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石秀美救英雄,與楊雄兄弟結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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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楊雄雖然中了媚藥,卻仍有意識,聽著旁邊說的話,他自然明白張保是做了什么,頓時又羞又惱,心中想到了張保的主意。若真如張保所說,成了個搖尾乞憐的性奴,他不如死了干脆。雖然楊雄并沒有做貞潔烈女的想法,卻也不愿意淪為玩物,扭頭瞄準了旁邊的柱子,他拿頭頂開身邊一個軍漢,接著猛然發力,一頭朝著酒館的柱子碰了上去! “砰!”楊雄結結實實撞在了木柱上,當場昏迷。 “這……”張保及幾個小弟都驚呆了,沒想到楊雄居然是個如此烈性的漢子,聽到張保對那幾個賴漢吹噓說的話,竟真就像扛著牌坊的人似的一頭撞在了木柱上。其他人慌忙罷手,至于張保也是心神大亂。他雖然敢在這里攔路強暴,卻不敢真的殺了楊雄。楊雄若是被干成他的禁臠,尚且可以控制,若楊雄死在這里,他那個做知府的伯伯定然追究。 于是張保忙解開了繩索,下身陽物也嚇得痿了,性致全無。他蹲下來給楊雄把褲子套上,求爺爺告奶奶請他醒來,只是楊雄已經撞暈,區區幾句話怎么喊得醒呢?他一時情急,便揮起拳頭重重幾下打在楊雄身上:“起,你快起來!” “喂!你們為何打這節級?”一扛著柴的大漢來到附近,正巧見到了張保暴打楊雄的畫面。 張保扭頭看了一眼,見只是個區區樵夫,便又扭過頭去。 這等小人物,他的小弟們都能應付,正好那些人也怕楊雄有事,都嚇得兩股戰戰,這樵夫找上門倒是上門來送死的,于是紛紛迎了上去?!拔覀冊谶@里做什么,跟你這廝有何相干?快滾快滾,再不滾,我就揍你!”一賴漢跳得最高,因他本是個沒做過風月事的處男,方才張保應許他做“第二個”,沒想到張保自己都沒插幾下就完事了,現在楊雄撞暈倒在地上,他估計自己也沒得干了,褲襠里那玩意鼓得很,恨不得從襠里沖出去。 又見這樵夫細看清秀,遂對身邊伙伴笑道:“搞不得那個節級,不如拿這樵夫瀉火一番如何?” 樵夫頓時橫眉倒豎:“我呸!原來是一幫無賴東西!” 他便大步上前,照著那出言不遜之人一拳砸下。 “砰!”樵夫這拳頭如鐵一般,只一拳就將賴漢砸得眼冒金星,倒地不起。隨后他撲向旁人,一拳一腳將這些賴漢統統都打倒在地,他們本是人多勢眾,但真與練家子打起來,便是撲上來百十人,也不會是這個樵夫的對手。就連躺地上暈倒那個楊雄,若真要有所防備正面對敵,也能將這幫賴漢打個頭破血流。 張保蹲著的姿勢也是狠狠遭殃,樵夫抬腿就在他腦袋上踩了兩腳,差點把個張保踩成薄薄的紙片人。張保就地一滾,逃了出去,半句廢話都不敢講,抱頭鼠竄。 一瞬間賴漢不是被打暈就是全跑了,就剩個站著的樵夫和半昏迷的楊雄。 樵夫有俠義之心,并未放著楊雄不管,而是上前檢查楊雄頭上的傷。 仔細摸了摸,沒見著血,倒是有個鼓包。 臉上身上挨了幾拳,有青紫色,倒是沒腫,是個扛打的身軀。 “沒事就好?!遍苑蚧剡^神,這下總算能認真看楊雄的臉了,剛剛他只依稀看到此人裝束,猜他是個節級,但并未看清他的臉。如今仔細一打量,才發現此人面容英俊,只是面皮微黃,像是病容。石秀呆呆盯著楊雄看了一會兒,這面皮分明是男人模樣,不見一點女子氣,不知怎的,他見了這張臉卻覺得渾身發燙。若是他從后世來今,那就會明白自己此刻的感覺名叫“一見鐘情”,但此刻他只當自己與面前這個節級有眼緣。 這時,楊雄緩緩睜開了眼睛。 剛剛張保打他那幾拳,就已經把他打醒了,只是楊雄總覺得渾身不適,尤其是身后那個敏感位置,更是又麻又癢,他不欲在仇家面前顯露丑態,便一直悶不做聲,假裝沒醒;等到張保和他的狗腿子被樵夫打跑以后,楊雄便盡力克制著身上那些隱秘的不適感,確定自己不會一張口就發出呻吟后,才緩緩“蘇醒”。 樵夫伸手扶他,楊雄握住樵夫的手一抖,但咬牙忍住,抓緊樵夫的手臂慢慢站起。 楊雄站穩了,朝樵夫拱手說道:“多謝這位英雄?!?/br> 他掃視周圍,禮物早已經被扔得滿地,只得懇求樵夫,請他幫自己收拾好。他倒不是缺這些禮物,但若扔在這里不管,事后難免被人拿來做文章,所以死活都得把這些東西帶回家,免得讓人說他無禮,將別人的心意當成垃圾。樵夫很是大方,將自己的柴就地放下,幫他撿起那些禮物,熱情地說要幫他送回家。 只是此刻楊雄哪敢回家? 他遂邀請樵夫,去附近一間客棧吃酒。到了那間客棧,楊雄掏錢要了一間上房。二人進了客房里,相對坐下,先上了兩壇酒猛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以后渾身麻痹,楊雄覺得身后那種麻癢感漸漸消除了,他忙叫店小二又送來兩壇酒,切了幾斤好rou,與樵夫敞開了喝。這時楊雄方才知道,這個樵夫名叫石秀,一貫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因此今日見七八人圍著他“打”便上前來救,一點不怕對方人多。 “幸好有好漢來助我,否則我今日必有禍事!”楊雄后怕不已,又舉起碗敬酒。 “客氣客氣?!笔阋残χe杯,與楊雄同飲。 楊雄又道:“對了,我觀兄弟一表人才,又有一膀子力氣,如何會淪落到這般境地?” 以石秀的臉與石秀的力,做個樵夫委實是大材小用。 石秀嘆了口氣,無奈地說:“不瞞大哥,小弟生性就好多管閑事,因這緣故惹了不少麻煩,家中財產早已典當花盡,如今已是囊中羞澀,不得不靠在山中撿柴賣柴度日。小弟跟你說實話吧,我聽說水泊梁山豎起一面大旗叫‘替天行道’,廣邀各路豪杰聚義,小弟有意投奔而去,可惜無人保薦?!?/br> “保薦人?我倒是認識一個?!睏钚凼莻€爽快人,當著石秀的面便說了朱貴的事。 “原來大哥與梁山還有這層關系?”石秀笑道,“既然如此,你我不如一起投奔梁山!” “去不得,我尚有家眷。況且不到山窮水盡之時,何必要去落草為寇呢?”楊雄搖頭說道。 石秀無奈地說道:“小弟家中只剩我一個人,無有家眷拖累,也恰好是‘山窮水盡’時了?!?/br> 楊雄拍拍他的肩膀,從懷中掏出幾錠銀子放在桌上:“不要說這種話!你是個好人物,應當有個好前程。若是缺錢,大哥這里有,愿意資助你開個rou鋪,若是好好經營……何愁不發跡?至于無有家眷,若是你不介意,今日你我便結拜為兄弟,我做你大哥,我的家便是你的家!” 石秀聽了這句話,不由分說納頭便拜。 他平生只會助人,卻是第一次有人主動來幫他,只見過冷眼與白眼的石秀,歷經世態炎涼卻是頭回感受到親情的溫暖。雖然楊雄與他并無任何血脈關系,此刻石秀卻果真覺得自己有了一個親哥哥。 “小弟真是無以為報!” “哎,不許與我客氣,否則豈非是將大哥視為了外人?”楊雄溫柔地笑道。 石秀聽了,當即改口:“好,那小弟敬大哥一杯!” “這才對?!睏钚鄱似鹁?,與石秀舉杯痛飲起來。 雖然喝了不少,但二人都是酒量很好的人,因此并沒有醉。喝到一半,楊雄念及家中嬌妻,忙叫來店小二,將紅綢和禮物都交給他,給了一點跑腿的錢,要他將這些東西送回家里,并托個口信給潘巧云,告訴她自己今天不會回家了。這間客棧的老板認得楊雄,他手下的小二知道楊雄的身份,便不敢昧下楊雄的東西,老老實實將這些禮物送回去,回來時還帶來了潘巧云的口訊。 報恩寺的和尚已經來了,她已在府中給那些和尚安排了居所,讓楊雄放心。 解決了家事,楊雄又該解決自己的事情了。他在長街那個廢棄的老酒館里被張保強暴了,雖是時間不長,可那根驢玩意還是確確實實地插進了他身體里,摩擦時留下了一些滲出的jingye。至于楊雄臉上,亦有那狗東西射的精水,雖然擦去,卻仍舊留下了不少腥臭味,楊雄實在是難熬,只想趕緊洗臉洗澡,把那些臟污洗得干干凈凈。 而且他再扛揍也是挨打了,臉上和胸膛這些挨拳頭的地方都得上藥。 石秀已將自己當成了楊雄的親弟弟,自告奮勇要去給他請大夫。 楊雄點頭應允。 等石秀離開后,他讓店小二打來了熱水,一盆一桶。盆里熱水用來洗臉,桶里的熱水用來洗澡,楊雄先拿毛巾蘸足了熱水狠狠在臉上抹了一把,隨后泡進木桶里,抓著毛巾將身上身下都狠狠擦得干凈,雖是痛楚不堪,卻也痛快不已。只是,到了身后那個部位,楊雄卻十分遲疑,因為他實在沒有勇氣拿自己的手指去戳那處。 就在楊雄猶豫的時候,石秀帶著大夫回來了,楊雄只得從水桶里出來,穿上中衣去開門。 石秀帶來的大夫是個年輕人,楊雄一見就覺得這個大夫不靠譜。沒想到此人雖然年紀輕輕,卻果真是個有本事的,一眼就看出來楊雄哪里有傷,并簡單說明了一下要如何治療,將石秀與楊雄都說得心服口服。年輕大夫放下藥箱,取出紙筆寫了一張藥單,叫石秀去抓藥熬藥。 “現在就熬藥?”石秀雖然不通醫術,卻也覺得奇怪。 大夫點頭說:“正是,你大哥這傷勢不像表面看起來這么輕松,你若真擔心他,就快快去燒水吧?!?/br> “那好?!笔阋宦犨@話,不敢怠慢,對楊雄說,“大哥,那我去了?!?/br> 楊雄點點頭。 于是石秀帶著藥方離開了,至于錢,剛剛楊雄已經給了他幾錠銀子,足夠使用。 等到石秀離開,客房中就只剩下大夫與楊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