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要吃母后的奶子了。(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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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鎮的另一邊,有一座城堡。 城堡內偌大的房間里,坐著一個年輕女孩。不同于其他同齡人,女孩膚白勝雪,唇紅似血,舉手投足間透露著,精靈般靈動地美。 她滿懷心事,眼神憂郁,暗淡無光。 房門外傳來腳步聲,女孩立即抹了抹臉,收起悲傷的神態,揚起笑容,明媚可人,親切地迎接來人。 正是拯救了她的王子。 “白雪,請柬送出去了?!庇⒖〉耐踝蛹澥康匦卸Y后道,帶著刻意的溫柔聲線:“過幾日就是我們的婚禮了,你的母后一定會到場的?!?/br> 白雪松了一口氣,用夜鶯一般的聲音道了謝,又寒暄幾句后,笑容滿面地送王子離開。 兩人各懷心事,還虛情假意地道了晚安。 白雪躺在床上,一夜無眠。只稍稍閉眼,就會憶起那人的模樣。 她的母后。 她的繼母總是不可一世的模樣,從未正眼瞧她一眼,總是冷著眸子,懷抱雙手,站與遠處審視她。 高傲又難以親近,嚴厲且兇狠。 母后厭惡她,白雪一直都知道。她賣力討好繼母,對所有人親切,學習禮儀,烹飪。努力成為優秀且乖巧的女兒,只希望她的母后能看她一眼,夸她一句。 可是并沒有等來夸獎,只等來了她如此崇拜的人將她趕出了城堡,甚至派出獵人一路跟蹤。 被推搡著離開城堡前,她遠遠望了一眼繼母。那人一襲黑衣,披著長袍,雙手環在胸前,站至階梯高處俾睨她。 薄唇緊抿,緊皺眉頭。 那是厭惡至極的表情吧,如同鄙夷螻蟻的眼神。 白雪回想,自嘲地笑了笑,即便如此,她仍是無法討厭母后。 心尖似被捏緊,反復揉搓般疼痛,直至后半夜才緩緩入睡。連夢里,都是滿是母后的身影。 半夢半醒間,白雪迷迷糊糊聽見床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費力想清醒起來,卻難以睜開眼。 那聲音愈來愈近,愈來愈響。突然,被捂住口鼻,呼吸困難。他想掙扎,卻猶如是墜入深淵,逐漸快失去了意識。 千韻一發之際,在她臉上的大手移開,之后便是慌忙落跑的腳步聲。 緊接著,是熟悉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一步一步,似是落在了她心尖上。只是步伐是她從未見過的急切,還有些許紊亂。 是美夢嗎?她又夢見了母后。 印證她想法般,耳邊傳來她日思夜想的聲音:“白雪,白雪!” 是母后! 驟然,她睜開雙眼,迅速坐起,舉目四望,屋內的陳設未有一絲一毫的改變,也沒有她想見的人。 她大口地呼吸著,眼神癟向一處,一根銀絲在月光下反著光。霎時,心臟跳動地飛快,幾乎快蹦出來般。 白雪心生一計。 她閉上眼,捂住胸口,似是十分難受般呼吸著,眼神斜睨盯著某處。果然,窗簾隱約抖動幾下。 按耐住激動的情緒,她一手撫上額頭,忽然呻吟起來,還伴著似是忍著痛意的吸氣聲,故作自言自語道:“哎呀,我這是怎么了,我好難受?!?/br> 話音剛落,白雪一頭倒下。 “白雪!”窗簾被迅速掀開,清脆的腳步聲傳來,一抹身影擋住月光,立與床單旁邊,擔憂而仔細地觀察床上的人。 剎那間,床上那人睜開眼,一把拉住連忙退開黑色身影那人的手腕。 白雪立起身,直勾勾地看向她的繼母。 被禁錮住的王后只驚訝了片刻,便立即恢復成往日的冰冷模樣。只是此時她并未戴著皇冠,一頭銀發隨意披散開來,似是銜住了月光,或明或暗。 更是顯得她冷漠無情,未有一絲人類的煙火氣息。明明是那樣貌美的一張臉,卻偏偏不愿展露一絲笑容。 “你不該在這里,更不該嫁給那個低賤的王子?!蓖鹾笫紫瘸雎?,打破了詭秘的靜寂,也堵住了白雪的問題。 白雪聞言,怒意直竄,蓋過了內心的竊喜,不知不覺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反問:“我不該在這里?那我又能去哪里呢?母后您都不要我了,還管我該在哪里干什么!” 手腕處被掐的有些痛,王后并未理會那疼痛,冷聲道:“至少不該在這里,那個人并不愛你?!?/br> “哈!”白雪怒火更甚,連身體都氣得發抖,反而扯出了冷笑:“他不愛我?他的真愛之吻拯救了我才對!不然我早就死了!也用不著臟了您的眼!” “他親了你?”王后聲音又冷了幾分,反手握住白雪的手腕,視線停留在她血紅的唇瓣上。 “跟您有關系嗎?我都要與他舉行婚禮了!往后不僅是親吻,更--唔” 還未等她說完,王后便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柔軟火熱的東西重重地掃過唇瓣,粗暴地啃咬后伸入口中,舌尖胡亂地攻擊著柔軟的口腔內壁。 牙齒碰撞后,甚至懲罰似的啃噬對方的舌尖。與第一次不同,這次的吻綿長帶著怒意。 只是白雪并不忍推開她的母后,幾乎是貪戀地望著她慍怒的眼,乖巧地順從著,迎合她,悄悄享受這屈手可指的親密接觸。 只是,內心深處卻漸漸生起更大是恐慌。 王后的長發散落在白雪臉上,引起一陣sao癢,她迷醉地嗅了嗅香氣,緩緩伸手擁上她的繼母,稀碎的呻吟從唇齒間溢出。 舌尖離開火熱的嘴唇,順著流出的唾液一路舔吻,滑向肩頸處,輕輕啃噬,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串印記。 白雪五指插入銀色發間,難耐地喚了一聲:“母后...” 猛然,王后如夢初醒,渾身一震,輕推開白雪,轉身欲走。 剛走一步,又猛然想起什么般,極力掩飾慌亂道:“我會幫你解除婚約?!?/br> “開什么玩笑??!”被推開的白雪低著頭怒吼著,兩手緊抓床單,渾身發抖,幾滴眼淚滴落砸下。 王后怔住,他從未見過白雪如此表情。 “你又準備親完之后,再一腳將我踹開嗎?”她猛然抬首,怒視正欲離開的人,眼神發狂,淚流滿面:“我對你來說,就這么可有可無嗎?” 王后第一次,聽見白雪沒有用敬稱。 她想解釋,但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默然不語。 “開什么玩笑??!”白雪又重復一遍,嗚咽的聲音變成了啜泣。 募地,她起身拉住王后,用力一扯。 王后一個趔趄,倒在床上?;厣窈?,她兩手已被不知從哪里來的發帶緊緊綁住,動彈不得,她驚呼:“白雪!你做什么!” “既然你已經討厭我了,那我就做一些更讓你厭惡的事情好了?!卑籽┝闷鹨豢|發絲,若有似無地玩弄著,眼神決然而痛苦,淚痕還未干涸。 “母后的頭發很好看,總是遮住就太可惜了?!狈畔率稚系你y絲,手指順著肩線下滑,又突然解開黑色的長袍,準確無誤地找到里衣的暗扣,輕松解開。 露出了內里玲瓏有致,豐腴的身體。在涼風中微微發抖,胸膛也迅速起伏著。 “白雪,不可以!”不再是冷冰冰的語氣,多了幾分憤意。 白雪置若罔聞,手指自顧自地一點一點襲上雙峰,隔著柔軟的內衣在峰頂處輕輕敲打,直至它變得堅挺柔韌起來:“母后親我的時候,我可沒有說‘不可以’?!?/br> 就這一句,王后啞然。 胸前的手也不滿足于稍微的玩弄,兩手握住形狀飽滿的rou球,隨意揉推,擠壓起來。柔軟的乳rou在白雪骨節分明的手里,或大或小地變化著:“母后的奶子很軟?!?/br> “你...啊...你在哪里學來的...粗鄙之語?!”王后強忍胸前的快感,怒斥白雪,更加后悔將她趕出城堡的舉措。 白雪愛極了母后現在羞怯又憤怒的表情,所有的或悲傷或痛苦的情緒煙消云散,此刻只剩下饜足與歡喜。 怎樣都可以,只要不是冷冰冰厭惡的眼神。 似是找到樂趣般,白雪掐住兩顆乳尖,向上拉扯,乳rou連著內衣被迫被拉長,又猛然放開,回彈至原處,rou團來回晃動。 “我現在要吸母后的奶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