盡羞辱的奴隸生活。

    三個月,如今終于逃了出來。

    一想到這段屈辱的日子,他的胸口就仿佛有團火在燃燒,回想三個月來遭受的種種虐待,難以抑制內心的憤怒。

    白馬打了個響鼻,緊張地退后一步。

    關征閉上雙眼,平復呼吸后才慢慢睜開,這次他沒有安撫白馬,白馬也沒再靠近。

    “我得走了,你也別待在這?!标P征抹了把臉,手指放在嘴邊吹了聲長哨,尖銳的哨聲傳遍湖岸,白馬受到驚嚇,嘶鳴一聲跑進森林深處。

    望著白馬消失的影子,關征慢慢鎮定下來。

    無論如何他都會殺了半獸人,但在那之前,他得先找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想辦法把身上這些該死的東西拆了。

    犀角森林離得太近,還不足以逃出項圈的控制范圍,他需要繼續往外跑,絕對不能給半獸人啟動契約的機會。

    紅月還沒過去,入目的一切都染著朦朧的血光,這對關征來說是件好事,異象趕跑了森林里的狩獵者,直到走出森林,他也沒有遇到一個人類。

    三個小時后,關征終于走出了犀角森林。

    他站在路口,面前是方向相反的兩條路,一條前往北方高地,一條則深入內陸,通向地勢平坦的南方諸城。

    北邊是邊城,距離更近,有不少傭兵兄弟,但奴隸管制非常嚴苛,他現在解不開項圈和腳鐐,只能往南走,避開巡邏的士兵。

    關征再一次對身上的鐐銬感到厭煩,可他拿這些東西毫無辦法,只能強忍著。

    當務之急是逃離半獸人的追捕,等到了城中,安頓下來后,再找人撬鎖也不遲。

    地平線南方,山野千里,河川蜿蜒曲折,一座鐵城聳立在血色陽光中,與千里之外的冰山雪峰遙遙相望。

    “灰燼城?!?/br>
    關征舉目遠眺,認出了這座立在南北分界線上的城池。

    片刻,他深深吸氣,終于邁出了第一步。

    四野寂靜,沉重的鋼制腳鐐在地上拖行,帶著關征向逃亡的路途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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