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還(GB 微H)
書迷正在閱讀:人聲鼎沸、手足、被包圍的小可憐兒、臆想(主bg/海王)、分享的光環、睡前小故事(全H)、找出那個異族、晉江的車(主文在JJ,車和Spanking番外在這里)、一夜暴富、小變態課堂開課啦!
琳瑯依靠自己非凡的八卦天賦敏銳地發現,主子和月月變了。 月月從沉默寡言變得愛笑愛說話,回到了原來的樣子。而主子嘛,琳瑯看著飯桌上月月夾了一塊rou給主子,關心道:“多吃點,你都瘦了?!敝髯泳尤混t腆一笑,嬌羞地垂下眸子,一副小男人的樣子。 救命??!這還是我威風凜凜橫掃千軍萬馬的主子嗎?大概是琳瑯嘴長得太大了,琉璃塞了一塊rou進去,她嚼著rou看向琉璃,琉璃比劃:吃你的吧,主子的事你少管。 咳咳,琳瑯癟嘴,臭師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很震撼,看你臉上那莫名巧妙的紅暈和嘴角瘋狂上揚的笑意。 是夜,月月從琳瑯房間沐浴后回來,嚴御青也剛剛洗完澡,他見月月頭發濕漉漉的沒有擦干凈,讓月月過去,拿起巾帕給她擦起頭發,雖然沒什么經驗,勝在溫柔小心,月月望著嚴御青為她新置辦的梳妝鏡內交相輝映的人影,心里柔軟地一塌糊涂,突然握住了嚴御青的手。 嚴御青身子居然哆嗦了一下,雖然他很快反握住月月,但月月還是回頭看過去,只見那個英俊的男子正面紅耳赤地看著自己。 她起身,長發從嚴御青手中滑落,她還握著他的手,踮起腳湊到嚴御青耳邊道:“羞什么?又不是沒做過?!?/br> 嚴御青的心里哄的一聲,渾身熱得像是被煮熟的蝦一樣,月月看著眼前的耳朵迅速紅透了,嘴角忍不住勾起,放下腳仰視嚴御青,只見他鳳眸含情,正盯著自己看,月月又踮起腳慢慢地湊上去,似乎要親吻嚴御青,卻突然停到他嘴邊,“你還欠我一樣東西沒還,現在還不能做?!?/br> 看著嚴御青難掩失望的眼神,月月突然親了上去,蜻蜓點水的一吻,不帶任何欲望,卻讓嚴御青心里一甜,一直甜遍全身。 “是不是以為我不會親你?”看著月月促狹的目光,嚴御青嘴角瘋狂上揚,眼含笑意,“林月月,你真的很壞?!?/br> 嚴御青欠林月月的是:強要了月月的第一次;以及強jian月月給她帶來的心理創傷。 這是嚴御青必須要還的東西,月月必須給過去那個以前那個因被強jian而身心俱創的自己一個交代。 林月月給出的償還是:嚴御青要在十天后的授功儀式上當眾趴在地上學狗叫;以及讓月月用玉勢入他的后庭。 世人對同性之間的性并沒有多少顧忌,繁華城池甚至有不少男妓館??梢院脤D童而不可做下面那個,這是世人對有頭有臉的男人的要求,所以君怡才會被逐出家門??上攵_后庭對時人男子有多挑戰自尊心。 嚴御青同意了。 是意料之外還是意料之中?一想起嚴御青要在儀式上作出那種讓人貽笑大方的事,她就忍不住心軟,可是不行……人做錯了事情就必須得到懲罰,如果她想毫無芥蒂地和嚴御青在一起,這是他必須做的。嚴御青也心知肚明,所以他反而比月月看得更開,甚至期待著那日,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讓月月毫無顧忌地和自己在一起。 十天里,月月每天心事重重,嚴御青反而開開心心的,還安慰月月,不知道的以為要受苦的人是月月。他甚至還有閑心,往回廊另一側的院子里移兩缸荷花,給月月消暑養眼用。 第十日,嚴御青一身戎裝,臨別前,月月欲言又止,終于要在他走的時候,道:“嚴御青,對……”不起二字尚未出口,就被嚴御青用手指堵在嘴中,他微紅著臉湊到月月面前,盯著林月月的杏眸,“林月月,我愛你?!?/br> 我有這么愛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讓我威嚴掃地。 他愿意為曾經傷害月月而付出代價,是他心甘情愿。 月月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的,琳瑯只能安慰她幾句,并不知道她和自己主子之間的事,不然得震驚這對情人真會玩兒。 下午,下起了傾盆大雨,水缸里的荷花被打得左支右絀,月月看著思緒萬千。 晚上,嚴御青是被抬回來的。據說是有辱軍容,被重打了五十大板,五十大板對于一個如此莊重威嚴的授功儀式學狗叫的將軍來說,不算重,甚至可以說是薛厲手下留情。 薛厲恐怕永遠也忘不了嚴御青跪在地上學狗叫,學得興高采烈余韻悠長的樣子,媽的,他當時以為三個月沒見,嚴御青瘋了。 聞人越震驚地看著嚴御青的表演,不知為何想起了三個月沒見的月月。 其實事情沒有月月想得那么嚴重,因為底下充數的士兵根本聽不見臺上的人說話,只能遠遠瞅見一個錦袍小將倒在了地上,然后就被抬出去打板子了。 但也沒那么輕,也就是那群軍官們當成了笑話,能說個十年八年,等他們要么戰死要么退休為止吧。也許會傳給后代聽。 嚴御青躺在床上,笑看著月月,眼中帶著幾分天真的得意,“月月,我完成了第一個?!?/br> 月月百感交集,反而說出話來,只能咬唇含淚看著嚴御青。 嚴御青溫柔地撫摸著月月的發,道:“把它拿出來吧?!?/br> 月月一愣,只聽嚴御青道:“我昨天看見你拿出它了?!痹略碌哪標查g紅了,她知道他說的是那個角先生。那個她曾在君怡房中見過,不知怎的君怡留給了她,她還沒看過,就發生那件事,又被嚴御青連看都沒看把君怡留給她的包裹都拿回來了。 半個月前收拾東西才看見。 “改天吧……”月月推辭。 “不要,我一天都不想等了,就今天?!眹烙嗟哪樕弦猜郎狭思t。 月月微微垂眸,紅著臉道:“我……我沒什么經驗……要不改天吧?!?/br> “不要,月月我就要今天?!眹烙帏P眸含淚滿是祈求,月月看得心都酥了一片,只得同意。 月月慢慢將嚴御青身上衣服脫光,在嚴御青火熱的目光下,她感覺自己身體仿佛也燒了起來。 男人強健的身軀在燭火的照耀下散發出一股男子氣息,月月打量了他一眼,一眼就被那根黑紫的昂揚巨物吸引過去,趕緊面紅耳赤地轉過頭,“嚴……嚴御青,它起來了!” 嚴御青的臉上也紅著,咬了咬唇道:“別管它?!币娫略聦嵲诤π?,只能輕聲哄道:“月月,把它放進來?!?/br> 事到臨頭了,月月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她轉過頭,只見嚴御青赤裸著身體,下體高高翹起,正含情地盯著自己看,她上前坐到床邊,“你……你得把腿打開?!?/br> 嚴御青乖乖聽話,雙腿彎起打開,露出私密處,兒臂粗長的陽器貼著下腹部昂揚立起,兩個睪丸黑紫碩大隨侍在側,再往下,就是有幾分菊花樣的xiaoxue,此刻暴露的并不多,周圍長了幾根黑毛。 嚴御青見月月遲遲沒有動作,以為她是嫌臟,道:“月月,我早晨洗過了,洗得很干凈?!痹略履X海轟鳴,不自覺幻想嚴御青清洗私處的樣子,喉嚨滾動,臉上更熱了。 她不是嫌嚴御青臟,只是害羞而已。身為上過解剖課的醫學生,她對人體十分了解,也曾認真觀察過此處的器官。但是一想到這是嚴御青的身體,她就不能只把它當成器官。 “月月,求你了別折磨我了?!眹烙嘤檬肿プ≡略碌母觳惭肭蟮?。 月月點了點頭,“我這就來?!闭f著,上了床跪坐在嚴御青身前,扒開顏色有些深的xue口,露出里面微紅的xuerou,毫無經驗的月月問:“我要先用手嗎?” xiaoxue被暴露在空氣中,嚴御青早就臉色泛紅看向一邊,聞言,又羞又惱又無奈,他也沒有經驗,只能道:“你隨便?!?/br> 月月想了想,怕直接用角先生讓他受傷,就先伸出中指,慢慢進入xue內,只覺得xiaoxue內溫暖柔軟裹挾著她的手指,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感受,就在她整根沒入的時候,嚴御青的xiaoxue不自覺收縮了一下,月月一驚,忙問:“怎么了?” 嚴御青用手擋住眼睛,甕聲甕氣道:“沒事,你繼續吧?!笨偛荒苷f他感覺月月的手插進來的時候,從身到心都有被爽到吧。 月月開始加快速度,不知戳到了哪處,嚴御青突然“嗯”了一聲,這一聲如同開啟了月月邪惡的開關,每次都要捅到此處,xiaoxue內越來越潤滑,月月突然福至心靈,用指甲扣了一下此處的軟rou,嚴御青的身體突然弓了一下,喘息劇烈,水液蔓延。 月月抽出手,俯身上前,一只手撐在旁邊,另一只手拉開嚴御青阻擋眼睛的胳膊??粗鴩烙辔⑽l紅的眼眶,她有點心疼地上去吻了吻他的唇瓣,“還要繼續嗎?” “我要,月月,給我?!眹烙啾亲訋Я它c哭腔。月月又下去,拿出那根玉制的角先生,玉質寒涼,月月用手捂了一會兒,暖熱了才抵到嚴御青的菊xue處,玉質的guitou抵在xue口,嚴御青的菊xue忍不住一收縮,“我開始了!”說著,月月將guitou插入,看著嚴御青的菊xue一點點侵沒角先生,月月心底居然起了一種難言的快感,她在cao嚴御青。 她突然好想用力抽插,看嚴御青水液爛漫,被她cao的神魂顛倒粗喘連連的模樣。幸好她還有點理智,忍住了,嚴御青畢竟是第一次。 她緩緩抽出又緩緩進入,玉質陽器身上有刻著波紋,刮蹭xue壁,帶來難以言說的快感,嚴御青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月月頓了一下,開始加快速度,故意刮蹭那處軟rou,酥麻感上涌,嚴御青忍不住夾緊雙腿,正暗自忍耐快感的蔓延,陽器忽然被柔軟的東西包住,他睜開眼,是月月不知何時站在了地上,一手握住他的陽器,一手……不用看也知道,在cao弄他的菊xue。 他是第一次被女人用手,也是第一次被女人cao后xue,更何況那人是林月月,心理生理的雙重快感,隨著林月月上下撫弄他的roubang,和插入他的菊xue,而不斷加深。 月月的動作是自己瞎琢磨的,手指向上擼動時,陽器就緩緩進入;向下擼動時,陽器就緩緩拿出,再配上手上不??叟柧叩鸟R眼處,帶給嚴御青更多的刺激。 嚴御青受用得很,喘息聲加大,汗珠從他的胸前流向兩側,只感覺月月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后他達到了高峰,上下同時xiele出來。等高潮過后,他看著月月手中的白濁,頗有些不好意思。 月月也是第一次給人用手,嚴御青濃烈的jingye射出來的時候,她也驚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趕緊把角先生拔出,菊庭被cao的有些合攏不住,似乎有些不舍。 月月拿著角先生去水盆前清洗了一下,又倒換了一盆新水,用巾帕沾濕,給嚴御青擦干凈下體,洗干凈后又給他擦了擦身上的汗,幫他把衣服穿上,兩人默默無語,都紅著臉。 月月給嚴御青蓋上被子,道:“我今天……先去琳瑯那睡了。你……受了傷,好好休息?!?/br> 說著就飛快離開,屋外大雨傾盆,她就那么出了去,站在雨中,雨水頃刻間澆透了她全身,讓她有些呼吸不上來。 在如柱雨水中,月月根本看不清路,抹了一把臉,突然頭上的雨水停了,她轉身,是嚴御青用衣服給她遮擋,他自己卻站在雨中,很快便濕透了。 “你又沒有傘,出來干什么?”月月大聲問。嚴御青喉嚨上下滾動,“我不知道?!?/br> 他不知道,月月卻知道。 “你不是說一天都不想等了?”月月張開手臂抱住了嚴御青的脖頸,吻了上去,熱烈而大膽,直接將舌頭伸到了嚴御青的嘴里,糾纏攪弄。 手中衣服落地,嚴御青抱住月月的脊背,嘴上熱烈地回應著,許久,二人才難分難舍地分開,嚴御青喘著粗氣說:“月月,你勾引我?!?/br> 月月抱緊嚴御青,大聲道:“我就是在勾引你。嚴御青,我喜歡你?!?/br> 再沒有比這句話更讓人動情的春藥了,任憑風雨交加電閃雷鳴,嚴御青堅定地將月月抱起,向房門走去,一把踹開房門,又用腳踢回去,房門被關的嚴嚴實實。 走廊內,雙目緊閉的琉璃用手擋在琳瑯眼睛前,聽見關門聲,琳瑯道:“完事了,我看看?!本鸵情_琉璃的手。 琉璃沒有松手,睜開眼,見大雨仍在下著,院內地上只有一件衣服,和幾缸被打得左右搖晃的荷花。 琉璃松開了手,琳瑯可算恢復了視線,贊嘆道:“主子和月娘可真激烈??!比妓院里的人都……”話被拍到腦子上的巴掌打停了,琳瑯吃痛地看向琉璃,琉璃飛快比劃:學點好吧你,以后出門別說是我教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