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涌(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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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聲中一歲除,新年第一天,月月換上了一件鮮紅色繡米白碎花的花襖,明媚的顏色沒有落俗,反而使月月看起來更加嬌俏,整個人身上都仿佛罩著一種暖色。 這一年,月月在古代的身體十八歲了,現代二十五歲了。嚴御青今年二十三了,月月猛然發現他倆居然在談姐弟戀!可是看著嚴御青威嚴的鳳眼,嚴御青十五歲都從軍了,自己才剛上高中,覺得之前聽人說古代人早熟,果然沒錯,自己的行為舉止根本不像比嚴御青歲數大的人。 “月月,我要去給母親請安,不帶你去,你會不會不開心?”嚴御青看著給自己梳頭發的月月問, 月月笑了,手上動作不停,“難道我傻嗎?我現在才不去呢,等你把一切都解決好了,我再去?!?/br> 嚴御青聞言也是一笑,心里微微放松道:“小狐貍?!?/br> 嚴御青臨走時,從昨日換下的衣服里掏出兩封信給月月,月月結果一看,居然是程老頭和君怡的信,驚喜地看向嚴御青,嚴御青笑著說:“他們還不知道你不在軍中了,把信寄到了軍中?!?/br> 月月已經有一年沒和程老頭聯系了,君怡也走了大半年了,不知道他們過得如何,月月興高采烈地坐在桌子旁拆信,嚴御青被冷落到一旁,微微搖頭,看來昨天晚上沒把信給她是正確決定,要不然眼里哪還有自己的位置。 嚴御青也不打擾月月,悄聲離開了。 程老頭的信里開頭是問月月和君怡過得怎么樣,看來他還不知道君怡也離開了軍營。接著往下讀,原來是小芳后來又和自己的前夫回去了,月月為程老頭兒坎坷的情路感到悲傷時,峰回路轉,他和鄰村的寡婦小翠成親了,原來小翠年輕的時候很是喜歡他。 現在也算是再續前緣了,結果更令人震驚還在后面,小翠懷孕了……這可真是!月月也不知道是憂是喜,老來得子,不知道能陪孩子多久,月月看到最后,就是囑咐月月一定要勤奮學習不要落下醫道,順便囑咐她趁著年紀輕也得開始找人家了,記得成親的時候給他喜帖。 月月折好信放到一邊,拆開君怡的信??赐旰?,也不禁一笑,君怡回家后被父母接納了,居然開始發自內心地喜歡起醫術來,現在正在四處游歷拜訪名家,交流心得,打算以后寫給月月看,一起進步。 看完二人的信,自己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月月給程老頭寫了封信,表達關切的問候,并沒有說自己已經離開軍營的事情,并且告訴他自己已經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隨信附上了五十兩銀票。 君怡游離四方居無定所,月月只能壓抑了傾訴的欲望,將兩封信收入盒子中。 嚴御青回到宅子里,嚴母正在用早膳,見到嚴御青居然給了個好臉色,揉了揉額角道:“回來了。吃過了嗎?” 嚴御青搖頭,嚴母讓侍女給嚴御青拿碗筷,親自給嚴御青夾了一筷子菜,道:“你昨天沒在我徹夜難眠。想了很多事情,或許是我這些年逼你逼得太緊,所以你……在這件事情上來反抗我?” “母親,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沒有那么幼稚?!眹烙嗟?。 “你是長大了,學會反抗我了?!眹滥缚粗鴩烙嚓幊恋哪?,話鋒一轉,笑意盈盈道:“過去的事情咱們不提了?!庇謯A了一筷子菜放到嚴御青的碗上,嚴御青剛要伸筷子,嚴母道:“可是,那個女人,你總得拿出些章程吧?!?/br> 嚴御青微微垂眸,夾起菜,看向母親,“我說要娶她為妻,母親同意嗎?” “不行?!眹滥钢苯拥?,臉上笑意卻不減,“我說不行。娶妻娶賢,那個女子出身卑賤可讀過女四書?可學過管家理帳?可會人情往來?帶到大場面上會不會丟你的臉?我兒,這些不能不考慮吧?!?/br> “我愛她?!眹烙嗨砷_筷子,菜掉在碗里。 “愛?你現在愛她,難免以后還愛她,男子薄情,你娘我可是深有體會?!眹滥傅穆曇粢謸P頓挫,就像是在嚴御青面前表演一場華麗的戲曲,務必每一個音節都要敲在嚴御青的心坎上,她的目光配合著她的表情,活像個精致的木偶。 此刻輪到嚴御青表演了,可嚴御青不想演,他娘一直自怨自艾沒能嫁給曾經許諾要娶她的皇帝。 見嚴御青無動于衷,嚴母道:“那位姑娘想必長得很美吧,現在你們情投意合,等到她人老珠黃,你就會覺得她出身小門小戶根本上不得臺面,因此厭棄她?!?/br> 嚴御青的筷子摔到了桌子上,他還是動氣了,即使一再壓抑自己,“母親,人都是會成長的,尤其是月月,她很聰明,學什么都很快?!辈贿^和她說這些有什么用,因為月月不是她選的,所以她一定會找各種理由否決,即使月月是當朝公主,只要背著她和嚴御青私定終身,那么她就會去否決。 太多的時候,嚴御青不確定母親到底愛不愛自己,她想控制自己是肯定的;自己確認自己愛母親,但不想受她控制也是肯定的。 “二郎,我都是為了你好?!鼻?!又來了。 嚴御青覺得這飯沒法吃了,但是今晚他就要趕回軍營,這次回去生死難料,他想陪母親吃一頓飯,于是毫無食欲的他開始機械地吃碗里的食物,味如嚼蠟。 嚴母也停下了話頭,往嚴御青碗里夾菜,都是他愛吃的。 用完飯,二人來到大廳,嚴母坐在主座上,嚴御青坐在客座上,見嚴母又重提話頭,嚴御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后傳來嚴母的聲音:“二郎,你一定要同我作對嗎?” “就算是的話?!眹烙嗤D_,逆著陽光,微微側頭,“一定會是我贏,因為這是我的人生?!?/br> “但是我也絕不會輸?!眹滥刚酒鹕?,目光如炬,似乎要燒穿嚴御青,“因為我是你娘?!?/br> 是的,她絕不會輸,因為嚴御青在乎她,她的所有作為最后只能反噬到嚴御青身上,反正受折磨的是他,和母親斗,贏也是輸。 嚴御青腳步微頓,離開了。 嚴母看著嚴御青離開的身影,沖身邊的丫鬟道:“我讓你找的人找到了嗎?” 丫鬟點頭稱是。 嚴母年輕時也是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保養得體,此時臉上居然現出一種猙獰瘋狂的美艷。 嚴御青回到醫館,今日依舊歇業,月月正在屋內看書。 看見嚴御青回來,月月展顏一笑,“回來了?”嚴御青憤怒的心頃刻被平息,他鐵青的面容變得柔和,迎了上去。 嚴御青說了今晚就要趕回去,月月十分不舍。偏偏不巧,月月今天來了小日子,看著月月懊惱的模樣,嚴御青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調笑道:“有些時候,真不知道你是愛我,還是愛我的身體?” “有什么區別嗎?”月月故意逗嚴御青,嚴御青道:“當然有區別了,如果你只愛我身體,有一天我年老色衰、四肢殘缺、不能人道,你豈不是要離我而去?” “你怎么把自己說得那么慘?”月月忍不住含笑道,摸了摸嚴御青的臉,“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會離你而去,我會把你捆在我身邊,走哪就帶你去哪?!?/br> 嚴御青抿嘴,“那你肯定不愛我了,只是因為責任感?!?/br> “就算是責任感,我也只對你一個人有責任。無論愛恨,就讓我們生生死死地捆綁在一起吧?!痹略聯碜烙嗟恼?,看著他的眼睛道。 嚴御青感覺自己患得患失的心被安撫了,月月的小手卻劃到了他的臀溝,輕輕揉捏,他趕緊抓住她作亂的小手,問:“干什么?” “明知故問。你明天就要走了?!痹略迈谀_湊到他耳邊,“我們不得做點有意思的事情,讓你終生難忘的嗎?” 嚴御青看著上身赤裸跪在自己面前,用大胸夾住roubang上下taonong的月月,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月月的胸十分綿軟,他的roubang陷入胸乳間,就如同掉進了棉花堆,偏這棉花還不斷擠壓著,有點欲望得不到舒緩的感覺。 月月每次必須從guitou緩緩向下揉動到囊袋處,還會故意用rutou左右碾壓棒身的青筋,輕微的刺激讓青筋微微跳起,棒身越發火熱,摩擦得月月的乳溝一片紅,見到嚴御青兩頰因欲望而微紅的樣子,她俯身下去,一邊繼續用乳摩擦它的棒身,一邊用嘴含住他的馬眼,細細地吸允,嚴御青倒吸一口涼氣,馬眼在強烈的刺激下出了點粘液,月月管也沒管,繼續用嘴深入,棒身被柔軟的口腔包裹,雖然不及月月的xiaoxue寸寸銷魂,但是口腔溫暖濕潤,也別有一番愜意。 一邊用舌頭舔抵guitou,一邊觀察嚴御青 漸漸緊繃的身軀,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刮蹭roubang,快感來得洶涌而強烈,嚴御青劇烈地粗喘,胸膛弧度很大地起伏, “月月!”他的身軀居然因為情欲而染上了一層紅。 還有什么比他高潮時大腦一片空白還叫出了你的名字更讓月月開心的呢?jingye被月月射了一嘴,她想著前世觀摩的小視頻,正要當著嚴御青的面咽下,被嚴御青阻止,“別咽,月月,它很臟?!比缓髧烙嗑兔婕t耳赤穿著粗氣地起身,端起一杯涼茶給月月漱口,漱口了好幾次,直到月月口中再無異味,才阻止住嚴御青。 日頭正盛,月月上身赤裸躺在嚴御青身邊,任由他用手握住胸乳揉捏,許久,嚴御青道:“月月,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br> 月月擁在嚴御青懷中,“不要?!?/br> “月月,我要你發誓在我死后你一定會好好活下去,不然就讓我這次在戰場上短折而死?!?/br> 月月震驚地看向嚴御青,只見他一臉認真,月月淚水直流拼命搖頭,被嚴御青又是親又是哄,好半天才好。 臨別前,琉璃和琳瑯也來送嚴御青,嚴御青和月月說完話,找琉璃道:“如果老夫人派人來傷害月月,格殺勿論?!?/br> 琉璃目光變得冰冷,點頭。 嚴御青又看了看依依不舍的月月,才騎馬離去。 就在嚴御青走的第三天,大年初四,胡人犯邊,邊關上的二十年沒用過的烽火臺烈火熊熊,這次戰爭不同于往常沙匪的小打小鬧。尋芳城內,開始戒嚴,一時間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