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過去(一丁點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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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嚴鈞總覺得疏忽了什么,可他沒時間細想,匆匆把莫名發情的獸人帶回去,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麻煩。 好不容易到家,門一關,他還沒來得及喝口水,猝不及防就被獸人壓倒在地,一身鎧甲撞在石板上,頓時發出一陣刺耳的金屬聲。 “你…”嚴鈞沒有防備,下意識起身,卻發現獸人力氣出奇的大,竟只靠單手就將他牢牢制在了身下,手腳動彈不得。 “主人?!标P征低沉的聲音充斥著欲望,仿佛要活吞了他,“賤狗…忍不住了…你幫幫賤狗?!?/br> “……” 這小子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嚴鈞頭疼不已,不明白關征這滿口低賤語氣的習慣是怎么來的。朝夕相處三個月,他還是頭一次在對方嘴里聽到這種稱呼,別扭得很,偏偏這小子又叫得非常自然,這讓他不得不產生了懷疑。 他的確聽說這種怪異的癖好。 有些人平??床怀龆四?,甚至有優越的生活,但在私下卻癡迷于扮演一名奴隸,渴望被他人掌控一切,就像是換了個芯子,行為舉止跟真正的奴隸沒什么區別。最為奇怪的是,在這片人來人往的東大陸上,似乎地位越高,脾氣越冷漠的人更容易有這種傾向——那些在骷髏酒館掛名的“狗”,其中一半和王侯脫不了干系,不然也是稱霸一方的豪杰,盡管是伺候人的下賤活兒,真實身份卻一個比一個嚇人,這實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騎士營里的大統領,科恩·海布斯,那個灑脫豪爽的漠北漢子,他就是常駐在骷髏酒館的其中一員。 嚴鈞清楚地記得,科恩曾直言不諱地坦誠了骷髏酒館的工作,說來也有趣,那么英武不凡的一名統帥,到頭來卻跟一個尉官軍銜的毛頭小子糾纏不清,還簽了賣身契,據說胯下的鎖一個月只允許打開兩回。 通過科恩,嚴鈞才得知,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一類“奇葩”存在。 看來,眼前的獸人就是科恩的同類了吧,嚴鈞凝視著關征,過近的距離使他能夠聞到對方刺鼻的雄性氣息。 “主人…” 關征情欲高漲,迫不及待地騎在嚴鈞身上亂蹭,他健壯的雄軀弓下來,肌rou鼓著,一邊像大型犬一樣哈氣,一邊用勃起的巨物磨蹭嚴鈞的鎧甲,嘴里反復叫著主人。 關征:“……” 這畫面沖擊力實在太強,嚴鈞作為一名騎士,在欲望方面一向嚴格要求自己。迄今為止,他已經持續六個多月沒發泄過,驟然面臨這樣一個肌rou猛男投懷送抱,頓時就有些把持不住。 “脫了?!标P征瞪著兇悍的眼睛,狠狠舔了一口關征的胸甲,像是在找藏在鎧甲下的肌rou,惱怒道:“把它脫了!” “你小子口風變得可真快,前一秒還在叫我主人,后一秒就使喚上了,喂,別拿那個地方往我身上亂蹭!想挨揍是不是?” 獸人像是沒有聽見,仍然按著騎士一個勁挑逗,勃起的大jiba在胯下若隱若現,隨時都可能頂開單薄的皮革。 嚴鈞咬了咬牙,一身血液直往天靈蓋沖,下面瞬間起了反應,想要出手制止,但怎么也掙不開桎梏,反倒激起了獸人某種暴戾的欲望。 關征頓時動得越發亢奮,嚴鈞被舔又被蹭,差點喘不上氣,滿腦子都是滑膩的舌頭和某根恐怖的東西,那些柔軟的絨毛仿佛穿過了鎧甲,直直覆蓋在他的身上,傳遞著貓科動物獨有的炙熱體溫。 關征認真地吻著嚴鈞,準確來說,是用全是倒刺的老虎舌頭在反復舔。 為防止嚴鈞亂動,關征一只爪子將他牢牢固定在地上,膝蓋壓著嚴鈞的大腿,因為太過用力,彎曲的手臂呈現出了粗壯的肌rou輪廓,更顯得野蠻。 “……” 嚴鈞喉嚨發緊,莫名感覺到一陣燥熱。 那熱量來得蹊蹺,又異常強烈,令他分不清究竟是來自自己,還是來自近在咫尺的獸人,只覺燒心燒得厲害,在這陣突如其來的欲望下,他的身體不禁有些蠢蠢欲動。 “太近了?!眹棱x閉了閉眼,“你會后悔的,關征?!?/br> 回答他的是一聲嗤笑。 也許是不滿足于磨蹭鎧甲那點快感,獸人很快有了新的目標,他緩緩直起身,以一個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嚴鈞。 “你又想干什么?!眹棱x警惕地瞇起眼睛。 關征沒有回答,目光在嚴鈞身上逡巡了一圈,隨后彎下腰,歪著腦袋舔了舔外露的獠牙,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 “你怕我嗎,主人?!?/br> 沒等嚴鈞回過味,這個膽大包天的獸人就有了新的動作。 ——關征忽然一個餓虎撲食,雄偉的身形把嚴鈞死死壓住,像發泄怨氣般劈頭蓋臉地一頓亂舔,也不管嚴鈞是否樂意,仗著力量優勢,寬大的獸爪到處亂摸,甚至作勢要扒開鎧甲。 “住手!” 馬上要解開護鎧時,嚴鈞再忍不住,出手扼住了那只手腕,教訓道:“這個不能碰?!?/br> “為什么?” 關征皺了皺眉,神色有些不耐。 他這會沒什么理智,但臉上的疑惑很明顯就能看出來。 “現在不行?!眹棱x喘了口氣,竭力壓下體內的沖動,向獸人解釋:“下午我要去王宮執勤,做不了,你…先忍一忍,等我夜里回來?!?/br> “我保證會回來,在那之前,你可以用其他東西緩一緩…” 嚴鈞說到一半也覺得不對,這話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更別指望一個滿腦子都是欲望的獸人會點頭答應。 忍?那也得知道這個字是怎么寫的才行。 “不?!?/br> 關征只說了一個字,接著又兇猛地按住騎士一頓亂舔,動作越發急躁。 發情時,獸人一向是只認味道不認人,哪還會管對方說了什么,這時候讓他忍耐,無異于是白費口舌。 關征才不管什么王宮執勤,情欲當前,區區執勤算什么,就算嚴鈞是國王本人他也照干不誤! “吼!” 關征掙開嚴鈞的手,不由分說地壓了上去,雄軀下壓,毛茸茸的腦袋在嚴鈞脖頸邊使勁摩挲,兩只老虎耳朵動個不停。 “……” 嚴鈞繃著臉,沒推開也沒做其他的,就這么讓關征壓在自己身上,獸人毛茸茸的身軀遍布肌rou,不像看上去那么柔軟,反而硬邦邦的,溫度也異常的高。 關征呼吸粗重,飽滿的胸肌緊緊貼著金屬鎧甲,腹肌一鼓一鼓的,每一個動作都牽引著健碩的身材,渾身虎紋蔓延,為這具陽剛悍壯的身軀增添了幾分野性。 呼吸時、扭動時…… 嚴鈞看得一時忘了呼吸,尤其當獸人活動手臂,挺起腰身露出腹肌時,那腹肌一塊塊排列得整齊又有力,還有那身漂亮的白色紋路,把本就壯實的體格襯托得越發勾人。 以前他一直對獸人什么感覺,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看著竟有些移不開眼,恨不得直接上手。 事實上他也的確這樣做了。 嚴鈞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在獸人強健的胸膛上果真摸到一手滾熱的虎毛,當然,絨毛之下是飽滿而結實的塊狀肌rou。 獸人一邊蹭一邊搖晃尾巴,喉嚨里不停發出類似野獸咆哮的低鳴聲,看得出來十分享受,滾熱的雄軀貼在金屬上,巨大的溫差給他壯碩的身體帶來了特殊的快感。 “主人,幫幫我…” 獸人灼熱的吐息撲面而來,嚴鈞瞇起眼睛,終于按捺不住,扣住獸人后頸,提貓一樣把這頭老虎連rou帶毛拽了起來。 “關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嚴鈞深深看著面前的獸人,對方被yuhuo燒昏了頭,那雙充滿威懾力的金色獸瞳不再對焦,已經徹底淪陷在情欲里。 關征擰起眉,很不爽被這樣勒著脖子,正要掙扎,胯下忽然傳來一陣暖意,他登時停了動作,仿佛被碰到了最為敏感的地方,虎軀一震,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哈啊…!” 隔著濕潤的布料,嚴鈞握住獸人高高頂起的帳篷,寬厚的大手不輕不重地抓揉了兩下。 “你喜歡這樣?” “唔…” 關征呼吸局促,大rou在身下勃起,這么一會功夫,頂端就迫不及待冒出了前列腺液,滲透布料,將那個地方勾勒出一個極為曖昧的輪廓。 隨著男人一下又一下磨蹭著鎧甲,胯下的輪廓還在不斷持續。 嚴鈞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只是試探著摸了一把,沒想到這小子的反應那么大,竟然一下子就硬了,這他娘的不是野獸還能是什么? 以前zuoai從來靠威逼利誘,今天卻變了個徹底,誰知道這個一向自負的傭兵發起情來,居然會變成這種樣子。 嚴鈞無奈,接著搓了兩下手里的大鳥。 “再重點…” 關征哈著氣,胸肌高高隆起,渾身上下每個地方都寫著“饑渴”兩個字,半點沒有清醒時的戾氣,更別提在巷道里兇神惡煞的樣子了。 嚴鈞繃緊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首次進入發情期的傭兵。 獸人身材壯碩,露出黝黑健碩的胸腹肌rou,人魚線與絨毛收束在窄而強悍的腰身,再往下就是一片白黃相間的茂密森林,碩大的性器如巨蟒般擎立在里面。 那玩意實在是天賦異稟,掏出來后,嚴鈞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龐大的個頭足有三十公分,又黑又壯,完全是人類望塵莫及的尺寸。 嚴鈞不過擼了幾下,獸人就興奮地流出yin水,本就夸張的尺寸再度漲大兩圈,這下徹底變成了一個龐然大物。 嚴鈞擼了幾次,關征終于忍耐不住,兩三下扒掉礙事的鎧甲,脫下護腿和重靴,一大堆金屬砸在地上叮叮當當一陣亂響。 關征看著被自己扒光的嚴鈞,金色的獸瞳閃過精光。 作為第一階梯的守衛騎士,嚴鈞每天訓練不斷,自然身材不差,盡管比不過獸人的種族優勢,但他身上該有的肌rou一塊不缺,脫光后同樣是一名高大健壯的硬漢。 “主人…” 關征興奮地湊過去,與赤裸相見的嚴鈞來了個熊抱,兩具雄軀結結實實纏在一塊,炙熱的體溫不分你我,瞬間激化了欲望。 獸人哪里把持得住,jiba硬得發瘋,肥碩的個頭直直擎在腰間,形狀可怖,仿佛隨時都可能噴出大量白色巖漿。 “說了別這么叫我?!?/br> 嚴鈞把杵在嘴邊的性器撥開,那玩意晃得他眼疼。 “唔…” 大rou再次被碰,關征舒服得呻吟了一聲,虎腰猛地一提,又把黑黝黝的大鳥送了過去。 “主人…” “你叫上癮了是嗎?!?/br> 嚴鈞眼神暗了暗,被關征這么一番勾引,心里再怎么堅定也難免有些動搖,忍了又忍才勉強說服自己不動用暴力。 看著嚴鈞勃起的碩大性器,關征目光一頓,繼而咽了咽口水,就像貓見到魚一樣,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欲望。 他一爪把嚴鈞抱起,就地翻了個面,氣勢洶洶地準備直接騎上去。 看樣子是要直接強上,這還了得? 嚴鈞顧不上維持什么騎士承諾,動用契約喚起一道電擊,趁獸人被項圈電得失神時,他猛地使力,直接把壓身上的獸人翻轉到了身下,體位頓時顛倒過來。 “呃…” 獸人不滿地皺了皺眉,手臂鼓起青筋,但想到眼前這人能幫自己緩解欲望,于是他沒有掙扎,而是乖乖趴在地上,尾巴一甩一甩的,仿佛一頭求歡的野獸,甚至還主動調整了一下跪姿。 但對方并沒有像記憶中那樣對他,沒有巴掌和辱罵,也沒有命令,眼前的“主人”表現得出奇安靜,只用手握住他的jiba,然后有一下沒一下地擼動著。 可鎖在他根部的鋼環還沒取下,jiba一直是被束縛狀態,再怎么刺激也沒用。 關征想不出為什么,然而一身情欲迫切需要發泄,情急之下,他只好主動埋低腦袋,按照以前的經驗,湊到跟前賣力地學狗叫。 “汪!汪!” 獸人聲音粗獷,一邊壓著聲音許多狗叫,一邊又晃著尾巴使勁討好嚴鈞,健壯的身形喝醉似的歪來歪去。 “你究竟經歷過什么…” 嚴鈞喃喃自語,手指撫過關征凌厲的眉峰,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剛強的傭兵,內心竟隱藏著如此低賤的一面。 關征享受著主子的撫摸,英俊的五官舒緩下來,但血液里暴烈的欲望卻沒有得到平息,而是越燒越烈,發情熱就像一根導火索,引燃了身體里蓄勢待發的原始欲望。 昏昏沉沉中,他的意識似乎回到了一年前。 ——那個充斥著背叛和憤怒的死亡峽谷,奴隸生涯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