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影衛
在濃郁的夜色中,沈鈺踏入三王府的地牢,這是他第三次來這里,為了同一個人。他順著狹窄的石階來到陰冷潮濕的地下,那個影衛仍然在最角落的牢房里,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滿是精斑,雙腿大張,jingye混雜著血液從后xue流出,yinjing的根部鎖著三指寬的鐵環,可憐兮兮的團在小腹。 沈鈺繞過地面上干涸了的各種體液來到影衛身旁,領路的侍衛面露不屑地停在門前,“怎么竟為了一條母狗三番五次地請先生來?真是奇了怪了?!彼贿呧洁?,一邊擺手試圖驅散彌漫在封閉室內的腥臭味道。 他撩起長袍的下擺蹲在“母狗”身前,撥開擋在“母狗”臉前噴濺著jingye的長發,露出影衛那張曾經堅毅的俊臉,狹窄的小窗只允許細絲般蒼白的月色造訪,影衛破爛的身體在他腳邊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沈鈺發現他終究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生命在自己手里消亡,即使他清楚地知道一條“母狗”的命運。 已經將近半月,沈鈺再沒有被深夜請去王府地牢。他出夜診回來,月色仍一如既往地跟隨著他,或許是影衛終于死了,他想。 沈鈺錯了,影衛不僅沒死,而且正躺在自己的院子里。破碎的衣衫早已沒辦法蔽體,更別提御寒。他愣怔地盯著影衛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上面掛滿了水珠,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晨露,像是顆行將爛透了的桃子被噴上了一層水霧,沈鈺湊上去摸,反倒被guntang的溫度灼傷了手指。 【他的狀況很糟,糟透了?!?/br> 沈鈺頸側男人微弱的呼吸察不可聞,只有過高的體溫仍在昭示著一場生命的拉鋸,他一直認為自己或許并不適合背負那些曾經鮮活著的生命的重量,可短短幾步的路已經走到了頭,他把影衛帶進自己的屋子,放上自己的床。 他看著那片暗紅色在影衛身下綻放,從他遍布傷痕的身體開始,張狂地漫延到自己腳邊。直到那片絢爛中心的男人泄露出難耐的呻吟,沈鈺這才俯身探查那一片狼藉。 ………碩大的木棒嵌在男人的后xue,只剩圓潤的一截留在體外,已經被體液浸成深色。yinjing卻在鐵環的束縛下仍然處于勃起狀態,小腹則詭異的隆起,深紅色的rutou各被三四根細若發絲的銀針貫穿,飽滿的胸乳上滿是齒痕。男人臉色潮紅濃眉緊蹙,雙手胡亂地擼動著被束縛的yinjing,妄圖借此平息瘋狂噴涌著的情欲。 沈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制止男人這種堪稱自虐的行為,將甘油盡數淋在男人凄慘的后xue。男人的身體在陡然接觸到冰涼的液體時狠狠地抖了兩下,yinjing在鐵環的束縛下竟然流出幾滴稀薄的精水,后xue也仿佛受了刺激一般拼命收縮,竟正將那外露的小截木棒緩慢地吞納進去。 沈鈺狠下心,將手指也一同擠進男人繃得死緊的后xue,男人發出一聲沙啞短促的哀叫,隨即本能地蜷起破碎不堪的身體想要緩解痛苦,可沒過多久又強迫自己打開身體,嘴里還在不停囁嚅著感謝主人們對“母狗”的賞賜…… 男人本能地收縮后xue,使體內的東西向更深處撞去,沈鈺不得不將男人拼命攪緊的雙腿分開綁在床腳,他沒有再給男人適應的時間,將大拇指也就著后xue分泌出的腸液插了進去,男人的掙動變得愈發激烈,盛滿痛苦的雙眼圓睜,脖頸猛地昂起又無力地落下。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微弱,只有在沈鈺將折磨著他的東西抽離體內時,才從嘴里發出幾聲微弱的呻吟,高壯的身體覆著細密的汗珠,早已將身下的床單打濕,順著柱身流淌下來的jingye在光禿禿的下身積成淺淺的一灘,隨著男人下體不時的挺弄鋪滿了下腹。 大團渾濁的jingye從男人合不攏的后xue擠了出來,男人的大腿根部猛烈地抽搐幾下,從喉嚨深處擠出長長的悲鳴,頭無助地搖晃著,仍處在勃起狀態下的yinjing開始流出更多稀薄的精水。 沈鈺見此情況反常,轉身查探,原來是一塊削去外皮、兒臂粗細的芋頭尖端正卡在xue口處,那塊芋頭在男人不著章法地施力下,淺淺地露了一個頭就又被吞了回去,男人的胯部無力地挺動了兩下,馬眼處越流越多的腸液給鐵環渡上了yin糜的亮色。沈鈺試著同男人溝通,回應他的卻是男人喉頭溢出的低低呻吟和沙啞哀叫,他只得一手推擠男人微凸起的腹部,另一只手復又探進男人的后xue試圖將芋頭取出。 在男人的劇烈掙動之下,早先束縛在他腳腕上的棉布此時早已松散,而那芋頭又恰好頂在男人的敏感點上,沈鈺試探著將其取出來時,強烈的快感重新開始沖擊著男人被快感占據、早已混沌的意識,只見男人滿是青紫痕跡的大腿猛然合攏,后xue猛地將沈鈺的手指攪得死緊,芋頭也被送進了更深的地方,而沈鈺的手指正按壓在男人后xue那處凸起,男人沙啞的呻吟聲陡然變大,涎水從半張的嘴巴里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沒有焦距的雙眼上翻,用低沉暗啞的聲音說出見到沈鈺以來的第一句話——一句支離破碎的呻吟:“母…狗…要……哈啊…射…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