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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逍芙/短篇】醉花陰-非清水向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逍芙/實驗向】我偏要勉強

【逍芙/實驗向】我偏要勉強

    寫在最前:友友們,我不是很擅長寫白話文,以前寫車也都是隱喻偏多,這次想試試直白粗暴一些的寫法,可能有些違和(?)總之請多包涵。至于人設,逍芙參考原著更多,楊逍比19版稍微瘋狂了點,是雙箭頭暗戀的黑社會大哥x女刑警。

    夜里下了場雨,街道上略微有些濕漉。一陣風穿過單薄的上衣,帶去寒意,令紀曉芙不禁打了個噴嚏。盡管如此,她的目光仍注視在小巷不遠處,那個燈火昏暗的交叉路口附近,同時探向腰際,摸了摸配槍。

    紀曉芙……不,紀警官是A市重案組的新星。一年前,紀曉芙查獲了數起涉黑案、兩起嚴重暴力事件,以及一起A市追查數年之久的販毒案。理所當然,A市領導將紀曉芙視作典型,重點培養,甚至市長還親自接見了她,特許嘉獎,所以紀曉芙年紀輕輕,就一路高升進了重案組。此后蹲點、調查、接頭、抓捕,與犯罪分子日日打交道,已是她的“家常便飯”。

    今日也是如此。據線人舉報,工業區附近一倉庫有出入異常,是潛伏在A市另一批販毒團伙涉嫌私下交易,經過半個月的暗訪調查,已經確定計劃,明晚趁雙方交易時動手,抓個現行。但為避免打草驚蛇,組內今晚提前踩點監視,以保萬全。

    過不多時,一身穿衛衣的高瘦青年走了來,給紀曉芙遞了個眼色,示意收工。青年將兜帽扣了上,隨即一把挽過紀曉芙,二人佯裝無事,很快便混進了人群中。夜市燈紅酒綠,誰也不會注意到,再平凡不過的一對“情侶”,盡管是假扮的。待走過兩個街區,青年將紀曉芙送到街口,卻依依不舍地望了她一眼,同時低聲說了句:“我送你到單元門口,可以么?”

    紀曉芙并不蠢,她當然知道這種既微妙且曖昧的話有何深意。是的,這般漂亮又能干的姑娘,很難不讓人心動。青年正試探著她,如果紀曉芙含笑回應,并且邀他上樓,那么他大概會緊緊抓住她的手,大聲表白,甚是豪飲下幾杯酒,借著酒勁,和紀曉芙載發生些成年人之間方有的、更微妙的交流。

    但很可惜,紀曉芙早芳心暗許,且求之不得。

    她委婉地拒絕了同事的示好,心中卻微起漣漪。紀曉芙不由想到,另一個身形凜凜,容貌俊美的身影。那是她畢業不久,仍是個實習警員時,常偶遇的一個“特殊的人”。記得那時,文職警員微薄的薪水并不足以讓她在A市安身立命。紀曉芙在大學城附近租了個房子,每日早七晚八,下班后還要去咖啡店打打零工,她便是那時注意到他的。

    起初,那人每晚都會去咖啡店點一杯美式,然后尋個僻靜處,安靜地讀上一會書。他長得俊美,又身形修長,且衣品出奇地好,令人一見難忘。紀曉芙驚艷于他的容貌,為他的氣質所折服,常忍不住,會悄悄偷看上那么一眼。而那人不經意發覺后,也并不氣惱,反是微笑以應。他們之間仿佛有種特殊的緣分,紀曉芙每去哪里,過不多時,就能驚訝地發現他的身影。再之后,紀曉芙終于知曉,他其實是自己的鄰居,就住在樓上,正在B大讀博,且有個文雅瀟灑的名字……叫楊逍。

    一來二去,兩人熟了以后,楊逍便常騎摩托載她上班,接送她打工、辦事,等開了薪水,還會邀她去吃一把貴的,或是來家里搓頓火鍋。盡管那時,紀曉芙常為房租、水電發愁,但一想到,明日他依舊會來接自己,借搭車為由,輕輕摟著他的腰,靠在他背脊處,嗅著他衣衫間淡淡的古龍水香,再與他閑聊兩句……紀曉芙想,窮也并非一無是處,至少窮得開心。

    紀曉芙喜歡他,但少女時期的懵懂,與初識情愛的青澀,使她并未能將這份情愫宣之于口。時間尚未來得及予她勇氣,而某一日,當她鼓足勇氣,正要對楊逍吐露心意時,卻意外撞見他在后巷口處,和一群與他“毫不相干”的黑社會聚眾斗毆,更持刀砍了人。她永遠忘不掉,那張清俊溫柔的臉上,居然會露出那般可怕猙獰的神情,就如同修羅鬼魅,令她發怵。

    紀曉芙不敢去看,只得顫手報了警,愈走愈遠,再不回頭。她逃,不知是在逃避心上人偽裝撕裂下的真實,還是在抗拒已然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卻又無法割舍的事實。

    在她的記憶中,楊逍雖沉默寡言,但望著她時,卻總是說不盡地溫柔。她難過時,他會一言不發,悄為她拭去眼淚,再輕輕撫過她的額發;她喜悅時,他會耐心傾聽,并對她溫柔笑笑,調侃一句:“你好像長不大?!币磺械囊磺?,直至楊逍手起刀落……連同她小心翼翼、怯懦卻憧憬的夢一并擊碎,且碎得體無完膚。

    自那之后,紀曉芙心下糾結,想見他,可又不敢見他。她大哭一場,悄悄搬離了住處,隨后又向部門申請遠調,從文職換到前線,繼日復一日地拼命工作。

    紀曉芙強迫自己忙碌、疲勞,直至無暇思索,那掩埋于心下的驚濤駭浪。但夜深人靜時,她仍會在夢中見到那清癯的身影……他會吻過她的唇、她的頸,撫摸過她的肌膚柔膩,擁抱過她的體溫炙熱,聽著她的耳語纏綿。而夢中的她,也并不抗拒,只輕輕攬著人,繼撫過他的發、他的臉,輕吻過他如畫的眉眼,再埋首在畔,倚在那臂彎中沉沉眠去。

    ……她其實好想他,她其實還愛他。

    思緒戛然而止,紀曉芙心中既感歡喜,又微微難過。一如既往地,她從口袋中取出鑰匙,正要插入鎖眼之際,一輛車飛奔駛過。霎時間,一雙臂自后探出,將紀曉芙一把抱了起,瞬拽入車中。不待人動作,那手已然捂住了她的嘴,屆時,一把手槍抵至額頭,只聽身后那人戲謔道:“聽說警官想抓我?有這回事么?!?/br>
    再次聽到那魂牽夢繞的聲音,紀曉芙不禁心底一顫,險要滾下幾行熱淚??v無法轉身,可那聲線,紀曉芙絕不會忘……原來是他,竟然是他!

    但尚未來得及反抗,紀曉芙身后一空,配槍瞬被楊逍卸了下。似輕車熟路,他又將人緊按了住,摸過她腰際的手銬,反別在她雙腕處。那股淡淡的古龍水香沁入鼻腔,她背脊微緊,忽被些許溫熱罩了住,便見楊逍右臂半撐,伏她頸畔旁,頗慍怒道:“他比我好么?……你就選了這么個人?!?/br>
    紀曉芙不由一愣,思索片刻,才知曉楊逍口中的“他”,就是與自己假扮情侶,一齊踩點的同事。她心下清楚,楊逍此刻正喝著她與同事沒頭的“風醋”,不得不說,紀曉芙有些心緒起伏,他愈是生氣,則愈說明他還想著自己、在意自己。但出于職業本能,理性向勝過感性,她并不能在有第三人存在的場合下,透露與行動有關的任何情況。

    紀曉芙只得撇過頭,沉默不語。

    誠然,楊逍不知其中緣由,見她半晌默不作聲,不覺怒從心起。他甚是自嘲的笑了聲,心想自己日日牽掛的人,竟一轉眼間,就投了他人懷抱。楊逍想起無數個日夜的輾轉難眠,想起她的不辭而別,又想起方才他二人挽手并行,舉止親密的場景,他便怒意難遏。

    她為什么選擇他?她怎么能選擇他?她不可以選擇他!

    一時之間,憤怒、嫉妒、失落交織著胸腔中那股熾烈的愛意,令楊逍幾欲癲狂。

    他不禁去想,不曾相見的日夜里,她是否吻過他、抱過他、牽過他的手,是否溫言軟語地與他耳鬢廝磨,是否情難自抑,與他在床笫間翻云覆雨。

    曾經,楊逍尊重她,并未舍得將她最重要的東西據為己有。他想紀曉芙無憂無慮,哪怕相見不識,只要她一切安好,即便自己只能做一個默默注視、不聲不響的過客也無妨。但現在,楊逍只覺他的尊重是如此荒誕可笑……他心如刀絞,不知所言,雙手的力道更不覺漸深漸重,直捏得人骨骼生疼。

    紀曉芙忍耐不住,忽地掙扎兩下,咬牙道:“松手……你松手!”不料下一秒,那雙手非但未松,反愈發用力,將她緊緊地抱了住。

    突然間,一個念頭自楊逍心底縈繞。他想占有她、侵犯她,再一點一點地,將那人留在她身體上的氣息通通抹去,再烙下自己的印記。既然心記不住他,那便要她用身體記住。

    如此想著,楊逍忽伸出手,將她頜角緊捏了住,迫人強視于己。他見她神色緊張,眉眼中含著氣怒、含著不屈,以及與生俱來的那股堅毅執著,可唯獨沒有曾經望他時,那份憧憬與羞澀。他無比失落,而失望過后,接踵而至的,是暴怒與占有。

    “走?!彼麑λ緳C低喝一聲,隨聽引擎聲響,那車愈行愈遠,自市中心一路向北,遠背市區,直至開進郊外一座不起眼的別墅中。楊逍動作利落,先解下外衫,給紀曉芙輕披了上,同又一手扶肩,一手摟腰,瞬將人打橫抱起,不論人如何折騰、反抗,都未曾松手半分,直至去到別墅二樓的臥房中,方信手一拋,將人重重地摔在床上。

    這一摔之下,紀曉芙頭暈眼花,尚不及動作,便被楊逍自后抱了住。她又驚又怒,忙斥道:“你知道這是在襲警么?”卻見楊逍戲謔笑笑,邊吻著修頸,邊又探去一只手,粗暴地扯開她胸前衣扣,深入襟中,肆意揉捏起那團溫軟,隨附耳道:“那你告訴我……是襲警罪重,還是強jian罪重?”楊逍語聲輕柔,一如從前,卻用著最溫柔的聲線,說著最可怕的話。一瞬之間,紀曉芙俶感戰栗,但陣陣斷續癢意,融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快慰,瞬涌上心頭,不覺令她雙頰泛紅,心跳加速,更輕喘了聲。

    “你、你……”不待話畢,他微涼的唇瓣覆了來,是一吻封緘。那瓣唇竭力索取,不知疲倦,更撬齒探舌,如攻城拔寨般,舐過她的齒、她的舌,任兩瓣滑膩癡纏交融,牽出一道道銀絲瑩漣,將那方寸之地的甜美掠奪殆盡。起初,她眸中映著驚恐、憤怒,漸又變作屈辱、不甘……直至細吻連綿,快意驅使下,她不覺杏眸迷離,小舌微吐,竟也笨拙地回應起人。

    卻也不知吻了許久,二人氣喘微促,才舍得分了開。

    紀曉芙驚魂未定,尚微微喘著,卻又被他自后抓起,按倒在桌旁。她萬般焦急,知人不懷好意,卻掙脫不得,便只憤怒道:“你就這點本事么?抓住我,再折磨羞辱我,滿足你那可悲的自尊心么?”隨之,她背脊一緊,只覺被誰人輕壓了住,便瞧楊逍雙臂繞前,將那衣扣用力扯開,露出內衣包裹下,徐隆欲賁的兩團溫軟。紀曉芙胸前一涼,那裸露的肌膚給風一吹,不禁使她雙肩發顫,方才因親吻,而微微泛紅的雙頰更染新暈,衍出幾分欲色。

    聽人挑釁,楊逍并不氣惱,反是面著笑意。只見他俯下身去,忽吻了吻人,隨低聲道:“我不想折磨你,我想睡你?!蓖忾_她一邊肩帶,以指腹摩挲、挑弄起乳尖,更掌指微舒,輕握住那團雪,不時揉捏、輕撫,捎去斷續快感。

    “你敢!無恥,你……嗚,嗚嗯?!辈淮挳?,她耳根微熱,卻覺耳垂被人輕含了住。那處極為敏感,只待舌尖點過,每一次輕舔柔舐,都給予她酥癢難耐的刺激,由肌入里,令她腹下泛緊。與此同時,似是滿意她的反應,楊逍笑意更甚,遂將另一手蜿蜒探下,深入衣衫,輕撫過小腹、腰際……直至裙擺間。而下一瞬,那只手輕松一探,便悄滑向裙底下,似有似無地撫了下深處。

    一碰之下,紀曉芙頓感身如過電,不禁擺了擺腰,本能地想從他懷中逃開,但一番掙扎后,她卻被人越擁越緊,再掙脫不得。楊逍淡然而語:“我既然敢把你綁來,還有什么是不敢的?”登時間,但聽衣響窸窣,他再無耐心,倏將那衣衫一把扯下,隨撩起內衣,神色玩味地看著她,伸掌分握住兩團柔軟,任掌指舒展開合,縱情揉捏、擺弄,擠作各種形狀。

    二人相背,紀曉芙并不知他此時作何表情,但只一想得,自己衣衫不整,正被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著私隱密處,她便羞憤到了極點,不敢睜眼去看。

    殊不知,楊逍見人這般,錯以為紀曉芙心中尚想著那個“他”,不肯順從,漸妒心大起,倏地右手發勁,用力捏了下那顆朱果,不悅道:“他碰你時,你也是這幅要死的表情么?”紀曉芙身前刺痛,又羞又怒,當即頂撞道:“被你這種人碰,我當然……啊啊,嗯……別、別這么摸?!辈患霸挳?,楊逍忽變掌為指,輕撩撥著乳珠,待她快感漸起,不覺悶哼扭動之際,卻又驟然停手,故意要人百般難耐。

    如此反復,紀曉芙雖酥癢難耐,但倔意上頭,她便強自壓抑,雙目緊闔,咬牙忍著那斷續快感,再不吐一字。卻不料下瞬,她頸后驟緊,忽被人一把拽起,甚是強硬地拖至浴室旁,那面落地鏡處,跟聽著一聲命令,他喝道:“看著我?!?/br>
    便見那面落地鏡中,正映著她二人身影交疊,衣衫錯落。楊逍徑坐于后,雙腿微并,將她斜抱膝上,同一手攬腰,緊環人在臂彎之中。隨之,那另一手游走蜿蜒,探至股間,只輕輕一撐,便將曉芙雙膝分了開。許是羞怯,她雙頰驟紅,不得不睜開眼,心知他這般做,是想挫一挫自己的銳氣,不想竟見鏡中的自己衣不蔽體,滿是一副yin靡姿態,而身后,更是無數個日夜,她想見、想吻、想輕輕碰觸,亦魂牽夢縈的面孔。

    闊別三載,紀曉芙還是第一次,如此直面地與他對視。

    歲月未曾易去他的容顏,他俊美如昔。當青澀不再,褪去稚嫩,過往攬住風與塵,又同時光沉淀,為他添上幾分清冷、沉穩,賦予人一種更為驚艷的美,仍令她傾倒。

    他的瞳中有嫉妒、有失落、有不甘,以及愛而不得的憤怒,卻唯獨沒有意想之中的從容。紀曉芙微微一怔,忽想起彼此的種種過往……從相識、相知,再到傾心相付,曾經那些悸動、憧憬,甚是彼此心知肚明,想一吐痛快,卻未曾言明的愛意,俶紅了眼眶。她心下難過,不禁顫聲發問:“你到底想干什么?”楊逍撫了撫她的臉,淡然道:“我說過了,干你?!?/br>
    “瘋子,瘋子!”紀曉芙厲聲一喝,雙肩因氣怒而不住發抖,氣急道:“你要是忍耐不住,去找你別的女人??!你這張臉,她們見了肯定喜……嗚,疼……疼!”不待她將“歡”字脫口,楊逍臉色驟沉,眼神中隱隱透出一絲暴戾。殊不知,紀曉芙這番話,就似一把尖刀,向楊逍心口最疼、最深處猛刺了下,徒余鮮血淋漓。意料之中,他倏捏過她的肩膀,慍怒道:“我沒有別的女人,忍耐不住的時候,我只找你?!绷钏弁措y當。

    若說方才種種,不過是楊逍妒意翻騰,一時別扭,想“欺負”她幾下,要人服軟,或是聽到幾句他想聽的話,那便也罷,甚是心中尚想著,如若曉芙不情愿,他絕不強迫。但那番話過后,他決心已定,曾經有多愛,現下便要她多痛,直至她肯認清事實,分清自己的立場為止。

    一日聽不到想聽的話,他就日日強迫。一日得不到想要的愛,他決不罷休。

    盛怒之下,便見楊逍先捏過人頜角,威脅道:“知道疼了?”令她規避不得,跟著側過頭,蹙迫地索吻與人。許是不悅,他又一手滑下,探至裙底間,隔著衣料,舒指輕撫著那處微凸,戲謔道:“哦?被我這種人睡,當然是恥辱了。那怎得……這里還濕成這樣?”定須間,紀曉芙腹下一緊,身若過電,如浪如潮的快感紛涌而至,自小腹間擴散,蔓延過周身各處。應著指腹摩挲,她腰身輕扭,不覺低吟淺哼,憑一道熱流在腹中翻滾、涌動,直至一點處酥癢難耐,方傾瀉而出。

    第一次,她在他的掌中赴向高潮。

    “還要不要?”楊逍沉聲而語,極是溫柔,不禁令紀曉芙心中一蕩。她從不知曉,被人輕輕撫摸著最私隱處,竟是這般快慰淋漓。顧不得憤怒與羞恥,紀曉芙眸光微斂,語不成句,只得氣息粗濁,斷續輕吟著。見人這般,他溫聲笑笑,又道:“你不說話,我當你想要了?!彪S一邊吻她,一邊褪下她的衣裙,尋得一方春色。本能使然,紀曉芙羞愧不已,忙將雙膝合了上,然不過須臾,卻又被楊逍強行分開,聽他命令:“不許合上腿,也不許閉眼睛,你犯一次,我就多進去一次?!?/br>
    正說著,楊逍雙指微分,將那瓊苞輕柔綻開,卻見一點珠潤,嫣紅挺立,而初潮余后,那花瓣處早泥濘不堪,添得幾分遐想。水色氤氳間,他修長的指探了去,染著春水,忽在那溫潤滑膩處抽插撩撥,往復不止,任憑她如何反抗、咒罵,都未曾停手。

    起初,那狹長溫熱的甬道間未經探索,乍被修指探入,捎去一陣寒涼,不禁令她腹下一緊,微微痙攣了下。似是身體的本能,與意志的協同,那方寸之間,無時無刻不在抵抗著“異物”的侵入,引得春水蕩漾。但楊逍樂此不疲,他不住摩挲、試探,于一方滑膩內翻滾攪動,在她細微的表情變化與低喘輕吟中,尋出最敏感處,繼而持續挑弄。直至……紀曉芙忍耐不住,漸嬌吟起伏,以一種既羞憤,又渴望的神情望著人,任修指吞吐、抽離,在他的撫慰下,被一次又一次送入云端。

    而漸漸地,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慰,同與心上人翻云覆雨的刺激,令紀曉芙不覺沉淪。

    她眸光迷離,吐息微濁,伴著吟續起伏,口中字不成句,僅能近乎抽噎地哀求道:“不要?!笨稍跅铄新爜?,那央求卻是婉轉輕柔,嬌媚無比,令他焦躁更甚,急不可耐地想更進一步侵犯她、占有她。

    約念及什么,楊逍忽將她抱了起,帶至茶幾處,那張松軟的長毯上。便見那骨節分明的手伸向領口,松開幾粒紐扣,隱隱透出襯衫遮掩下,緊致完美的曲線。紀曉芙只望了一眼,瞬雙頰緋紅,不覺胸腔燥熱,喉頭微微滾動,忙雙目緊闔,再不敢去看他。但很快,楊逍便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遂心下歡喜,跟著探去右掌,于那xue口處輕輕一撫,便觸得滿指滑膩。

    他吻了吻她的唇,柔聲道:“你幫我脫么?”紀曉芙不敢回應,但神情間,已然道明了一切。見人這般,楊逍唇畔噙笑,取出她短裙側兜中的鑰匙,雙臂繞后,將那手銬一端解了開,轉又拷至桌腿一角,令她一只手暫能動作。隨之,他伏她耳畔,邊輕吮著那雪頸,邊催促道:“你再磨蹭,我就把剛才對你做過的事,再重復一遍?!?/br>
    理性告訴紀曉芙,如她順應為之,便是毫無底線,知法犯法。她是一名警察,肩上還擔著責任使命,私欲與放縱,從不該出現在她的思想中??伤汲榔?,對著那個人,望著那張臉,紀曉芙怎也抗御不能。只見她渾顫著肩,怯怯地伸出臂,撫向他的襟口,一顆一顆地將他衣衫的紐扣解開,直至……看清那雙峰微賁,小腹精實。

    鬼使神差般,紀曉芙不覺凝眸,伸手撫了撫他的下腹,縱指輕捏。見楊逍并不抗拒,遂又微微挺身,伏在他胸口處,唇瓣稍啟,輕將那嫣紅挺立含住,不時輕吮、柔舐。頃刻間,癢意融著陣陣快感,登沖上大腦,迫楊逍悶哼了聲。他心頭一軟,當即一把將曉芙抱了住,抵至胸口,仿佛重拾回一件丟失的珍寶般,輕輕撫著她的發,低聲道:“你喜歡我么?”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溫柔,紀曉芙不由一怔,心中思緒起伏。

    她好想回答一句,我想你,我還愛你。

    可紀曉芙知道,如今自己與他的立場迥異,即便再喜歡,卻也什么都不能說。強忍著失落,紀曉芙心一橫,忽從他懷抱中掙脫,向后退卻稍許,撇過頭,佯作強硬道:“不喜歡,我和你不合適?!?/br>
    只此一句,楊逍本燃起些許希冀的心,瞬又被她一把掐滅。理所當然地,他失望、失落,且妒怒交織,恨不能將懷中人的身軀揉碎,融入骨血,好要她再離不開自己。霎時間,楊逍俊容含怒,忽伸出右臂,緊捏住她的脖頸,用力一送,將人按至墻壁,脅迫道:“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迸c此同時,那力道漸深,只捏得她不能呼吸。待二人對視一剎,見他神色,不知是因恐懼,還是被人粗暴以待,而心中難過,便瞧她眼角漸漸泛紅,眼底微潤,驀地流下兩行清淚,怯怯地望著他。

    紀曉芙并不懦弱,身為警察,與歹徒交手過招,已是家常便飯。暴徒窮兇極惡,毒販心狠手辣,哪怕與歹徒相距半步,猛地挨上一拳,或是中刀掛彩,她都未曾掉過半滴眼淚。她可以無堅不摧,也可以脆如紙薄……只要傷害她的人,是他。

    “哭什么,覺得委屈了?需要我的時候,恨不得日日相見,不需要我的時候,就扔在一邊,你又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么?”楊逍一改常態,不似平素般沉穩,近乎咆哮而語。那一瞬,沉寂了三年的思戀與嗔怨,倏地一并發作,令他急不可耐,迫切地需要紀曉芙來證明,自己是“被她愛著的”。如此想著,便見他回身一探,登從抽屜內取出一把槍,頂向她額心,隨又自她破碎不堪的衣衫中拿起手機,拋還給人,低喝道:“打給他,說你家里有事,最近不會去工作了?!?/br>
    盡管紀曉芙不解其意,卻還是照做了。

    她接過手機,在電話簿中搜尋良久,才找到同事的電話,顫巍巍地按下撥號鍵。但在此時,楊逍忽近湊了來,將保險拉開,說道:“放免提?!备烊プ蟊?,輕輕一探,便將那團溫軟握了住,輕柔撫摸著。應那動作,紀曉芙只感一陣快感,不禁雙頰漸燙,低聲嬌吟著。而身體上的歡愉,并不能掩下內心的失落與苦痛,她不住去想,懷念起從前那個溫柔、寡言,卻待自己無微不至的他。

    一想到過往,她便難過得緊。

    過不多時,手機另一端被接通,同事見是她的電話,音色中帶著幾分驚訝與些許歡喜。二人寒暄剛一番,同事倏地發覺,她的鼻音較方才重了些,便問候她:“怎么了嗎?我才回了趟局里,正好離你家不遠,那個,有沒有什么我能幫你的,方便去看看你么?”

    不待紀曉芙開口,她雙膝一沉,忽被楊逍握住足踝,用力強分了開。緊跟著,那把手槍自額心一路滑下,分掠過雪頸、渾圓、小腹,以及溫潤嫣紅的xiaoxue處。她本能地躲了躲,卻被他牢牢按住,逃脫不得,而眼瞧那最為私隱羞恥之處,正給人一覽無余,她便羞怯至極,瞬將頭一把埋進他懷中,并不敢妄動。但身為刑警的基本素質,與應變能力,紀曉芙佯裝鎮定,回答道:“沒關系,只是家里出了點事,我……我不太想被同事知道,所以能不能……嗯,拜托你幫我打個招呼?”使電話另一端的同事未能聽出異樣。

    她語聲斷續,聽起來像是遇到了難纏的事,剛剛才哭過一般,同事不敢多問,當即一口答應??伤恢?,紀曉芙語中含咽,絕不是為什么“家事難過”,而是因為,楊逍一手攬著人,邊輕撫著她的發,邊又握著槍,以頂端緩緩摩擦著xue口。

    這時,紀曉芙方才察覺,楊逍是故意為之,想蓄意羞辱“那個他”,令人知曉,自己是他的胯下之臣,借以宣示主權。

    漸漸地,槍端染上她的氣息,更牽著瀅瀅未絕的銀絲,使殺肅硬朗的黑色金屬添上一絲荒yin的意味。楊逍一臉玩味地看著人,倏屈身半跪,埋首于她雙股之間,悄吻上那處柔膩,吸吮、柔舐,汲取那味甜美時同時,亦不時挑弄著xue口上,含苞待擷的榴果。他宣泄著怒火與妒意,見她由憤怒、嗔怨,再變為忍耐、羞怯,至到眸色迷離,小腹渾抖,想放聲嬌吟,卻又極力忍耐的神情,并以此來平息心下的不甘與落寞。

    他就是要徹底擊垮她的偏執與驕傲,迫她由身到心,通通淪為自己的所有物。他就是要看遍她一生最羞恥yin亂的模樣,令她再不敢逃,只能順意迎合,在他身下柔婉承歡。

    與此同時,紀曉芙早身如火灼,雙頰生暈,一雙杏眸緊闔微顫,淚染輕勻,斜倚在墻壁間,任那雙白皙修腿徑搭他肩,應著唇舌動作,將雙膝緩分開了些。她不可自拔,比起方才掌指的撫慰,舌與唇的刺激,更能喚醒每一處神經的敏感,進而帶給她極上的快意。待那股熱流又囚于下腹,蓄勢待發之時,紀曉芙眼眸稍睜,意亂情迷,不禁伸出手,撫了撫楊逍的臉龐,隨即用勁全身氣力,對話筒平靜道:“你答應,我就太感謝了……我知道,我沒有拿你當外人,你我之間不必說這些。那……我先掛了,等處理好這邊的事,我一定……一定向局長親自解釋。嗯,好……給你添麻煩了?!?/br>
    而說罷,她忙按下結束鍵,將手機推至一旁,似再壓抑不住,瞬雙臂泄勁,倒在軟毯間低喘悶哼,甚是嬌媚。卻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微凸處酥癢難耐,漸盈盈蕩漾,伴著一聲呻吟,那一汪春水迢迢,盡肆虐淋漓,泄入他喉腔間。

    楊逍仰起頭,不住輕咳幾聲,卻見那清俊的容顏間,到處沾染著她的痕跡。但他并不動怒,反是抿唇輕笑,邊以掌背擦過臉頰,邊發問道:“有那么舒服么?射我嘴里不夠,還要射到臉上……故意的么?”紀曉芙被他一問,俶不知所措,先微微紅了臉,接著又表露出幾分失意,低聲問:“你就這么恨我,恨到想時時刻刻羞辱我么?這樣做,除了會讓我更瞧不起你,還能改變什么?”

    她話一脫口,本能地向后躲了躲,勉撐著那份倔強,凝眸望著人,不要他察覺自己其實是害怕著的。而半晌沉默,并沒有意料之中的歇斯底里,楊逍走上前,想伸出手,像從前那般輕輕撫一撫她的額發,卻見她神色驚恐,以一種陌生又疏遠的眼神看他,令他心中刺痛。

    他修長的指懸在半空,忽地收回,頗譏諷地回應:“你什么時候瞧得起過我?對,你了不起,你清高,兩年就爬到了別人二十年都爬不到的位置,你多厲害,你多有能耐。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別人怎么查都查不明白的案子,一到你手里,就什么都清楚了?”紀曉芙一怔,聽他又道:“因為我啊,你以為他沒長腦子么?十幾年都滴水不漏,你一來他就破綻百出了么?那是因為,他洗黑錢的時候,要經過我手,是我故意要人漏了風,才讓你連人帶貨,抓了個正著。哦對了,還有那個貪污公款,想卷錢去國外的……”

    “你閉嘴,閉嘴……我不用你可憐,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閉嘴!”他話未說完,卻給紀曉芙突然打斷。只見她眼角泛紅,神情激動,似要撐身站起,腕處的手銬被她一拉,直咔啦作響。

    掙扎了稍頃,紀曉芙驀地想到過去,那些她引以為傲,甚是倍感自豪的過往,竟都是他拱手相送的“禮物”。她接受不能,既覺不可置信,又感深深無力與自責,自己抓賊查贓,一力想伸張的正義,卻都是“賊”成全的……一念及此,紀曉芙只覺胸口一陣沉悶,而不甘與挫敗似一只無形的手,緊扼住她的咽喉,迫之喘息不能。

    她淚落不止,更怒極道:“對,我就是瞧不起你,我寧愿去死,寧愿和別人睡,也絕不和你在一起!”而下一瞬,只聽碎響啷當,那另一端手銬被解了開,不待人反應,紀曉芙便被一把提起,甚是粗暴地摔上床,跟著背脊一沉,頓感周身被他的氣息所籠罩。與此同時,那只手緊緊托住她的頭,扯過幾縷柔發,迫人側過頭,與他直目相對。便聽身后一聲低沉,楊逍冷冷道:“我再給你個機會,把這話收回去,我就當什么都沒聽過?!?/br>
    豈不知紀曉芙倔意上頭,向他譏諷笑笑,一字一句道:“你這是在求我么?真可憐。你費勁周折,不過想聽我一句‘我心里有你’吧?告訴你,沒有?!睂嶋H卻是口是心非。

    許氣怒到了極點,楊逍不怒反笑,縱然心中如滴血一般,卻面不改色,說道:“好,你有種,待會別求饒……要是今晚,你下面的嘴喂不飽我,那就用上面的喂?!?/br>
    話音剛落,便見他雙臂一探,倏扶過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使人后身弓起,雙膝半跪,以極為羞恥的姿勢對著人。而雙股之間,那處嬌嫩欲滴、嫣紅滑潤的xiaoxue盡展無疑,恰映入他眼簾。隨之,他修長白皙的掌覆過翹臀,輕輕揉捏,落下幾處紅綃,不禁令她微微低吟,呼吸急促了些。但聽衣響窸窣,紀曉芙忽股間泛緊,只覺身下一陣熾熱,捎來些許癢意,像是什么硬物抵了來,正廝磨著花瓣。漸漸地,那細微癢意應著碰觸,變作酥麻異感,促人身灼如火,不覺使那甬道間緊顫濕潤,漾出幾痕清露,溢至腿根。

    不知為何,她欲念如狂,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求著他的撫慰,而xue口處,更不時賁張,似等待著被他填滿、擴張。但紀曉芙不敢言明,只得埋首臂間,佯作“不經意”,悄地微擺纖腰,借以與那灼物輕擦,換取快意。

    但未過片刻,她的小心思便給楊逍察覺了出,遂見人腰身后挺,暫不動作,一臉不爽道:“從哪學的?你和他上床的時候,就這么動么?!”逢他發問,紀曉芙先是一怔,勉從迷離中尋出一分理智,側首望著那張日思夜想的面孔,不覺難過之至,嘴硬道:“對,我和他次次都這么做,你……嗚,那樣疼……疼,你別……嗚嗯?!彼樕珮O差,不顧她的呻吟與抗拒,邊左手攬起那腰身,不致讓人因扭動而失去平衡,邊又扶住欲望,急不可耐地摩擦著、試探著,頂開因充血而嬌紅欲滴的花唇,用力一頂,便徑直挺了去。

    登時,紀曉芙凄叫一聲,只覺一股撕裂般的痛意翻涌襲來,在小腹間肆意蔓延。伴雙眼一朦,兩行溫淚瞬滑了下,便見她掌指緊攥,狠命抓著手旁床單,同竭力扭動,借以緩沖那一下貫穿所及的劇痛。

    不料楊逍怒吼一聲:“你委屈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么?”他眸光冷銳,摻染著妒怒與不甘,忽握住她的皓腕,牽至背后,另一只手如懲戒般,撫向她豐腴圓潤的溫軟,不時揉捏。許因痛意未消,她低聲悶哼,半身不停擺動掙扎,卻被他一次次按回原地,直至動彈不得。似并不滿足,他倏松開她的腕,重將那柔軀自后抱起,繼箍緊腰肢,下身一抽一送,瞬將飽脹的欲龍又頂了去。

    劇痛混著斷續酥麻異感,令紀曉芙朱唇微張,身似過電,由痛苦驚懼的悶哼,漸變作甜膩嬌媚的呻吟。她的感官被無限放大,能感知著那粗物在甬道間抽插、貫穿,亦能聽清yin靡濕濡的水聲,甚是能看見,小腹漸隆漸低,吞吐著他的形狀。應著動作,她嬌聲如嚦,媚眼如絲,一張俏臉紅若云霞,開始順意承受著那份索取,感受著骨醉魂銷的淋漓,而蜂腰輕擺,迎合起他的沖撞。

    那一刻,紀曉芙方才明白,不論他如何強硬粗暴地對待她、欺負她,自己都忘不掉他,也當真不會抗拒他。他二人就是如此病態,盡管情理不容,卻又無可救藥地相互渴求著對方。

    她好想他,她好想要他。

    他毫不溫柔,更無半點克制,像一只負傷掙扎的猛獸般,生猛又兇悍,將聲聲嘶吼咆哮,化作暴戾的侵蝕,不停地占有她、侵犯她,闡釋著那份得不到回應的愛。隨之而來的,是肆意放縱,任靈與rou的交融、碰撞,衍生出極致的快慰,令他深陷欲海,不可自拔。

    只見他墨眸緊闔,低喘吟續,俊美冶艷的臉龐上顯出幾分欲色,甚是誘人。紀曉芙半弓著身,忍不住側目看他,不禁為人的容顏所傾倒,便怔怔地望著他,嬌媚呻吟著。初嘗情事的她溺在快感與愛意交織的浪潮中,愈發迷失沉淪,不覺使她卸下偽裝、拋去強硬,展露出僅予他一人的溫柔與順從。紀曉芙無法思索,只悄悄握住他的手,覆在心口,似從前一般,口齒不清地喚著他“逍哥”,央求道:“你抱抱我……抱抱我?!?/br>
    聽那話語,他心頭一柔,輕“嗯”了聲,將那飽脹的擎柱從她身體中抽出,正將人翻身抱起時,卻見那瑩潤的xue口處,津液潺潺間,更微微紅涌。楊逍怔了怔神,忽然什么都明白了……其實她一直都在逞強、都在嘴硬,是故意說那些傷人的話,借以逃避喜歡他的事實,至于那個他,也真的僅是“同事”而已,故作親密,不過是為了職業所需……她的清白,還是給了他。

    ……她還愛著自己。

    “啊……啊嗯,你抱抱我?!彼吐晢局?,待快感一瞬輒止,腹下驟空又酥脹的感覺,頓令人失落無比。紀曉芙不禁伸出臂,緊攬住他的頸,眼里漾著細碎的波光,仰頭輕啄過他的臉頰,似在討好、懇求,望那處能再被他填滿、貫穿。

    恍失而復得,他不覺眸光微斂,緊咬的唇與繃緊的頜線,忽添上幾分柔和,隨一手將她攬入懷間,壓在身下,另一手則撫至股間,悄分開雙膝,將那兇物頂入瓊苞,隨擺弄著她的腰,任那欲望在潤濕的xiaoxue間穿梭,直送至最深處,迫她嬌喘長吟。而欲壑難填,許不知足,他又俯下身去,埋首在那渾圓間,品擷著那顆朱果,不時撩撥、柔舐,進而“得寸進尺”,將乳珠和著淺暈一齊送入口中,用力吸吮著。

    與此同時,她急喘著氣,不覺將柔軀微微挺起,悶哼幾聲,遂語著哭腔,抽噎道:“輕一點……嗚,那里好漲,嗯啊……逍哥的那個好兇,我受不住?!比凰聿挥杉?,只得屈服于本能,更兇戾地沖撞著深處,任墨眸半掩,露出yin靡卻誘人的神情,嘶聲道:“不行,你那里……唔,太舒服了,我停不下來……讓我射在里面好么?……我會聽話的,我會對曉芙負責的?!?/br>
    紀曉芙不曾言語,卻仰起首,蹙迫地索吻于人,將那瓣唇笨拙撬開,抵舌而入,縱情與那方滑膩糾纏著,同又撫過他寬厚緊致的背,意作安撫,無聲地傾訴著“我愿意”。

    拋去理智與桎梏,余下愛與欲,只推他二人愈陷愈深,甘墮在孽海的浪潮中,沉淪不復,重拾起藏在心底的情愫和悸動。他橫沖直撞,奮力索取,她便順意承受,進而相互發泄、傾吐著不曾言明的愛意。但見那花xue微微痙攣,飽脹充血,竭力吞吐著擎柱,使那粗物染遍氤氳水色,直到……那翻涌肆虐的快慰蓄至巔峰,和著水聲紛亂,與彼此交迭起伏的喘息、呻吟,化作一股瓊流,瞬奔涌而出。

    她泄得一塌糊涂,而他腹下一熱,便將那清濁肆意揮灑,射在她最深處。

    她終于是他的了。

    余潮未卻,楊逍低喘著氣,將頭埋在她頸窩間,吻過她的雪頸,同一手探下,觸著那肌膚溫膩,悄覆過一團雪,轉擒握在掌,舒指反復揉捏著。豈不料,紀曉芙忽擁住人,捧起他的臉,啟唇吻了吻人。她神色溫柔,抬手撫著他如畫的眉眼,輕聲道:“逍哥,你是不是答應過我,會聽我的話?”他不假思索,點點頭:“我什么都聽你的?!?/br>
    似是滿意他的回答,她半身仰起,隨摟過他的頸,將胸前溫軟喂于他口,任人吸吮輕舐,汲取那顆嫣紅間的甘甜,發出靡響窸窣。而下一瞬,那杏眸中閃過一絲堅定,她低聲道:“我離不開你……逍哥,就當是為了我,你來我這一邊,好不好?你不想一直和我在一起么?”

    “曉芙想我怎么做?”他雖不知她的真正意圖,卻毫不猶豫,一口應下。哪怕是被她利用,只要她愛他,他便心甘情愿,任意為她所驅使。

    突然,紀曉芙一把握住他的手,以指為筆,緩緩在掌心寫下一個名字,問他:“你認識他么?”話音未落,楊逍神色微凜,忽將她的手反握住,略顯嚴肅:“你找他做什么?曉芙,他和一般的政府官員不同,背景很深,而且做事滴水不漏,你想查他,就是引火上身。我知道你一直在查A市的販毒鏈,如果你想順藤摸瓜,我可以幫你,只要是撈偏門,都躲不過洗黑錢這一環……你聽話,別找不必要的麻煩?!?/br>
    可她搖搖頭,忽一把將楊逍抱住,輕輕蹭了蹭他的臉頰,決絕而語:“我查了他兩年,從市中心的地皮競拍案起,我就知道他有問題……上頭懷疑他很久,而且已經有調查組著手抽他的底了。逍哥,我知道你有關系、有人脈,他早晚會有求于你……你幫我一把,可以么?”

    緘默片刻,他既沒答允,也沒直言拒絕,只是回擁著人,將她越抱越緊,同輕輕地問了句:“你愛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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