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情欲審問,雙性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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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爾克是神。 嗯,這個世界神明很多,不差祂一個,然而真神行走于陸地的年代已經過去,脆弱的地球難以承受神明的降世。德爾克從沉睡中蘇醒一瞬間便被灌輸了此世的全部知識,這是知識之神給同僚的一點福利。 也因此,祂看到了那個人——祂最初的眷者,蒙受神恩行走于大地的,曾被多所真神教會通緝的眷者,埃爾維斯。作為司掌幻象權柄的神明,德爾克并不一定需要神降容器才能行走于大地,他完全可以憑借權能想象出一個在人類認知中的真實身體。 所以德爾克一度不想回應埃爾維斯的祈求,現在的時代是人類的時代,不需要神明來指路,無視世間的法則強行神降是一件勞心勞力,還會遭到法則排斥的事,遭到法則排斥的后果是什么,沒有人或神知道——也沒有誰想知道,德爾克也不例外。 改變祂主意的是司掌生育的神明與祂的交談,神明并無性別之分,可以憑借各自喜好改變模樣,這次司掌生育的神明化為面容姣好的少女,以一匹黑綢裹身,身形曼妙。 祂說:“可是,為什么只有埃爾維斯活了這么久?” 閉上眼打算再度沉睡的德爾克忽然睜開眼睛。 神明擁有無限生命,這很正常。 神明的眷者在神明允許下擁有無限生命,這也很正常。 但諸神黃昏后,真神回到各自神國陷入沉睡,神明的眷者失去了庇護,應當如同正常人類一樣生老病死。 埃爾維斯卻依然活著,甚至有精力重復著日復一日的許愿和祈禱。 這很不正常,德爾克想,是誰給他的權柄,讓他逃脫了法則的束縛? 司掌幻象的神明撥開籠罩神國的霧,看向那名眷者。 埃爾維斯俯身跪著,身無寸縷,閉著眼虔誠的,一遍又一遍誦念著祂的名。 他看起來很健康,和德爾克記憶中一樣漂亮,身子蒼白精瘦,在祂身下柔軟濕潤,也能反手擰斷不敬者的脖子。 于是德爾克動了動手指,將埃爾維斯拉上神國,封上了他的眼睛,幻化出觸手,給他一個漫長而痛苦的性事。 好吧。德爾克無聲嘆息,祂伸出手指拂過埃爾維斯的雙眼,因直視神明而受傷流血的器官頃刻恢復。會這樣毫無怨言的虔誠的向祂付出信仰的人,的確是埃爾維斯,當年他便比所有其他信徒都更狂熱些。 然而這也無法解釋埃爾維斯存活千年的原因。 德爾克幻化為他最常用的形象,看到埃爾維斯雙眼因熱切的睜大,微微露出笑容,祂雙手捧著埃爾維斯的臉,額頭貼著額頭,親昵地問他。 “埃爾維斯,為什么你還活著呢?” 盡管祂語氣溫柔,撫摸的動作也極輕緩,埃爾維斯依然感受到自神明身上散發出來的,某種洶涌澎湃的惡意,白色的霧凝成實體,緩慢的攀附上埃爾維斯的身體,他本能的顫抖起來。 “……我不知道?!?/br> 埃爾維斯極力平緩身體的顫抖,謙卑恭敬地回答,他喉結滾動,艱難的擠出音節。 “我聽到了聲音……他、祂問我,是否愿意等到您蘇醒……我、我答應了……” 德爾克立刻明白了原委,這是弱小的神最常見的誘惑方式,借由信者的力量短暫的獲得相應權柄,祂沒想到埃爾維斯會答應,身為自己的眷者,卻去向其他神明——弱小的神明,許愿。 祂意興闌珊的點點頭,“我不想和別的神共享眷者?!?/br> 德爾克溫柔地替埃爾維斯理了理額發,祂并不動怒,只是毫無情緒波動的一句話,宣判了對埃爾維斯的處置。 “不!”埃爾維斯猛地握住德爾克的手,在后者平淡地掃過被握住的部位時身子劇顫,卻堅持地沒有放開,他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沒有許愿——我沒有、我身上還是您的印記,……我,我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我拒絕了祂……但我還是、還是……” “你還是活下來了?!?/br> 德爾克平靜地接話,凝實的白霧順著埃爾維斯結實的小腿繼續向上,在德爾克的授意下,這觸感如同滑膩冰冷的蛇,埃爾維斯不由得打了個顫。 白霧于是接著向上,滑過緊實的大腿,其中一股向后鉆進仍然濕潤地后xue,埃爾維斯腿根猛地一軟,跌跪在德爾克腳下。德爾克跟著蹲下,親昵溫柔的去撫摸埃爾維斯的臉頰。 冰涼的觸感像是一條小蛇貼著體內高熱的xuerou游走,淺處的敏感被似有若無的磨蹭,一波波刺激短促的戳著埃爾維斯,他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咬著舌頭才沒讓自己發出渴求的聲音。德爾克從來都不喜歡他在談正事的時候發出過于yin蕩的聲音,埃爾維斯吞下喉間溢出的喘息,側臉輕輕在德爾克掌心蹭了蹭。 德爾克順勢捏住了他的下頜,不受情欲控制的神明可以冷眼看著祂的眷者因欲望而染上緋紅的臉,祂最喜歡埃爾維斯這點,哪怕再恐懼也不會試圖反抗,哪怕再渴望也不會試圖請求。 埃爾維斯微微張開嘴,白霧侵染了他大半身體,此刻他覺得身上有無數冰涼滑膩的小蛇爬來爬去,胸前的乳珠被纏繞著反復嚙咬,小蛇圍著他的脖頸一下又一下舔著他的頸動脈,時不時咬一口,下體性器顫巍巍勃起,便被爭先恐后地順著細小鈴口鉆進尿道,往膀胱里鉆。它們相繼在后xue鉆進鉆出,順著xue道往腸胃里鉆,冰涼涼又鼓囊囊的填滿了胃袋,埃爾維斯恍惚那個部位成了蛇的巢xue,這讓他狠狠打了個冷顫,不自覺夾住雙腿。體內一片冰涼,連血液都冷了,那些小蛇無處不在,在他身體里攪成一團,撐的他想要吐出來。 “你不吃東西會死嗎?不喝水呢?” 德爾克指尖摩挲著埃爾維斯的下頜,看著雙眼迷茫倆頰酡紅地男人,平靜地繼續審問,祂要知道埃爾維斯如今是依靠什么存活,強大到能夠躲避法則的約束。 雖然躲避法則并非困難的事,德爾克利用幻象現身地面,也是在欺騙法則,但埃爾維斯是切實存在的活物,人類,長久地存在的人類,法則本不該允許一個不老不死的人類存活,可埃爾維斯真切的就在祂面前,正承受著他惡趣味的折磨。 “會……”埃爾維斯神志模糊,他覺得吐息都是冰冷的,那些滑膩的觸感正盤旋在他下腹,一下下撞擊著脆弱的胃壁,他恍惚覺得有些不妙,卻因身體每一處情欲都被完全調動,混沌的大腦僅僅是回答神明的提問都有些不夠用?!皶I……會渴……” “那下次我們試一試你會不會死,好不好?”德爾克點點頭,溫柔地說出罔顧埃爾維斯性命的話,埃爾維斯并不大能真的明白德爾克說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點頭。 神明露出笑容。 “好孩子,給你一個獎勵?!?/br> 德爾克手指輕輕在埃爾維斯小腹畫了個圈,他體內仿佛冰涼小蛇般的白霧猛地暴起,對著那一處加大沖撞力度,將埃爾維斯小腹高高頂起,仿佛懷胎十月的女人。 德爾克松開手,站起身,冷眼看著埃爾維斯因疼痛猛地仰起頭,無聲地尖叫,在他腳下蜷成一團,痙攣似的不停顫抖。 神國沒有時間概念,不知過了多久,埃爾維斯顫抖才漸漸停了,他身上被冷汗覆了一層,長發粘在身體上,高隆起的小腹恢復正常,白霧從他體內散出來。由于神明的恩賜或是殘忍,埃爾維斯沒有暈過去,他意識清醒的承受完這場磨難,捂著好像還在隱隱絞痛的小腹,顫抖的艱難的跪起身。 德爾克伸出裸足輕輕踩了踩埃爾維斯大腿,后者順從的分開雙腿,赤足向下探去,被折磨許久的yinjing還硬挺著。德爾克想了想,打了個響指,在埃爾維斯猛地急促的呼吸聲中,挺立的勃起反常理的柔軟了下去,垂在雙腿間。德爾克滿意的笑了一下,繞過性器向后,在會陰處摸到一個窄小的口。 祂看著埃爾維斯猛然愣住的神情,充滿惡意的將腳趾擠進那個細縫,看埃爾維斯神情一瞬茫然而后泛起熟悉地潮紅,柔軟地細縫濕淋淋的淌出水來。 埃爾維斯很誠實地喘息出聲,盡管他臉上依然有茫然和無措的神色。 德爾克笑出了聲。 他一邊繼續往深里探,一邊注視著埃爾維斯脆弱地幾乎要落下淚的神情,微笑著落下宣判。 “我再給你加一個印記好不好,埃爾維斯,作為我唯一活著的眷者,你會為我生下孩子嗎?” 擁有幻象權柄的神明要空想出一副女性的生殖器并不困難,德爾克加重了力度,看著初次感受到女人快感的眷者因過度的刺激而落下眼淚,在第一次潮吹的劇烈快感中嗚咽著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