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懲罰(慎入)
格差天堂07 秋雨落在身上滲透過兩層薄薄的衣服與皮膚接觸時,奧斯卡會冷的抱著胳膊打寒戰,可后來他就覺著熱了,頭也熱的迷迷糊糊的,沒走幾步就開始打噴嚏。莫名其妙被周柯宇踹了一腳給拒之門外,突如其來的驟雨澆滅了奧斯卡一天的好心情,他現在倒也說不上多難受,就是有點委屈,頭漲漲的暈暈的,思考不來那些過于激烈的情緒。 好在周柯宇給自己了把傘,雖然剛才被過路口時迎面刮來的強風給吹折了一根支架,破破爛爛倒還能擋點雨。奧斯卡已經渾身濕透了,但還是緊緊抓著那把傘在雨里穿行,他逆著匆忙回家的人流,運氣差到幾步就要踩一個水坑,出門前刷的干干凈凈的白鞋濕透,臟的沒法看,他像只可憐的流浪貓,或是被小孩丟棄到小區門口垃圾堆里的毛絨娃娃,那些毛茸茸的部位淋了雨浸了水就會塌下來,蓬松的時候有多好看現在就有多丑。 他現在是一點也沒有剛才回家路上冒雨狂奔的興致和力氣了,想著趕緊找個地方暫住一晚,睡一覺,他揉了揉腦袋,實在是太困了太累了。路過酒店門口時看見墻邊房檐下蹲著一個小孩,和他一樣濕漉漉的,被保護得很好的書包則是干的,放在身前敞開個口。 可憐的小乞丐。奧斯卡同情心又泛濫了,摸索著濕透的錢包掏出幾張鈔票塞到那男孩包里。 男孩見狀卻忽然抬頭了,是個外國人,眉眼深邃像某個著名的好萊塢電影明星。男孩開口是蹩腳的中文:“e on man!我不是乞丐!” 用英語交流就顯然比用中文順利多了,奧斯卡得知這小子叫慶憐,是個玩樂隊的,千里迢迢來?;ㄊ姓彝牭牡娜齻€哥哥,結果半路把錢包跑丟了,身無分文本來打算去地鐵站湊合睡一晚上,半路遇到大雨給堵在這酒店門口了。 “希望那個里面那個大堂經理不要趕我走?!睉c憐說,“他看起來超兇的?!?/br> 奧斯卡提議帶他去開間房,慶憐立馬警惕地雙手交叉在胸前比了個x,頭搖的像撥浪鼓,極力解釋自己不是從事那種工作的男孩。又交流了好一會慶憐才對面前這個濕漉漉的笨蛋放下心來,跟著奧斯卡進了酒店,兩人開了間普普通通的雙人間,兩張床隔了兩米的距離。 慶憐松口氣問他怎么還是高中生,奧斯卡一進門就扎進淋浴間沖澡,聲音被水聲削弱,他說蹲級了。 因為學習不好嗎?慶憐又問。 其實是因為周柯宇的要求,硬要和奧斯卡上同一個高中,奧斯卡因此被迫讀了三年高二,現在成天上課睡覺都知道老師在講的什么。很無理的要求,但奧斯卡不得不接受,或者說他沒法拒絕,周父周母寵兒子,見此也只能抱憾地看向奧斯卡,不用說話意思也明顯,寄人籬下的奧斯卡自卑地只能接受,像家中的家具一樣被隨意安排。 是,我語文學得太垃圾了。奧斯卡說。 慶憐點點頭說也是,你的中文和我差不多。 關燈后兩人互不干擾安靜地鉆進被窩里,越來越熱的身體讓奧斯卡覺察到自己可能發燒了,可他實在沒力氣起來,只能裹緊被子嘗試用土法子逼出汗,借此自我治療。沐浴露的香氣被體溫蒸騰,融進滿身的汗里,奧斯卡又濕漉漉的了,發燒讓他腦子不清楚,閉上眼就有旖旎瑰麗的畫面在腦海里翻涌。 是以前被周柯宇欺負,作為target被毆打欺凌,和被那些所謂炮友粗暴對待的畫面,接著他又夢到了姚琛,他夢見自己和姚琛在船上zuoai,姚琛溫柔地親吻他撫摸著奧斯卡的身體,兩人下身緊密交合,因為動作的溫柔連yin水都是汨汨流出來的,純白色的小船在湖面上飄蕩搖晃,兩岸層林隨風沙沙響,奧斯卡陶醉在混亂的夢里,并不是因為性癮犯了才做春夢,相反他今天意外地沒有自慰的欲望。 他好像只是在分別了幾小時被趕出家門又淋了一場雨后想姚琛了。 奧斯卡本來只想住一晚上,沒想到第二天就病倒了,手機被打爆幾十條未接電話都是姚琛的,接通來聽到對方著急的聲音,問奧斯卡怎么沒來上課。 奧斯卡揉了揉腫起來的有些疼的眼睛,鼻子一酸有點想哭,“琛哥,來找我吧?!?/br> 慶憐覺得自己真是遇到好心人了,居然免費讓自己住這么多天,慶憐對這個新室友很感激,說等他找到同樂隊的三個人,等到他們開演唱會時一定第一個邀請奧斯卡。慶憐白天一早就出去打工,晚上才回來,前幾天回到酒店看見奧斯卡蒙頭在睡,慶憐就躡手躡腳小聲收拾,后來有幾次打開門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奧斯卡床邊喂他吃藥,他倆看起來很親密,慶憐就想那應該是奧斯卡男朋友,遂也自來熟地喊姚琛哥。慶憐在酒店免費住了快一個月,看著奧斯卡病了大半個月到后來能下床走動,慶憐掙夠了足夠的錢,背著大書包跟奧斯卡道別,他揮揮手說年前一定請你看我們int的演唱會,雖然可能就是在某個酒吧里,觀眾可能也就幾十來號人,慶憐就把那稱之為演唱會。 告別奧斯卡后,慶憐出酒店門時撞見了一個戴眼鏡面色不善的大高個,也穿著和奧斯卡一樣的藍白校服卻兇兇的像個來討債的黑幫,慶憐趕緊走了,嘖嘖嘴感嘆?;ㄊ姓媸敲耧L淳樸。 周柯宇找了好久才知道奧斯卡住在這間酒店,氣不打一處來,在奧斯卡打開門后一把抓著對方的領子把他摔到床上。 奧斯卡以為是來人如往常一樣的姚琛才去開的門,見到周柯宇后臉嚇得煞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摔在床上,臉上狠狠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那一掌顯然因為憤怒沒控制好力道,奧斯卡有幾秒耳鳴,腦袋里像蜂窩嗡嗡響。 “為什么不回家???”他聽見周柯宇質問。 不是你把我趕出去的嗎,奧斯卡心里問,沒由來地想還嘴,可還沒張口又挨了一耳光,這下奧斯卡徹底怕了斷了還嘴的念頭,他像條破布一樣被拖出了酒店,一路不停道歉求饒希望周柯宇不再打他。 周柯宇也就確實沒再打他,只不過一路上黑著臉像個隨時會爆炸的炸藥桶,奧斯卡忍著臉上的疼哄他說別生氣,哥哥跟你回去。 沒有奧斯卡的別墅亂成一鍋粥,垃圾隨意丟在地上到處都是,周柯宇顯然是常常點外賣,外賣袋子就系上口丟進垃圾桶里,塞滿了就放到垃圾桶邊。奧斯卡忍受著周柯宇的臭臉彎腰收拾家的時候會偷偷想,周柯宇是不是離了自己就真的沒法生活了? 那自己離開的這個月周柯宇是不是挺難過的? 想到這奧斯卡突然有種微弱的報復成功的喜悅,他把洗好的餐盤收進碗櫥里時停頓了下,他想到周柯宇這一個月來一定遲到了好多次畢竟除了奧斯卡沒人能把愛睡懶覺的他叫醒,高一三班的班主任是個壞脾氣的老頭子,肯定會捏著周柯宇的耳朵把他拎出去罰站,周柯宇會不會和對方吵架?想到一老一少兩個瘦高個四眼仔對罵的場面就覺著滑稽,奧斯卡沒忍住捂嘴偷笑。 “笑什么笑,笨豬,不許笑?!敝芸掠铌幹標浪赖芍鴬W斯卡,他從奧斯卡進門起視線就沒移開過,緊握著拳頭不知在醞釀什么。 “沒什么?!?/br> “你過來?!?/br> “誒?” “我叫你過來,快點!別磨磨唧唧的?!?/br> 奧斯卡聽話過去,有些戰戰兢兢地順著周柯宇的指示坐到他旁邊,看到周柯宇抬起手他以為又要挨打下意識躲了下,下一秒臉上傳來冷冰冰的觸感。 周柯宇拿棉簽給奧斯卡臉上上藥,他意識到自己確實下手重了,看著對方有些發腫的臉頰心里挺不是滋味,那句對不起在周柯宇喉嚨里轉了幾百圈嘴邊又被他嚼碎咽了下去。他才不要跟奧斯卡道歉,即便確實是自己做錯了也不要道歉,誰讓奧斯卡這一個月都沒接他電話,可惡,“笨豬,你都不知道躲嗎?”周柯宇咬牙切齒道,給他上藥的手都不自覺加大力度,疼得奧斯卡咧著嘴往后躲,他便又強硬地把奧斯卡抓過來一只手把他控制住,“不許躲?!?/br> 前一個說的是扇耳光后一個說的是上藥,奧斯卡自然是沒聽明白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周柯宇上藥的時候動作比以往對待奧斯卡時溫柔的多,放到以前奧斯卡絕對會感動地一晚上睡不著覺,可不知為何這次他心里卻很平靜,甚至在距離周柯宇只有一根手指的距離、被對方盯著甚至能感覺到周柯宇呼出的熱氣時,奧斯卡卻在想別的事。 姚琛中午來給他補習數學的時候,好像做錯了一道題。 “好了,上完藥了,去去去離我遠點?!敝芸掠畎褗W斯卡推到一邊,又想到什么似的把他拽了回來,“為什么不回我電話,我都以為你死了?!?/br> 奧斯卡跑神想著那些數字和公式,沒注意到周柯宇奪過了自己的手機。 周柯宇翻看聊天和通話記錄,臉上的表情一會綠一會紅精彩的像早上六點的菜市場,他抑制住想把手機摔爛的沖動,強壓著怒火狠狠擰了把奧斯卡的臉蛋。 那里挨了一巴掌破了皮上了藥如今又被掐得生疼,奧斯卡一下就回神了,后知后覺周柯宇已經氣鼓鼓地離開只留了一句“你給我等著!” 返校后奧斯卡一整天都提心吊膽的,姚琛問起來時他也撒謊說沒睡好暈乎,好不容易熬到放學鈴響起,奧斯卡長松了口氣提上書包快步出門想趕緊把周柯宇帶回家,他倒是不擔心周柯宇對自己做什么,只是害怕怒極的小國王會傷害姚琛。為此奧斯卡下樓時看到周柯宇時立馬笑著跑過去攙他胳膊,討好地說咱們回家哥哥給你做好吃的。 周柯宇愣了一下,奧斯卡方才朝著自己跑下來時黃昏的光灑在他金燦燦的頭發上很灼眼,他一個月沒看見奧斯卡這么對自己笑了,一瞬間失神,心里計劃好的事有些許動搖,可下一秒他又想到了姚琛,臉瞬間陰下來,握緊拳頭咬了咬牙說,“走,去b棟頂樓空教室?!?/br> 奧斯卡不知道周柯宇要干什么,有些遲疑地被他拉著手腕走,他知道那間空教室是干什么的,心里想過一種可能:或許周柯宇想zuoai? 可奧斯卡對此沒什么期待的,他自己都感覺很意外,甚至有些抗拒。他現在不是很想zuoai,性癮在這一個月里像冬眠了一樣在他生活里銷聲匿跡,偶爾會讓奧斯卡覺得自己是不是發個燒把性癮治好了。 剛開始情況和他猜的差不多,周柯宇把他推倒在舊沙發上把他校服外套脫了,天氣比以前冷的多,窗戶沒關風灌進來激得奧斯卡一陣哆嗦,他上身還穿著背心抱著胳膊打寒戰,心想明天一定要加衣服,周柯宇脫他褲子時奧斯卡順從地抬起腿,連著內褲一起脫了,許久沒被人碰的花xue遇到空氣時顫了顫,很快被周柯宇的手指撫摸。 不錯的開端令奧斯卡放松警惕,他想周柯宇的第一次還蠻溫柔的,rou花很快在對方手指下變得濕潤,奧斯卡軟軟地輕哼出聲伸出胳膊抱住周柯宇,湊近親吻他的耳朵小聲說“柯宇……好棒……” 聞之,周柯宇的動作停了下來,起身開始解領帶。奧斯卡還以為他要脫衣服,準備起身幫他,卻被周柯宇用黑色領帶蒙上眼睛,視野陷入一片黑暗。 “……”倒也不用玩這么大,奧斯卡想,第一次還是他這樣的老手主導比較好,他看不見只能試探性地伸手摸索,卻發現周柯宇早已不在身邊,他有些驚慌地呼喚對方的名字,“周柯……周柯你在哪……” 周柯宇沒走遠只是在一旁的書包里翻找,掏出一個暗紅色的耳機,這是他剛買的最新款,拆封還沒幾天,來到奧斯卡身邊把耳機罩在蒙眼的哥哥耳朵上,提著奧斯卡的腋下把他拉到自己懷里,手順著奧斯卡的胸向下撫摸,扒開雙腿又繼續照顧起那朵花。 耳機里放著周柯宇最愛的歌,奧斯卡和他愛好相仿對那些音樂感覺也不錯,視覺被蒙蔽此時此刻他能依靠的只有周柯宇,他在周柯宇懷里被對方的一只手撫摸得呻吟顫抖,下身濕淋淋的。 奧斯卡覺得這很浪漫,對方溫柔的動作恍惚間讓奧斯卡有種過去的小王子又回來了的錯覺。 可他很快就感覺到不對勁,即便耳機開了極大的音量,歐美女歌手空靈的聲音之外,他還是聽到了一丁半點現實世界里發生在他身邊的聲音。 他聽到門被拉開,有腳步聲傳來。 一人、兩人、三人……奧斯卡越數越覺得不對勁,等到門再次關上時,奧斯卡驚恐地感覺到,這間空間不大的空教室里,至少要有十個人。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說著話,或是在笑或是在催促: “喂我說周柯,什么時候能開始?” “就是,哥們們幾個都等不及了?!?/br> 是隔壁班的king和jack的聲音。 “唧唧歪歪的話真多?!笔潜е约旱闹芸掠钤谡f話,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奧斯卡耳邊像包裹著毒藥的深水炸彈,奧斯卡因為緊張在周克玉的又一番戳弄中迎來第一次高潮,yin水打濕周克玉冰冷纖長的手指,隨著周柯宇抬手,那朵被催熟的花也暴露在眾人眼前。 “按順序來?!眾W斯卡聽見周柯宇說,“傻逼張嘉元給我提上褲子,滾出去看門?!?/br> 不對!不應該這樣!奧斯卡掙扎著想呼喊,卻很快被周柯宇死死控制住,布料滿滿塞住奧斯卡的嘴讓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嗚聲。 他瘋狂搖頭像條被捕捉上岸的魚一樣扭動掙扎可都無濟于事,陌生而guntang的yinjing破開他的花xue捅進去,毫不憐惜完全沒有技巧地蠻干抽插,把內里磨得生疼發熱,進進出出后roubang拔出。 奧斯卡感覺有股黏黏的液體滴在身上,他知道是那人射了。 “滾去一邊射?!敝芸掠畹木媛曉俅卧诙呿懫?。 幾乎沒有間歇期,第二個人又插了進來,捅進去,抽插,拔出,射精,沒什么區別的流程,奧斯卡的身體本能地給與反應,被cao得汁水連連,在粗礪的手指或粗黑難看的yinjing刺激到陰蒂的時候顫抖著挺直脖頸潮噴,他聽到那些人說他水真多,批粉白泛紅比片里看到的av女優還好看。 也不知道是在夸還是罵。奧斯卡聽到耳機里的黑人說唱歌手罵bitch,以為是在罵自己,旋即又聽到抱著自己的周柯宇揉了揉自己的rutou說,“被人cao很開心嗎,你濕成那樣,奶頭和幾把也yingying的,這么shuangma?bitch?” 奧斯卡突然再也忍受不住地哭了,眼淚把蒙在眼上的領帶弄濕,順著臉往下流,狼狽難看又可憐。他在之前的半小時,在視覺被蒙蔽的黑暗里逐漸崩潰,可被周柯宇抱著他又滑稽地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這是zuoai,和他以前做過的事一樣,zuoai。 和不特定的多數人zuoai。 即便他心里知道,這不是。他被周柯宇壓制著不能反抗,被控制著張開腿被掰著批展現給那些根本不熟的男生,那些人可能根本沒洗的泛著腥臭的幾把捅進他的身體像搗弄爛泥一樣插他,把jingye抹在他身上,惡心至極。 奧斯卡清楚地知道,此時此刻在這個房間里進行著的狂歡,叫強jian。 而他的弟弟,那個被他癡戀著的令人羨慕的小國王,以前會拉著奧斯卡的手拿棍子驅趕路口的惡犬,擋在奧斯卡身前風度翩翩像個小王子一樣的弟弟,正是這場強jian的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