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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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鸞倒鳳昏天黑地不知搞了多久,待牛鴻寶再次醒來時,天光早已大亮。 一時間他腦袋空空木木的,什么也沒有,純靠本能想要爬起身來。誰知剛一動,就牽一發而動全身,渾身沒一寸不酸痛的,從皮到骨像是被妖獸細細嚼碎了又吐出來碾壓過一樣,他不禁“嘶——”的呼出一口涼氣。 這聲驚呼沒有緩解渾身的痛楚,反而招惹過來一具濕漉漉的瘦小的身子,一張紅撲撲的俏臉蛋兒,帶著深深地滿足緊緊貼到了他手臂上。 呆愣愣的盯著這張臉,牛鴻寶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緊接著之前那一幕幕全都爭先恐后鉆到了他的腦子里,想起來的東西越多,牛鴻寶的臉也就越黑,到最后變得又黑又紅,活像個青面獠牙的煞神一樣猙獰可怖。 雖然理智告訴他,這事兒也不能算是束元白強迫他的,甚至最開始也是他捏著人家的jiba主動騎上去的,可他不管怎么想都是越想越氣,橫豎這身子是被這小屁孩化作狼拆吃入腹了,這口惡氣憋在胸口醞釀越久越可怖。 這邊束元白正睡的香甜,夢里他已長成大人,與鴻寶已結成道侶,夢里的鴻寶嬌憨可人,正靠在他懷里向他撒嬌說想吃瑤池里養的靈魚,他正要答應,懷里的鴻寶突然翻臉變作煞神,一拳向他臉搗了過來。 牛鴻寶一記記老拳,拳拳到rou,重重砸在了束元白的身上,束元白從夢里疼得驚醒過來,來不及分辨夢境還是現實,一邊嘴里胡亂喊著什么“寶寶”,一邊慌亂躲閃。 兩個人一個躲一個打,束元白都沒想起來用靈力護體,一個法修竟然傻愣愣的拿白嫩的身子去接體修的拳頭,可謂是傻透了。 追逐暴揍了半個時辰,累的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渾身臭汗,癱在地上喘粗氣。束元白這才抽出空來委屈巴巴的看著牛鴻寶,昨日的記憶他一點也沒有,如今經歷半個時辰,牛鴻寶身上本就已經淺淡下來的情事痕跡如今是一點也看不到了,在束元白眼里,自己這頓打挨的完全莫名其妙。 “鴻寶…你這是怎么了…是昨日的烤rou我吃了太多么…還是…還是我睡覺貼你太近熱到你了…所以惹你不高興了?”束元白委屈巴巴的摳了摳石壁凸出來的石頭,一肚子酸水兒沒地方傾倒,只敢挖空心思去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惹得老東西一大早發這么大怒火。 “哼——”牛鴻寶瞪了瞪牛眼,“得了便宜還在這里賣乖,昨日把我折騰的渾身酸痛的不是你了?你還委屈上了,我被你囫圇啃了我還委屈呢!童子身就這么被你給牛嚼牡丹了!你給我滾過來,我非要再打你一頓不可!”說著就伸出蒲扇大的巴掌把呆愣在原地的束元白一把抓過來困在懷里一頓好捶。 牛鴻寶這話就像是九天神界般,一字一句在束元白識海中炸開,惹起驚濤駭浪,“師弟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束元白趕忙將牛鴻寶的手摟在懷里,怕他掙脫還用上了法力,他急不可耐的盯著牛鴻寶的雙眼,意圖從他眼中尋找到答案,“師弟,我還是個稚子身形,如何能像師弟你說的那樣,將,將你的童子身給,給破了?!闭f著臉燒成了紅鐵,燙的眼都變得水潤潤的。 試著掙了幾下,發現掙脫不開,牛鴻寶撇了撇嘴,“你現在倒是稚子身形了,昨晚是哪個突然變成個成人樣子,按著我要了一遍又一遍?肚子都給你灌滿了還要往里塞,在我身上像狗一樣啃來啃去的,這都不是你了?!睡一覺就給我在這里裝傻耍賴不認賬,昨日還發誓對我好,老天怎么不下雷劈你個魂飛魄散的!” 越說牛鴻寶心里越是委屈,撅著嘴含著淚嘟嘟囔囔,“當初在凡人界就聽那些女娘說不要信男人的鬼話,吃到嘴里不認賬,讓女子都小心點男人的嘴,我當時還不大信,覺得忒貶損我們男子,如今才知道,莫說是女子,就連男子那都是不能信男人的話的!凈是滿嘴騙人的胡話,全是哄人的!” 說著說著豆兒大的淚滴子就砸到了束元白臉上,束元白一下子慌了,“師弟,不是這樣的,我沒有不認,我是真不知道我把你給,我混蛋,這種事我都沒能記住,都是我混蛋?!闭f著就放開牛鴻寶的手開始扇自己嘴巴。 牛鴻寶哭,他也哭,兩個人都哭作了一團,最后硬生生哭醒了。 兩個人睜開腫成核桃一樣的眼睛,就發現山洞里不知什么時候鉆進來一個頭上生著紅角錦毛長鼠一樣的妖獸,此時正蹲在他們不遠處沉醉的吸食從他倆夢境中醞釀出來的悲傷情緒。 這妖族連牛鴻寶都聽過,叫什么食夢貘,連皮帶rou在街坊里能賣五十個靈石,據說皮毛可避水火,rou質也很鮮嫩多汁,這玩意兒活著不靠妖獸血rou或是靈植靈物的,純靠是給人編織夢境,情緒越劇烈它們越喜歡。 發現夢境斷了,食夢貘才從陶醉中驚醒過來,嘰嘰尖叫兩聲扭身就想跑,卻被牛鴻寶眼疾手快一腳踩住了尾巴,“小小妖獸,竟然夢里作弄你牛爺爺,害你牛爺爺掉大鼻涕出洋相,今天非要那你祭奠爺爺的五臟六腑不可!” 食夢貘極通人性,聞言先是沖二人作揖,見二人不為所動,立刻翻了面孔沖牛鴻寶小腿咬去,被束元白一刀剁點了腦袋,圓滾滾的腦袋帶著血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幾圈,竟是個死不瞑目。 束元白蹲在一邊用小刀收拾皮子,牛鴻寶則從角落里翻出來昨日被束元白扒了扔開的的褲子套在了身上。經過夢里那么一遭,加上牛鴻寶現在滿身的情事痕跡,束元白還不至于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扭捏了一會兒,束元白才支支吾吾的開了口,“牛師弟,我那元精應該還算個好物,你,你記得將其煉化了罷……” 牛鴻寶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他畢竟不是矯情的人,剛剛夢里那番舉動根本不是他平時能做出來的,不就是跟小兔崽子睡了么,都是老爺們兒,又不會少塊rou,怎么可能像夢里那樣哭哭啼啼,還不夠現眼的。 他也知道,修道之人的元精確實是大補之物,不然不會有那些個養鼎爐修習采補之術的修士了,不過要這么想的話,豈不是他把小崽子當鼎爐給采補了? 想著想著牛鴻寶就樂了,瞥了一眼小心翼翼瞅著他的束元白,牛鴻寶心里舒暢得不得了,差點哼出小曲兒來,“咳咳,你等下把那rou烤了備在路上吃吧,記得多涂點那個蜂蜜,我先,咳?!笔O碌脑挼降资菦]好意思說出口,臊紅著老臉哼哼唧唧的就背對著束元白開始煉化元精了。 束元白不愧是純陽體的單靈根,靈根資質好,就連元精質量都好的不行,牛鴻寶揣摩著,這元精要是灌到凡間女子體內,不僅得一舉得個大胖小子,連那女子都得被滋補的延年益壽。 活躍的元精在牛鴻寶法力催動下,化成了一團精純的精力,順著靜脈在他體內走了幾個大周天,最后都乖乖化成了他的修為,rou眼可見的,牛鴻寶的法力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隱隱的都有又要突破的征兆。 這邊束元白rou也烤好收到了儲物袋里,見牛鴻寶收功,立刻紅著臉湊了過去,眼睛水潤潤的看著牛鴻寶,愛慕之情溢于言表,要是眼神兒能觸碰到人身子,現在牛鴻寶全身都得給他用眼神兒細細密密纏裹起來。 牛鴻寶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梗著脖子粗聲粗氣,“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束元白立刻笑得如三月春光那樣溫柔,眼睛里迸射出細碎的星子,“好看的啊,師弟,你真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夠?!?/br> 牛鴻寶被他臊的滿面通紅,要是擱之前,他倆還沒發生什么的時候,他根本不拿這種孩子話當回事兒,可昨日發生了那種,那種勞什子事兒,如今再聽這話,怎么聽怎么臊人。 有羞有臊的牛鴻寶咬著牙照著束元白頭上來了一下,“笑什么笑,跟個偷著腥的饞貓似的,躲開點!熱死了!” 這點溫度對修道之人又怎么可能熱,束元白看破不說破,連忙笑著應了,鞍前馬后的又是扶牛鴻寶起來,又是給遞水遞果子,處處妥帖。 牛鴻寶心里別扭了一陣,見他小小人兒做事兒貼心,又心口泛上來一股子甜,嘴角的弧度怎么壓都壓不下去,最后索性放肆的笑出來,見束元白也跟著傻笑,“瞅你個傻樣子,昨天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讓你小小年紀嘗了一把男人滋味,如今你又變成了雀兒身,可別指望我遷就你,想再嘗rou身的滋味兒,且等你長這么大再說吧!” 說著拿手比劃了一下一拃的長度,又覺得不夠似的,又往長比了比,“長成這么大之前,休想讓爺爺遷就你?!?/br> 束元白聽他又拿下半身的事兒作弄自己,羞赧的不行,可轉念一想,昨日牛鴻寶在自己身下的癡態歷歷在目,恐怕不長回那么大還真滿足不了這個渾人,“一言為定,等我那物什變成這么大的時候,師兄我一定好好伺候伺候師弟你,到時候你可別跟昨夜似的哭著討饒嫌大!” 牛鴻寶眉毛一豎眼睛瞪圓,“好啊你,牛子不大口氣可真不小,爺爺到時候要是討饒一句,你就是我爺爺!”